7知不知道错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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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我如约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 走进门的时候,屋子里安静得好像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一样,细听才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我先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手才走进屋内。 屋内的地毯上,金色头发的男人垂着头坐在那把木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椅背后,大腿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两腿之间的性器明显比二十分钟前要涨大了一些,可见他这具身体已经从身体的疼痛中汲取到了快感。 我从墙上摘了一根扁头的马鞭下来,待我走到男人面前,他才将头抬起来看向我。我摘掉他的眼罩,他的眼角有些泛红,看起来还有点干涩,像是一段时间之前刚流过眼泪一样。 我拿马鞭在他的身体上抚过,并没有做抽打的动作,只是慢悠悠地拿冰凉的皮革蹭过他身体上被凌虐而留下的痕迹。大概是因为长时间地浸泡在疼痛之中,他的身体明显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样的接触就搅乱了他原本规律的呼吸。 我的皮鞭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擦过他性器高高翘起的头部。我拿鞭子的头部拍了一下他肿胀的前端,换来了他身体的一下颤抖。我觉得有趣,于是拿鞭头去戳他性器,每戳一下都换来他身微微的颤抖,他的性器看来已经濒临了想要发泄的顶点,只是被尿道棒无情地堵住了快感宣泄的出口。 我拿鞭子轻打了一下他性器上插着硅胶棒的小口,他直接颤抖着尖叫出声。 这一下应当是让他清醒了不少,我收回鞭子,绕到他身后解开了他手腕上绑着的绳子,命令他从椅子上下来,重新跪到地毯上。 他的身体因为持续的疼痛和长久维持着一个姿势,似乎所有的肌rou都酸软了一样,我看着他用手托着腿根才将两条腿依次从扶手上拿下来,后背离开椅背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呻吟,最后他用手臂撑着椅子的扶手才艰难地用他打着摆的双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待他在我面前跪下,我落了一鞭在他的后背上示意他挺直身体,他又惊喘了一声,才缓慢地调整好了跪姿。 “砂金” 我很少叫他的名字,于是说出口的时候,我从他的神色里看到了他的紧张。 “我给你机会,概括一下你今晚做错了什么,用一句话,如果说的不对,我会给你惩罚,直到你说对为止。” “怎样,需要给你三十秒来组织语言吗?” 他抬着头与我对视,表情看着很诚恳地开口给出了第一个答案:“我不应该带着身上的伤痕过来,这违反了我们的约定,完全是我的错。” 一听便是他准备好的答案,但不是我想听的。 我没有评价什么,只是俯下身去,拿手去直接扯掉了他胸前右侧的乳夹。 “嗯啊……哈……”他右侧的rutou被扯得拉长又弹回到胸前,泛红的乳尖上清晰地可以看到夹子留下的凹陷进去的痕迹。 我没给他时间喘息,抬手把左胸上的那个也粗暴地扯下来扔到了一边。 “继续,我建议你挑你觉得最严重的错误来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刚刚还干涩的眼角因为这一下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刺激而湿润了起来,他有些逃避我的视线, “我……不应该在家里自慰,不应该……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是吗?”我在他身前单膝蹲下,用手指捏住了他性器上插进去的尿道棒的顶端,“我可从来没说过你不可以自慰。” 我捏着尿道棒将它抽出了一半,抽出来的部分晶莹地裹满了一层yin液,而后又将它插了回去,抽插的过程中可以听到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啊……哈……”这个刺激显然对这个已经快忍耐到极限的男人来说太超过了,他颤抖着呻吟出声,额头上几乎是立即生出了一层的汗珠,忍耐着的早早就想要释放的高潮再一次被硅胶棒堵了回去。 “不过你倒是确实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没想就这样放过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反复着抽插尿道棒的动作,“放任自己的欲望膨胀,也放任自己去不择手段地填补欲望。” 我将尿道棒插得更深了一些,想要去刺激他身体内部的敏感区域,他在剧烈的喘息中不住地呻吟着,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颤抖着,像是想要逃避这种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刺激,但是又不敢去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只是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本能地想要躲开我的手。 “你躲什么,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捏着尿道棒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每一次都插到不再探得进去的深处,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粉色为主的眸子蒙着水汽,目光早已有些涣散,里面饱含着的欲望和快感浓重得几乎要凝成实体一样,化作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错了,哈……啊,朋友……不要,不要了……” “最后一次机会,你今天做错了什么?” “我……”他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是粘腻的,他的瞳孔还是涣散着无法聚焦,于是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给了他喘息的空隙。 “哈,啊……我不应该,嗯……故意带着伤痕过来……” “是吗,”我捏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我,“那你再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他看起来已经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不太清醒了,他哼哼着呻吟了两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喃喃地说道,“我自己……哈……自己弄,怎么都……嗯……满足不了,所以才,想要……惩罚,” 他在喘息的空隙里艰难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甚至说着说着,身体又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插着尿道棒的小孔涨得通红,缝隙里向外渗着yin液。 “但是……但是,现在我想射了,嗯啊……求你了朋友……” “你真该去镜子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松开了捏着他的手,看着他现在渴望着高潮的痴态,他应该是真的忍耐到极限了,我拿手去掐他的rutou他都瑟缩着向后躲,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逃避着所有的刺激。 我抽出了他性器上插着的尿道棒。 “啊……哈,啊……”随着它被抽出,男人的口中泄出止不住的呻吟,但是jingye并没有如他所期望地那样射出来,马眼里只是干巴巴地流出些清液,射不出东西来。 他好像是已经有点傻了一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什么都射不出来的jiba,又抬头看我,眼眶里揣着的液体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 “我允许你自己撸出来”我这么跟他说。 他听了我的话便立刻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性器,不过他应该是担心自己的jiba是不是坏掉了,连撸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只是一下一下顺着根部向上撸动,终于在他身体和性器一起抖了一下之后,小孔里像失禁一样开始流出jingye,待jingye流尽之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出浅黄色的尿液。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所有的液体都已经流尽,好像才开始从这场漫长的、凌迟一样的快感中慢慢清醒过来。 —— 从砂金彻底清醒过来到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大概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趁他洗澡的时候找人收拾好了屋子里一片狼藉的地毯,也换掉了自己身上被弄脏了的正装。 等他带着湿热的水汽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他走路的动作看起来还不是特别稳当。他像往常一样趴在床上等着我给他上药,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意识到今天的伤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惨烈,除了手臂和小腿,身上几乎没有一处皮rou是好的,都交叠着印着深深浅浅的鞭痕。 不过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到愧疚,毕竟这全是他自找的,也可以说,全是他希望得到的。 我从包里拿出药膏来直接挤了不少在他的背上,然后慢慢地推开,涂在他身上那些留了痕迹的地方。跟他背上其他因为皮下出血而发红的痕迹不同,他腰侧原本带着伤的地方是一片青紫的瘀伤,看着比今天刚过来时还要严重一些,想必他刚刚自慰的时候掐自己真是下了重手。 我把药抹了些在那片淤青上,忍不住对他说: “通过虐待自己的伤口获取快感,可真是糟糕的方式啊。” 说着还轻轻地按了一下他淤青的位置。 “轻点朋友,疼。”趴着的人立刻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看你掐自己的时候,好像伤口不长在自己身上似的。” “没办法,那时总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的。”他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他是说伤口可以作为快感的代价,我无法苟同这种观点。但我一向懒得劝说别人什么,所以也就没再接他的话。 片刻的沉默后,倒是他又开口了。 “朋友,其实你可以试着对我更过分一点,我能承受的东西,一定比你想的要多。” “怎么,感觉快感的阈值变高了?”我一语道破了他不好意思将出口的事实。 “是啊,都是被你害的,朋友,”他用不着调的语气开着玩笑,“所以,我不得不要多索取一些赔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