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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我正常一点,我那帮朋友没少想办法。甚至三天两头扯我去夜店,后来实在没钱了,就抓我去小巷子里那种黑酒吧,还专门找女侍应生陪我,然而还是什么用都没有,时间长了就自己好了点。 但是恐同这个事,仍然像阴影一样长时间笼罩着我。就算我努力不表现出来,那些场景还是会在我最不经意的时候重新跳回眼前。 想着想着,三角头的形象却突然插入到了我的回忆当中。 那么他,又到底算什么呢? 他代表着我最大的恐惧来到我的面前,再配合着系统给我的那个破任务,简直就是逼着我去做最不情愿的事情。想起和他做过的那些事情,我迅速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奇怪的是,没有那种反胃感。 而且,如果是代表恐惧的话,他和那个胖子怪物,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想得入了迷,抬手准备啃指甲,下嘴之前看了一眼,看到一手灰还有别的不知道什么脏东西之后,又放弃了。 总之这胖子算是解决了,我还得继续找亨利。我打定了主意,正准备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刺激么?” 我抄着斧子就要往回砍,却先一步被人一棍子打在后脑上。 这一下力度明显是控制着的,要不然脑浆都能给我打出来,而这一下甚至都没有把我直接打昏过去,可是眼前冒星最后全黑,力气也使不上,就知道自己被人拖走了。 迷迷糊糊地过了好一阵儿才终于清醒过来。对方实在是太粗暴了,把我当麻袋一样在地上拖来拖去,差一点就把我牛仔裤给磨破了让我光着屁股。只是后脑勺被敲的地方还跟针扎一样的疼,眼皮子一抬看见旁边扔着一根长长的铁水管,才后怕刚没被一棍子直接砸死。 可是我现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绑上了,还是那种粗糙的麻绳,动一动就磨得火辣辣地疼, 抬头瞪着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尽管我被敲的一瞬间就知道应该是谁。 已经成年了的沃特·苏利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忙些什么。这个房间被他布置成了一个宗教仪式场所,没有灯光,只靠那堆得到处都是的蜡烛照明。墙上还用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颜料画着乱七八糟的记号,看起来像是什么图腾,却跟教会里的又不同。 “苏利文!亨利呢?你他妈的要干嘛?”我皱着眉头,感到大事不好。同时小心翼翼地缩起腿,将手往自己的裤兜里挪。 他的口气根本就不像是敲了我一棍子还捆上了我,更像是我悠闲地到他家去喝下午茶,而他作为主人,非常热情洋溢地在招待我:“非常抱歉,泽维尔。我需要你的帮忙,协助我完成圣礼。” 他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而且我也突然反应过来,亨利可能根本不在这里。“好说好说。”我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轻松一点,同时还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以便我能无声无息地用指甲刀把绳子锉开,“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要帮什么忙直接说就行了,我很随和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蜡烛都点亮,然后突然朝我走过来,我一惊,连忙把指甲刀塞进袖口里,还好他没有看见我的这一举动。 “解放。”他仍然笑着,眼睛里面却没有一点笑意,“作为这一切的起源,我必须对你完成升天仪式,获得‘解放’。” 起源?那这不就是祭司说的,让我寻求这一切的起源吗?苏利文竟然说起源是我,这我大概也能理解,因为系统说,寂静岭里面有些东西是从我的意识里产生出来的,至少我知道,那个胖子就是。但是起源是我的话,又要怎么继续调查呢? 等等…… 他刚刚说什么? “升天?!”我直接喊了出来。这个词总没有什么歧义了,怪不得想让我帮忙还得把我捆起来! 我也没办法再装淡定了,看着苏利文一转过身又掏出指甲刀开始磨。 苏利文的口气竟然还是慢悠悠的:“没错,并且在那之前……”他突然提着刀就朝我走了过来。是把匕首样的小刀,但是足够尖锐,幽幽地冒着寒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他蹲下身将刀凑近我脸庞,一刀正要划下去,我憋着一口气一脚朝他蹬过去然后趁他趔趄的时候站起来就跑。 可是门锁了! 一瞬间从天堂到地狱,我急得踹了一脚,那门纹丝不动。站在门前出了一身冷汗,回头见苏利文已经逼过来了。还好这屋子正中间还放着一张大桌子,我紧盯着他,跟他绕,拖时间锉断手上的绳子。 “哥们儿,有话好好说。”手还被捆着,只能装怂,“就这么让我死了,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在那之前总得把理由跟我讲清楚吧?” 他那双阴险的眼睛,让我实在难以把他和之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孩联系在一起。苏利文提着刀,不紧不慢地向我靠过来,好像是觉得早晚都能把我干掉,不差这一会儿,正合了我拖时间的意图。 我一边绕着桌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他倒是还有防备,我的包不知道扔去了哪,枪套里也是空的,果然事先解除了我的武器,幸好他没搜我裤子口袋,要是指甲刀也没了我估计真的要栽了。 “没有办法,实在没办法找到比你更适合的祭品了。”苏利文轻声道。 我紧盯着他,没注意脚下差点被什么绊了一跤,还好没等他追过来就迅速站稳继续绕,再这么绕下去头都要昏了,绳子却还差一点:“你是教会那边的?” “不是,至少不是你知道的那个教会。这是我的愿望,我希望见到我的母亲。”苏利文大大方方地跟我讲实话。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要杀人,只要我愿意估计可以跟我聊天聊到双双饿死。 可是他手里那把闪着光的刀,锋利得让人胆寒。“我、我理解你。”我在楼下的记录册上看到过关于苏利文的事情。听说他一出生就被自己的父母遗弃在了公寓里,还是被管理员送到了孤儿院。 虽然很可怜,但是谁不是这么个遭遇啊。我也曾经纳闷过为什么自己会被丢弃,可是从来没想过还能拉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来杀了当什么“祭品”,换取跟自己亲爹妈见一面的机会。 这确实太匪夷所思了,至少玄乎得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加速了锉绳子的速度,感觉就差一点点就能够自由了。没想到这个我一开始觉得简直伤天害理的指甲刀,竟然多次发挥了重要作用。 “你知道我的经历?觉得很可怜?”苏利文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就在桌子那头看着我,“但是这还不是最可怜的啊。你听没有听说过,小孩的亲生父亲想要送自己的儿子去被其他人活活烧死,甚至把他母亲逼疯掉然后自杀的故事?虽然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