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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穹砂篇

    “叮铃……叮铃………”手机铃声响起有一阵,却因迟迟没人接起而显得吵闹,混着rou体碰撞在一起的闷响连着啪啪作响的情色水声更让人烦躁。

    砂金的动作毫不停歇,掐住穹的腰又是一个深顶,任由手机吵闹个不停,俯下身去贴上穹被顶弄打断挣扎、汗淋淋的肩背,慢悠悠蹭到脖颈吻下几个红印,对响起的铃声不予理会:废话,这种时候的电话只可能是工作,正是兴头上,还是别误了他的好事。

    已经是第三次了,穹的叫声完全压不下来,被压在洗漱台上的体验并不好受,胸乳在冰凉的石质台面上蹭到发疼,背后的顶弄还是持续不断,砂金就没有拔出来过,那些yin液堵在里头撑得穹小腹都微微鼓起,填充上的粉色纹路都变了形,他爽得快要昏过去,响起的铃声偏吊回他的理智。

    “……啊……嗯…停、等嗯——”穹受不了了,伸手到腰间去抓砂金的手,希望对方赶紧挂了那烦人的电话或者停下来接接那该死的电话……总之什么都好,他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喷得太多,他甚至有些脱水的头昏,现在更是被铃声烦得难受。

    话没有说完,砂金就掐着他的脸亲上来,堵嘴的技术十分娴熟,绝不让对方嘴里说出一句他不想听的。

    第几次了?穹用不清醒的头脑气鼓鼓地回忆,从开始到现在,抗拒的话都只能说一半,另一半被咬进唇齿吞进腹间。

    他恼得要炸毛,用手肘去推,边拼命躲边努力开口:“唔……电、话!”

    被扭着脸亲的姿势实在受限,显然挡不住砂金亲他的动作,穹拳头攥得死紧,恼极了也只记得去咬砂金的嘴唇,咬不出血还只留下深红的牙印,砂金却更加兴奋了,底下顶弄个不停,嘴上还黏黏腻腻地亲他:“再咬一个?”

    “……啊唔…”roubang在xue里搅出水声,抵着阴蒂的插弄让他止不住的颤抖,雌xue内浇出温热的一股水流,仿佛不会中断的快感让穹短暂失神,贴着砂金掐着他的手软成一团,给不出回应了。

    见讨不了什么好,砂金才有点遗憾地直起身,故意放慢了插弄的速度,他就快到了,可那催命般响个不停的电话却并不识趣,打了断、断了打,每次响起的时间都惊人的有规律,砂金吐出一口气,看都懒得看,认命地顺手接起,正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识相,接通后却忍不住惊讶地挑了挑眉毛: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人。

    侧脸趴在洗漱台上的动作有些难受,只能感受到砂金莫名的停顿,穹止不住地喘气,视线艰难地聚焦回砂金脸上,这才注意到他接起了电话,紧张情绪让他难以控制地绷紧起来,忍不住僵着身子放轻了呼吸,咬着下唇不再出声了。

    砂金似乎是在听那人说话,收紧的xuerou拉回他的注意力,他垂下眼来冲着穹笑,俯身贴到穹耳边蹭蹭,空闲的手从腰间摸上他的小腹,过了一会才开口:“我这边可是很忙呢,要不晚点?”

    嘴上说的好听,底下的性器却深入浅出,慢腾腾地磨着穹,逼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指腹不怀好意地在小腹的纹路上打转,像是在逗弄他,瞧着就悠闲得很。

    被挑逗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细细的颤抖着,穹看不出来他“忙”在哪了,红着脸瞪他偏又不敢出声,只能把注意力转到砂金凑近的脸上,那张漂亮脸蛋上被咬出的鲜红印子格外显眼,越看越牙痒,恨不得再咬两口解气。

    “好吧好吧,我会尽快解决的……”

    没等他行动,砂金继续说着,宝石般的眼睛直盯着他润湿的眼,手指摩挲着腹部的肌肤轻轻按了按,嘴角的幅度放大了些。

    那笑是什么意思?思绪迟钝的转动着,又被砂金的动作打断,腹部堵着一大堆水液,轻压下感官只反出痒和热,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穹皱着眉难耐地溢出一声轻叹似的喘息,几乎难以思考。

    “…别不相信,我可没找借口……”

    凑得极近的嘴唇几乎是贴在耳郭,热气喷出一片红温的痒来,仿佛落下一个吻,按压的力道越发重了,变大的刺激和莫名的言语终于让穹意识到不对,他猛地瞪大眼对上砂金调笑的眼,他涨红了脸对着砂金死命摇头。

    “…真不相信?要不然我证明一下好了?”

    恼羞的表情看起来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哈气炸毛的小动物。砂金只是冲他笑,嘴里还是接着话,表情和动作半点没变。

    “唔——!”穹急得刚要开口说话,腹部的手指便使了力,猛压上腹部被顶出的那点凸起,于是开口说出的音调骤然拔高,变调成勾人的甜腻呻吟,饱受刺激的xuerou紧紧吮吸着插入的roubang又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来,身体微微抽搐着,几乎昏过去。

    反应太大了吧?虽然被折磨过头的样子很勾人也很可爱,但这个反应却前所未有,砂金很确定穹没有高潮,他默默复盘了一下,悟了:羞耻心啊,原来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想起来电话还通着,拿起来一看——居然还没挂,他平时这么有耐心吗?把手机往耳朵边一放,他才终于开口:“现在相信我了吧,教授?”

    对面沉默了一阵,砂金以为他马上就要挂断时,他又开了口,内容和他的电话一般出人意料:“开门。”

    嚯?手机里传来挂断的忙音,砂金抬眼看向门口,列车上的设备足够先进,房间的隔音也绝对不会差,虽然不知道拉帝奥是怎么发现的,但是他能说出这种话那大概率就是找到地方了。

    也太坚持了吧?什么狗屁工作这么重要?砂金转回视线,看了看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当然不打算开门——他还没射呢。所以,有什么事还是等他“忙完”再说吧?毕竟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但机会不可多得,懂得好好把握的人才是赢家。

    默默将穹翻了个面,黏黏腻腻的喘息响在耳边,被咬紧吮吸的感觉好得让人头皮发麻,砂金在心里为自己的决定点头认可,低头凑上去亲穹被泪和汗浸湿的脸,舌尖触上肌肤尝到淡淡的咸。

    可惜他还没享受多久,那上锁的门便被打开,拉帝奥走了进来,眉头微皱却还是贴心地带上了门。看起来突兀的闯入没有动摇砂金分毫,他早知道那小小的门锁不可能拦住一位高智商且非常有力量的知识分子,更不用说那是拉帝奥。

    他故意亲了亲穹有些红肿的唇才抬起头来:”教授,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哼,该死的赌徒,公司显然不会介意打扰到了你我。”拉帝奥语气不善,显然对公司指定的要求格外不爽,他走近把带来的信物往洗漱台边上一放,对砂金炫耀一般的动作视而不见,视线反而落上穹失神潮红的脸,抱臂的双手空出一只来,捏起一小簇穹散开在台面上的灰发,在指尖捻动两下,又惩罚似的扯了扯:“另外,我想你应该学会节制。”

    “没办法,你也看到了,教授。这很难拒绝吧?”砂金挑眉,重新挂上的标准营业微笑仿佛面具,掐住穹腰部的手游移着落到腹部,轻点上漆黑的纹路,腹部的肌肤敏感的瑟缩着,吸引了拉帝奥的视线,他才笑着继续开口:“而且,我可是在帮忙呢~”

    “……说的倒是好听。”只要注意到那个精致的花纹就不可能忽略那改变的器官,拉帝奥停顿一瞬,结合眼前的一切大概猜出原因,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不过——这纹路的可填充效率也太慢了。看着纹路上的粉色,他收回手,在心里锐评,又默默给不懂给人适当补水的砂金减了十分。“如果赌徒都不懂顾及他人安全的话,我个人建议“帮忙”这种事还是换人来比较好。”

    “哈,教授想要加入的话大可不必拐弯抹角。”砂金面不改色,看着拉帝奥伸手去拿旁边那半瓶水,打开了就往指尖倒上点往穹唇上抹,才回忆起来做了这么久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

    “倒不是拐弯抹角,按你现在的速度来看,显而易见,或许你们需要我的帮助。”拉帝奥当然不会对他的调侃有所反应,只默默用手给穹润了润唇,指尖落下动作,力度却堪称轻柔,羽毛似的,利用水的吸力覆盖却不真正触碰——即使那距离看起来和紧贴也没什么差别,穹无意识舔了舔,软红的舌把距离消除,碰上指尖传来柔软的触觉,他才抬起手来。

    有点意外拉帝奥居然真的能接受这件事,砂金几乎要真的笑出来,但却带着点恼:果然前面就应该先射一次的,这下看样子是不好赶人了,他咬了咬后牙槽,去看拉帝奥的脸:“这么说教授是早就想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拉帝奥眯了眯眼,微抬起穹的头先喂了点水,姿势原因导致进一半漏一半,多余的水滑落,顺着下巴、脖子再到胸膛,湿漉漉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穹被灌水灌得难受,不停地扭头想躲,他才停了动作:“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唔……嗯…”意识回笼的时候,快感就已经烧上全身了,嘴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穹尝到了难言的腥咸味道,不算恶心,但是非常奇怪,他有些迷茫的缓慢眨眼,感受到了迟来的酸胀。

    思绪还没完全回来,他似乎被换了一种姿势,下半身跪坐着压在谁的身上,xue里还是塞着东西,却还是在洗漱台上,上半身被一双手压下去悬在半空,全靠身后的人拉着他的双肘才没掉下去。身前的人似乎怕他不适,还半搂着他的胸口,指腹不偏不倚按上带着咬痕的乳晕,另一只手贴心扶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送着柱状的东西。

    难受的姿势让穹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哼哼,想要说话却因为嘴里堵着东西而变成下意识的舔舐,那东西像是受不住,往他舌面上顶了两下,抵住舌面往下压又接着往里进,他合不上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微弱的呜咽。

    那东西顶到喉咙,试探性地戳弄两下,生理性的反胃上涌,眼前蒙上水雾,穹被这么一激终于迟钝地清醒过来,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让泪水落下,搞清了现状——但是为什么拉帝奥也在这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挣扎,拉帝奥就挠了挠他的下巴,动作轻得仿佛安抚,他痒的直躲,又被牢牢地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别紧张,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穹,本质上都是“进入”,既然你需要这方面的帮助,用生殖器可以…或许从口腔也是可以的。”拉帝奥掐着他下颌的手摩挲着,穹忍不住微眯起眼来。

    特地放缓的柔和语气像是贴心的老师在为困扰的学生指点迷津,穹简直被这个言论震住了,拉帝奥却非常淡定,边说边顺势捏紧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大部分都塞进嘴里顶上喉口,趁着反胃上来时干呕的间隙往里一顶,那粗长的yinjing得以全部塞入,把他涨红的脸都撑得扭曲变形了些。

    口腔到喉道都被猛地塞满,喉间只发出声脆弱的闷哼,奇异的充实感便反上大脑,太过的刺激让穹浑身都在打颤,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呼吸像是被堵住,在极致的眩晕中他感受到扭曲的快感,雌xue在不断的收缩中流出水来,浇在深埋体内的roubang上。

    似乎是看他反应太大,拉帝奥甚至贴心地停下等他缓了缓才继续抽动起来,可被侵犯口腔的感觉还是太过奇怪,发烫的yinjing蹭在舌面上塞满口腔,胀大的guitou挤压着舌不断冲进喉管,让口腔仿佛变成另一个性器。

    “呜呜——”穹几乎要被顶得失神,身后的人便发力狠狠往上顶弄两下,硬拉回他集中在前方的注意力,他受不住,抗拒地扭起腰来,却又很快被夹着cao软过去,砂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臂:“别吸这么紧啊,你喜欢现在这种?”

    羞耻的话伴着前后一起被插得噗呲作响的水声听着极烧耳,穹耻得恨不得直接昏过去,小幅度地摇着头,脸上是喝醉般的酡红。

    上头嘴角被撑得有些发麻,口涎横流,下巴上亮晶晶一片水光,下头砂金早明白他的敏感点,硬是抵住涨红的阴蒂往里插,插进合不拢的zigong内还要故意停顿着磨他,拔出再插入时又凶狠得过分,体内承载不下的水液泛滥般落出体外,如同漏出的尿液,浇出一片粘腻的水亮来。

    眼前开始闪着白光,头俞发昏了,浑身都在酸胀中战栗着,穹被拉入欲望的深渊,只能不断沉沦其中,经泪水润湿一片的鎏金眼睛不断上翻着,仿佛水中融化的太阳。

    xue里作乱的性器越发凶猛了,嘴被堵住他像是忘记呼吸,头晕目眩间吹出一堆水,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快感杀死。砂金抓着他的手收紧,性器终于插进zigong内射了出来,可嘴里的那根却还没消停,他叫不出来,无力得完全撑不住自己,泪模糊视线,拉帝奥才捏紧了他的下巴卡进喉管,guntang浓稠的jingye灌进深处,穹被他抚住下巴引导着吞咽,怪异的腥味让他想要呕吐。

    艰难地吞咽显得像是急迫,动作快了甚至呛进气管,拉帝奥退出去,多余的精蹭上脸颊,穹止不住地咳嗽,泪、口水加上那点白浊一起糊在潮红的脸上,看着糟透了。

    “看来进入体内的都能算。”他被半抱着坐起顺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拉帝奥确定他没什么事,低头去看他腹部的纹路,发亮的粉色果然比之前填的更多,小腹上皮肤guntang般发着痒,拉帝奥伸手贴在上面比划,得出严谨的结论:“效率似乎没有直接插入那么高……”

    过多的快感和轻微的缺氧让穹有些耳鸣,几乎难以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痒得难受,大口喘着气迷茫地低头去抓他的手。

    他还没组织好语言,肩上便压上了重量,温热的吐息吹在耳边,砂金笑了,声音在耳边振动着,穹忍不住想躲,又被他揉捏着另一边脖颈拉回来,像是终于满意贴近的距离,他凑近亲了亲才开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两个人来更快点?”

    反握住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捏了捏,拉帝奥没管砂金那腻死人的动作,直接翻了个白眼:“该死的赌徒,我应该说过我有洁癖。”

    “好吧好吧,那只能我来代劳了……你真的不想一起?”砂金乐呵呵地应着,早猜到这个结果,他求之不得,不过——他嘴角压下来,调笑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砂金不再笑,勾起穹的腿窝压上他的肩膀处,看着像是蜷缩着被固定在他怀里,插着yinjing的柔软xue口一片熟红泥泞却直白的完全暴露出来。

    猛地被打开身体的感受十分羞耻,xue里还插着东西,更不用说眼前还有另一个人在看,穹被吓了一跳,伸手就想遮,却因为被拉帝奥捏着手而没有成功,他羞得落下泪来:“唔…别、别看了……我受不了、这个……”

    砂金蹭蹭他的侧脸留下几个安慰的亲吻:“没事的,只是帮忙而已,你难道不想快点解决吗?”

    插在xue里的yinjing顶了顶,砂金伸手去摸湿漉漉的xue口,手指摸索着试图往里挤,穹控制不住地发抖,却又因为他的话顿住,低头去看腹部的纹路:经过这么久也才填了一半多,而他人都要被cao傻了。

    穹咬咬牙,几乎都要说服自己同意,可他张开嘴又闭上,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抿在一起,反而是把脸憋得俞发红了——他还是害怕。

    他颤颤巍巍的模样瞧着实在可怜,拉帝奥走近摸上他汗淋淋的脸叹了口气,终于伸手去碰那被强迫着再次塞入一根手指的xue口,本就充实的内里被破开,他摸到了红肿柔软的外阴上湿润的手感,穹丰盈的大腿根颤得厉害,臀尖都跟着抖。

    流水的rou壁淋湿一片,看着绞得极紧实际上却是软乎乎的,穹身体的接受度意外的高,没几下便轻易地吞下三根手指,砂金收回手,用沾湿的指尖捏上他的大腿。

    “差不多了吧?”砂金问着,却完全不是疑问的语气,穹被他捏得一抖,紧绷的身体有些发软,他还没做好准备,拉帝奥便抵了上来,胀大的guitou不太熟练地贴在露出的雌xue上头,滑过几次才终于对准,穹被这几下吓得头皮发麻,双手抱紧砂金伸在两侧的手臂,完全不敢动弹。

    拉帝奥不是犹豫的人,一对准就直接了当的往里推,可实物怎么可能跟手指比,没两下他就感到了阻力——不仅是身下的,还有胸前穹退阻他的手。

    穹只感受到一种仿佛彻底被打开身体的痛感,这痛感传上神经被扭曲出莫名的快意,rou壁死命地绞紧着吐出更多的水来,他忍不住拼命喘气,两根硕大的yinjing把液体彻底堵死在里头,小腹胀得像要真的吐出来,上面变形的纹路闪出奇异的光来,他似乎要被顶破,无力握着拉帝奥的手微微收紧:“等等、……哈啊……停……我、我不行了,我要…唔……被顶、破了……”

    腹部被轻轻按了按,穹头脑空白一片,他像是被什么奇怪的快感冲击了大脑,在欢愉之外还感受到了别的什么东西,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了。

    可那里明明只是变得圆润了些,砂金收回手,有些奇怪地侧脸看穹,他能感觉到雌xue内适应般不再那么紧绷,而且拉帝奥还没完全插进去呢。他和拉帝奥对视一眼,总觉得不对。

    拉帝奥停下动作,也伸手去摸那变得更亮的纹路,这次穹的反应变得很大,几乎是惊恐地想要扯开他的手,他只好顺着穹把手移开点,刚想要说话,却有人比他先开了口:“你们在干什么?”

    很清冷的声音,也很突然,不是他和砂金开的口,穹显然也听出来了——是丹恒。他被猛地吓了一跳,浑身止不住地一抖,反而不小心把拉帝奥的手按上了小腹,他发出一声极细的尖叫,仿佛是从嗓子里压出来的,眼泪落得像要再次脱水,他却没有理会,只在注视下抖得俞发厉害:“等、等……!先别、看…嗯……”

    拉帝奥皱着眉,几乎以为自己按疼了他,他补救似的轻摸了两下那纹路。穹的身体紧紧绷着往后仰,被他摸得几乎崩溃,舌头吐在外面失了神,像要晕过去了。

    深埋体内的性器感受到温热的yin液浇上guitou,穹高潮着喷得一塌糊涂,没完全插入的拉帝奥却感受到了更多,水也太多了吧?随着水液啪嗒啪嗒落上地砖的声音,他视线下移聚焦到相连的私处,终于意识到那喷出的液体不仅仅是高潮后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