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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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想象中的快活嘛,甚至比不上被小狗手指粗暴地塞满,姜离漫不经心的一下下摸着小狗头。 直到豆珠被吸住,被牙齿咬,被小狗的舌头打着圈儿轻抚,yinchun被整口咀嚼。 她的双腿一下子紧绷起来,死死夹住来福的头。 这反应被聪明的小狗觉察到了,他好上道,顺杆子就加重力度,吃得啧啧作响,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来,将xiaoxue整个撑开,舌头比照着男女交合的样子进进出出。 姜离难耐地拱动起来,呻吟变得又媚又勾人,她爽得直叫唤。 小狗的舌头用力抽插,时不时还转圈扫着xiaoxue的壁,又咬又吸。 她真的受不了了,腿架在来福肩膀上,脚趾紧紧蜷起,xue里的水还在肆意流,小狗却还像碰到什么好玩事情一样,津津有味地吃着,舌头戳着,寻找她的敏感点。 rou珠被蹭得好舒服,潮湿细滑的xue被小狗来来回回粗暴地顶,终于,那块异常敏感的软rou还是被找到了。 他一碰,姜离不自觉就尖叫着,挣扎着想逃脱,嘤嘤喘着发出哭泣的求饶声。 小狗好狠心,不管不顾,继续戳着也就算了,几根手指一下塞进来,指甲刮碰挠着rou壁,一圈白光闪过。 姜离尖叫着喷了出来,一柱晶莹的水,像瀑布似的喷到半空,四处飞溅,射了小狗一脸。 cao。 被小狗玩失禁了。 第八章 在玩弄人心中拼凑过往丢掉的自尊 “换根金钗,这根上面的红宝石太红了,本宫不喜欢。” “这只步摇上的明珠不够大,不行。” 姜离凝视着光可鉴人的铜镜,镜里清丽的少女,凤眼黑白分明,眼含秋波,嘴唇娇艳, 十四五岁就能窥见日后熟透的芳华。 她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略显稚气的脸上满是不耐,看着小太监从紫檀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中取出精巧的珠钗,来来回回不停地试戴。 发式也是盘了又换,从时下未婚女子时兴的双螺髻,到高高竖起的高髻。 尽管无论怎样的装扮,都显得迷人动人,但对于姜离来说,都好看又怎样? 这具身体的年龄,这般的相貌,不论怎样的装扮,令人惊艳都是正常的。 她就是看小太监一声不吭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是不顺眼想挑刺。 “换下一个。” 面对姜离的挑剔,来福始终垂眉低眼,保持着恭顺的态度,手上动作不停,默默地更换着珠钗。 她的不耐一点都没掩饰,都溢出来了,他怎么可能觉察不到呢? 可他是公主的奴才。 来福就像个一块被人揉捏的面团,不管姜离是不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还是逆来顺受。 “公主,这个可以吗?” 她闻言抬头望向铜镜,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昨夜那一幕。 想把小狗玩坏,却被小狗反玩得失禁。 这一幕在她脑子里来来回回放送。 好丢人。 姜离撇嘴,面容冷漠。 看着低头哈腰还在等她回复的来福,姜离心中一种自我厌弃感油然而生。 她在干什么呢?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姜离,是一个妓女的女儿,是一个做皮rou生意,张开腿伺候人的家伙。 没有名声,不被人看得起。 她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附身在一个金枝玉叶身上,就以为自己生来尊贵吗? 那些出卖灵魂、卖rou的日日夜夜,早已在她灵魂深处打上烙印。 妓女的女儿就是妓女,低人一等就是低人一等,该认命就得认命。 何苦为难旁人,在玩弄人心中拼凑过往丢掉的自尊。 姜离摆手让来福退下,偌大的鸾凤殿中,冷冰冰的,骤风吹堂过,轻纱飞舞,只有一个对镜沉吟,思绪不知飘在何处的少女。 穿越到姜国已几日有余,姜离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想去细想现今的处境。 昨晚跟小狗胡闹了那么久,情欲的一通发泄,反而让她脑子清明起来。 她一个在文明世界受熏陶的人,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总跟小狗在床上做吧,再说,那是来福,是宫廷里的小太监,是原身救下的恩情。 不是她的小狗。 总还得面对这让人cao蛋的现实。 姜离在小公主的私人库房里,找到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小巧又锋利。她往袖中一塞,准备出宫。 朱色宫墙斑驳,原本应是人来人往的几尺宽的石板路,短短数日,两旁竟冒出一层薄薄的青苔。 富丽堂皇的宫殿也熄了往日的气焰,仿若蒙上阴霾般。 深宫寂静,没有人声,只有间或被风吹落的落叶打着旋儿,上方四四方方的天空,囚禁了多少被剪去翅膀的鸟。 不知多久,这里会迎来一个新的野心家登顶,重新登上代表姜国无上权势的王座。 江山易姓,或许她也能回到故乡,在长夜里永眠安息。 姜离漫无目的地逛,小太监没有她的命令,不敢上前,隔了数米在她身后跟着。可身后的脚步声实在令人心烦。 “别跟了,带本宫去宫门。” “诺——”来福犹豫了下。 “现在宫门已被禁军把守,军规严苛,若无程相手令,轻易不会放人进出。” “不论是谁?” “是的,不论是谁。” 来福回答完毕,双手垂在两侧,低着头,露出雪白的颈脖。 “先带路吧。” 姜离没有为难小太监,跟在小太监身后,她要去会一会这个据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一手掌控姜国风云,逼死王后的权臣。 走过重重宫阙,终于到了宫门。身着铠甲,手握长枪站得笔直的禁卫军,看着他们俩一点点靠近,没有呵斥,眼睛眨都不眨。 只是在姜离靠近敞开的城门时,两边的禁卫军不约而同举起手中的枪,拦住了她。 来福意欲上前出声,姜离手一张拦住了。 “我是姜离,带我去见程相。” 她轻抬下巴,毫不退让。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禁卫军,似是他们的头头,打量着姜离身上王室才能穿的明黄袖袍,心中明晰她的身份。 他手一抬,作了个揖,嘴里却是毫不客气。 “没有程相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还请公主见谅。” 姜离听了也不恼,她细白的手指从袖中掏出先前那把匕首,剑鞘一取,便把锋利的匕首尖对着自己的喉咙。 门前众人见她这般动作,皆是一愣,气氛瞬间变得严肃。 先前不以为然的络腮胡子,脸色顿变,立马急了起来。 “公主这是作甚?臣只是听命行事,可当不得如此。要见程相还不简单?臣这就带公主前去。” 话刚落,两旁当值的禁卫军,立马收回长枪。 姜离见状,心满意足,将匕首收进镶满宝石的剑鞘,放回宽袖中。 络腮胡子抬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狂跳的心收了回去。 阎王斗法,小鬼遭殃,自己可不能是坏事的那个,真要是逼死公主,追究下来这还了得。 一旁的来福,刚刚同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他眨巴着眼,眼神很是关切,姜离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说了句。 “回去吧,不用跟着了。” 说完转身离去。 她要去见程相了,去会那个掌握她生杀大权的人。 “再给你个机会,小狗,不要再招惹我了。” 姜离的心里浮现小狗低头时雪白的颈脖,暗暗叹了口气。 来福站着没动,在城门两侧禁卫军的注目下,望着姜离头也没回,一步步走远,在络腮胡子点头哈腰的恭敬下,坐上软轿离开。 他不知道,他眼里的不舍都要溢出来了。 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知所措,好不可怜。 来福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是昨晚没取悦到公主吗?还是公主已经厌弃了他这个阉人? “公主后悔了吗?” 他含着泪,似是被雷击般痛苦,昨晚的一幕幕在他脑里翻来覆去。 平日傲娇的小公主拉他粗糙的手,往她胸口的嫩乳蹭过去,他像个愣头青一样双手覆住雪峰,被教导后才知用力揉捏,搓扁揉圆,又含又舔,大口大口吮吸乳rou。 小公主樱桃小嘴微张,把他往胸脯上压,让乳儿被吃得更爽。 都发出像叫春一样的呻吟了,还没取悦到吗? 可她会摸他的头,奖励他用手指插她的xue,紧致又潮湿软腻的xiaoxue,也绞着他吸附着他不让他离开。 满面潮红的小公主,甚至会扭着身子,摇摆着雪白的臀部,用被cao的姿态,配合胯部一下一下顶他的手。 还不嫌弃他那处,会揉捏撸他的阳物,低头含roubang的guitou,会像话本里一样,赏赐他情人般的吻。 会哄他闭眼,像交颈的鸳鸯一般。 这些都是他意yin出来的幻梦吗? 小公主,不要他了吗? 明明是抱着报答恩情的目的去伺候公主的,可他这卑贱之人,似是被罂粟神秘香气勾引的瘾君子。 如果小公主再像从前一样对他,视他如无物,他会碎掉的。 “公主,求求你,别扔下奴才,别让奴才一个人——” 来福像小鹿般圆圆的眼眶,满是热泪,他无声地在心中嘶喊,可他一个字都不能说。 第九章 一只柔嫩无骨的手伸进他的亵裤里(2号男主上场) 姜离现在的心情状况非常美好,毕竟就要见传说中一手遮天的权臣了! 据传权臣还夜闯王宫,逼死王后,她一个王室的余孽,只需要再整些幺蛾子,寻死还不容易? 小小难度,拿下! 一见面,先恃弱欺人,居高临下给jian臣扣帽子,再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不行,来个美人计,逼一逼。 纵使权臣面上不计较,他底下的幕僚狗腿子肯定会施计除掉她这对主公名声毫无作用的妖姬。 “真期待啊。”姜离喃喃,嘴角扯起迷离的笑。 她的眼前,浮现了来福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一眼就能看到心门打开的底。十四五岁的小太监,搁寻常人家估计会被护得很好吧。 可惜遇上了她,轻易生死相负,让他眼里总是轻易被厚重的大雾弥漫。 是没怎么被人爱过的小狗啊,刚放下防备又被主人丢下。 “对不起,下辈子再找个好主人吧。” 姜离掀开帘子,望向外面真实的街景。 宽阔的青石板路上空无一人,百姓纷纷闭户不出,路旁的房屋高低错落,门口的白幡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这片原本应该是熙熙攘攘、充满烟火气息的坊市,然而如今却空无一人,安静得很。 姜离心中对王都的想象与眼前所见截然不同。 是了,这是姜国,是一个古代的王朝,是距离二十一世纪不知道要跳跃多少个光年的时空,是原本她没有办法触及的时代。 这里的人命如草芥,有的是三六九等,尊卑贵贱分明。 她来到这里,自身宛如浮萍。 命运的洪流汹涌而至,她犹如一粒浮尘,都算不上被裹挟,只需一丝风吹草动,她就能消逝在世间。 “好想结束这一切,杀了我吧。”姜离闭上双眼,两行眼泪从她高昂着的面庞流下来,滴落在软轿上,很快消失不见。 片刻后,姜离冷静了下来,她用金丝绣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印迹,思忖着接下来该如何。 片刻之后,姜离平复了情绪,用金丝镶边的袖子抹去了脸上的泪。 过了许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灰衣的男子打开轿帘,姜离搀扶着对方的手,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程宅”。 出乎她的意料,面前只是一座四进的小院,若不是停在这里,完全看不出是手握姜国权势的宰相之所。 没有高百姓许多层的台阶,更没有高门大院,门口没有摆着威严的石狮子。 护送姜离回来的络腮胡子上前跟灰衣男子说了几声,男子恭敬地低头,随即引着她们这一行人进入程相待客的大厅。 她在厅中坐下,一个梳着花苞头的小丫鬟轻手轻脚上来倒了茶。 “烦请贵人稍等片刻,程相随后就到。” 络腮胡子也随即告退,姜离点点头,就让他退下了。 权臣待客的厅也十分简朴,只有基本的座椅凳子,还有一个画着水墨画的屏风。 画笔墨清淡,但是意蕴非凡,颇有磅礴豪迈之气。 能看得出画者本人的气魄。 能摆放在宴客的大厅,想必是权臣本人的画作。 做出这般简朴作风的人,是不会花大价钱摆放价值连城的大家之作的。 姜离撇了撇嘴,又是一个喜欢听别人奉承的自大狂。 她的计划,想必成功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正发着呆,一个眉目轩朗,长须,额头宽阔,双目如箭,穿着朱色朝服的中年男子踏入厅中,闲庭鹤步,整个人满是浸在权势中的威严,还有常年手握重权的自信。 姜离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从来没资格接触到那一类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两人对视,她不知为何,眼神里全是退缩和鹌鹑般的瑟瑟。 那股遍阅世事的凌厉,似是看透了她的强装无畏。 姜离浑身火辣辣的,像第一次接客,剥光身上的衣服,画着不符合身份的妖艳的浓妆,把自我踩碎。 想落荒而逃。 “公主身子可好?臣今日繁忙,不曾跟公主请安,现下朝廷动荡不安,后宫宫人待公主是否尽责?” 男子语气温和。 闻言,姜离像xiele气的皮球一般,来之前在路上想得好好的计划,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她点点头。 “未曾叩谢程相救命之恩,是我的不是。只是那晚究竟发生了何事?母后离奇逝世,是否真的跟程相有关?” 程宗正盯着她,眼前的小公主明明很想逃,也有寻常人见他避之不及的惧怕,却还是不闪躲,问出这么一句让他们之间不能粉饰太平的话。 刚及笄的小姑娘,明明身着皇族才能着的颜色,精致的刺绣的衣裙,手腕刻着繁复花纹的金镯,腰间佩戴的玉环,无一不透露着她的尊贵,这只一直栖在梧桐树上的凤凰,只有玉露才配得上,明明应该是再骄傲不过的。 可却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惶惶,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姜离瞪着他。 “说话呀?程相怎么不说话?该不是心虚,又敢做不敢当吧?” 程宗正明明该不虞,他手握重权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当面这么跟他说话了。 可刚刚还丧气的小公主一下子有了生机,张牙舞爪的,想什么全挂在脸上了。 他动了动两侧的手指,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若宫人伺候不当,臣稍后就派人前去,整治一番。宫有宫规,规矩不可废。” 姜离闻言,气冲冲的。 “才不是这样呢?整个后宫就我一个人,没有母后,也没有阿弟,我被囚禁在那,哪里都去不。” 程居正看小公主嘟着嘴,脱口而出:“公主若不嫌弃,可在寒舍住下,稍稍散散心。” 姜离十分惊讶,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可是古代,一个弦骨之臣,邀请一个未婚嫁的公主住下,哪里都不合适好吧。 程宗正也不知自己为何提出这么孟浪的要求,或是他打从见小公主时起,心中就满是柔软吧。他在权势中沉浮,哪能一尘不染? 他没有那么清白。 左右不过是想让小公主开心罢了,话说都说了,逼杀王后的罪都背了,不在乎这一个了。 只要小公主开心就好。 姜离嘴角翘起来, “既然程相有如此心意,本公主就先待两天。”她看着眼前的权臣,施舍般地回答道。 “那臣多谢公主赏恩。” 他这台阶一下,小公主又昂起头成了那只骄傲的凤凰了。 程宗正心中又浮现几日前林后掐姜离的情景,世上竟有如此毒妇,林后身为一国之后,却意欲毒杀亲子,实是不堪为人母,再加上之前做的那摊子事,可以说姜国之祸皆从林氏起。 林氏死有应得,可毕竟是小公主的生母,再怎么不堪,身亡也有一分他的缘故在。 程宗正自觉愧疚,再加上心底里被他按住的一丝异动,越发小意起来。 公主在此,不得怠慢,程府晚宴也是比照王室规格,甚是隆重。 待上菜完毕,程宗正就摆手让仆人们退了下去,宴厅中只留他们孤男寡女两人。 他毕竟年长许多,本就知识渊博、胸怀沟壑,话语风趣幽默,有意放低架子,也是哄得姜离笑个不停。 这画面,怪不得不让旁人在,浑身冷肃平日也不苟言笑的大人,像个低腰哄媳妇开心的凡人一般,可不得让人惊掉下巴。 此前的剑拔弩张也是一下子消散。 酒消酣畅,夜渐渐深了,也到了该洗漱睡下的时间了。 “来人。” “到。”先前那个花苞头给姜离倒茶的小丫鬟进来了。 “待公主去暖玉阁。” “遵命,大人。”丫鬟话毕,却是面色犹豫,似是有话要说,最后还是吞吞吐吐,来了句:“可暖玉阁不是给夫人准备的吗?” “多嘴。” 程宗正斜瞟了一眼,就让丫鬟带着姜离去了卧房。 也是等到了,姜离才彻底知晓丫鬟犹豫的原因,暖玉阁就在主房隔壁。 “哼!没想到也是个俗人。”姜离一边心底冷哼,自嘲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又欣喜于被人喜爱。 别的未出阁女子肯定会羞愧不已,为这孟浪的行为宁死不屈,可是姜离却觉得还好。 被人喜爱总比被人践踏看不起好。 寂静的夜里,传来几声哗啦的声响,程宗正坐在几尺宽的木制浴桶里沐浴。 瓢舀起的水冲刷古铜色的胸膛。 程宗正一边沐浴,一边想着姜离。 小公主出落得比以前更甚了,娇艳欲滴,没有了之前会仗势欺人的跋扈。 他初见小公主时,是姜王设宴,他不胜酒力怕出差错,借出恭之名离开醒酒,路过被小公主抓住,帮她摘落在树上的风筝。 那时小小年纪的小公主就颇有王室风范,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我让父王赏赐你”给他留了很深的印象。 彼时的他意气风发,是簪花打马、前途无限的探花郎,立志效忠于王室,报效大好河山。 再见小公主,却是个啼笑皆非的场景。 小公主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出去,让他发誓忘了。 可怎么能忘呢? 那时他已在宦海沉浮,知晓天地之广,人力之微,朝中掌权者众多,他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实现抱负,终日郁郁。 明明是大好表现得君王赏识的机会,可他借故逃离,碰到同样不开心的小公主。 小公主变得骄横了许多。 可她挽着他的胳臂,说到自己有小弟弟了,姜王王后都忽视她时,一个劲落泪,最后嚎啕大哭拿他的官服擦眼泪。 威胁他不准撤退,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痛哭,让程宗正的心又酸又软。 虽然最后小公主自觉丢脸,有损尊仪,又威胁了他一通就撒腿跑了。 程宗正还是对小公主有种异乎常人的包容。 “唉……”程宗正深深叹了口气。 他已是而立之人,比小公主大了那么多。若是当年没有那场风雪,他能及时赶到,发妻没有因请不到太医难产而死。他的女儿,应该都同小公主一样大了。 常年寡居,留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府内,确实不妥。 可把小公主送回清冷的宫中,让小公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枯萎,休想! “叩叩。” 程宗正收拾好,正待歇下时,两声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谁?” 门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呢喃。 “是我。” 很像是他以为歇了的小公主。 程宗正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小公主。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当?”他皱着眉,毕竟程府素来没有女客留宿,加上各种条件肯定也比不上王宫。 “我已吩咐下去让下人采买,都是臣的不是,准备不周到,今晚暂且委屈一晚。” 穿着一身寝衣的的程宗正,低头望着只有他胸口高的姜离,一脸歉意,温声陪着不是。 姜离才不管他呢! 她一声不吭从程宗正面前走过,直奔房里唯一的那张床,掀开被子就躺下了。 这一举动,程宗正悬着的心一下乐了,笑意不自觉挂在他素来冷淡的脸上。 “那臣去隔壁睡好不好?” “不准。” “那容臣再去搬床被褥?” 姜离都要被这个罗里吧嗦、一点都没权臣样子的人烦死了,她冷着脸,往里一挪,掀开另一侧的被子,拍了两下。 程宗正知道她是想要他过来。 她总是能出人意料让他被冰封的心融化,让他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又多了个牵绊。 “遵命。”他熄了两盏烛火,在小公主旁边躺了下来。 身旁是小公主隐隐可闻身上的清香,程宗正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越躺越心越热,常年没什么动静的心狂跳,甚至底下那不争气的玩意儿也立起来了,硬得生疼。 他努力调整呼吸,不想这狼狈的一面被纯洁得如同栀子的小公主看到。 可他闭眼也全是小公主美目盼兮,骄横又招人的模样,饱满的红唇,他手一掐就会紫的楚楚纤腰,衣裳下隆起的雪峰。 画面越想越过分。 “程宗正啊程宗正,你总是自诩身正,可你脑子里,这都是什么?” 他一边唾骂自己,常年没有释放、没被点燃的欲望来势汹汹,他的自制力如纸糊一般,碎得彻底。 脑子里全是不堪的情景,想让小公主在他身下哭,想做很过分的事。 就在程宗正整个人都要炸了,准备起身去冲凉之际,一只柔嫩无骨的手伸进了他的亵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