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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舒星弥手上没停:“如果没有缝纫机,我们就要不眠不休地做,也不一定能做出来,虽然cao纵绳和套带都是现成的,但问题是我们只找到一组套带,如果要双人乘伞,还缺一套,我们还得自己做出来。” “我们可以这样呀。”彰临灵机一动,放下针线,把毛巾拿开,坐了起来,尾巴骨疼得他微微皱眉,又忍住,说:“你上来,我给你示范一下。” 舒星弥脱了鞋,盘着腿坐在床上。 彰临往前挪动了几寸,张开双腿环住舒星弥的腰,坐在舒星弥怀里,双臂抱住他,两个人的体温融在一处:“你看,这个姿势,可以用套带把我们绑在一起,就不用额外再做一组了,对不对?” 舒星弥笑了:“这姿势还有个说法呢,叫观音坐莲。” “观什么莲?”彰临没懂,露出求知的目光。 “没什么,这词儿不学也罢。” 这个滑翔伞的套带正好是小座椅的形状,应该可以负担这样的体位吧?再在外面缝几条绳子固定住,兴许真的可以。 “聪明。”舒星弥对彰临从来不吝啬赞许之辞。 彰临笑着趴好,刚想把毛巾重新敷上,却发现毛巾已经凉了,舒星弥察觉到,便说:“正好,我帮你按摩吧。” “好。”彰临乖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随他摆布。 “刚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点痛,稍微忍着点,可以和我聊天,分分神。” 舒星弥褪下彰临的裤子和内裤,找到提肛肌的位置,循序渐进地按摩起来,力道适中。 彰临把红通通的脸埋在枕头里,一开始还有些难为情,不过想到他和舒星弥已经一起洗过澡了,最私密的地方都看过了,彼此之间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了…再说了,按摩是为了治伤,不是吗?只有治好伤,才不会拖累他,才可以更好地保护他。 而且,以前自己摔伤了臀部,都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又是热敷又是按摩的帮自己缓解痛苦。 老师真是什么都会,又会教书又会打架又会疗伤,长得还这么帅气,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他吧…… 彰临被舒星弥按得太舒服了,竟然打起盹来,闭着眼睛,呆呆懒懒的沐浴在余晖中。 他睡着时的样子,会让人以为他总是被这个世界温柔相待,那样安宁,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毫无防备,像水中的云影一样淡泊。 舒星弥又为他按摩了一会儿骶尾关节,之后就为他穿好衣服,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继续缝伞。 必须得换缝纫机了,他想,明天就用枪把缝纫机换了吧。 不留枪了。 * 第五日,禁区是别墅和食堂。 昨日无人死亡。 舒星弥刚想去找催眠师一伙人,刚下楼就被催眠师堵在了宿舍楼门口。 催眠师的脸上挂了点彩,左脸上有几道血痕,手背上也有好几条不长不短的伤口,茶褐色的连衣裙破了好几道口子,神色丧爆了,说话也有气无力:“教授,我们两队合作吧,合作,一起逃出去。” “怎么?”舒星弥有些好奇她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会不会和昨天森林里的响动有关? “你怎么受伤了?”彰临说。 催眠师摆了摆手,她不可能说出昨天他们在森林里试图割下保镖尸体上的脚环结果脚环爆炸了,幸好三个人跑得快才逃过一劫,但也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斗志消减了许多。 现在保镖的脚环已经报废,唯一的希望就是赌徒的脚环,他们团队迫切希望舒星弥赶紧把脚环破解掉,然后搭上舒星弥的“顺风伞”,一起逃离这里。 其实,摄影师、灵媒和催眠师都在彼此牵制,只要摄影师或灵媒动了杀心,催眠师立刻就能知道,她可以无声无息地下个毒,但她目前还需要这两个队友的保护,因此并没有下手,而摄影师的透视眼、灵媒的隔空移物又需要彼此的配合,两个人也暂时没有杀掉对方的打算,他们也同样想要催眠师的情报。 摄影师和灵媒看似默契,但并不能百分百信任对方,这时,读心术就巧妙地维持着这个队伍的和平,只要催眠师没有发话,他们就没有理由质疑对方对自己的忠诚,但若催眠师说“摄影师/灵媒起了异心”…后果就难以预测了。 只要有一个人死亡,队伍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可能。 三个人僵局了,只能祈求共存。 “我们愿意提供缝纫机,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帮你送上楼。” 催眠师想抱一抱舒星弥的大腿了,在这个游戏里,她唯一能够相信的人除了自己就是教授,教授虽然打人很疼,但只要你不搞他,他就是和平鸽…自从游戏开始,他就兢兢业业地做伞、破解脚环,算得上是良心玩家了。 “好啊。”舒星弥并不怕暴露位置,反正已经暴露了,有摄影师的存在,他们藏不住的。 催眠师回头,向对面楼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一架笨重的旧式缝纫机就携尘带土从转角处飘来,吭哧吭哧地上了楼。 彰临看到缝纫机居然自己会上楼,觉得稀奇得很,缝纫机都消失在楼梯口了,他还伸着脖子看。 “谢谢,”舒星弥低头笑了笑,唇角弯起的弧度很优雅,他从腰里拿出那把枪,枪口对着自己,绅士地递给了伤痕累累的催眠师:“作为报酬,这个就送给你防身用吧。” 催眠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接过枪,懵了。 被天上掉下来的十寸三层五花大馅饼砸晕了。 他居然会把枪让出来? 彰临也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把枪送出去很危险,但他相信老师的做法总有老师的道理,也没有多说什么。 对面楼上的摄影师看到这一幕,不禁一拍大腿:“局气!这教授够意思,就冲这个,咱得最后杀他,哈哈哈。” 灵媒不敢置信:“他脑子短路了吗?全岛就一把枪,他就这么送她了?哎你说咱们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啊……要不是昨天那个事故,这枪哪能到咱们手里啊?” 摄影师摇了摇头:“不是‘咱们’,是‘她’。” “也是。”灵媒垂眸喝了一口咖啡:“她不会把枪给咱们的,以我们目前的情况,枪和子弹必须由两个人保管,否则容易出事。” 催眠师连连向舒星弥道谢,临走前还回头提醒了一句:“那个……脚环千万别用蛮力去割它,会爆炸。” “好,谢谢。” 舒星弥已经明白她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了。 脚环炸了。 如果这么一想,还得“感谢”一下灵媒让赌徒诈尸,否则真要是上了锯子,就悲剧了。 福兮祸兮。 催眠师回到楼上,摄影师在门口像等候主人回家已久的狗狗一样凑了上去,殷切地说:“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