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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舒星弥之后,连学习都成问题。 舒星弥也发现南语有些古怪,从前一起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南语都是埋头苦读,一头扎进书本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一游就是好几个小时,但现在,南语总盯着他的脸看,把他都看毛了。 这孩子在看啥呢?舒星弥满脑子问号。 南语望着舒星弥的脸,脑中反复思考着这样几个问题: 这睫毛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长? 男生不涂唇膏嘴唇也能这么润吗?怎么做到的? 男生不擦粉也能这么白,以前咋没发现呢? 南语足足看了十几分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该做的练习题一道都没做完,创学习效率新低。 他捏了捏眉心,收起书本,打算去一个更清净点的地方看书。 舒星弥见南语一声不吭就要走,拉住他,用口形无声问了句:“怎么了?” 南语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了几个字,把手机屏幕给舒星弥看。 “你在旁边,我无法安心学习。” 舒星弥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用口形问:“为什么?” 南语没回答,背着书包走了,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舒星弥托腮垂眸,陷入了沉思。 我在他旁边,他就无法安心学习,也就是说,我会令他分心,我为什么会令他分心? 难道……? 莫非……? 舒星弥渐渐抬眸,眼神中带着一丝明了的意味,唇角缓缓上扬。 前阵子看南语一直捧着写真集,舒星弥还以为南语在钢管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没想到是欲盖弥彰。 本以为山穷水复,却是柳暗花明。 舒星弥这下踏实了,低头专心看书。 不到十分钟,南语又回来了,他颓然地把书包挂在椅背上,重新拿出书本摆好,都不敢看舒星弥的眼睛。 舒星弥忍住笑,从练习本上撕了个小纸条,写道:怎么回来了?不想好好学习了?(ovo) 末尾还画了小表情。 而后把纸条推到南语手臂旁。 南语眼角余光早就瞥到了,伸手取过纸条一看,又看了舒星弥一眼,提笔在纸条背面写道: 去了别处之后,看不见你,更没法好好学习了,还不如回来。 他把纸条推给舒星弥,推到一半,又收了回来,用笔在句子末尾画了个小表情:(T-T) 舒星弥看到纸条上的回复,笑了,南语从来不发表情,却愿意模仿他画小表情,画得还挺可爱的。 南语看到舒星弥的笑容,也情不自禁跟着笑,笑到一半,猛地收敛了笑容,完了,气氛好像有点暧昧,以前他和舒星弥之间不是这样相处的啊! 南语又恢复冷漠脸,试图专心读书。 虽说南语热爱学习,但也是rou体凡胎,他也有男性生理需求,从前他有这种需求的时候,都是胡乱摸一摸就解决了,脑中并没有具体的幻想对象,但最近不知中了什么邪,只要他有了需求,脑子里就浮现出舒星弥的面孔,还有他光着身子的样子。 南语觉得,这都要“归功”于舒星弥有次洗完澡只穿着内裤就回屋了。 舒星弥的身体很结识,匀称漂亮,完美符合南语对男性的审美,看一眼就忘不掉。 越是想把舒星弥的身影从自己脑海里赶出去,这个身影就越是顽固、霸道地躺在那里不动弹,南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看黄片看写真毫无兴致,倒是一想起舒星弥就兴奋得疯鹿乱撞。 “南语,你废了。”南语对着镜子对自己失望地说。 南语再次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归根结底就是自己太自闭了,除了舒星弥根本不认识别人,只看写真集,看纸片人是不行的,要出去社交!多认识一些朋友,多熟悉一些真人面孔,渐渐淡化自己对舒星弥的畸形情感。 正好六月初有一个联校派对,在城里最有名的夜店举行,本质就是交友联谊,喝酒蹦迪,南语看着那花里胡哨的宣传海报,一咬牙,偷着给自己报了名,支付了报名费。 南语已经决定了,这件事要保密,不能让发小舒星弥知道,一来,参加联校派对不像是南语会做出来的事,南语也不希望让舒星弥知道,二来,南语也不觉得自己事事都要和舒星弥说,虽然两人现在住在一起,但舒星弥又不是他老婆,每次出门都报备一下,感觉怪怪的。 然而,真到了派对当天,南语出门前还是和舒星弥说了一句:“我出去和几个朋友吃饭,晚点回来。” 舒星弥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你去…和谁吃饭?” “朋友,同班同学,走了啊。” 再说就露馅了,南语赶快关上了门,火速下楼打车去了夜店“午夜流星”。 南语走进夜店,就沐浴在了晃来晃去、迷离闪烁的彩色灯光下,浓丽的粉光和冷冽的蓝光交织挥动,舞池、卡座里到处都是男男女女。 “小哥哥,来杯鸡尾酒嘛?”一个戴着鼻钉和唇钉的长发女生凑到南语身边。 南语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DJ把音量调得很大,心脏都随着舞曲的节奏震动,不远处有三个女生在跳钢管舞,细白的长腿和腰肢在钢管上缠绕。 “南语?”宋学妹从舞动的人群中艰难地挤了过来。 南语看到宋学妹,如同看到了亲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也在?” 宋学妹笑得有些匪夷所思:“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呀!” “我也没想到。”南语的脑袋已经有点发晕了。 南语看到吧台上的五颜六色的酒,突然想起一个词:借酒消愁。 就让酒液浇散自己心头的愁闷吧。 * 晚上十点半,舒星弥正在家拖地,就接到了宋学妹的电话,说南语在夜店喝多了,回不去,让舒星弥过去接人。 舒星弥挂了电话,立刻穿衣下楼,把烂醉如泥的南语弄回了家。 舒星弥从没见过南语这个模样,满脸通红,浑身酒气,衣服领子也歪了,鞋带也开了,整个人如同散了箍的木桶,收拾不起来。 在路上,舒星弥盘问出南语是独自参加了联校派对,才在夜店喝成这样。 进了屋,舒星弥默默把南语扶去沙发上,南语走路七扭八歪,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迈了,他本来就比舒星弥高,还比他沉,沙发和茶几之间的间隙有点窄,两个人走着困难,舒星弥被南语的腿绊倒,直接被压在了沙发上。 “你可真能喝。”舒星弥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去联校派对干吗?联谊去了?” 南语的呼吸中带着酒气,舒星弥突然感觉有块热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脸颊顿时红透。 南语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缓缓地、艰难地坐起身,撑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