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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后云天赐觉得自己真是悲哀透了。 而花mama似乎看穿了此时他内心的纠结,于是想了想,试着问他:“能告诉阿姨,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年的吗?”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云天赐于是用手腕擦了下鼻子,跟花mama坦白:“大概是来大姨妈以后吧。” 他没有说太详细,不大好意思把自己的感情一丝不漏的展现出来,而且总不能跟她直说你儿子变得超帅超诱人,鸡儿超大之类的吧? 花mama了然,也没有细问,然后给云天赐换了另一只手,并说道:“也许是你心底的小女孩苏醒了。” 云天赐愣住了,有些茫然,继而微微皱着眉头否认了:“但我并不想当女的啊!觉得大姨妈很麻烦,也从来没想过穿裙子!” 花mama微微一笑,平和的看着他:“听过一种说法吗?每个男孩心中都住着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心中也都住着一个男孩,每个人都是两性的,而当你想爱人了,你就是女孩,当你想被爱了,你就是男孩,这只关乎你的心。” 云天赐似懂非懂,而他询问花mama:“那我该怎么做?” “这要问你自己。”花mama伸手指了指云天赐的心口:“你心里的小女孩想怎么做。” 云天赐若有所悟,而花mama又去看他的其他部位:“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天赐摇头,花mama于是微笑着站了起来,云天赐注视着她离去,然后躺在了床上。 每个男孩心中都住着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心中都住着一个男孩,大家都是两性的…… 这句话让云天赐觉得好安心,终于有了一种自己并不是异类的感觉。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回到了他第一次亲吻花年的那个傍晚。 窗外,是暖黄的夕阳,微热的夏风把帘子吹的轻轻飘荡,俊美的少年躺在碎花床单上,身上镀着一层金光,小女孩看着他,情不自禁的低下了脑袋。 两唇相触,少年睁大了眼睛,而小女孩腼腆了双颊。 “我喜欢你。”小女孩告白着,眼底倒映着少年的身影和万千璀璨星辰。 少年愣了下,然后在夕阳下盯着小女孩那张美丽的脸,继而也红了双颊。 “我也是……” 好一对青梅竹马。 云天赐睁开了眼睛,眼角是湿的,他对着昏黄的天花板慢慢眨了几下眼睛,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梦已经记得不清了,只剩下在夕阳下靠在一起的模糊轮廓,美好的像一张油画。 “妈的。”云天赐不禁骂了一句,对着略显冰凉的空气喃喃自语:“幸福爆了……” 梦里的小女孩好高兴。 小女孩还不想放弃。 “妈的妈的妈的……”云天赐又一连串的骂了三句,用胳膊挡住了脸,隐约能看到眼角滑过晶莹的水珠,而他露在胳膊外头的嘴唇却勾起了笑。 云天赐起身了,他觉得的肚子不太舒服,于是撩开被子看了看,床单上有殷红的血。 他又霸气侧漏了。 不过意外的没了以往的烦躁,起身收拾了床铺又换上了校服,云天赐背着书包下楼了。 他爸妈已经起来了,像以往那样坐在餐桌前面,听到楼梯“咚咚”的动静都抬头看了过去,当视线落到自家儿子身上以后都闪烁了一下。 “爸!妈!”云天赐对着他们笑,三两步蹦到餐桌前面,拿起一颗煮鸡蛋塞兜里,又用纸巾包了两个小白兔馒头,然后走到橱柜旁边拿酸奶。 见他和平时没两样,云mama略松了一口气,继而注意力立马落到了他缠着绷带的双手上,神色一变:“你手怎么了?” “啊,这个啊……”云天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咧嘴一笑:“封印了力量!一旦解开就会毁灭世界!” 中二病十足。 “……”云mama沉默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话,但见他不愿说时候也不逼迫他,也闭口不提昨晚的事,而是问道:“不坐下吃早饭吗?” “不了。”云天赐一边吃小白兔馒头一边喝酸奶往外走:“我要去逮花年,我怕他先溜了。” 夫妻俩闻言都神色微动,继而云mama朝自己儿子的背影伸手,想叫唤他,却被老公给阻止了。 “青少年。”云爸爸对她说道,意味不明。 云天赐便背着书包一边吃早饭一边小跑着出了屋,然后往隔壁家的院子看了看,那黑色的电瓶车停在角落,于是放心了下来。 他三两口把剩下的小白兔馒头吃完,又喝光了酸奶,推着自己的电瓶车堵在了花家的门口,又从口袋里拿出鸡蛋来剥。 正剥着壳,花家的门开了,背着书包的花年走了出来,看到云天赐以后脚步明显一顿,然后神色复杂的低下脑袋,朝自己的电瓶车走去。 “行了,别躲着我了,咱俩都分手了。”云天赐对他嚷道,没好气的咬了口鸡蛋。 花年看了看他,眉头微微皱着,不明白他怎么还能跟平常一样跟自己这样说话。 “……我没有躲着你。”花年沉声说道,骑上自己的电瓶车。 “那你这是个什么意思?”云天赐捏着半颗鸡蛋问他:“是不是撕破脸皮之后就打算冷眼看我了?如果你讨厌我直说,我立马从你面前闪的远远的!” 花年无奈的看向了他:“我没有讨厌你。” 云天赐挑眉:“真的没有?” “……好吧,有一点。”花年说实话了。 云天赐眸光黯了黯,然后用缠着绷带的手搓了搓鼻子,平静的问他:“你要我怎么做?” 花年看着他,不说话,云天赐便又问了一遍:“你要我怎么做?” “暂时别来烦我。”花年开口了。 “明白了。”云天赐利索的应了一声,把剩下的半颗鸡蛋塞嘴里,又把蛋壳胡乱塞进兜里,然后启动了电瓶车,真的一溜烟的走了。 花年皱眉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疑惑,之后也骑上电瓶车走了。 云天赐说到做到,之后再没有主动找过花年,连运动会开幕需要联系花年的时候都让别人传话。 “你俩还没和好呢?”一个同学就问云天赐。 “没呢。”云天赐在秋风中喝了口水,看着坐在高台上对着喇叭汇报铅球比赛名次的花年,“哈”的叹了一声。 “小花儿搞起冷战来比我还牛呢。”他说道,又喝了一口水。 然后等运动会的第二天,云天赐参加完男子五千米长跑,胸闷气短的瘫在阶梯椅子上喘气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凑了过来,遮住了他脸上的光。 云天赐便露出了笑,虽然还喘的厉害,但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花年在他身边坐下,淡淡问他:“身体没问题吗?” “没问题,昨天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