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钟】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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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现在钟离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钟离敲敲透明的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是两个相互依偎的爱人。 “摩拉克斯。”若陀虔诚地亲吻着神明的面颊,他是小心翼翼的,怕水里的月亮碎了。“摩拉克斯。”若陀几乎要落下泪来。“嗯?怎么了。”摩拉克斯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攀上若陀的脖子探头去舔若陀的唇像顺毛一样然后咬上去。 “嗯嗯,我在这里哦。”摩拉克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好笑地把若陀按进怀里去听一颗岩心的诉说。咚、哒,咚、哒......“要不要亲自来检查一下?”神明笑着:“我还在这里,现在就在你面前。” “不,我......” “别磨唧。”摩拉克斯恼了,一把把若陀按倒骑了上去。 若陀在情事上一向迁就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多娇贵疼了要喊,慢了要说,爽了要叫,像在饲侯一个祖宗。 “怎么,又在心里说我坏话?”面条猫慵懒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没有的事。”“胡话。”摩拉克斯瞪他一眼。“但是今天我都听你的。若陀。”摩拉克斯掰开腿用一种近乎是塞壬引诱过往水手的语态去唤爱人的名字。“若陀,别想其他的,看着我。” 若你还在恐惧那就用你的方式来确认我的存在。 那是火光,那是蛛网,美丽又危险的存在迷了他的眼让他入了他的局。 “摩拉克斯......”若陀发出一声长叹然后掐住 摩拉克斯的脖子。 尖锐的牙齿在嘴里磨了又磨还是没忍住咬上摩拉克斯的肩膀,他渴望饮下神的血吞下神的rou。 “嗯嗯,乖。”摩拉克斯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他没有阻挡若陀似失控的发泄,他只是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磨损露出些许落寞。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冷静下来,那就来撕咬我侵占我吧。摩拉克斯捧着若陀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他要点燃最原始的欲望冲动,点燃足已焚尽蛾子的火。 华丽的衣服变成一团碎布丢到完整的裤子旁,摩拉克斯觉得冷便向若陀靠了靠。若陀把摩拉克斯抱紧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 “你直接进来不行。” 若院没说话,他用勃起的欲望在摩拉克斯腿间蹭了蹭。摩拉克斯白他一眼。刚才的气势去哪了,又灭了?摩拉克斯也犟,他懒得和若陀掰扯直接坐下去。 摩拉克斯的脸疼得皱成一团,这又叫若陀退了又退。“你非要这样犟,吃了苦还得怨我。”摩拉克斯没埋他,他一心都在那硬挺挺的鸡上。 “哎哎。”若陀忙阻止他。“倒也不用。”若陀亲亲摩拉克斯的脸,“不是都说听我的吗。那你就从现在开始不许动了。” “你确定这样就好?”可我怎么看你状态都不对。摩拉克斯看着若陀点头便把那些话咽回去烂肚子里。“好。”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你那我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若陀见摩拉克斯躺平了才慢慢退出来。神明门户大开,灿金的眸子里只盛装了他。摩拉克斯弯弯眼给了渎神者更多特权。我很确信我爱他。若陀隔着手吻向那双眼睛,他能感觉到摩拉克斯微微颤抖的睫毛。他不擅长说爱,摩拉克斯也是。于是他们便用更亲密的相处无声地宣示对方的所属,从不分开。你不属于龙王,我不属于天理,我们只属于彼此。 魔神是不可能拥有子嗣的,这是成神要支付的代价之一。但即使这样。若陀把脸贴在摩拉克斯的肚子上,他们也曾想过若是能有一个孩子他是更像摩拉克斯还是像若陀。可惜终是没有机会。 “痒。”摩拉克斯不自在地挪动几下。头发,痒。 “嗯。”若陀的手探到下面,他试探性地敲着门安抚被吓到的嘴。摩拉克斯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好配合若陀的动作。本就贪吃的嘴被哄高兴了又不长记性地去咬若陀的手指。一根,两根,然后是第三根。 “够了。”摩拉克斯捂住脸声音闷闷地,他侧着头露出烧红的耳朵尖,一点也不愿多看。 “好。”若陀寻思再扩张下去人也是该烦了。“好,我要进去了。”摩拉克斯胡乱地点头。 等若陀把yinjing对上后xue的时候,摩拉克斯就把手移开了。他看着若陀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全部都插进去。 “还是涨涨的。”摩拉克斯摸摸肚子在肚脐周围按了按。“啊啊!若陀你在这里。”或许摩拉克斯还是没发觉到自己像个最yin荡的圣母,他是最纯白无暇的花,也是最yin秽放荡的魅。 “你别在说了。”若陀脸微红,他觉得自己的脸很烫。 “可是真的好大。呃,又变大了。”摩拉克斯被压得吐舌头,手盖在顶起来的小弧度上像是在藏宝贝。若陀受不了干脆脸也不露了,埋在摩拉克斯头发里低低地喘着。摩拉克斯实在想笑,但笑一下若陀也报复意味的顶一下。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害羞啊。 是因为珍惜所以才小心对待。 但摩拉克斯却不想被若陀小心对待。在他看来性爱是最原始感情交流,他从来不会在情事里压抑自己。他是在若陀手里糜烂盛开的花,同样他也希望若陀也释放出自己的另一面。 对我粗暴一点也没什么,我想看完完整整的你。 摩拉克斯轻轻拍着若陀的后背,直到若陀沉默着把他翻过面。哦,要煎龙了。摩拉克斯抓住床单隐隐有些期待。 之前说过,若陀向来迁就摩拉克斯。既然是他强烈要求的那若陀再不给摩拉克斯看看实力就真当他不行了。若陀一改温吞的模式,他看着摩拉克斯光洁的背,纤细的腰肢咽了咽唾沫抓起腰就把yinjing往摩拉克斯身体里送。他知道摩拉克斯里面哪最敏感可他偏不,他一次次擦着点过顶着最里面的软roucao弄。 摩拉克斯哪想过若陀有这坏心眼子,他算不上很舒服总是差一脚,那一脚是被若陀控制的。 若陀看着摩拉克斯偷偷磨蹭的屁股狠狠打了上去。偷吃?想的倒是美。 摩拉克斯愣了一下。“你又打我屁股。”摩拉克斯的腰被若陀死死掐着动弹不得,他拼命扭着头也没能看清这个坏玩意的脸。 “你绝对是故意的。” “嗯嗯。” “我不做了。” “好。” 若陀松开他,没有一丝犹豫地拔出来。摩拉克斯翻过身还能看见那东西上沾着自己的体液。 “那现在去洗个澡吧。” 洗什么澡。摩拉克斯恨他故意装坏。他里面烧的不行,但若陀就是装傻当不知道。摩拉克斯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着实恼人。摩拉克斯扯过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真气了?” 摩拉克斯不理他把被子缩得更严实了。 “我错了我错了。”若陀忙陪不是。“都依你了。”摩拉克斯不管他,念了几句清心咒带着没压完的火沉沉睡了。若陀哭笑不得,但是是自己惹的。躲进梦乡的摩拉克斯说难叫也好叫,说好叫也带些难度。若陀先把摩拉克斯洗了一遍又裹上厚实的被卷成龙卷规规矩矩地放在床上。 “早安摩拉克斯。”若陀细细地端详着摩拉克斯的脸。“你让我多看几眼,我怕我又忘了。” 玻璃罩子碎了,钟离远远地看着最后还是没忍住走了过去。于是床上的摩拉克斯不见了,若陀猝不及防脸痛吻大地。钟离越走越轻快,衣服变回当年的常服。 “摩拉克斯?”若陀迷茫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他的摩拉克斯不见了。“摩拉克斯?” 龙王的梦在变成噩梦。 钟离停下脚步,那你何苦让我来这一遭呢。只要他靠近,那若陀梦里的摩拉克斯就会离开,而若陀只认得梦里的影子。 “摩拉克斯?”若陀在梦里寻找着,他看不见一步之遥的钟离。“你在哪?” 我在这,我就在这。 钟离觉得有些苦。算了,若陀磨损了,让让他吧。人有人的梦,龙有龙的梦。神?神许是没有梦的。做梦只会徒增寂寞罢了。 钟离一步步退出岩龙的梦于是摩拉克斯又出现了。 “摩拉克斯!”若陀惊喜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嗯?”摩拉克斯揉揉眼带着没睡醒的沙哑。“我睡了很久吗?” “没有的,只是眨了一下眼。” “客卿?客卿!准备准备来活啦!” 钟离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有些耀眼。胡桃把东西都打包在一起。“早上好,客卿昨晚睡得怎么样?本堂主可是很好奇昨天那么大的动静客卿你是坠床了吗?” 坠床?钟离眨眨眼。“昨晚我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胡桃摸摸下巴。“哦。或许是我听错了,别放心上。今天旅行者可是给我拉了好大一单呢。干完这一票这个月都不用干了。” 是,是吗?钟离眼皮一跳,他想起旅行者锄大地的前科不由得打了个颤。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堂主!堂主!”旅行者背着大包小包的材料脸色红润。“我把隔壁世界的材料都薅了一遍达成了我曾有一个好友的成就。” “哎呀呀。旅行者果真英雄,那我这客户莫非在异世?” 旅行者神秘兮兮:“自然。趁他掉线挂机,我们把他办了。” 两个小孩又凑在一起说着什么危险话题,他们说着说着又一齐哈哈大笑。 好吧,或许他也该把那场梦放一放了。到底是真是假,不如问问那周公是蝶化人还是人化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