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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几分温暖。 这古代说亲,说白了就是靠的媒婆一张嘴,若媒婆能为你多说两句,顶得上你自己百般努力。 听了白莫儒的话,那王家嫂子却不笑了。 她神色认真的打量着白莫儒,看得白莫儒都有些头皮发麻了,她这才有了动作。 她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半吊钱,然后放在了白莫儒那二两银子上。 白莫儒见状,不由一愣。 那王家嫂子此刻却把钱推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神色认真地道:“你们这家人也真的是……这钱我不要了,你哥刚才给我的我也还给你们,虽然我就赚这个钱,可有些钱我是不收的。” 那王家嫂子一番话弄得白莫儒有些晕,但他还是从那话中抓住了一个关键字眼,“我哥?” “你哥刚刚领着我进来的时候偷偷塞给了我半吊钱,让我这事能拖就拖,不能拖了也别找镇上的,就帮他找个山里猎户农家的,总归是要聘礼少些的。” 当时听到这话她脸上笑着心里却有些鄙夷,既然成不起亲还说什么亲? 但想想他们母子三人如今的情况,想想白莫儒这个药罐子,她又有些理解白学名省钱的想法,心中的鄙夷也随之消散。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边白莫儒却又来了这么一出。 从刚刚的话里她也算看出来了,如今这母子三人恐怕有些钱,但不会多。白学名一直是惦记着别用多了,白莫儒却是舍得花钱,惦记着给他哥寻个好亲事。 对这母子三人,那王家嫂子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和白家同住在一个镇子上,跟白府里的人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加上白家又是镇子上众人茶余饭后的话资,她对白家自然不陌生。 这白家里,林雪翠一直都是一副霸道姿态,不光在白家她出了门那也是霸道的,镇上人没少受她欺负,所以镇上的人都不喜欢她。 白楚露则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虽然确实漂亮,但她几乎从不正眼看人,所以镇上的人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白福德白阮风不说,这白家里头,也就数刘如最会做人。 偶尔路上见着了刘如还会主动打个招呼,嘴上也甜,性格又好。白学名虽然性格憨厚话不多,但是有点事情叫他他也是一脸憨笑地跑过来帮忙,吃了亏也不说。 如今见了这么一出,王家嫂子也说不上是同情或者感动,只是这钱她是不准备收了。 白莫儒听了她那番话,陷入沉默中。 那王家嫂子把钱推到白莫儒面前后便站起了身,她说道:“钱你自己收回去吧,事情我会多花些心思帮忙看着的,就按你说的找个品性好些的,有了消息我再来。” 话说完,她便拿了伞向着门外走去。 她出门时正好遇到打了水急冲冲跑回来深怕耽误了的刘如,见她要走,刘如连忙挽留,不过最终还是没能留住。 刘如得了她会尽心帮忙有合适的亲家的话后,只好转身把水壶递给白学名,亲自送了那王家嫂子出了白府大门。 白学名见那媒婆走了,自以为无人知情暗自松了口气,开开心心的烧了水给自己弟弟添茶。 白莫儒无声无息地收起桌上的钱,也没说,反手给白学名重新倒了杯热茶后,两人坐在雨下的厅里慢慢地喝着。 雨幕朦朦胧胧,模糊了小镇。 送走了那媒婆,院子中很快便又来了人,是白福德遣人过来邀请善玉成过去共入晚宴。 白福德极其重视善玉成,因此为了讨好他是挖空了心思,昨天那顿晚宴他看出来善玉成并不喜欢,所以今晚他又换了新的花样。 他特意从邻镇请了大厨回来,做了一顿鱼百宴。 不过他这心思落了空。 晚宴时,善玉成似乎有心事,吃了两筷后便无心进食,人虽然还是一如他在外人面前的冷漠与疏离,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愁苦与沉闷。 白莫儒见了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见善玉成似乎真的有些异样,他才琢磨着是否该去道个歉。 人好玩归好玩,玩坏了就不好了。 不知为何,那白楚露也没来。 晚宴后,因天下着雨的原因,众人早早的便各自回了房休息了。 下了一天的雨,天气有些微凉,这一觉白莫儒是睡得格外的厚实。 次日清晨时,雨停了。 白莫儒起床洗漱完后披了衣裳去厅里,才出门,就被这满满一院子的人给惊到。 那些人并不是白府的人,共三十来个,都穿着统一的服饰,看样子应该是哪家大院的。 跃过那些人,白莫儒进了大厅。 但还未进门,他就被刘如拉到了一旁,被告诉了这些人的来历。 善家夫人来了。 白莫儒听到这话后,不由好奇的朝着厅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看上去好是才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坐在屋里。 那善夫人保养得当,她眉间带着几分祥和,想来不是容易动怒的人,所以看上去颇为从容。 她身上的衣着也是量身定做布料上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但她并不向林雪翠那般恨不得把所有的金银首饰都挂在身上彰显富贵,除了头上一支玉簪子,她身上便再无其它点缀。 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她那张与善玉成极为相似的脸。她长得极漂亮,那鼻子那眼那眉间的风华,无一不令人倾慕。 而在她的手旁,善玉成正坐在那里。 “成儿,你也在这里呆了些时间了,准备什么时候和娘回去?”善夫人柔声问道。 坐在她身旁的善玉成看她一眼,剑眉微皱,并不开口。 “我听人说你是有想吃的点心,所以才住到这白府来?”善夫人见善玉成竟不说话,眼中不由多了几分好奇,“这话当真?” 自那件事后便一直是这沉默寡言又与人疏离的性子,她还从未见他对什么东西有兴趣,更是破天荒以来第一次见着善玉成不愿意与她走,而想留在一个地方。 想起那件事,善夫人眼中便多了几分伤痛与自责。 她知道把善玉成逼成这样的人是她,是善家,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是善家,善玉成不会是如今这样的性格。 善玉成上头本来还有个哥哥,叫做善玉竹,与他就差一岁。 两人打小感情就好,又是五六岁的年纪,如同精致的白瓷娃娃般的长相看着是格外的喜人。 出事的那一年是善玉成七岁冬天时,那天天下着茫茫大雪,河面结了冰,善玉竹领着他偷偷避开了丫鬟下人溜到河边玩耍,结果两人纷纷失足落水。 虽然被当时赶来的下人救了起来,但因为是寒河水,两人都感染了风寒。 熬了半月后,最终却只有善玉成挺了过来。 她那时受不了失子之痛,偏巧善玉成又与他哥长得相,善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