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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生香(舟上风月)/玩乳,打屁股,跪趴后xue灌酒

    帝与后同游龙舟,酒湿衣裳,故除之。帝云后身染酒香,俯身细嗅,就口轻尝。待香散,帝以酒淋后身,壶入凤庭,器捣溅水色。后欲逃,帝握其足,器入深甚,言此为鉴妖之法也。

    看完了皇帝陛下端午特供的话本《白蛇传》,李承泽投向范闲的目光就有了些许探寻的意味。

    范闲正在亲手打理要挂在门口的艾蒿,被他盯得后背发凉,便朝李承泽勾勾手指。

    “过来,带你做点好玩的。”

    李承泽挑挑眉,倒是很听话的从秋千上蹦了下去。

    近来天热,被阳光晒透了的木质地板踩上去也是暖的,范闲也就不再天天盯着他穿鞋,任由皇后殿下赤着双脚在地上溜达。

    “玩什么呀?”

    穿着一身红衣,小狐狸似的人凑到范闲身后,半跪在地上伸手搂住他的腰,又将下巴垫在他左肩向范闲手中看去。

    范闲被他热乎乎的抱着,一时间竟心猿意马的没听见他说什么。

    于是李承泽就撒开他,干脆伸手把那个红色的薄纸盒抢了过来。

    温香软玉稍纵即逝,范闲遗憾的在心中叹息,不过李承泽很快就在他身边重新坐好,看看手里这个,又看看范闲已经弄好的那些。

    “你说的好玩的,就是把艾蒿绑在这个上边?”

    范闲亲他一口,调侃道:“真聪明,这是民间祈福用的,承泽你之前‘与民同乐’的时候没见过?”

    多少带点嫌弃的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李承泽回忆了一下,才点点头。

    “见过做成的,没见人做过。”

    范闲等他擦完,又一口亲了上去。

    李承泽瞪他一眼,刚抬起袖子,就被范闲捉住了手腕。

    “诶,别蹭了,这都红了,你再给自己蹭秃噜皮。”范闲把一张红纸塞进他手里“来,我教你叠纸葫芦。”

    皇后殿下自然是心灵手巧的很,两人比赛似的叠出一堆纸葫芦来,扣下最好看的两个挂在寝殿和御书房门口,别的都让宫人拿去挂了。

    毕竟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门。

    叠的时候不觉得,这一停下来李承泽还真发现拇指和食指磨的发疼,于是到了包粽子的环节,就心安理得的回到了秋千上,让范闲包给他看。

    离得远了还不行,范闲只好发挥自己九品高手的优势,挪了个桌子到李承泽心爱的秋千旁边,摆上糯米黄米,各种干果和各种咸味。

    李承泽不想包,却很想参与,范闲包了两个纯粹的糯米粽子之后,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乱七八糟的创新。

    “葡萄,放进去,羊rou,放进去。”

    “宝贝儿,你要是在我老家,会被甜党和咸党一起讨伐的。”

    “呵。”

    皇帝龙爪包出来的粽子被御膳房珍而重之的拿走了,回来的时候还带了许多小伙伴。

    而李承泽莫名对里边的雄黄酒很感兴趣,一连灌了范闲好几杯。

    “大哥,你再灌我,我也现不出原型。”范闲喝的嘴瓢,李承泽勾着他的脖子又灌下去一杯,纠正道:“叫错了,我是你二哥。”

    “你是我祖宗。”

    李承泽呲笑一声,拍拍他的脸,“大不敬啊,陛下。”

    “从来也没敬过。”范闲半真半假的醉倒在人怀里“就这么叛逆。”

    看李承泽没反抗,他又趁机指挥道:“二哥,给我剥个粽子。”

    李承泽之前吃的都是下人剥好的,倒是第一次自己弄,一拿起来就粘了满手,于是他悄悄蹭到范闲衣服上,结果被某人发现了。

    “小坏蛋。”

    范闲坐起来在他腰上掐一把,李承泽便把粽子整个塞进他嘴里作为还击。

    “我去!”范闲嘴忙手乱的把粽子吐出来“你那个,葡萄羊rou的。”

    “嗯?味道怎么样?”

    他诚恳的看向有些期待的李承泽,“味道很独特,在我们老家大概会被称之为黑暗料理。”

    李承泽给自己剥了一个,尝了一口之后本想连盘子一块扔了,结果范闲不让,强迫他把自己创造的品种一样尝了一口。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睡觉。

    范闲搂着李承泽上了自己拿画舫改的‘龙舟’,也不划,就任由它顺着水流漂,他们两个坐在船楼里,吹着小风、喝着小酒,酒水洒在身上,就干脆脱了衣服。

    光天化日,李承泽靠在范闲怀里就被扒光了衣服。不过他喝了酒,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热,脱了倒是舒适,甚至还想掀开纱帐去船头赋诗一首。

    结果被范闲一把拽回来,怕万一被哪个宫人看见,他俩这脸就算是丢光了。

    “好好呆着。”他拍拍李承泽光滑柔嫩的屁股,又恋恋不舍地在上边摸个不停。

    这人一身清瘦,这里却圆翘有rou的很,打一下还会弹起来在他手心里摇晃颤动,像个布丁一样。

    “给我咬一口行不行?”他笑着逗李承泽,没想到他二哥还挺大方,把桌上那盘因为粽子吃多了俩人都没动的糕点整盘端给了范闲。

    “随便咬。”

    范闲只好哄着他又放了回去。

    “我不咬那个,我想咬你。”

    他这调着情,李承泽依旧短路,皱眉掐上范闲的脸拽了拽,低声道:“咬我?果然是个妖孽。”

    这样说着,雪白而赤裸的美人却自己在范闲怀里又蹭了蹭,蹭的‘妖孽’牙痒痒。

    谁是妖孽?你才是个小妖精。

    范闲将他放倒在舫内竹榻上,低头去闻李承泽身上方才沾染的酒香。

    “承泽你太香了,确实会被妖孽吃掉的。”

    大概因为醉酒失了羞耻感,听见这话的李承泽不但没骂他有病,还在范闲伸手抚摸自己打湿后还没干透的肌肤时,敏感的呻吟起来。

    “痒。”他难耐地抓着范闲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如此送上门来的便宜,范闲哪有不占的道理,他用手把玩了几下,就俯身将那颗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酒香浅淡,夹杂着李承泽惯用的熏香,诱人的让范闲忍不住吮吸着在这片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嗯~”

    他一咬,身下人还会小小的叫一声,绵软的能酥进人骨子里。

    真是妖精。

    范闲惩罚似的叼起口中红嫩,直到李承泽呼痛才放开。

    如法炮制的将另一个乳尖也玩到红肿。范闲才顺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继续吮吸舔吻起来。

    但此时酒香已经散去,他便从冰盆里拿起那壶剩了一半的酒,将沁凉的清液由上至下,慢慢洒在李承泽身上。

    忽来的冷酒浇的李承泽一阵瑟瑟,但他双手被范闲制着,便只能在榻上辗转,呻吟着向那作恶的人求饶。

    “太凉了。”

    范闲将壶放到一边,低头去尝他身上的雄黄酒,还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还得劳烦皇后用身体再给我温一温酒。”

    李承泽被弄得清醒了几分,对眼下的情形难免有些羞赧,但又没什么反抗之力,只好聊胜于无的动一动,试图把酒水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范闲今天习惯了他的乖巧,加之酒精上头,见他乱动就顺手在李承泽臀侧落了两掌。

    “皇后不听朕的话,可是要挨罚的。”

    他看着李承泽,不怀好意的笑笑。李承泽哪里晓得他想什么,寻思左右不过是被打两下屁股,便动的更努力了。

    左右扭动之时,红肿的两点嫩乳轻晃,在正午盛阳之下,犹如闪光的宝石。

    范闲目光被吸引过去,他压住李承泽的腿,屈指毫不留情的在被自己玩过的地方弹了两记。

    “啧,还真是不听话。”

    李承泽那处本就敏感,平时衣服粗糙一点都会磨的发疼,更别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他几乎立刻就红了眼圈,却不知此刻还只是这场情事的开始。

    “还乖不乖。”

    范闲用两指夹住一颗乳尖讯问,李承泽认输的话说不出口,但很老实的停了动作,任由范闲在自己身上品尝美酒。

    尝到小腹时,似是知道今天自己有些过分,范闲含住李承泽那根和主人一样秀气漂亮的欲望,让他先舒服了一回。

    泄过精后,李承泽身子更是软的让范闲可以为所欲为,他将人翻过去,又握着那把细腰,将人摆了个跪趴的姿势。

    这对李承泽倒是新鲜,毕竟除了最初几次怕他承受不住用过后位之外,范闲一直对看着李承泽的脸做有很深的执念。

    没想到范闲在他后xue简单的扩张几下之后,再次进入他体内的,居然是一个冰凉的器皿。

    “你用酒壶,范闲,你个变态。”

    李承泽没敢动,但嘴上忍不住骂道。

    “宝贝这次用的词甚准确,老公没白教你。”范闲被骂的很是愉悦,一抬手,壶中剩下的雄黄酒就都灌进了李承泽的肚子。

    尽管已经放了一会儿,冰过的酒还是残余些许寒凉,李承泽捂住肚子,却突然想到自己这个样子倒像是怀了孕。

    他正要撤手,偏偏范闲也来揉他鼓起的地方。

    “皇后什么时候给朕怀了个小皇子啊?”

    李承泽腹中又凉又胀,还有些酒水留在肠壁上带来的些微灼痛。回头正要和范闲拼了,却被人噙住双唇,万般怜惜的含吻。

    而xue口也被皇帝陛下怒扬硬热的性器深深插入。

    “酒凉着了吧,老公给你暖暖。”

    不知是那根guntang的东西真有加热的功用,还是范闲快速而深入的捣弄让他已经无法再感受到别的什么,李承泽被他双手掐着腰前后撞击,除了腹中翻滚的水声什么都听不到。

    包括从自己口中吐出的呻吟。

    待范闲灌进他肚子里的酒液随着性器的抽插差不多被带出多半时,范闲跟着李承泽的高潮一起射了出去。

    但他并不抽出欲望,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李承泽的屁股,让他收缩xue口,再次将自己的东西吞的更深。

    李承泽已是累极,感觉到体内那个东西又开始变大变硬之后,啜泣着想往前爬,却被范闲握着足踝拽了回来。

    “皇后总是时时刻刻都引诱朕与你欢好,朕怀疑皇后是妖精变得,专吸人精气,这雄黄酒能让妖精现原形,朕借此酒,鉴一鉴皇后,是人是妖。”

    言罢,再次cao弄起李承泽那已被他干的软烂的xue口来。

    谁是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