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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往左后方撑,悄悄圈住傅皎童的身子,这才说:“不一样的味道吧。”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傅皎童不依不挠,又凑过去问:“那你喜欢哪个?” 这问题好答啊,别惜何都不需要思考,脱口而出:“喜欢你。” 靠,当我没问。傅皎童闪开一点距离,他又要脸红了,最烦别惜何这种这么会说话的人。别惜何当然不可能让他闪开了,撑在傅皎童身后的那只手往上腰上揽了一把,整个人都圈到身边来。傅皎童挣了一把,他可太不好意思了,要是跟别惜何贴那么近看九十分钟电影,看完他就能出锅了。 “乖一点。”别惜何贴着他的耳朵,也不知是威胁还是诱哄。 傅皎童彻底消停了。 白素贞洒酒降雨,驾船靠近岸边渡许仙过河,王祖贤把蛇精的魅惑动人演得入木三分,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书生的心弦,一张古木制的七弦琴都被她撩拨得琴声大乱。 后来白蛇与书生喜结连理,共赴巫山之时青蛇在外面偷看,她也渴望亲近人类,变得更像一个“人”。 她的身姿也和白蛇一样曼妙,眼神也似白蛇一般动人。她的手抚上法海的臂膀,勾得禁欲的僧人破了戒,动了情。 傅皎童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自己看的话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可别惜何坐在他身边,自己也被那人圈在怀里,又想活动一下坚硬的身体,又羞得不好意思动作。 他把手轻轻放在别惜何大腿外侧,手上一分一分用力,试图把别惜何推开一些。那力道软绵绵的,不像要推开,倒像欲拒还迎。 别惜何伸手覆在他不安分的手上头,用力捏了一把傅皎童的中指。他声音有些哑,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太久电影没有喝水,嗓音低沉得很。 他问:“想干什么?惹人讨厌的小喷菇。” “我讨厌吗?”傅皎童吃痛,用力抽出可怜巴巴的小手,中指指根那儿都红了,别惜何没有半点疼惜他的意思,直接掐出了一个红圈,“你也挺人讨厌的。” 他还委屈上了?别惜何失笑,牵过他的手放到嘴边,哄他说“给你呼呼”。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不懂事?”哄完了他又要教育小孩儿了,板着脸看着傅皎童委屈巴巴的脸。 “我哪儿不懂事了?你贴我太近了,我受不了。”傅皎童又推他一把,没舍得用力。 “这就近了?以后还有更近的呢。”别惜何笑话他,“不舒服就直说,别动不动摸大腿啊。” 他眯了眯眼,上下打量傅皎童,干净的脖子裸露在空气里,头发软软地盖住后颈,右边耳朵有一颗小痣,格外明显的唇峰,亲起来滋味也很不错。 唉,还是太小了。他在心里叹口气,放下了冲破栅栏的禽兽念头。 傅皎童瘪嘴,也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别惜何不喜欢别人碰他大腿。 小小地别扭了一回,再旖旎的情景都坏了气氛,电影后半部分讲了什么两人都没看进去,心里头都装了事,看着闷闷不乐的。 关掉投影仪已经傍晚了,天都有点儿黑了。 傅皎童有些别扭,他觉得刚刚和别惜何不大愉快,不好意思留别惜何吃饭。 “我送送你吧。”他蹲在门边看别惜何穿鞋子,眼睛盯着那双aj出神。 别惜何没吭声,安安静静系鞋带,然后站直身子拍拍衣服上的皱褶,说:“过来吧。” 傅皎童也没问干嘛,麻溜地过去了,他脚上只穿了双白袜子,拉到脚踝的位置,还是别惜何说地板凉强迫他穿的。 他被别惜何牵着手,踩在了学长的aj上。 “不是说想踩在我的aj上亲亲我吗?”别惜何腾出一只手搂住傅皎童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尾椎滑落,在屁股那儿拍了两把,“亲吧。” 这都是……都是什么不要脸的cao作啊! 傅皎童可劲儿害羞,他发现别惜何就爱让他主动亲他,双手捧住别惜何的脸,闭着眼睛亲了一下。 他从脸颊到耳朵尖,再从耳朵尖到脖颈,血液上来了就跟下不去似的,红得发烫。 别惜何把他揽得更紧,又去掐他屁股rou,咬耳朵教训人:“以后一天不可以亲我超过两次。” “为什么啊?”傅皎童委屈坏了,今天别惜何怎么格外凶啊? “乖一点,”别惜何撩起他的刘海,在那光洁额头上吻了一下,才接着说:“不然我会上瘾的。” 傅皎童就知道撩,又不懂事,他的眼神无辜又撩人,一开始别惜何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那么单纯。 不过他觉得,看傅皎童每次接吻的害羞劲儿,小纯情没跑了。 他还在这儿走神呢,客厅的挂钟忽然响了几声,原来已经七点钟了,外面灯都亮了一街。客厅没有开灯,别惜何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亮低头看傅皎童,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双手放在自己腰侧,把衬衫都抓皱了。 “今天可不可以破个例,再亲我一下?” 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啊,傅皎童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会撒娇啊? “你可放过我吧,小祖宗。” 再亲下去我今晚就要住你家了,别惜何想。 243路一如既往地准时到达,汽车远远就鸣笛催促要上车的乘客,别惜何捏捏傅皎童一直藏在外套口袋里面的左手,坏心眼地挠他掌心。 “我回去了,你也快点回去吧,外面冷。” 直到目送别惜何的公交车走了,傅皎童还有种缓不过来的失落感。 他平时就容易出现这种情况,跟一大群朋友玩了一天,最后一个个送走朋友们,自己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就会涌起nongnong的失落感,惆怅得想要吟诗。 别惜何走之前还是受不了他撒娇,给他做了小馄饨当作晚饭。傅mama平常爱做点小馄饨小饺子就在冰箱里,防止傅皎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饿晕过去,可惜傅皎童一般没有机会被饿晕,所以也没有掌握煮小馄饨这个技能。 傅皎童一个人坐在桌前吃完那碗馄饨,一刷新朋友圈,蓝女士更新动态,碧海蓝天,阳光沙滩,配上和小姐妹美美的自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出国旅行去了呢。 给母亲大人点个赞,退出来翻到置顶窗口的朋友圈,还是没有更新。傅皎童无聊得把别惜何分享的所有干货都看了一遍,逐个点赞,要退出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别惜何的签名改掉了。 短短三个字:到达了。 到达什么? 他截图发给别惜何,还没打完一句“到达了是什么意思”,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想想原来是什么。”别惜何发的是语音,说话声音还有点喘,估计是在走路。 原来?傅皎童有点懵,他的英文单词还没背几个呢,哪里记得别惜何原来的签名! 算了,不懂就不懂吧,傅皎童安慰自己,不懂一个签名不影响自己的智慧。 他把手上被别惜何捏得一直泛红没消退的地方拍给他看,配上了气鼓鼓的小熊猫表情。 “看看你干的好事。” “这是低配戒指,”别惜何在语音那头笑,“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