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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唤道: “来人,传中贵、图立、非元、凌纷、夜………..” 夜寻欢笑的脸忽然不期而至地浮现在眼前,让夏尔把口中要唤出的名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夜…….也要他们……沐浴好了再过来。” 喉咙干涩,竟然吐不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为什么不说出那美丽的名字,难道自己的忠诚就如此的不坚定? 看着刚刚才有合体之欢的君王一无所知的等待着,夏尔只想赶紧逃开他的目光。恭身行礼道: “男孩很快会来侍侯陛下。臣还要去准备今晚的宴会,请容臣先行告退。” 匆匆离开,背上还感觉到封旗的灼热目光。 看着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院落出口,封旗收回怀疑的目光。 夏尔,今天很不对劲呢。 四个千挑百选的美丽男童,被带到封旗的面前。原本就美好可爱的身体,经过尽心的调教,显出娇媚yin秽的诱惑,一举手一投足,都有掩不住的风情。 中贵、图立、非元、凌纷,在地上跪成一排,等待封旗的摆布。任人摘采的模样,份外惹人怜爱。 夏尔倒也算用心了。 封旗一点也不着急,轻尝杯中的美酒,懒懒看着脚下的*礼物*。再可爱的男孩,也不过是玩物而已,现在的封旗,又怎会被轻易激起情欲? “都上来侍侯吧。” 封旗显得有点无聊的吩咐-------总要给夏尔留点面子。 四人领命,按照教导的规矩,跪行到封旗的身边,将平日调教所学的工夫完全用到封旗身上。 封旗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立刻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除了封旗的唇,那是低下的男宠,无缘触碰的禁区。 殷勤的服侍挑起了封旗的昂扬,却引导不了他喷发的欲望。 封旗伸手拉过一个男孩,挑逗他下体的脆弱。 “…….恩……….呜………….啊………….” 图立受过调教的身体立即灼热,半眯着媚人的眼,情动地呻吟起来,呼吸逐渐急促,眼看要到达快乐的边缘。 我可不是来让你快活的。 封旗眼里闪过残虐的光,将图立放倒膝上,手指探入柔嫩的洞xue,轻轻抚摸内壁。斜眼看着纤细的身躯紧绷着沉浸在达到快感顶峰的前奏中,刚刚还在温柔抚弄的手忽然用力一掐,将无法可忍受的痛楚加诸在男孩正在享受无比快乐滋味的分身之上。 “啊!!……” 图立一声惨呼,滚落在封旗的脚下,身体痛苦的蜷缩着,双手紧紧捂着下体的脆弱之处,鲜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其他三人都吓得脸无血色,停了下来。 封旗神色如常,象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懒洋洋地向图立发话: “你很不喜欢服侍我吗?叫得这么惊天动地的。” “你刚刚不是很舒服吗?继续浪,让我听听你的yin叫。” 封旗残忍的吩咐道。 图立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触怒了封旗陛下,却知道如果不遵照命令行事,必定会召来更大的处罚,忍着下体的巨痛,断断续续地强自发出呻吟。 封旗皱眉: “你这象临死的哀嚎,哪里有半点高兴的样子。也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来人,给我狠狠的抽。” 侍卫将伏地哀求的图立扯下台阶,知道封旗的脾气,也不把他拖出院外,就在屋内按在地上,用浸了水的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起来。 封旗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惨像,拧过脚下战抖的凌纷,把他的脸按在胯下。 早吓得胆战心惊的凌纷乖巧的将封旗的硕大含入口中,小心的侍侯着,不敢有一丝大意。 看着细嫩的肌肤被凶狠的皮鞭划开,带出一道道的血花。一种凌虐的快感窜入下体,身体一阵哆嗦,释放出白色的欲望。 凌纷忙按照律朗所教导的张口将所有的污秽吞下,并且用舌头清理好封旗的下体,整理好君王身下的衣裳,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 “陛下。这个男孩已经断气了。” 负责鞭打图立的侍卫上前奏道。 封旗毫无感觉地看了那已经全无生命的身体一眼,淡淡道: “拖下去吧。” 仿佛那只是一件无用的废弃物。 无趣……..虐杀这些毫无反抗力的男孩已经不能带给封旗多大的刺激。 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封旗烦躁地挥退正要跟随服侍地侍从: *我要独自走一走,不许有人打搅我。* 众人伏地,紧张地跪送尊贵的陛下离开别院。 烦闷在封旗心中滋生。 拥有四海,还有什么是我渴望得到的? -------------当恶魔遇见天使----------- 郁郁不欢地游走在夏尔偌大的府邸,封旗越发不耐。 什么叫至高无上? 什么是功绩震朔古今的伟大君王? 当攀到虚荣的高峰,才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在最峻峭的峰岭,已经没有人能触碰孤寂的心灵,即使是有着最温柔的爱意、无比宠爱的夏尔。 该死的! 封旗拔出腰身上的宝剑,向身旁的一棵梅树挥去。眼光随着剑尖转动,一幕动人心弦的美景滑入眼帘。宝剑及时扭转方向,圆满地绕了一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回到镶满珍贵宝石的鞘中。 夜寻卧在居于梅林中的小湖旁。 有着魔力般吸引力的脸靠在已经枯黄的草地上,睫毛覆盖着美丽的眼睛,身上穿着纯白的长丝袍,似乎还是感觉到寒意,将一袭名贵的貂毛披风紧紧覆盖在起伏的身躯上,只有在梅林的枝杈透过的阳光所印出白光的地方,伸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美足,光华在肌肤上流动,晶莹得仿佛那是由最珍贵的宝石所制。 象大棰猛然敲击在心上一样,封旗呆立在树后,动弹不得。 这一定是天上的仙子,无声无息地降临凡尘,只怕一受到惊动,就要飞身而去。不过—-----即使是天神的子嗣,也不能让他轻易逃开。 久违的渴求,重新充斥在封旗奔腾的血液里。 饭后的午睡没有持续多久,夜寻感觉到一种让他很不舒服的目光,正在他的身上黢巡。睁开流转着灵光的眼眸,脚步踩在枯叶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尔。* 夜寻立起上身,斜靠在梅树上。 来的正是夏尔。 离开了封旗,却没有心思处理宴会的事情,随便吩咐了一下侍从,就前往寝房找夜寻,结果这不听话的人早溜了出来。四处寻找,总算在湖边看见熟悉的窈窕身影。 *夜寻,不是说了,不要离开寝房的吗?* 被说的人一点受教的意思也没有,悠然道: *平日不是都这样吗?我本来想去找凌纷他们的,结果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就只好一个人到这来睡觉啦。* *今天不同,今天……….* 夏尔思量再三,还是叹了一口气,将话说完: *今天…封旗陛下…..就在府里面。* *那又怎么样?* 夜寻依然无所谓,转头一想,脑中灵光忽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