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忌炎那你真是吃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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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野兽袭击,结果却是被漂泊者摁在了地上。 好吧,好像这情况,和野兽袭击也差不多。 漂泊者浑身颤抖,呼吸困难,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晕,还好忌炎头发颜色明显,衣服穿的也与众不同,在一群人里盯上他,引开再压倒比较方便。 谢天谢地,在这里遇见忌炎,否则他就得随便找个人了…… “漂泊者?你的情况不对。” 本身是军医的忌炎一眼便知他状态不对,粗重的呼吸声凌乱不堪,他的身体也烫的吓人,眼神明显是难以聚焦的状态,这让忌炎十分忧心忡忡。 他们在山里,刚刚看见是漂泊者后,他已经传递通讯让小队先行回去,现在四处都是茂密的灌木丛,身下是一块石板,漂泊者坐在忌炎的小腹上,臀部压着他血气方刚的地方,明显的呼吸动作让忌炎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我给你看看,再给你找药,你……” 他话没说完,漂泊者便挪着臀部往下,被碾压过的裆部感受到了起伏的柔软,忌炎闷哼一声,紧接着漂泊者伸手,哆嗦着去解他腰上的皮带,声音也抖得不像话,“药?哈…啊…将军,你现在,就是我的药……” 这句话加上这个动作,忌炎瞳孔骤缩,他想到最近出现的特殊残响反应区,察觉到漂泊者应该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去了。 “等等,漂泊者,这事情应该与你心悦之人一起!”忌炎还是在阻拦,他的底裤都被漂泊者看见了,现在漂泊者正哆哆嗦嗦的要掏他的性器,忌炎拦着,他拿不到就更加的烦躁起来,“将军,你帮帮我,我要受不了了……我心悦你行不行?你帮帮我……” 漂泊者是真的饥渴难耐。 他被喷了一脸的催情孢子,忍住身体的异动杀了残响,却因为运用了能量而中毒更深,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他妈的把忌炎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漂泊者是一个没什么所谓的人,但是如果有的挑,他希望自己吃好点。 一时拗不过忌炎,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外套,把内裤一扯,他就站在忌炎面前,把流水的xue给忌炎看的一清二楚,伸手掰开那粉嫩柔软的yinchun,给他看自己因为发情而泥泞不堪的下体,“将军…哈…你帮帮我,有你在我为什么非要选择别人不可?” 或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忌炎的神经,又或许是这个阴部让忌炎脑内大受打击,他也点头说了句好,因为干渴而喉结滚动。 他很快就不渴了。 背后有棵树,他靠着那棵树,而漂泊者坐在他脸上,把阴部塞进了他嘴里。 那张嘴含住了阴部,并不太清楚要怎么做,反射性的亲吻却引发更深的颤动。舌头舔过湿漉漉的入口,勃起的阴蒂顶在他的牙关,软乎乎的yinchun像是果冻,他忍不住吮吸着品尝到情欲的味道。漂泊者的呻吟十分的柔软,他的动作却极为主动,忌炎不得不双手扣住他的臀部往嘴里压,把阴蒂咬在嘴里拉拽吮吸,他觉得这样会让漂泊者舒服,实际上的确爽的要命。他戴着黑色手套,雪白色臀rou从指缝里溢出来,像丰腴yinchun堵住他的唇瓣,两片柔软的嫩粉色软乎乎的张开着。 忌炎现在才像是野兽,连啃带咬的对着那处敏感的地方不断索取,交配不仅仅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类的本能,他甚至专门含住一侧yinchun狠狠地吸,将两侧都吸肿了才继续去吸阴蒂。 漂泊者坐在他脸上,挺着腰腹高潮,他的手插入忌炎的发间,在他嘴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因为高潮而腿软,跌坐下来时挺起的性器恰好抵住了入口,他用双腿夹着性器磨蹭,忌炎掀起他的紧身衣,软乎乎的小奶包露出来,他对着乳尖又啃又咬,那小小一团软rou整个含进嘴里吸,直到吸得在嘴里变形弹出去,抖了两下又被不断的啃咬起来,两边的rufang都被吃得红肿,又掐又揉,而性器顶得阴蒂乱颤,像是要用顶端cao阴蒂一般,狠狠磨蹭个不停。 他爽的流水,大腿上全部都是体液,甚至是忌炎的裤子上,忌炎握住他的腰,扶稳性器一口气插了进去。 “呜——??” 漂泊者发出一声拉拽长的呻吟,他的身体紧紧咬住忌炎的性器,那根东西好长,他贪婪的吃进去更多,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响起,那地方好像一张嘴,咬着吮吸不松口,忌炎爽得头皮发麻,他往里头疾风骤雨似的cao,捣药一般快速而用力,漂泊者搂着他的胳膊,胸脯贴在他的脸上,真情实感的尖叫,“将军、哈啊…咕呜……将军……再用力一点……” 那地方柔软多汁,充沛的汁水被插得四溅,野兽一样疯狂而又野蛮的交合着。 忌炎握住他的臀rou狠狠地抓紧,一下一下跟着节奏往身体里拉扯,同时向上顶去,那条入口被反反复复的捣弄,体液抽打成沫,入口可怜兮兮的欢迎着进入,内部没有半点阻力,反而是每一次进入都让漂泊者爽到用手指抓挠忌炎的脊背,指尖刮过声痕,浪得像发情的母猫,他的眼睛里都要变成爱心的形状,克制不住去吻忌炎,亲脸亲嘴又亲耳朵,sao扰得忌炎面红耳赤。身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音,他的头钻进漂泊者的怀里咬住乳尖,上下一同用力,漂泊者高潮拔起,腰肢挺成弧度,跌落在忌炎怀里。 xuerou含着性器,一江春水泡着忌炎的性器慢慢的嘬,他的头枕在忌炎的肩膀,拉过他的手亲吻指尖,随后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指腹触碰到敏感的阴蒂让漂泊者又是一声喘息,忌炎不学自会的揉捏着阴蒂,又拧又捏又掐着拉扯,动作有点粗鲁,可漂泊者欢喜得很,夹着他的性器再度高潮,高潮中还没有被松开,延长这漫长的快乐。漂泊者咬住忌炎的耳垂,手指揉捏着他的胸乳,一点点挑逗就能让忌炎到抽一口凉气。 “将军…你还没有射,不射进来吗?” 他故意夹了夹,让忌炎感受他内部的湿热,那地方紧的连他那根的形状都一清二楚,忌炎没决定再忍下去,抽出性器将他翻转,漂泊者背对着忌炎双手扶住那棵树,他再插进来的一瞬间几乎要站不住了,而他握住那纤细腰肢狠狠地往里头cao,粘稠的体液从缝隙里溢出,他没有给任何喘息的时间,漂泊者站不住往下弯曲了双腿,却因为腰上的手和钉在身体里的性器而无法解脱,忌炎甚至有空腾出来一只手,用指尖去揉他肿胀的阴蒂,指尖边缘硬而薄,抠进尿孔里引发更深的颤抖。 他最深一次撞击顶开了zigong,小小的地方成为套子一样的存在,漂泊者叫的嗓子都哑了,屁股还在一下一下往上蹭。 他又高潮了,可是身体里的这根还是硬邦邦的。他又被翻转过来,齐根没入时两片yinchun都被压得扁扁的,转过来时甚至忌炎还在往里头cao,太爽太舒服,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阴蒂被掐得红肿,乳尖也再受不住啃咬要破皮,大腿内侧红彤彤的,入口处也是一片狼藉,翻来覆去被cao了半个多小时,忌炎才终于顶着zigong射出来。 不论漂泊者挣扎得多么厉害,他还是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控制住四肢射进最深处,他缓缓的抽出来,没有流出来半点,只有体液和不知何时失禁的尿液在流淌。 忌炎掐了一把那阴蒂提醒漂泊者回神,揉捏了好几下,直到断断续续的尿液都流光了,再用指甲狠狠一摁,漂泊者才抽着小腿去了一次,有点清醒过来的看向忌炎。 他的脸上是餍足,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心情万分不错的感慨。 “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选择了你,忌炎将军。” 忌炎能说什么?他只能说,“承蒙厚爱。” 他没问一开始他是想找谁,也没问他说的心悦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平静的穿好裤子系了皮带,将自己的外套丢给漂泊者,比起他只是裤子中间被漂泊者的水弄湿了,漂泊者现在的样子才叫狼狈。 “我送你回去,在我那住。” 漂泊者穿紧身衣时都在龇牙咧嘴,“将军咬的太狠了,下次能不能温柔一点。” 忌炎隔着紧身衣轻轻摸了摸那肿起来的地方,听见漂泊者的闷哼声,对方横着眼睛瞪了他一眼,忌炎不敢再看,等着他穿好了,盖上外套,自己再抱着他往自己的营地走去,路上有无数人侧目,只有忌炎一个人承受,因为漂泊者已经睡着了。 他太累了,眼底都是青黑,也不知道是熬了几宿。 忌炎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温柔一点? 漂泊者这一觉睡得不长不短,恰好是晚饭时间,而他在忌炎房间的床上,忌炎端了饭菜进来,解决了漂泊者肚子的震天响。 “我为你检查过,余毒未消,近来还是别出去比较好。”忌炎说着收拾了碗筷放在一侧,漂泊者摸了摸填饱了的肚子,点点头,“我最近也想休息休息的,本来想说找你去玩一玩,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忌炎没说话,他在漂泊者身侧躺下,一双手有力至极,搂住漂泊者时安全感满满。 “还疼吗?” 漂泊者想了想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哑然失笑,“疼,你得给我赔罪了。” 他的脊背贴在忌炎的怀里,隔着紧身衣,忌炎不断按摩着他两侧凸起的乳尖,一遍又一遍,温吞又执拗,漂泊者抗拒了却没有被顺从才意识到忌炎应该是有点不开心,他就也只能忍着,直到实在是忍不下去才颤抖着声音求饶,“将军……真的要坏了……”忌炎仅凭一只手就能够揉弄两侧乳尖,另一只手贴着小腹往下,插入裤子里,精准的开始揉捏阴蒂,漂泊者呜呜咽咽叫起来,声音软的不行,“将军……呜嗯…指甲别抠进去……” 忌炎用手指抽出细微的水声,让漂泊者又好好的去了两次,他才松开手。漂泊者翻过身趴在他怀里,手腕揉弄着他鼓起的裆部,眼尾的红动人心弦,“作为赔罪,我懂,交给我就好。” 他钻进被子里去,用牙齿咬开裤链,忌炎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是被含在嘴里的那一刻还是抖了抖。漂泊者极尽全力去讨好他,深深地含入又含住顶端吮吸,啧啧有声吃着像在舔什么糖果一般,忌炎终究是掀开被子去观赏漂泊者的服务,他的唇齿都足够动人,哪怕深喉也没有变多少。 只是用嘴是不够的,漂泊者骑了上去,性器含住在身体里,用夹性器的方式让忌炎享受,他扭着腰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吃着性器,水不断的流淌,这一次他是自己压着自己吃掉忌炎的jingye的,肚子里的没清出去,新的又进来了,拔出去时yinchun亮晶晶的,忌炎拉着他的手腕重新让他坐在了自己脸上。 他用舌头喂漂泊者清洁,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唾液和红肿,漂泊者扭着腰,阴蒂在牙齿啃咬时溢出更多的快感,忌炎用牙齿磨来磨去,直到漂泊者求饶了才停下来。他抱着漂泊者去洗澡,连同今天白天那些一起洗干净,漂泊者侧着身体抬腿,而忌炎说不出自己是帮着清理还是指jian他,反正连阴蒂他都掰开包皮用热水冲,不管漂泊者是高潮了多少次,干净了才是最要紧的。 虽然实在没忍住抱着他又在淋浴头下做了一次,但好歹是清理干净了。 漂泊者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沾了枕头就睡得昏天黑地。 他应该长记性的,惹谁不好,惹忌炎。 第二天醒来忌炎早已不在,他们有晨练,漂泊者没有,懒懒的躺在床上和秧秧他们发语音,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暂住在忌炎这里,让他们别担心。纵欲过度的身体现在敏感的不行,周围又都是忌炎的味道,吃过他留在房间里的早餐,漂泊者心安理得的在床上睡到了午饭时间。 本来以为接下去就是酿酿酱酱的生活了,只可惜事不遂人愿。 提上裤子的忌炎没说翻脸不认人,但也没什么差距,晚上睡觉都是睡素的,和之前扣得漂泊者直不起腰的人差距甚远,他甚至都想,是不是忌炎一次性吃饱了呢? 他侧着头看忌炎的睡觉。这人长得实在是没话说,剑眉星目的,看着就在脸上写了我是好人四个大字,马尾松开散在身下,睡姿也板板正正,呼吸均匀根本不出任何声音,夜里睡得熟,早晨起得早,漂泊者懒懒散散睡醒的时候他就出去了,漂泊者熬夜到三点他早就睡着了。 昼夜颠倒的时间过了几天,漂泊者也腻了,看着忌炎的脸暗自下了决心,明天去把那些龟呀猩猩呀傀儡呀的骨灰扬了,太久没动手简直是浑身不痛快。 想到这里他也乖乖闭上眼睛睡觉,睡前手不老实的摸了一把忌炎的腹肌,感叹了句自己吃的真好。 至于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嘛…… 漂泊者不在意,在意有什么用呢,又不能缩回去。多了个东西他又不会改变什么,顶多是做的时候爽点,脑子一时有坑,想了想两根,脊梁骨都酥了。 不可纵欲,不可纵欲。 隔天忌炎回来时房间空空如也,漂泊者留下一张字条「出去打架,勿念」后,连预备给他的牙刷都没留下,忌炎看着那张字条半响,收起来夹进了自己书架上其中一本书里,那本书是他常看的,翻动时可以看见里头还夹着好几张纸。 「下次一起喝酒,我先走一步。」 「想将军了,下次回来看你。」 「将军会做饭么?饿了,不想啃野果子了,记得回信!」 「忌炎,你上次支支吾吾要说什么?当面不肯说,我写字条来问你。」 「过几天我经过你那,记得给我接风洗尘!」 漂泊者四处旅行,居无定所,今州城永远有他落脚之地,但他也很少回去,他在世界周游,纵身来去自如,从不拘束与时间和路程,他喜欢寄信,说是信,也没有什么格式,只能算是一张字条,有时候是书上的麻雀送来的,有时候是声骸,最出乎意料的一只咕咕河豚,泪流满面的咬着被瓶子包裹好的信给忌炎,而后逃之夭夭,真是不知道漂泊者对他们做了什么…… 这次也是一样,只是留了一张字条,漂泊者拍拍屁股就走了。 忌炎这几天思考了很多,其中一件就是漂泊者如果找的是别人,他会怎么想?现在也清楚,大抵不会怎么样,他是自由的,无人能拘束他永远停留,抓紧的手握不住风。 他会在此处等待下一封信,或者下一次重逢。 故人归故里,见面人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