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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街道 listening to my ow beat 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so many people 这么多的人 all around the world 在世界上 tell me where do I find 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 someone like you man 像你一样的人 take me to your heart将我留存心间 take me to your soul与你的灵魂相伴 give me your hand before I\'m old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show me what love is 问情为何物 haven't got a clue 在我们彼此离开前 show me that wonders be true 问奇迹上演 they say nothing…… 他们说没有什么……” “别…吵,像…鬼叫,以后…你说去哪儿…都行。”连誉含糊的说。(十五、) 踱步到阳台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那个孩子跪在那里,怀里是那个固执的男人。看着他不吃不喝跪了四个夜晚了,看着他笔挺的腰慢慢的垂下,无力的匍匐在地上,却还是不肯回头。那个孩子满脸是血,却还对着他一脸泪水的微笑,再跪下去两个人都会坚持不住,可是两人一身的杀孽看得清清楚楚。为了爱,为了两个人的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莫言感觉头顶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这感觉让他不安,抬起头来,这个方向的阳光正刺进眼睛,和连誉一样,阳台上的人只看到一身的光环。 唉,又一个堪不破的痴人。 仲康仁波切走过来在阳台上那人的身后恭敬的躬身说:“贡西闭关回来了。”慢慢转过身来,楼梯出现了那个风尘仆仆的喇嘛,走到近前,跪在脚下。 “看得出疲惫的是你的身体,晚课之后再来吧。”那人说。 贡西仁波切还是跪在那里,叩首说:“下面跪着的那个人,那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请您见见他。” “你都看到了?我的主意已定,该承受的始终还是要承受的。”那人说。 “您还是见他吧,因为,您欠他一个承诺。”贡西叩首说。 “哦?” 连誉还是迷迷蒙蒙的,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有千斤重,动动手指,手被握住,被稍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摩挲着,微笑。莫言看着怀里的连誉,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修长的手指,有些干裂,那么温暖的手,怎么现在比我的还要凉呢? 走过来几个人,莫言垂首看到那绛红色袍子的角,冷笑,怎么?在这个慈悲为怀的地方,还是看不得人死吧。抬头看,仲康仁波切走近了说:“答应见你们了,请跟我来。”示意身边的喇嘛把连誉扶起来,莫言伸手挡开说:“不用,我可以。”自己起身将连誉扶起来,趴在自己的背上,对仲康仁波切说:“怎么走,你带路吧。” 跟在几人身后,背着连誉往前走,没想到这个院子里别有一番天地,走过长廊,一步一步的蹬上楼梯,来到一间屋子里。连誉听到说活佛可以见自己了,还以为自己迷糊做梦呢,被莫言上楼梯时踉跄的脚步蹭到伤口弄得有些清醒了,趴在莫言有些瘦弱的背上,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尖一下,刺痛让神志清明些,慢慢的睁开眼睛。 房间里透着阳光,弥漫着淡淡的藏香的味道,简朴而又整洁。站着几个喇嘛,看着自己和莫言,其中一个怎么有些面熟呢?那榻上坐着的就是活佛了吧。他果然只是个孩子。 活佛面前侧放着一个长长的木匣,盖子打开,黄色的锦缎包裹着一沓有些泛黄的长条形的纸,写满了经文,正在看着。脸很稚嫩,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带着淡淡的微笑,嘴角轻轻上扬,一看就是个孩子,面容可以用非常英俊来形容,如果是个普通的男孩子再过几年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他的眼神从那些经文上挪开,看着连誉和莫言。 连誉很多年没见过比自己气势还要强的人了,没想到,只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把本来侥幸得胜的心收了。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活佛的眼神不像是个孩子,像是一个几千岁的老人坐在一个少年的躯壳里,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到智慧、光明这些抽象的东西,洞悉一切。一瞬间,连誉更坚信自己这次来的信念了,他知道,他知道自己来的目的,而且,他能解决一切,一定能。 莫言呆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的活佛,不由得张着嘴巴。大叔,就是来求他的吗?他,他能干什么?一时忘了把连誉从背上放下来。活佛笑笑向身边的人示意,两个喇嘛过来把连誉扶下来,让他斜靠在地上的蒲团上,连誉这才看到了莫言的脸,额头上一寸多长一个口子,左半边脸都被血糊住了,粘粘的,正在用袖子擦,袖子上全都是血。 “你……”连誉看着莫言心里一疼,莫言忙抢上来靠近他说“你怎么了?”连誉急切间说不出话来,心疼地看着他,僵硬的伸出手摸向他的额头,却无力的在中途垂下。活佛低声用藏语说了句话,一个喇嘛对莫言说:“请给我来,给你治伤。”莫言不理,只是看着连誉,连誉笑笑嘶哑着说:“快去,想让…我…疼死啊,死…小孩。”强挣着往外推他,莫言说:“不去,我在这里陪你。”连誉轻摇头看着他说:“去,治伤,等我,别…乱闯。”莫言只得站起来,跟那个喇嘛出去了,临走又看了活佛一眼,活佛对他微笑,那笑容让莫言安心很多。 仲康仁波切递过来一杯水,连誉咕咚咕咚的喝了,又递过来一碗茶,连誉也喝了。热热的液体滑进胃里,歇了几分钟,整个人舒服了一点儿,身上伤痛的感觉却显出来了,连誉皱着眉头,嘴里轻“咝”了一声。活佛看着说:“你也有伤?先治伤吧。”汉语说的有些硬,却字正腔圆。连誉摇头说:“不用,我只想见你。”活佛微笑着指着身边一个喇嘛说:“他认识你。”连誉看着他指的那个人,就是刚才觉得有些面熟的那个,那个中年的喇嘛脸上、身上脏脏的,一层灰土,头发也乱糟糟的长,一时想不起来。仲康仁波切笑说:“这是贡西仁波切,刚闭关回来。” 贡西仁波切行礼说:“九年前,我们在美国见过一次面。”连誉恍然说:“你是去接经的那个人。”贡西仁波切笑着点头,连誉笑说:“没想到,九年没见,你的变化这么大,我一时没认出来。”贡西仁波切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