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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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少数人会有动物精神体的世界,在此称为心象。精神体是实体,和主人共感,有自己的意识,但也受主人支配。普通人称他们为异人,对他们比较尊重,一般身居要职。因为少见,所以大多数人其实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一般精神体都待在主人身边。但成人后,或者对精神体的掌控很精妙的一些人,可以和精神体保持远距离沟通。所以这些人隐藏得很深,一般人可能会以为他养了个异宠而已。 祭旗坡最近有一只花豹出没。惊得刚入伍的新兵们撒尿都要带着一把枪。禅达一个雨水充沛,中缅交界之处,按理说不该有这种畜生。孟烦了拿着望远镜趴在战壕上往林子里看,的的确确,那畜生的皮毛和绿意盎然的树林格格不入,趴在粗壮的树干上打着盹,尾巴悠闲地一荡一荡,活脱脱像在巡视自己后花园。 这真是稀奇了。他把望远镜递给旁边的东北佬迷龙。迷龙说你扯犊子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花豹。看见我就整死他。看谁在装神弄鬼。一干人在那趴成了个人rou三角架,各各都想一探究竟。 阿译长官揣着他那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不可能的呀,这里的气候是不会有花豹的。孟烦了嘿嘿了两声,那就是我小太爷眼花了,迷龙你说。迷龙刚放下望远镜,不辣,蛇屁股他们就一人一边开始争夺。迷龙愣愣的,说妈呀,真活见鬼了。 正巧龙文章从这路过——其实不是路过,是来看看一群人在这搞什么名堂——听见什么见鬼了,也把脑袋扎进来。什么见鬼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搁这蛊惑军心。孟烦了打林子里那么一指,说您自个看吧。 哪怕妖孽的眼睛能看透人心,也不能当八倍镜用,于是伸手讨要望远镜。克虏伯把东西递到他手上,他这才开始寻找sao乱的源头。一伙人以为他们团座会喊声mama呀,然后无情嘲讽他们胆子小,谁知道这人毫无反应,甚至一点都不好奇。怪得很。 这有什么,没准横澜山跑出来的呢。他的话漫无边际。孟烦了嘴比心快,说,的确,看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就跟虞大少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龙文章自己先是嘿嘿地乐,然后瞪了瘸子一眼,说收声啊,污蔑上级,你肩上那二两rou不想要了。然后嘱咐大家敌不动我不动,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 一伙人哄地散了,没人想去主动招惹 ? 那头野兽。 龙文章挪了挪塞在裤腰上的柯尔特,喊道,三米之内!孟瘸子头也没回,说您想死别拽着我啊。然后被龙文章横出的一脚绊倒了。他的副官啃了一嘴泥,气呼呼的骂他,你真这么喜欢找刺激,怎么不一个人到对岸呢? 龙文章嬉皮笑脸的,说那怎么行,咱俩得同命啊。瘸子呸呸呸地把嘴里的土吐出来,说这辈子遇见你,真是倒霉催的。 两个人这么一前一后地来到树林里。孟烦了还想折个树枝当障眼法呢。谁知道龙文章直接奔着那花豹撒开了腿。孟烦了吓得本来就不好的腿更软了,压着声音喊他回来。 哪成想,龙文章进入了花豹视野后,对方还是稳稳趴在那,只是抬头把两只前爪叠在一起看他。更诡异的是,龙文章涎着脸冲花豹鞠了个躬,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师座。 花豹把尾巴甩一甩就算回应了,眼睛半睁着,还真有虞大少那个高傲矜贵的劲儿。龙文章回头招手,说你磨蹭什么呢?快来见师座。孟烦了怀疑自己肯定是吃到不该吃的菌子,出现幻觉了。但还是挪了步子,犹疑地点头哈腰。 龙文章说这是师座的心象,师座来这散心的。孟烦了才刚刚反应过来,问,书上说的是真的? 花豹不耐烦地斜视着眼前的草包,让孟烦了生生闭了嘴。 去传令吧,就说这是家养的花豹,不会伤人。谁射杀就是违反军令。龙文章给他的传令官下命令,然后又叮嘱,这件事谁也不要说。 孟烦了瘸着腿走开了,还在消化这件事。回头却看见破烂团长对着一只野兽陪笑讲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龙文章这态度,不是虞啸卿还能是谁。 晚上回到防空洞,孟烦了被炮弹狗rou突然袭击,惨叫了一声捂着命根倒了下去。后到的龙文章只看到在低空盘旋,慌忙逃窜的一个狗影子,不知道他这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没有良心地踩了踩他的小腿,说死瘸子,搞什么幺蛾子? 孟烦了倒抽着气,指着洞里一脸悲愤欲绝,哑着声音恨恨说,还不是你的相好。龙文章就顺着他的手看见了正在他床板上霸气侧卧的一只花豹,吓得禅达狗王夹着尾巴逃跑的家伙。 龙文章瞬间换了副面孔,把他一把扶,或者说拽起来,往门外送,说烦啦,好烦啦。今晚委屈委屈你,你跟迷龙挤挤。孟烦了刚想抗议。他装模做样问狗rou呢?狗rou去哪了?你快帮我找找,万一渡了江,游到竹内联山那,虞师不给我扣个里通外敌的罪名。 孟烦了被他这一通做戏搞蒙了,还没想好怎么损他,就被推到了防空洞外,推远了好几米。最后屁股上还被踹了一个脚印,说天不亮别回来。 孟烦了拍着裤子上的灰,一个激灵想明白后,骂骂骂咧走开了。嘴里都是重色轻友,jian夫yin妇这种词。 他口中的jian夫yin妇,一人一豹在防空洞里大眼对小眼。龙文章问,师座这么晚来,有何赐教?他也知道花豹不会回答,但这么静悄悄不说话他的嘴闲不住,也感觉尴尬。花豹好整以暇地舔舔自己的毛,没有看他。龙文章再问一遍时,他才起了身,伸了了个大大的懒腰。 龙文章还在等可能的答复,花豹则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扑倒了他,爪子亮出来划开了上衣扣子。师座,龙文章捂着胸口连忙喊他。花豹歪了头看他,他不介意使用些比较强硬的手段。衣服弄坏了还要补,我自己来,龙文章说,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自己。 还算识趣。花豹退回去优雅端坐着,等着他。耐心没持续多久。裤子刚被扒下,他的前爪就踩在了龙文章的胸口。整只大猫上半身压在了龙文章身上,下半身则在两腿之间趴着。 慢悠悠地舔着他的脸。舌苔粗糙又生有倒刺,像是磨砂纸搓脸,刺疼刺疼的,彷佛rou都要刮下来一层。 龙文章疼得侧过脸要躲,被花豹低吼着威胁。他便双手捂着脸委屈地看回去,说疼,师座。我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刮。花豹便郁闷地退回去,照样沉甸甸地压在龙文章身上。 这个吨位一个成年男人也难以承受。龙文章有点难受,等着他的决定。花豹思索了一下,没再纠结,拿大大的爪子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开始舔他的胸口。 宽大的舌头一下子扫过半个胸膛,敏感处刺疼中带着酥麻。rou粒硬挺了起来,被砂纸磨过一样发热发红,艳丽地像要滴血。龙文章怀疑再来几次就真的要流血了,于是手抓着花豹的前腿忍耐。 花豹歪着低下了头,去舔他的耳廓安慰,却感觉自己毛茸茸的小腹下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抵着。他起身站起来往下看,这人的东西精神奕奕的。龙文章有些不好意思。 花豹不会说话,也就不会回应他。巧舌如簧又怎样,说出口的话照样像石沉大海。两个人只能沉默地以原始的肢体接触交流,也省去了龙文章在床上很多的废话。虞啸卿对这点最满意。于是花豹慢慢凑近他的下半身。 龙文章这时恐惧才涌上心头。虽然知道眼前的漂亮野兽其实也算是虞啸卿,但毕竟外表慑人。刚才还好,但看着尖牙利齿靠近自己的命根子,腿就不由自主地打起颤。 他开口哀求,却不被理睬。粗糙的舌苔擦过,他又疼又爽,禁不住呻吟出声。摸着花豹后脖子的手抓紧了,揪起一片后颈皮。粗重的鼻息打在他小腹,湿热湿热的。他的手慢慢往上攀,摸到了大猫的脑袋和毛茸茸的-耳朵。 似乎是有点痒,花豹晃了晃头,然后从他身上跳了下去。悬在一半的快感吊得人难受,龙文章把手圈紧了上下撸动,却找不回刚才的感觉。 花豹轻松优雅地卧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知道他的师座在这双眼睛后面看着他失态,yuhuo只烧得更旺。师座干嘛不自己来,非要这样捉弄我?他的抱怨有点撒娇的意味。 虞啸卿笑了笑。大猫没有作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开始洗脸。龙文章见他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只能自助。没有办法靠前面获得高潮,那就试试后面。他跪坐在床板上,身体略微前倾,一手支撑自己,一手则向后摸索。 花豹无动于衷,甚至在地上打了个滚,找个舒适姿势侧卧着,露出毛茸茸的肚子,好像眼前这一切跟他无关。龙文章气不打一处来,从床上跳下就直扑他,吓得花豹举着爪子飞机耳。 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强硬地把花豹翻了个身,让对方露出全部肚皮平躺着,然后趴在了毛茸茸又热乎乎的活体毛毯上。花豹愣住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起来很是无辜。 龙文章心里暗笑,面上却委屈,说师座真是狠心,然后把半边脸埋在花豹的胸前,腿夹着他的腰腹,无法无天拿硬着的东西蹭他毛茸茸的柔软腹部。感觉并不很好,瘙痒得很。但此举不是为了自己舒服,而是让虞啸卿也感受一下自己被撩拨得多难受。 花豹低吼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神里都是警告。龙文章干脆把腿圈上他的腰背,挑衅地说,师座难道打算这样上我?虞啸卿恨得牙痒痒,自己真人不在就如此嚣张,干脆压低了身子让他感受一下野兽的灼热。 龙文章吃了一惊,立刻拿笑脸相迎,说师座,我说笑的。谁知道花豹拿前爪踩住了他不让动,从毛发中探头的东西就蹭在他的大腿根。龙文章战战兢兢的,摸着胸前厚大的rou爪,放软了声音,一副女人撒娇委屈的模样,说我错了,师座,真进不了。 花豹纹丝未动,盯着这个早就到手却不驯的猎物和对手,和他僵持。龙文章向下瞄一眼,腿更软了,连蹬踹的力气都没有。师座这东西会弄死人的。他的泪涌得飞快,好像刚才勾引人的不是他一样。 花豹恼怒地吼叫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绕着他打了几个圈,尾巴更是不耐烦地抽在他身上。龙文章坐起来,被他用身体撞了撞,侧着身用手支撑自己。花豹又撞了一下,这次很不客气地把他撞倒在地。 龙文章试探着爬起来,被他龇牙威胁。背被踩得塌了下去,屁股还撅着。花豹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趴在他上方蠢蠢欲动。龙文章急中生智,哀求道,用腿,师座,我用腿帮你。 然后引着他的东西来到大腿根,夹紧了双腿,就这样帮他侍弄了出来。自己则撸动着前面一起高潮了。大猫趴在他瘫软的身体上呼噜呼噜,又舔了舔他的脑袋。 虞啸卿一向直挺挺得像杆枪的腰身也有了柔软的线条,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小憩。龙文章高潮后软乎得有些粘腻的声音传来,师座你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