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停舔爸爸的大jiba,严峫爽到忍不住cao小停,小停嫩屁股被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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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的药性持续发作了五个小时,期间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最后江停仰着头承受最后一波浇灌时,窗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严峫终于从江停的身体里抽出来,嫩xue口犹如泄闸的洪水,哗啦流出了源源不断的jingye。与此同时,江停失去了意识…… 如果是不知情者闯进来瞧见房间里这番景象,恐怕真的会以为是强暴现场了。两人的衣物乃至床单跟被子都胡乱蹭到了地上,jingye糊得到处都是,更恐怖的是江停身上那些触目惊心、青紫交错的痕迹,俨然一副遭受暴虐的姿态。 下午,严峫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江停躺在自己怀里,一时之间,宿醉的头痛欲裂感重重袭来,昨晚的回忆逐步在脑海里浮现……严峫狠狠捶了下自己脑袋,目光忍不住停留在江停面色红润的脸庞上,十分崩溃地接受了他把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上了这个事实。 他简直是个畜生! “爸爸?”感受到身边空了,江停在睡梦中呓语。 严峫准备下床,江停却醒了,皱着眉头:“爸爸?你去哪?” “……” 当事人都醒了严峫也装不下去,一想到昨晚江停竟然敢给他下药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作为父亲,严峫早发火了。可他始终是父亲,江停始终是个孩子,做了任何行差踏错的事都有他这个父亲的责任。 “把衣服穿好,出来我们谈谈。”他留下这么句话,江停心里已经预见了会发生什么,刚想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还没直起腰就被下身彻夜贯穿的疼痛刺激地倒回床上,倒抽了口气—— “嘶,啊……” 甚至江停的腿根都在打颤,连抬起来都做不到。 严峫背对着江停坐在床边,听见声音立马转头,瞧见江停这副被虐待惨了的模样,既自责又心疼还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产生了想毁天灭地的冲动。 “爸爸,我疼。起不来。” 严峫简直想骂娘,僵持了片刻,强压下内心的怒火,认命地弯腰捞起了江停的身子,“现在知道疼了?昨晚胆子不是很大?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嗯?!” 装巧卖乖失败,江停收起脆弱,与严峫针锋相对:“我没干什么。爸爸,难道不是你强jian了我吗?” 严峫原本还想给对方时间冷静一下,结果倒好,江停竟然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还倒打一耙,昨晚明明是两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到他那成了强jian? “你再说一遍?” 江停不惧,跟严峫顶上嘴:“爸爸,你强jian了我。按照法律,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所以,爸爸,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原来是这样——”严峫终于想明白了,可这一想明白血压直线飙升,就差一口老血没吐出来,“所以你是准备拿这一点来威胁我吗?嗯?”他捏起江停的下巴,目光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可真是我养出来的好孩子啊……你可以去报警,去告我强jian罪,江停,你为什么不去呢?嗯?!” 叫大名果然随时都具有威力,江停心里其实有些发怵了,他偏着脸:“只要爸爸不离开我,我就不会。” 严峫听这话第一反应是气笑了,更多的却是无从反驳,他闭了闭眼,把江停扔回床上,忍无可忍:“你是不是仗着我舍不得打你所以口无遮拦!?” 江停没想到严峫会这么说,心里开始赌气,“爸爸不用舍不得,现在就可以打。我不怕疼。” 江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柔嫩的屁股对着严峫,“爸爸要打,就开始吧。” 严峫沉着脸,他不想以暴力的方式教训孩子,可向来懂事的江停出了格,做错事还一副“我没错”甚至叛逆的态度,算是挑衅老父亲成功了。 江停余光里瞥见严峫在地上捡起了昨晚脱掉的裤子,然后抽出了那根系在裤腰间的皮带。 “给我趴好了!”严峫吼道。 江停的双腿细微发抖,忽然后怕。 以前严峫只会用手拍两下以示惩戒,这次居然上了皮带。 “啪!” 电光火石之间,裹挟着怒意地抽打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白嫩的屁股直接被抽出一道鲜艳的红痕,江停重重地闷哼了声,出奇地忍着没有喊疼,只是那劲瘦的腰身却无力承受,立即软塌了下来,严峫再去看时,江停趴那已经红了眼眶,泪水止不住地流。 严峫只打算抽一下让江停长个记性,眼下瞧见江停这么可怜,又觉得自己该死,下手怎么那么重。尤其是当他发现江停的屁股上除了刚才抽的,剩下的全是昨晚他掌心掐过的痕迹,再往下面,初经情事的嫩xue更是红肿不堪后……严峫撑着额头,心里面临崩溃,再看下去,他恐怕要疯了。 他扔了皮带,拉起床上的江停,“走,跟我去医院!” 江停疼的没力气挣扎,哭着拒绝:“去医院干什么?我不去。” 严峫没曾想都这样了江停还这么犟,只好强硬地掰开江停的腿缝,伸手摸了一把小嫩逼,让江停自己看:“这里都发炎了,不去医院你想等着里面烂掉吗?!” 江停疼的下意识一缩,眼眶又涌出了泪水,嘴上却依旧倔强地看着严峫说话:“去医院爸爸是想让医生看我笑话吗?我才十六岁,未成年,我不要让别人看到。” “原来你也知道你还是未成年!”严峫终于发火了,“那你还干得出给爸爸下药强jian你这种混账事?!” 江停避开严峫的眼神,“爸爸不一样。” “行,”严峫咬牙说了句,“你就成心气死我吧!” 接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严峫出去了,留江停蜷缩在床上默默流泪。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他的爸爸竟拎着一袋药回来了。 江停有些发懵。 “能自己起来吗?”出去的这个间隙,严峫已将自己的情绪收了半分,语气没那么强硬了,“不去医院总得上药吧,疼不疼?” 或许吵架在父子关系之间,先低头的永远是父亲。但只要有个台阶,孩子也能立即顺着梯子下来。 江停鼻尖忽然又涌起一股酸涩,原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倒是不争气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朝严峫张开手:“……起不来,要爸爸抱。” 严峫把药扔床上,深深地吐了口气,接着爬床上去把江停公主抱进怀里,江停整个人像只小动物缩起来依赖着严峫,严峫即便天大的怒火也消了。 “对不起,是爸爸冲动了。” 严峫抱紧安抚江停,随后翻了翻袋子,拿出棉签跟软膏,挤了一圈低下头去,细心地给江停的嫩xue上药,怕江停疼,又抱着江停放平在床上,趴到人腿间朝小嫩逼轻轻地吹气。 “还疼吗?” 江停xue口瑟缩了一下,哽咽着声音:“疼。” 江停在严峫面前,向来忍不了痛。 严峫自己做的,自己承担责任。任劳任怨地把药挤了一圈到自己掌心,然后重新搂着江停,探手下去抚摸上江停的小嫩逼,“爸爸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乖。” 江停耳朵敏感的泛红,往严峫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严峫的手指有着成熟男人的粗长度跟风韵,指腹还带着薄薄的茧给小嫩xue按摩,江停的呼吸立即变化,有些不稳,被爸爸揉逼的感觉实在是新鲜又刺激。 小逼一边被揉得痒痒的想躲,一边江停又享受爸爸的手在小逼里揉来揉去,不由得哼哼唧唧地往严峫身上蹭。 “嗯……爸爸……嗯……” 严峫先把江停揉得舒服了,再说:“昨天爸爸射在宝宝肚子里面的东西太多了,爸爸现在要把它们抠出来,你忍着点。嗯?” 江停没骨头似的贴着严峫,脸红气喘道:“爸爸抠吧。” 得到允许,严峫慢慢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果然满满了jingye。严峫一点一点往外抠,江停的嫩xue口jingye一股一股地接连流出,全部抠干净后,严峫又抹了一圈药膏在指腹间,然后重新伸进去为嫩xue里面上药。 “呃……爸爸……!” 被cao干了数回的江停现在浑身都是敏感点,被手指揉几下都能出水,别说再进去来来回回地抠弄了,更加敏感得不行,尤其是严峫的指腹涂抹在软rou上时,江停感觉自己浑身又酥又麻。 江停忽然想起了什么,边夹着爸爸的手指磨,边问爸爸:“爸爸,为什么里面又开始痒了?是发sao了吗?” 严峫一愣,然后认真地给孩子解释:“嗯,我们宝宝的小嫩逼敏感,揉几下就容易发sao,爸爸给你揉出来吧。” 尽管刚才父子俩还大吵了一架,但此刻严峫还是以江停的感受为主,再怎么样,也要让孩子先舒服了。 这次不同以往,严峫地动作温柔得很,指腹在里面一圈一圈地摩擦,两只手齐上,一手给江停抠小嫩逼,一手照顾小小停,双管齐下,江停哪承受得住这样的快感,爽的哭唧唧。 “啊……爸爸……好舒服……呜,嗯哈……” 磨完里面严峫出来绕着小逼口揉,每一下的力道都控制地异常美妙,江停感觉下面的小逼要被爸爸揉死了,“嗯啊……爸爸揉的好舒服,啊……爸爸……” “宝宝乖,爸爸让你更舒服。”严峫哑声道。 感知江停体内堆积的潮水到了临点,严峫忽然恶劣地掐了下小嫩逼缝隙里的粉尖尖,那是阴蒂。同时狠狠搓了下小小停的马眼,这简直触发了江停身体的美妙开关,换来了江停持续性爽到崩溃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两头潮水喷涌而出,江停大脑放空,短暂地失了神。 严峫再重新给江停清理,涂药,包括全身上下的,最后亲自给江停换好了干净的衣物。 “好好趴着休息,我叫王姨给你熬了粥,等下喝了。” 说完严峫准备离开,或许刚高潮完江停有些依依不舍,拉住他,“爸爸,你去哪?” 严峫察觉到了江停的情绪,拿开他的手,“爸爸去书房处理点事,不会离开。” 江停果然不再追问,只是说:“那我醒来要见到爸爸。” 严峫无奈又宠溺地揉了下江停的脑袋,“嗯,好好睡一觉。” 一转身过去,严峫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极为痛苦。 多给孩子处理一回他的道德就多被拉出来批判一次,心里仿佛形成了两个声音在拉锯,一个是在狠狠骂自己混账,畜生,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一个是如果江停不是自己孩子就好了,那他就可以狠狠地要他,占有他,最好是把人关起来只给自己看到。欲念只在一念之间,父子的枷锁终究还是战胜了无耻地阴暗,严峫一下子蔫了气焰。 江停喝完粥,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他下床,去书房找爸爸。 严峫果然没有骗他,一直在书房。 只是,江停这一进去,就被满屋的烟味儿呛地直咳嗽。 “咳咳咳!爸爸……?” 江停捂着鼻子进来,满心疑惑,抬眼望见书桌方位的皮质座椅里,严峫坚实宽厚的背影正烟雾缭绕。 “爸爸!” 严峫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当中,听见动静才转过来身来,右手夹着烟,皱起了眉:“你怎么过来了?” “爸爸,你为什么抽烟?” 严峫是有烟瘾的,但几乎不当着江停的面抽,也不会在家抽太多,怕身上沾了味道重,影响江停。 “没什么。你先出去。”严峫抖了抖烟头。 “不要。” 江停一步一步走近了,最后选择岔开腿坐到严峫身上,严峫夹烟的手火速拿开,隔着点距离怕烟头烫到江停。 他不悦地皱眉,再次提醒:“我在抽烟,你先出去。” 江停不喜欢严峫一副深沉的样子,心里有事,却瞒着他。 “我也想抽。”他去抓严峫的手。 严峫立马将手举得老高了,利用空出来的左手一拍江停的屁股,不怒自威:“屁股又痒了是吧?给我老实点!” 江停压根不怕,就要去夺严峫手里的烟,“爸爸能抽我为什么不能?” “你未成年!” “那成年了就能抽了吗?” 严峫额角一抽,“成年也不可以!” 江停不依不饶,“那爸爸为什么可以?” 严峫无可奈何,最后解释:“爸爸压力大,抽两根怎么了?你有事没事?没事儿一边呆着去。” 江停讨厌严峫这副口吻,严峫不给他抽,他偏要。江停的目光落到了严峫嘴里刚吐出的烟圈上,紧接着,他抓住严峫的衬衣领带,凑近吻了上去。 严峫的口腔烟草气息果然十分浓烈,江停第一次尝到烟味,当即被呛到了,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忍住咳嗽的欲望甚至无师自通地勾起了小舌头,严峫越往后躲,江停抓着严峫的衣领往前贴得越紧,吻得也越深入,最后被呛得受不了才堪堪退出来。 “咳咳咳!” 这一口尼古丁吸下去江停摸着喉咙都不舒服了,严峫的手落在空中僵持了几秒,最后还是顺着江停的背拍了拍,他是rou眼可见地头疼,还拿江停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去。”他发话。 江停是岔开坐严峫大腿上的,闻言蹭了蹭,不肯:“爸爸是有心事吗?” 严峫僵着身体,“给我下去。” “爸爸!”江停提高音量喊了声,然后手不安分地往下攥住了严峫的皮带,仰头看着严峫轻飘飘道:“其实,爸爸压力大的话,还有另一种解压方式。” “……” 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等严峫反应了,江停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扒下他的黑角内裤,坐他腿上头低下去含住了那根悄然勃起的yinjing。 “你在干什么?!” 严峫下腹一紧,全身肌rou都绷起来了。然而江停推也推不走,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铁了心要跟严峫唱反调。 被小嘴含住舔舐的那一刻,严峫真感觉自己疯了。更可耻地是,在江停口腔的包裹下,性器变得更加硬邦邦,直愣愣地戳着里面。 “你这到底跟谁学的?!”严峫咬牙切齿道。 江停无辜似的挑起眉,“爸爸教的。你给我的影片,我全看完了。” “……” 此刻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形容严峫最贴切了,好一个爸爸教的,简直能把严峫气到半死。但命根子被江停握着,含着舔,他挪动不了半分步子,甚至变态地爽到了。 江停虽然看过片,但实cao经验明显欠缺,一股劲儿地含住爸爸的roubang,本想好好伺候,却首先就被roubang带来的腥檀味给恶心得想干呕,拼了命才忍住继续往深里吞。且这一试,江停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因为严峫的家伙实在太粗了,粗就算了,还长,目测十八厘米不止,江停嗯嗯呜呜地吃了半天才吃一半。 guitou顶端分泌出jingye,江停边吃边吸,嘴唇被大roubang磨红了,可他坚持不懈地吃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地口弄,虽然经验不足,但仅仅这个举动就足够令严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啊……” 冲动的欲望致使严峫的呼吸顷刻变得粗重起来,额角的细汗不断地渗出,一直流到通红的脖颈,喉结疯狂滑动,不停地吞咽口水,俨然严峫非常想要挺腰冲撞,却顾忌着是自己的儿子,拼命克制——江停瞧出来了。他可不给爸爸这个机会,握着爸爸的大roubang继续卖力地吞吐,湿滑的jingye顺着江停的嘴角边滴落,江停学着严峫之前教他的,上手揉起了爸爸两个蛋,这一刺激,严峫的大roubang顿时在江停口里涨了一大圈,顶着江停的喉腔几乎要把江停的口撑破。 “唔……嗯……唔唔……” 江停吃不下了想退出来一点,却被此时理智道德双双失控的严峫狠狠挺腰顶了一下,肿胀的yinjing直抵喉咙深处,江停被迫含到最深,下意识犯起了呕。但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江停重新含住严峫的大roubang,绕着粗壮的柱身来回舔弄,吸吮,承受严峫本能地一下接一下撞进他的喉腔,吞咽之余,江停抬头观察了眼严峫的神色——爸爸明显地,控制不了了。 严峫的头脑正在爆炸,他无法接受埋在他裤裆里给他舔jiba的人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所以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一眼,直至江停的一个深喉,严峫下腹瞬间绷紧,视线无意识一瞥,结果瞥到了书桌上摆放着的那张五年前他抱着十二岁的江停的照片上,这一刹那,严峫的道德枷锁终于彻底分崩离析。 ——大量的jingye射进了江停的口腔,江停一骨碌全咽下去了。 严峫手里夹着的那根烟不知何时已燃尽,手烫红了也没有丝毫痛意。 “爸爸,你今天好快。”江停冲严峫舔了舔嘴唇。 “……” 严峫喘着气,目光渐渐回转,眼见江停这张纯白无暇的脸上此刻都沾满了他的jingye,嘴角还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吃得狠了——严峫闭着眼,最终选择把江停扛了起来。 “啊……爸爸!” 天旋地转之间,江停被严峫放躺在冰凉的书桌上,冷的江停一哆嗦。接着,严峫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粗暴地将江停的眼睛蒙了起来,裤腰的皮带也没浪费,被严峫用来捆住了江停的双手。 江停略感不妙地挣扎,“爸爸,你干什么?!” 严峫有些恶劣地扬了扬嘴角,然后俯身压下来,性器同时插进了江停的逼里:“好孩子,听话。让爸爸cao一cao。” “……” 硕大的roubang毫无征兆地进入小逼,痛的江停大叫了声,“爸爸……不要……!” 严峫低哑道:“晚了。” 白天才涂过药的嫩逼此刻又惨遭凌虐,严峫摁住江停的腿兽性大发般往逼里插了数十下,还不够,费了狠劲地插到最深处,xue口反复被摩擦,很快江停的逼里开始红肿热痛,磨得江停狂流眼泪。 “爸爸……呜……好疼……宝宝好疼……停、停下来……啊……!” 严峫也觉得自己跟泄欲的禽兽没什么两样,听到孩子这样哭着讨饶都没有起怜悯之心,反而想插死他。 强烈的欲望之下,江停察觉到爸爸之所以有些疯,似乎是因为被他刚才的举动受了刺激。想到这,江停总算知道为什么爸爸要蒙他眼睛还绑着他了。 “爸爸,你是不敢面对我吗?” 江停的世界都是黑的,只能去抓严峫的手臂,抓到了见严峫不答又继续喘着叫:“……爸爸,你以为蒙着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现在在干的人不是我了吗?” “啊……!” 严峫猛地直捣xue心,使江停说不了话。可越是这样,就代表严峫越心虚,越不敢面对。 “爸爸,你算什么男人……啊。”在江停这句话刚一落下,严峫挺腰冲撞地力度重到几乎能插穿江停的肚子了,也是这一瞬间,江停感觉自己的胃要被撞出来,胸腔剧烈收缩,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好像要晕过去,连着大腿根部都陷入了阵阵痉挛。 “啊……!” 全程的cao干严峫汗水挥洒了不少,就是始终一言不发。良久释放完了才给江停解开束缚,却依旧沉默着,期间给江停清洗、再上药,无论江停如何质问,他都不敢答上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