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逐燕 二
书迷正在阅读:李承泽的悲催史、开拓者1闻录、【救必泽】失魂、【轩霖】罪与罚、习惯、【澄羡】云梦双杰 势不两立、【金光布袋戏同人/雁默】反锁、腥甜玫瑰、体育部的巨乳女教练(高H)、进入了每个人都觊觎我的学生会
二 “藩王朝见有制可循,天子未召,何言‘避’之?” 方才还是旁人用来斥责朱棣的言语,转了口气,又成就朱棣推脱。几月前一道遗诏伤透多少亲王亲情,他赔上后继要在乱中赌个清名,现在不过是来收拾残局,不想果真遇上个小儿贪婪,还惦记着五六年恍然前情。 朱允炆站在面前身量与他相差无几,但到底清瘦些,光看那衣领上一段颈也知难敌他几分力气。过去都说皇太孙是醉心课业好读经世济民书的少学究,不通多少兵法武艺,如今看来,雷霆手段是有的,就是都降去叔伯弟兄间,不分内外南北东西。 几年不见,倒还记得这些。朱棣看着他不理会托词,全心全意盯那跟随呼吸起伏的皮rou,掌心覆在乳首上,四指抹过锁骨下暗处一片水迹。 “燕王这汗,是心虚吗?” 似乎是费时打好主意,这小皇帝待到此刻总算实打实动了手,边问边揉过,指尖都要陷进软rou里一般,抓着鼓胀的胸乳不松。那不是久在军中握着兵器的一双手,自出生起就不知冷暖,最多受过一两回大本堂师傅的戒尺,也因主人早慧摸清长辈脾气而不再犯错,便没有皮开rou绽的机遇。没有疤痕硬茧,没有扳指饰物,长指柔嫩,稍稍碰上几处细小旧伤,更显得软玉温香,秀雅端庄,与所为邪yin事毫不相称,反使邪yin者成了魔爪里的燕王。 这就是敢持天下的君王。既已敞开胸怀,朱棣任由青年抚摸,偶尔下手重,如细拳擂过一阵,惹他不禁紧了紧肌rou,像在迎合这手,更往里送。 早不是唐突不懂事的小子,知道些手段了,在他身上不止为泄私欲,还想撩拨。 “那时宫中人道,燕王是为躲晋王加害称病离京,朕信了。后来一想恐怕不对,分明是为了帮朕,躲燕王的拳头。” 朱允炆发现他渐渐捏上的掌心,暗指汗水并非为了京里最后一点暑热而流。此处不是女子形状,却比宫中所见女子宏大得多,难以掌握;饱经抚慰再加折磨,胸前连着双臂收敛一块块肌rou,筋脉显见,他知道做得对了,忍不住下劲,让这位悍将动动下巴,自须间放狠话来。 “拳头可吃透了?不见得吧。”这么说来皇太孙早就顽劣异常,只是外人不可估量,难识破真面,“虽说陛下年少,但昏昧事多了,怕是有人伤心,选了下策。” 朱棣所说不只是往日旧事,而有今年实情。左右兄弟谁不议论先帝遗诏蹊跷,即便不为四哥不平,也要从辞藻里找出父皇内情,给自己挣些威风。故太子膝下首选非嫡非长,那非嫡非长多少皇子,都还是占个年长的优势;朱允炆近水楼台是先帝包容,可如果先帝病中已没了主见……错付多年,一对假作柔肠的父子,切不可为君王。 “燕王不是要给朕好处吗?为何又想教训了?” 天下怎么猜想都改不了皇太孙继统登殿大礼成,再如何就得硬抢。他不理睬朱棣妄语,享乐为上。不是第一回这样抓着,只不过这次他没遇到抵挡——四叔不再将他当个小儿胡闹了,入京求见便是承认他自那时起,心里坠着满满的欲望。 他热得慌。 朱允炆没想到脱衣解闷,而是忽地低头,往眼前胸口汗珠上去,启唇只嘬一口,就甩不开了。从前他借酒撒野都未及此,刚要下嘴便被人打歪了,生生滚下榻去;现在那顿老拳的主人乖乖站着,怎么舔弄也只能压抑一腔怒火,忍受他舌尖难舍,自心胸跳得最烈处滑过,绕着赤红的甜果一番挑动。 这就是帝王之威。趁着年轻还没吃多少苦头,先尝甜头。他顺着那肩头臂膀一路向下,抓了一双青筋突跳的手腕,摁着燕王不让走。 朱棣只觉好笑,一只缺奶的小东西兴起了一个劲儿地吮他乳首,恨不得生出两张嘴一齐霸占的模样,又要防着他动武,大概都还记得过去的痛。 好,那就记得更多点。他被咬得一个激灵,突然就着姿势,反了一手扣在朱允炆腕上;警醒的小子立即抬眼,但没从他那里找到杀气,顺从似的,随他拖着手去抚摸颤抖的腹部,而后便是被自己撩得半硬的阳物。 “不看看别的吗?难不成陛下只要这一处好?” 心怀鬼胎的燕王提醒道,特地强调男性象征般引他体会那英武粗长的东西,仿若吓退敌手的把戏。 朱允炆没有退却,因心中有底,那话里所说的恰恰相反,四叔勾人的又不止一个地方:“朕知道。” 朱棣一顿,立刻被人向后拉去,绕开越发挺立的男根,直直碰着一道不应有的rou缝。 女人才有的阴户,rou唇被连日马鞍颠簸磨肿了,稍稍接触便起战栗,湿黏yin液不受约束,诱着指头拨弄,唤来更多水滴泌出,打在掌中。 “燕王不仅为燕王,如今还是天下第一的大长公主……” 说这话时朱允炆没放开他胸前的rou,翕动间倾吐诳语,激得一阵一阵痒,上下都舍不掉。见他没有言语就要往女xue里进了,但不知是真因狭窄难行还是刻意戏耍,一次次戳在外面,再坚忍的将士也受不了,他缩了缩后腰躲过,讥讽不让痛快的后生。 “陛下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话没说完朱棣抬脚就踢在皇帝腰间,没用狠劲,只是攻其不备,将人放倒。朱允炆的确没料到还有这招,险些叫起侍卫自保;可随后看见燕王神色依旧敛着杀意,不过瞪起眼来,是实在不愿让出主动,扑过来扯他玉带与便袍。 皇帝穿得齐整,拉开领子还有两层料。朱棣双腿分跪侄儿身侧,摆弄得一团糟后又不拉扯了,隔着衣物按在那躺平后凶相毕露的下身,歪着嘴角嘲笑,都到这地步还要装个圣人:“这般迁延,是想拖到明日朝上,再当众成事?” 朱允炆横在石板地面上,有些硬也有些凉,只看本想任他索要的燕王直接掀他衣摆剥他下装,想来一定是裤子方便点,而且,对他整个光净的人,并无兴趣罢了。 可屋里灯花噼啪响,火光都晃在那使力紧绷的胸乳上,摇得人目迷心乱,一片气喘得分不出你我口鼻。正出神时就见一个身姿雄健的马上将军,也盯着他出神,不知能从晦暗的脸上,看到什么迹象。 “自是春宵好,哪忍,说明朝……”朱允炆答了两句,不大连贯,可能是因为那一向骄傲的男人以多出的rouxue吃下二指,由缓至急地抽送,跨在他身上扩开一处嫣红小口,滋滋水响,继而被他挺立的阳物堵住,连烛火都停在半空。 朱棣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了,对敌,对兽,对猎人,对猎物,一晚上对峙的忿恨到此处才明,一战方休。不过那杀敌好手用的招数都是为了将他rou刃强纳入鞘,只许急不许缓,相抵着消磨已旷多日之欲,吞得深,又紧。 先皇驾崩至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暗自守孝? 如此大不敬之念会冒出头来,都因为此处还有一个孙儿也在守呢。 若只有他们俩,一同破了成例,彼此堵住一双口就好。 身上人再抬腰时,能看到花xueyin水染遍的不止一人勃发的阳根,足让观者满心饥渴,饿在那妖异邪诡的深渊中,要当共谋。 朱允炆觉得,燕王对rou里的贞cao并不在乎。谁都可以,不管是他,还是旁人,只要两相契合,是谁,不是要紧事。 燕王对他,并不在乎。 “四叔是曲意逢迎,还是真想要我?”他问着,双手沿着那忽而后仰的劲腰,又摸索到跟着心跳鼓动的胸上。 他没想真求个答案,他能求的只是一笑。 当上皇帝还做梦呢? 朱棣又要暗骂父皇聪明一世终看走了眼,就和他上回自京城脱逃时一样。不过他更耐得住性情了,俯身凝望一双突然澄澈的眼珠,混同鼻间气息,将吻不吻,若即若离。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