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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假

    艾尔海森将两沓文件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示意另外两人翻阅。

    卡维不明所以地拿过来,然后发出了“啊?”的一声。

    哈罗尔特也划过来一本,大致扫了一下内容:“我以为虚空终端不会审批三个人的结婚申请。”

    艾尔海森纠正他的用词:“只是组建学术家庭的申请。”

    “那审批结果是?”

    艾尔海森的心情似乎不错,他那双平时冷静凌厉,细看带着一点媚的眼睛都柔和了不少:“通过了,附加一个月的磨合准备期。”

    卡维:“这不就是婚假?”

    看到结尾的印章,哈罗尔特被逗乐了,他把头靠在卡维肩上,笑着:“好好好,咱们的代理大贤者先生给咱们批了一个月的婚假。”

    卡维过高的道德感总是会cao心自己以外的事情:“这个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缺席太久会不会影响到一些工作啊。”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哦,那教令院的某些学者应该学会独立行走。”

    哈罗尔特拍了拍卡维的手:“安心,卡维学长,须弥的教令院可不是枫丹的科学院,再者说还有我们的小吉祥草王看顾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换了语气,笑容里带着炫耀似的感慨:“而且我相信我亲爱的弟子们会好好锄地的,只希望他们不要因此废寝忘食就好。卡维学长实在担心的话,要不我们发个委托,邀请冒险家来帮我们解决一些后顾之忧?”

    “好主意,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发布任务吧!”/“没必要的支出,你应该更信任他们一些。”

    卡维对这个有些尖锐的用词发出的质问:“什么叫做没必要的支出?为大家做些准备很没必要吗?”

    “你似乎没有听全我的话语,重点在于你并不信任他们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艾尔海森并不想进行无意义的争论,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后他看向了哈罗尔特,示意他来解决。

    哈罗尔特拍了拍手:“好了,各退一步吧,我们的社交手段又不只有信件往来,前几年根据虚空终端与璃月、枫丹等国家一起联合制作的联觉玉兆已经投入使用了,至少教令院是人手一份,我们可以用这个进行通讯。”

    艾尔海森已经看出来那两个人的心思了,配合着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可以,比上一个提案具有可行性。”

    哈罗尔特和卡维对视,击掌:“开天窗行动大成功!”

    他们的欢笑实在吵闹,艾尔海森闭了闭眼睛,他真是不适合装蠢。

    “人总是折中的,如果我直接提用短信交流,艾尔海森学长可能会因为打扰到他的休息时间而不赞同,但我先提发委托,学长就又愿意退一步使用短信来偶尔解决一些教令院的小问题了。”哈罗尔特说着,又走过去给艾尔海森倒了一杯蜂蜜水,“当然当然,我知道是艾尔海森学长主动让步啦,艾尔海森学长是好人。”

    婚假期间意外工作的解决方式就如此敲定了,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计划需要敲定,旅行要去哪里,吃穿住行的财务管理都需要提前考量,索性明天就是第一日休假,彻夜不眠也不会影响第二天的起床。

    ……阳光透过卡维优选的窗帘落入房间,哈罗尔特睁开了眼。即便身体仍然因为晚睡感到困倦,却还是因为规律的生物钟醒来。

    艾尔海森不在床上,可能起床看书了。卡维学长还没醒,毕竟搞艺术的作息阴间很正常。

    一缕阳光落在卡维的脸上,为他姣好的面容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辉,他眼底带着作息不定的淡淡青黑,清浅的憔悴为他的美貌增添一丝脆弱,仿佛阳光都不愿将他惊醒,只是静静地温暖着他,叫他恬静得睡着。

    哈罗尔特不忍吵醒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尽量安静的走出卧室。

    洗漱之后,哈罗尔特换好衣服准备做早饭。路过客厅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刷新出了正在看书的艾尔海森。

    哈罗尔特难得对书的内容产生了好奇,他凑过去看了眼封面。嗯,是很小众的语言,但哈罗尔特恰巧了解过。简单翻译了一下,哈罗尔特差点笑出声。

    讲个笑话,艾尔海森拿着一本《一本让男人受益终生的箴言:如何让爱人宠你一辈子》认真研读。

    好小众的语言哈哈哈好歹毒的文字哈哈哈哈。

    艾尔海森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平静地使用一句蒙德谚语解释:“Don,t 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

    哈罗尔特眨了眨眼睛,很好,现在他更好奇了:“那它讲了什么呢?告诉我吧,艾尔海森学长。”

    “可以。”艾尔海森勾了勾唇角,仿佛鹰隼紧盯猎物一般注视着哈罗尔特的眼睛,“只是语言描述未免有些主观偏颇,或许你需要亲身体验一下。”

    哈罗尔特被这个笑容勾得跃跃欲试,又想起了卧室里仍在安睡的天堂鸟学长:“不带卡维学长玩吗?”

    “所以我们得快一点了。不用担心早餐,冷藏柜里有简餐。”艾尔海森边说着,边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知识理应共享,当你理解之后也应当让他也知晓。”

    哈罗尔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觉得有些热了:“原来学长早有预谋。”

    “愿者上钩。”

    ……

    哈罗尔特靠在沙发一侧,敞开了衣领,光洁的皮肤上还带着昨晚遗留的痕迹,相较于那时淡化许多的红痕如同雪地间的落梅,鲜艳惹眼,叫人升起一股奇异的凌虐欲。艾尔海森拉开了他的拉链,拨开布料握住了精神起来的哈罗尔特。

    “学长就学了这些?”

    艾尔海森含住了哈罗尔特,湿热的口腔收紧,人为制造一个紧窒的空腔,又辅以舌尖滑动,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可捉摸了起来。

    哈罗尔特忍不住想要挺腰,却被硬生生按回原处,腰窝时刻被手指摩挲,三角区也被用力抚摸,弱点被击破的哈罗尔特使不上力气,只能被动地享受着喉管的侍奉,还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呜呜咽咽地强压着把呻吟咽回喉咙里,绷紧身体迎接新一波浪潮。

    品尝到先走液的艾尔海森加快了吞吐,察觉到哈罗尔特渐入佳境后加重了力道,哈罗尔特第一次感觉自己有做m的天赋,带着些疼痛的抚慰似乎更能让他舒服。

    也可能是艾尔海森的学习能力强。

    哈罗尔特双眼失神,呼吸沉重,半晌才缓过神来,被眼泪浸透了的眼眶泛着潮热的红,不等眼泪掉下来就主动讨饶:“艾尔海森学长,我承认我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太大声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理论指导我已经言传身教给你了,是否实践取决于你。”艾尔海森揩拭掉他的泪水,感受指尖轻颤的眼睫,忽然发问,“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