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10.无名 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似乎也没想到方才好说话的贵人一下子变了脸,她仍想求情,却觉出面前端着不过是两座漂亮又狠毒的冰冷神煞,大抵是记得那句活着的人就好好活,她只能提着裙起身的往外走。 她出去了。 寝帐中只有老族长滴滴沉沉的呜咽控诉,张辽不曾在意,你静静的听,目光却落在了他侧首。 他先动了手,端起汤面来喂你。 肚子里装了点油乎乎的酥饼,你吃了两口就有些咽不下去想吐,他看着你吃的费劲,索性放下碗勺,将方才端进来的那碗药递给你:“饭吃不下药汤总得喝。” 你没说不好,擦干净唇边面汤汁,伸手接过张辽端进来的药,喝干将碗底亮给张辽:“喝啦。” “行了。”张辽大抵没想到你这药喝的这么顺遂,眉角微微挑了挑,接过你手中的碗。 他动作太缓,你忽的凑近了头,伸舌顶了顶他唇,张辽拧眉抬起头,无端对上你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倏的便将你揽过抱起,伸手没入了你裙下衣袍。 “别扣…别…” “喔…” 你看见了他手臂直冲你腿心,下意识伸手握住他小臂,绷直了腰喊他停手,张辽却不予理会,修长的指节蜷起一勾。 他把东西都留在了里面。 你也含的紧,在外面的时候又没法儿帮你弄。 这会用水净过手,不借着旁力,却又不知怎么好叫你那处吐口。 你其实再受不住,连脸都皱皱巴巴的拧起,但压着他手臂,仍旧存心埋在他耳边低低吟哦。 “没够?”张辽被你叫的酥了骨头,扯开了你遮着腿的裙袍,看着白浆外冒,涌过你腿心落到自己掌侧。 才几下,你就又被弄的爽,含着张辽指节的想夹,却因为被撑的太久,使不上一丝力道。 那些东西被他弄的差不多,他却一直垂眸看,你也跟着好奇,看向他掌心的白浊,忽然阖上腿,翻身便躲着往床里爬。 “里面还有。”张辽捉回你的脚踝,直接撩开你裙袍堆到腹上,大咧咧叉开你双腿看着你殷红处还染着的白浆。 “再没有了…” 他是真抠的疼,你底下本就还如火烧,心里更不想让他在动,拧着力道把双腿并上。 “弄干净就放你躺,把腿打开,我轻点来。”张辽有些无奈,柔下了声音哄。 “我找徐神喝药。”你摇摇头。 “喝药就不伤身么?”听见药的字眼,张辽手上的力道更强硬的拽着你腿侧往两边分。 “是你全都舍在里面的…”你知道逃不过,叽叽歪歪的哼哧一声才勉强配合着分开。 “不是你非让的,现在翻脸不认账?”张辽忽的抬目看了你眼。 “…” “你滚。”你伸脚在他掌心用力蹬了下,翻过身又爬走。 “又上哪儿?”张辽也被你磨的没办法,只能强硬的把你锁回来直接摁进怀里。 你在他腿上挣了两下,腰后被他锁的牢,直接伸掌在他脸侧用力拍了拍:“张辽你少管我。” 他兴许还没被谁这么打过脸,你也知道轻重,拍完了下就垂下头,在他唇边吮了下。 他的唇都被你吮湿,这会更是不愿意松手,伸手掐着你的喉将你挪近来:“你文远叔叔弄你弄的爽么?” “好硬…”你伸手攀着他手臂,两指并拢掐了下回去:“也好疼。” 你声音都拉着腻歪娇气的尾音,张辽当然知道自己没掐疼,但还是松开了手,在你额头上用力弹了下。 你吃痛捂了捂头,半晌才回过神:“我的粮草你帮不帮。” “大人铎当着关中几路诸侯的面把你的那批全烧了,回去再想办法。”张辽似乎有些不想说,默了半晌还是开了口。 你闻声一默,脸也垮了下来,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眯着双眸抱住胸口,贴到了人跟前:“张辽,帮我舔。” “…” “你就没揣什么好饼。” 张辽凝着你那副样子,喉头也跟着发紧,他其实该松手,但却没动分毫,到底还是吃下了你这套,垂目隔着轻纱去咬。 你胸口那处抱马时本就磨的有些伤,被他一含又痒又疼,止不住的叫。 张辽却不爱听,压着你躺回床错开你的腿,抵着你早被弄的红肿的地方戳磨,手也伸过,用力捂紧了你微张的唇舌。 这人面相瞧着便风流,西北边城那样民风开放的地界没几个相好说给狗都不信,青娘不知算不算一个。 你说不明白心思,懒得多想,身上没力任由他胡弄,他不准你出声,在你腿心迎来送往却弄的都是yin靡水声。 内账之外能听的见动作,你便也没反驳。 好像这样你湿的更多… 他这样做,大多是为了让你松口把东西倒出来,但最后那刻你没说,他却还是严丝合缝的抱着你全都给你。 你被他填的有些难受,伸手推了推想让他起开,里面那玩意儿却没出息的都受着。 它倒自由先是它自己,连张辽想抽身,都挽留他绞紧不松口。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松开了推着张辽的手什么也没说。 张辽被那东西惑的红了眼,蹙着眉阖眸,死命往里继续送。 “啊…” 你被他抵到极处不知是疼还是愧,到底红了眸,待那几进灭顶的快感消退,眼底渐渐清明,伸指戳了戳张辽有些发湿的眼角。 “张辽…抱歉…” 这抱歉也不知是你对谁说,反正张辽没有应声,他将你手臂放到后颈披衣抱起。 你们出了内帐仍要走过在那位族长面前,你并不敢抬头,也没看张辽的表情。 浑浑噩噩的让他帮你洗,里面的弄没弄干净你记不清,想着这样就算了,但张辽也没让你尝什么孽果,他好像知道怎么能让你都倒出来。 折腾到三更,他才带着你回帐,扯了那湿得像小儿便溺般的被褥换了一张。 那张被褥他丢进炭火里烧了,内帐外那位沉声呜咽反抗的族长,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 你看着张辽和衣躺回床榻睡在你里侧,忽的翻过身,伸指又在他湿润的眼下抹了抹。 “张辽…” “你想要什么直接说。” “张辽…” “阿陵。” “左慈这样唤过你?阿陵还是小宝?我听徐庶这么说。” “张辽这样唤过我。” “没人给我取名字…” “…” “是我问的话有错。” “张辽对不起…” “行了。” “没谁需要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