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ip that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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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摆钟的打锤受重力的影响往左摆动,敲击着左侧的音簧,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响声。 吃晚餐。我坐在阿格普斯身边,把一块上校鸡块拨弄到甜辣酱小盒子里,扫了一下又一下,把接近于流体的甜辣酱搅得皱纹阵阵,才一把抽出来,放到自己的嘴里,牙齿和舌头跳一曲微型华尔兹的功夫,鸡块便咕咚一声掉了下去,没有发出响声。“还挺好吃的。”我念了一声。紧接着又从KFC袋子里小心翼翼地送出一块上校鸡块,迎到还没开动的酸甜酱盒子里,像管家般的仔细擦拭,让鸡块的前半端每一面沾上均匀而光泽剔透的酸甜酱,趁阿格不注意把在甜辣酱里泡了个澡的上校鸡块请到了阿格的嘴里,“来我喂你吃一块”,我微笑的目光与阿格英俊而秀气的脸打了个招呼,转身又急忙收回,全然一幅邻家羞涩小男孩的模样,令人发笑。晚餐时间便在我和阿格你一言我一语和空灵却清脆的摆钟声中悄悄没了踪影。 傍晚六点,摆钟的打锤受重力的影响向右摆动,回到了竖直的位置。 千军万马腾空而飞驰,那是装载着数亿水滴的阴云入境了。首位出席战前慰问演出的是狂风,只见他所过之处,千物摇,百物折。闪电随即入场,带来了破天之光与震地之声,当然,还有“火”,藏在我眼中的“火”,燃尽了仅存的珍珠,小鱼小虾不知去向,仅存的珍珠燃尽了!小鱼小虾不知去向,仅存的珍珠燃尽了!火光中映射出的,是周遭世界余烬中的那句话,“对不起啊,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坏掉了……在火灾后残余着余温的水泥地上,他怀着愧疚的心情,掰开了我的双腿,用和他雕塑般完美的脸不相符的粗糙而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我的神经感受到了触动,轻微的颤栗随着触动袭来,我的眼眸随着他的手掌走势而移动,定睛到他的脸上之时却再次迅速弹开,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又红透了,脸颊的温度与身边的余温有了共鸣。随着神经刺激的逐步增强,我的下体直觉也苏醒了,他一只手轻柔地拨弄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开始在我的roubang上上下摆弄,我慌张地闭着眼,害怕睁眼看到这梦境般的景象会让我当场晕厥,身体的敏感度也因为闭眼变得更高了。“好……好舒服,阿格……弄得我好舒服……”突然,我的guitou上出现了温热的感觉,那是柔软的双唇,他在我的guitou上轻吻,而后含住了它。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出了我的一声轻吟,“唔……”我情不自禁地睁开双眼,他专心致志地玩弄着我的guitou上端,舌头不断在周边打转。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弥漫着的只有一个感觉:太……太色情了!“咸咸的,是前列腺液的味道。”阿格再次撞上我的目光,甜甜的笑对我的心房来了重重一击。感觉自己的脸真的要红透了!呼吸和心跳也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阿格继续舔着我的guitou,时不时突然发劲用喉咙顶撞我的整根roubang,同时手也不闲着,从睾丸慢慢移到后xue,用手指在xiaoxue附近试探着,而后又缓慢而轻柔地插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随着手指根数的增多和抽插频率的增快,给我的感觉也从酸胀感变成了快感。“真紧,这么紧致的xiaoxue,在吞下我的roubang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真是想想就很色情的……”阿格微笑着说。“啊……啊哈……”我的轻吟声也逐渐变成了娇喘声,头脑因强烈的快感而一片空白。我现在一定很像被捕获的笼中之兔,我想。随着时间推移,空白的大脑逐渐被强烈的射精欲望占据,“呜呜……我……我要射了呜。”我的声音声调变得尖锐,尾调带着一丝娇嗔,脸上一向以来的温和与平静被强烈的性欲扫得干干净净,于是阿格停止了口腔对我的榨取,而是让手掌接过了这一工作,他粗糙而宽大的手掌对我的roubang造成了更大的刺激,在那一瞬间,我猛地射了出来,jingye倾注而出,直上天空,一股,两股,在十几股浓稠而洁白的jingye在空气中一闪而过后,疲惫在我的脑海里奏响,“你射得好多啊,拉蒙”,阿格又对我笑了笑,然后以一种平静又镇定的态度舔尽残余jingye,仿佛对待的并不是我的jingye,而是某项工作。周遭的环境分崩离析,天摇地坠,幻境又将我送回了现实世界,我依然躺在酒店床上,身边是已然睡着的阿格,“七点了要直播啦!”我急忙将阿格摇醒。“啊,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阿格擦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道。 “什么都没发生。” 阿格业余生活中会直播游戏,他已经有了一定量级的粉丝,当然,我就是他的粉丝之一,这次来W城目的之一就是陪他一起直播。直播开始了,阿格也一扫其沉稳之态,开始在解说游戏的同时插科打诨,试图持续不断地唤醒观众们死寂的神经,而我的作用便是协助他。在无需我插嘴的时刻,我看向弹幕,今晚的弹幕比以往要聒噪些,市井人的俗气直逼大脑;我又看向直播内容,依然是那一款游戏,无聊透顶,在本已被无数无趣日常浸染的生活中坚守着玩法单一的游戏真是莫大的讽刺;看向窗外的天空,月亮赶走了阴云的位置,毒辣的月光像是要往人的骨子里钻,不吸尽骨髓不罢休,吸尽后再满意地离去,像是使劲嘲笑此刻只能停留于一隅之地的我。然而停留于这一隅之地的我笑着摇了摇头,将这三瞥压在心底,继续配合着他进行这一场演出。 一棵树,静静屹立于土地上,身边无更高大之树,躯干相较于它树更为粗壮,旁枝相较于它树更繁,绿叶相较于它树更茂,就连叶脉的形状,与它树相比,也是更加精美的款式。月亮出现了,月亮是圣洁的,但看似圣洁的月亮上实则存在不计其数的坑洞,就连它的光芒,也只是借自太阳而已。它缓慢地靠近树,月光在树上投射的影子也越来越短,直到月亮出现于树正上方的一刻,树的影子消失了,被无尽的月光吞噬,消失在世界上。 晚上十一点,摆钟的打锤受重力的影响向右摆动,敲击着右侧的音簧,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响声。 光标在“结束直播”四个字上闪过,直播在鼠标的敲击声与疲惫的叹气声中结束了,我们俩相视一笑,像是为了这四个小时的直播终于结束而高兴,我走到热水壶前,接了一壶水烧起来,烧水期间,我又走到床前,坐在躺在床上的阿格旁边。 双方都默不作声,空气仿佛要凝固了。 阿格的声音打破了这一份寂静:“拉蒙,你……没有不开心吧……”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沉寂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没有啊,我没什么不开心的,真的”!我摆出一贯的微笑,平静地回复他道。“那就好。”他不明所以地擦了擦手掌,擦拭了下额头说道。 开水壶发出沸腾的气泡声,我站起来,走到开水壶前,拔掉插头,打开开水壶盖子,倒了两杯水,并将其中一种递给阿格。“谢谢你啊,拉蒙。”在我把水递给他的一瞬间,他颤抖了一下,额头上流下几滴晶莹的汗珠,并随着他送头的动作顺着重力掉到了我的杯子中。“啊啊天气太热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阿格急忙道歉,瞳孔迅速放大,我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将那杯水一饮而尽,他很平静,没有任何异样表现;我看着他,很平静地闭上双眼,向后倒去,躺在旅馆的床上;我看着他,出现在我家早已准备好的铁制笼子中,戴着项圈和脚铐,躺在笼子地上,表情十分安详。 我这时才开始回味属于我的那杯水的味道。 “你的味道,真甜。” 阿格苏醒过来,看到这一番情形,在一瞬间的震惊后恢复了平静,对着我,轻轻地说道: “看来我是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