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性教育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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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学校里没什么性教育,最多也就是生物书上写明的男女性器的名称和特征。霍爱达却十分清楚的记着人类的直肠吸收能力要远好于胃部,为此她特地从药店买来一个医用灌肠器:一个200cc的巨大针筒连着一根直肠导管。她第一次为李憬灌肠是高考后的第二天,她以验证课堂上的生物知识要确定自己没有学到错误的信息的拙劣借口为由,强行用清水给李憬灌了肠,并用一个封住口的长颈瓷瓶堵住了他的肛门。让他强行憋了十分钟后才将瓶子移开,等他排泄完立刻拉着他出去玩,两个人在雪菟周边的小山坡上爬来爬去…爬了几小时后李憬果然发现自己渴的比平时更慢了一些。 之后她的性癖变得越发的古怪起来,每次和她出去玩自己的裤子总会在某个时间段“莫名的消失”,然后她会拉开他的两条腿,在他脆弱的下身开始玩她所谓的“触摸游戏”:有时是从上到下的来回触碰他的yinjing,用她柔软的掌心握住他的下体不断的撸来撸去,越撸弄越快,还不管他射,只是在他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中洋洋自得。 每次被她那么撸弄完,她手累了他还没射,她就要他自己撸一个射给她看,他只能无限羞耻的在她面前将yinjing撸射,白浊的jingye从马眼喷出,好几次都直接飚了几滴在她脸上。 有时她则是用手指不断的按揉着他的会阴处,来回轻盈抚摸着他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肤,由于过于刺激,他的肛门也随着她的触摸一缩一缩的,结果被她调笑:“屁眼这么主动,是不是想被插?”然后各种奇怪的东西就会被她塞进自己的肛门里,无论是家里的棍子,还是长成长条形状的蔬菜,亦或是乱七八糟的瓶子。 一开始李憬并不理解这种性行为,他在和她发生这种性关系时也并不算享受。他只觉得那里很脏,而且她总是把他玩的很痛。 他表示霍爱达玩的这种东西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也不理解为什么她这样温柔可爱的女孩子会对男人的屁眼如此感兴趣。 霍爱达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嘟囔了一串他听不懂的语言,他猜那应该是德语。 “Ich bin einfach … so geboren”(我只是生来如此罢了) 逐渐的他终于从这种变态的肛虐中享受到了一丝乐趣,她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根假阳具,那根阳具又粗又长,据说是仿照西方男人的阳物制作的。她开始将那根性具戴在腰上,像个进攻者一样cao弄着他的肛门。他经常被她cao得腰酸腿软,前列腺在体内被持续刺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染上了毒瘾。 痛苦并坚持着,绝望并渴望着。 记不得多少次,他趴在那张狭小的单人床上,屁股被迫向后顶起。她伸出手掌,探进他分开的双腿间,像猫儿一样拍抓着他身下的两枚球体,弄得紧张又刺激,连连躲闪之余也感受到了极强的快感。她穿戴好了假阳,在他的肛门周围涂抹上了润滑油,用两指手指温柔的帮他扩过肛门后,开始扶着假阳一寸寸的侵入他的肛门里,来回顶进抽插着。 他的前列腺被她磨的十分疼痛,他呜咽着,以手揪住身下的薄单,生理性的眼泪开始克制不住地往下滑落,直肠被扩开,最隐秘的部位被人毫无底线的来回进出。他发出一声哀吼,最终还是在她的粗暴cao弄下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李队!”同事的呼唤声将他从回忆中剥出。他抬头看向来人,发现是网络安全保卫科的同事小宋。 小宋和他平时甚少有交集,怎么现在突然跑了过来?李憬感到颇为莫名其妙:“怎么了小宋?” 宋翊将手机递给李憬:“你看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闺女?” 李憬接过手机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 一个网络名为“田伯熊”,用着一只毛绒熊图片做头像的男人,正在网络论坛上对他的女儿霍巳巳输送极强的攻击: “就活死死那个sao样儿,估计是靠睡了全学校的男学霸才搞到的那个成绩。” “长得和杂交品种一样,外国人来我们国家凑什么热闹,玷污我大中华纯正血统。” “我跟她没个人恩怨,我就是觉得好玩,你们能看热闹不感谢老哥我啊?” 底下还有跟帖: “据她的同学声称,霍巳巳在学校里搞了个混混当男朋友,现在都不知道被那个小混混玩成什么样了。” “你不懂,这女的一看就性欲特别强,只有混混那种玩的开的才能驾驭住她,估计她早和那个混混的其他朋友搞大三通了。” 李憬的脸色骤然阴沉,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作为一名警察,他一向坚守职责,维护社会的公正和安全。然而,当他在浏览网络时,意外地看到了关于自己女儿的恶意诋毁言论和不实黄谣,他的内心顿时被愤怒和无助所充斥。这一刻,他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一把散弹枪狠狠击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理性地思考接下来的应对措施。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他知道自己必须克制情绪,不能轻易被愤怒所支配。他尽力维持着平静,将手机递回给宋翊:“小宋,我女儿的这个事情,你们能怎么处理?” 宋翊面色严肃,语气却十分坚定:“李队,网络暴力问题复杂。我们会根据这些证据追查那些发布不实言论的人。首先,我们会通过IP地址和其他技术手段定位那些发布者,然后根据法律程序来处理他们。另外,我建议你和巳巳都保持冷静,不要和那些人正面冲突,避免给他们提供更多攻击的借口。” 李憬面露感激,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稍微放下了一些,他知道,有专业的同事在帮忙,事情一定会有转机。 送走小宋后,李憬拨通了霍巳巳的电话。但并无人接听,他只得先给她发去了消息,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网上被喷子网暴的事情?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那些只是不实的言论,爸爸会帮你处理。你不要去看、不要去想。那些人的目的是恶意中伤你,但他们的言论根本无法定义你是谁。” 李憬的信息抵达霍巳巳的手机时,霍巳巳正在与翟槃湿吻。两个人耳鬓厮磨间,只余呼啸的晚风吹拂在耳边的声音,令她完全忽略了手机的震动响声。 结果由于翟槃的闹铃响起,两人之间的性事戛然而止。虽然彼此都很想将这场性爱进行下去,但人始终还是要花钱吃饭的,翟槃不得不去上工,赚取更多的钱来做他们的生活支出。 霍巳巳和翟槃从地上爬起身,她为他整了整衣服:“我会注意安全的,你放心,我很能打的。再说咱们这个楼下不是有保安张叔呢吗?张叔据说是退伍老兵,可靠谱了。” 翟槃俯下身,低头轻轻在霍巳巳的唇角啄了一下:“我知道巳巳很厉害…但我还是控制不了担心你。你好好睡觉,睡醒之后我就回家了。” 霍巳巳吻了吻翟槃的眼睛,在他转身离开时挥着手对他喊路上注意安全。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吃完饭后的桌子,拿着手机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划开了手机,映入眼帘的却是李憬发来的消息。 看到消息内容时她的心头猛的一跳,下意识的将手机拿的离自己远了一些。她没有想到爸爸居然也看到了那些网暴她的帖子。本身她对于网暴的态度是不理不问,打算让那些网暴她的人没看到回应感到腻了,热度自己下去,所以也没多管。但现在帖子被爸爸看到了,她就开始担忧了。 带头的网暴者对她逼攻了快一个月她没软,有人给她P了遗照她只觉得好笑,结果现在父亲的两条简简单单的短信将她的眼泪一下子逼了出来。 霍巳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李憬,她抱着手机躺在床上,也没了刷娱乐新闻的兴致。再加上今天确实疲惫了一天,在不知不觉间,她头贴着手机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翟槃已经在工地上砌了两小时砖,尽管海港的夏夜沁凉,可他依旧累的满头大汗。工地上还是没有白班可以给他,水屿市目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白班工作可以给他做,所以他只能放弃和霍巳巳共享夜晚,无可奈何的打工赚钱。 “我抱起砖头没法抱你,放下砖头没法养你。”两个18岁的小情侣,在这一刻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现实的残酷。 秦峮走了过来,拍了拍翟槃的肩膀:“老弟,干的这么起劲?看不出来你还挺拼的。” 翟槃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觉汗珠子都快浸到眼皮子里了:“秦哥,你看新闻了没?那个全女书屋的老板被人给杀了。” 秦峮点点头,明显对此很是知情的样子:“我知道,不过不是从新闻上。我媳妇平时去那个全女书屋,最近的几天都没看到那个全女书屋的老板,只有那个老板手下的打工小妹再打理相关书店。问她她也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里,说是老板联系不上。结果我媳妇那边的同事就在那猜测她是不是被害了,说自己家当警察的亲戚在西郊那找到了一具和徐红芙类似的尸体…” 徐红芙是全女书屋老板的全名,她曾经自以为傲自己的名字“红芙”音同“红拂”,是个敢爱敢恨的英勇独立女性。谁知这“英勇独立”标榜着标榜着就变了味,开始朝着恨男方向发展去了。 翟槃叹了口气,随口开始聊起他和霍巳巳上高中时发生的事:“怎么水屿市也这么不太平,我和我妹子在上高中的时候,临近毕业我们学校出了三个杀人犯,一个是我们老师,还有一个是我室友…”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如此八卦的消息令人十分“振奋”,秦峮的眸子在月色下闪了闪:“盘子,你们蓝岛省还真是彪悍啊,一个学校出了三个杀人犯。”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你看看,这个被网暴的女的是不是也是你们蓝岛省的?据说她是蓝岛省这一届的理科高考状元!” 翟槃心头猛的一跳,立时感到了不妙。他抢夺似的接过秦峮的手机,看到上面霍巳巳已经被那个网名为“田伯熊”的毛绒熊头像网络用户阴阳怪气的侮辱了上百个帖子,他当下火从心起:“这个狗cao的王八蛋玩意,谁他妈给他娘的胆子在网上造我妹子的谣?”上次霍巳巳给他展示过她被网暴的帖子后要他不要管,她会交由网警处理,并说只要不做理会那个人就会消停不再攻击她,结果没想到这个“田伯熊”是如此没完没了,不知疲倦般的用各种语言羞辱霍巳巳。 秦峮闻言倒是瞪大了眼睛:“你说她是你妹子?”翟槃就是个在工地上干活的黄毛小混混,虽然长相称得上是帅气,身材也挺拔,但是足没想到他居然能搞上如此优质的天之骄女。 翟槃怒气未消,一时情绪上头,就要直接用秦峮的手机去发帖子骂人。秦峮见状连忙抢过他手中的手机:“老弟,冷静、冷静一下!我看网暴你妹子的人还挺多的,你这么一站出去,马上就得成为那群网络垃圾攻击的对象了。” 翟槃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冲动了,差点用人家的手机发攻击性言论。他连忙跟秦峮道了个歉:“…抱歉秦哥,是我冲动了…霍巳巳是我女朋友,我来水户就是为了陪她的,她想在海边过暑假。” 秦峮闻言轻轻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对翟槃安抚的情绪:“老弟,你和你这女朋友是怎么好上的?你俩是高中同学?” 翟槃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对,同年级不同班,临近毕业就在一起了。”为了保护霍巳巳的名誉,翟槃不打算说出他俩第一次“过招”时流氓撕扯的起因。 秦峮笑的更温和了:“那你俩家长也同意你们在一起?你别嫌哥说话难听,你俩差距不小啊。” 翟槃深深叹了口气:“我父母其实在我们家那还算是挺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我这个孩子不争气,他们对我找的这个女朋友倒是挺满意,喜欢她比喜欢我还要多。巳巳高考的时候还是我父母去送的午饭,我可太清楚他们了,他们只喜欢学习好的孩子,不管是不是亲生的…” “那你女朋友的爸爸呢?”秦峮趁热打铁的继续打听道,一副很八卦的样子。 翟摇了摇头:“她爸爸是我们那一带出名的警界混子,办案能力一流的差,性格暴戾还总打人。当时和我一起混的兄弟们几乎全都被他揍过…” 秦峮叹了口气,拍了拍翟槃的肩膀:“老弟,听哥一句劝。你和你这小女友还是早散了好,不然她去大地方上了大学,开了眼界,就看不上你这么个边角小混混了。” 这话正正好的戳到了翟槃的痛点上,他强做镇定,勉强摆出一副自信的表情:“巳巳不会那样做的,她是个好姑娘。哪怕真的有那一天,也肯定是我先放的手。” 秦峮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泄露了他并不认同翟槃的话,但他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始打听霍巳巳的基因和血统:“你这女朋友怎么感觉长得不像咱们这的人?是混血吗?” “嗯,她姥姥是德国人,姥爷是中德混血儿,她妈的血统四分之三德裔,她爸是咱这里的人。”翟槃将砖一块块砌好,后半夜气温又开始热了起来,凌晨有预报要降雨。汗不住的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滴落,彻底浸湿了他整个后背。 “那她妈是干什么的?”秦峮在旁边帮他砌砖,一边砌砖一边和他聊。 “她妈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生前是个记者。”翟槃心里突然一跳,意识到了什么微妙的不对劲的地方。 “因病去世的吗?”秦峮继续追问。 翟槃摇了摇头:“这是巳巳的伤心事,她不说,我也不忍心多问。”他叹了口气,直接将话题岔开:“秦哥,你和嫂子平时都去你给我推荐的那个市场买菜吗?”问一问该怎么还价也好。 秦峮哈哈一笑:“那可不,你嫂子喜欢吃新鲜的海产。咱们都是西边山里来的娃,平时难吃到这个。就那天我跟你推荐完那个露天市场,我就踩着晚饭点带我媳妇去了那,买了条刚从海里捕上来的大鱿鱼,可便宜了,才…” 翟槃愣愣的看着秦峮一张一合的嘴,后面的话他没能再听进去。掺杂着水汽的凉风一激,他突然就感觉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在连廊公寓楼看守大门的保安张叔坐在保安室里,另一个年轻的保安小赵在外面巡逻。由于最近水屿市发生了凶杀案,虽然不在市里,但是市政府还是加强了对各个小区的管护,要求物业多增派保安人手,于是这座连廊公寓楼就由一个保安值夜班变成了两个保安值夜班。 小赵迟迟不回来,早已过了两人换班的点。张国胜打起精神,拿起巡逻手电筒走出保安室。他锁好保安室的门,开始四处巡视,找寻着小赵的身影。 张国胜在部队期间早已习惯了夜间站岗,他的眼睛和耳朵都很灵敏,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起他的注意。 走到二楼时,他注意到了一丝异常。一个微弱的声音,仿佛是脚步声在夜色中悄然逼近。他立刻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目光紧盯着一扇门边,那里的光线和阴影交错,似乎有人在试图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