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不良少年吗?就是说话不算数,道德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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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翟槃恫吓,秦峮磕磕巴巴的说完了自己在水屿的时候对霍巳巳和翟槃所做的腌臜事,话音未落就迎来了对面不良少年一连串的耳光和拳脚。翟槃一桶水直接浇到了秦峮的头顶,并将他的头直接扣在了桶里,对着桶毫不客气的哐哐几脚:“那你个狗日的来兆青又是干什么屎事?” 秦峮被打的几乎奄奄一息:“我表叔让我来的,他说霍巳巳在这里肯定有外援,在她找到外援前,我们要尽快 ‘做掉’她。” 翟槃咬的牙都疼了,真是好多年都没有人让他这样愤怒过。他毫不犹豫的拨打了报警电话,刚刚揍秦峮之前他用手机录了音,把秦峮所交代的一切都录了进去。 霍巳巳本来一直处于一种麻木状态,哪怕知道了秦峮就是留下白纸恐吓她的人,她也一副木木的表情。但在看到翟槃拨打了报警电话后立刻一掌将他刚响了两声的电话拍开:“你疯了?!你把他揍成这个样子,你也得进去!”国家禁止刑讯逼供,就秦峮现在这一副猪头三的样子,翟槃估计也得被拘留。 翟槃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滑开手机继续打报警电话:“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去,在雪菟的时候你爸爸就请我喝过好几次茶了。”唯一头疼的是他要是进去了,连打饭的黄毛工作都干不了了。不过无所谓,兆青这么大,他有这样年轻,不信苦力气赚不到钱。 哪知鼻青脸肿的秦峮一听“你爸爸”这三个字立刻眼前一亮:“如果我交代一件事,关于李队的,你们能不能保证放了我?” 听到“李队”这两个字,翟槃停下拨打报警电话的手,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吧,就你这见屎下蛆的样儿,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秦峮勉强睁开他那肿胀不堪的眼睛,一开口鼻血就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李憬这些年一直是我叔他们的眼中钉,当年他被抬到刑警队长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让他有更大的权力触动他们的霉头,然后一口气置他于死地。” 说到这里秦峮都忍不住嗤笑了下:“谁知道你爸就是个草包,真是不折不扣的警界混子,你们雪菟市的破案率最低,全是你爸的‘功劳’。你爸这副蠢样子,注定是威胁不到我叔他们,自然也就不劳驾我叔他们动手了。” 霍巳巳愣了一下,她依稀记得父亲说过母亲生前对他最后的叮咛就是有人会给他权,给他更高的位置,但是他在那个位置上绝对不能做出任何成绩。为了巳巳的安全,一定要平庸且中庸,才能保住女儿的安全。 霍巳巳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暗暗的捏紧了手指:“我爸是杜玉霖这伙人提拔起来的吗?” 秦峮愣了一下,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是霞栖山一个当官的女的给了省领导建议,让省领导直接给他提拔上去的。”他自认为饶有深意的看了霍巳巳一眼:“这是政治斗争懂不懂,你爸注定沦落为牺牲品,也无所谓他坐什么位置。提的越高,摔得越狠。” 霍巳巳深深吸了口气,又抓住了秦峮话里的一个重点:“杜玉霖说的那个我妈 ‘找你一个表哥的不痛快’,你那个表哥是不是叫杜立?” 秦峮点了点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霍巳巳:“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他从自己肿胀的眼皮缝中看到了霍巳巳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气急败坏道:“好啊,原来你真的拿到了你妈留下的资料——”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扣上水桶踹了几脚,这次没再犹豫,翟槃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秦峮疼的惨叫不已,咒骂翟槃没有江湖道义,说了他讲出关于李憬的信息就放过他。翟槃毫不理会的打完电话,看着眼前呲牙咧嘴的男人无声的冷笑了一下:“知道小混混为什么是小混混,注定当不了大人物吗?” 秦峮一脸懵的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翟槃再次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记耳光:“因为小混混不仅道德低下而且不讲道义,所以注定混不大!巧了,你活爹我就是这种小混混!” 兆青市是一座安全系数堪称全国榜首的城市,警察出警很快。当警察抵达后,翟槃将手机录音原封不动交给了警方,随即三人被一起带往警局。 霍巳巳录完口供后闷着头往警局外走,打算在警局外等翟槃,却猝不及防的和一个快步往内走的女警撞了个满怀。霍巳巳连忙抬头道歉,却发现自己撞到的人竟然是谭琳。 “谭警官!”霍巳巳眼前一亮,“您是在这个分局工作吗?” 谭琳见到霍巳巳也是十分惊喜,眼下的霍巳巳虽然看上去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她身上的裙子有些皱,在警局刺眼的白炽灯下显示出一种发旧的粉色。头发也有些蓬乱,看上去没有好好的打理,但是由于是卷发,不梳顺反而更显得发量爆棚。但是总体来讲好像比在雪菟见到她的时候稍微胖了点,显脸上的胶原蛋白更满了,身条也变得更为丰纤合度。 …只不过挡住她的那双和雪菟李队一模一样的猫儿眼,她的轮廓真是像极了她印象中的一位故人。 谭琳不由得伸手帮霍巳巳理了她额前散落的一缕碎发到耳后:“我在总局工作…最近的案子和这个分局有合作,来这里述职。你是叫李巳巳吧?你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看到你我就想起她来了。”谭琳不是个喜欢套近乎的人,但她看到霍巳巳时产生的那种亲切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对方。 霍巳巳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在雪菟时大家都是“巳巳、巳巳”的叫她,她又是李队的女儿,所以谭琳默认她的名字叫“李巳巳”。这样想着,她不由得笑了出来:“您误会了,我随母姓,姓霍,霍巳巳。” “随母姓,姓霍。”这句话让谭琳一下子呆愣住了。被击中了多年前的回忆,她鬼使神差的问道:“你的母亲是记者吗?” 这下轮到霍巳巳蒙圈了:“您认识我mama?但是她…”她已经去世八年了。 这时翟槃也从霍巳巳的身后走了出来,他和霍巳巳都没有太多法律常识,由于秦峮所犯的案子情节恶劣,警察把翟槃对他的殴打被当做正当防卫定性了。所以翟槃不仅没有被拘留,反而昂首挺胸的从审讯室走了出来。 谭琳见霍巳巳一副悲伤且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猜测到了什么。她一时也不愿去接受这样的事实,连忙轻轻抱了下霍巳巳——这是她在美国所习惯的安抚人的方式。她和霍巳巳交换了手机号码,并约定了下周末和她一起去吃饭,两个人可以聊一聊她mama。 “霍记者是我崇拜的第一个人。”谭琳留下一句这样的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不过这次她知道了霍记者的全名为霍爱达,虽然感觉母女二人的名字都怪怪的,但是也属实独树一帜,能够让人轻易地记住她们。 另一旁,霍巳巳和翟槃牵起手,无言的走出警局,漫步在兆青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看着一旁的天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天桥下弹着吉他、唱着缠绵悱恻情歌的街头艺人,突然徒然升起一种“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里死去”的悲伤。 “巳…巳巳”牵着手走了不知多久,少年轻声的开了口。声音不似日常时那样拖拉带这些病娇的腔调,反而听上去细腻且温柔。他拉住少女站定,左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来一只盖子顶上是一个迷你水晶球,水晶球里有一个棕色小泰迪熊的口红,晃一晃水晶球里的亮片就像迪斯科的闪彩灯一样晃,十分的漂亮:“我好像从来都没给你买过什么…这个小熊口红,你喜欢吗?” 少女本来低着头走路,情绪有些低落的样子。看到少年手中的小熊水晶球口红,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宿舍里最时髦的室友是窦蔻,什么新鲜玩意儿她都有。什么带着装有海藻球marimo小水球的挂链的笔,章鱼烧和罐装金瓶糖造型的耳环,猫爪造型的鞋,草莓果酱色草莓香气的洗发水,杯底有条栩栩如生小金鱼的杯子,会摇尾巴的小狗加湿器,贴了好多闪闪发亮贴纸的拓麻歌子彩色电子宠物掌上游戏机…另外的两名室友嫌窦蔻幼稚,但那些很能收买小女孩心的小东西霍巳巳其实也很喜欢,只不过实在不好意思看到一个就问一句“你这是在哪里买的?”网上搜也只是偶尔能搜到同款,很多价格还死贵,两个人在一个宿舍她也有怕对方认为自己“学她”的顾虑。就这样,其实她一直都有一点羡慕窦蔻总能发现并且拥有那样可可爱爱的日用品。 没想到翟槃居然能给她买到这样符合她少女心的小东西!霍巳巳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感动还是欣喜,她立马接过小熊水晶球口红,给了翟槃一个紧紧的拥抱,久久不愿放开:“…谢谢你,槃槃,我感到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翟槃倒是有点愧疚和不安,他轻轻咬了咬下唇:“巳巳,这个礼物是不是太便宜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再给你买更好的…”他不了解美妆品…但知道这根口红的价格堪称廉价。而且这根口红包装虽然漂亮,但感觉像是他meimei南黎夏那个年龄的小女孩会用的,霍巳巳这个年纪大概…需要用有些牌子的口红吧? 霍巳巳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轻轻摇了摇头,翟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如果霍巳巳真的是在感情中追求对方可以为她提供好的经济条件的人,她完全可以现在就接受厉胤霆的追求。 半晌,霍巳巳轻轻的揪了揪翟槃的耳朵尖儿,惹得一阵电流从他的耳朵尖儿向下冲刺,直直的激上他的下体。 性器逐渐硬了起来,霍巳巳感到了下腹上顶起来的凸起,两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晚的计划本来是要开房zuoai的。 但由于审问了秦峮半夜,得到了几条颇有冲击性的信息。现下说实话也没有了开房zuoai的心思。霍巳巳揽住翟槃的肩膀,两个人干脆坐到了天桥下街头艺人的对面的桥洞里。一边听着街头艺人又弹起吉他,开始唱起宛转悠扬的情歌,一边感叹着为什么咖啡馆与广场只有三个街区,却像是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翟槃将头靠在了霍巳巳的肩窝里,她的下巴枕着他的太阳xue,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听着对面街头艺人用温柔似水的声音唱着缠绵悱恻的情歌,带着些柔情的悲伤氛围将两人轻盈却霸道的包裹,在这种环境下,人的情思也不由得发散开来。半晌,霍巳巳才轻声开口: “槃槃…我mama说的她将那些资料留给了她最好的朋友,这个最好的朋友会是谁呢?” mama明明在日记里说“将这些证据留给了她最信得过的朋友”,可是她却从小别墅的地道中翻到了这些资料。这点或许有两个解释:1)霍爱达在最后一刻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将这些资料藏在了地道里。2)霍爱达所托的那个朋友将这些资料藏在了地道里。 翟槃闻言却是愣了一下,不是吧巳巳,这么良好的谈情说爱、互诉衷肠的氛围,你居然要开始谈“案子”?不过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霍巳巳的母亲说的“最好的朋友”是谁,他轻轻的咬了咬下唇:“你印象里,阿姨没有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吗?”他父母倒是朋友多,并且他父母为人相当的好善乐施,看他家收养的那一群孩子就知道了,这善心可比现代人收养流浪猫狗有含金量。 霍巳巳轻轻的摇摇头:“我妈总说她最好的朋友就是我爸,而且她工作很忙,一年中有大半年时间在外地。我在想是不是她日记中提到的那个叫 ‘薄荷’ 的女主持人…”霍巳巳说着,拿出手机尝试搜索了一下关键字:“薄荷 女主持人 蓝岛省”。 搜索页根据“薄荷”这两个字,出现了一堆关于中药和茶饮的相关信息,大多都是女主持人报导中药房或者报道茶饮冲调的节目,霍巳巳不死心的往下翻,在刷新了四五页后,终于被她翻到了一个标题叫“穿越繁华与边缘:带你走进城市的另一面”的视频,所记录的报导时间是2004年。 霍巳巳点进了视频链接,翟槃也来了精神,凑在她身边,两个人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视频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个想法:“巳巳,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主持人看着有点眼熟?”翟槃轻轻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 他一转头,才发现霍巳巳秀眉皱起,灵动的猫儿眼中也透着满满的困惑:“这个女主持人长得好像咱们高中校草啊。”虽然性别不同,但是这个女主持人的长相简直是和校草方屿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翟槃点点头:“这也是我想说的。”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搜索了一下“白薄荷 蓝岛省 主持人”等关键词,却发现白薄荷参与过的报导最新的日期都是2004年,这就意味着她早就不在做主持人了。 不过有趣的是,除了主持人播报和电视节目的相关搜索有“白薄荷”这个名字外,还有一条网页信息是关于婚礼的,这条信息年代较为久远,来自90年代初期: “…我们怀着无比的喜悦与激动,宣布白薄荷女士与方霁先生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白薄荷女士,著名美女主持人,以其优雅的气质、智慧与专业素养,深受广大观众喜爱;而方霁先生,作为本地知名房地产商方氏集团的继承人,以其卓越的商业眼光和宽广的胸怀备受瞩目…” 白薄荷?方霁?霍巳巳不由得学着翟槃咬了咬下唇,结合白薄荷给她与翟槃的熟悉感,她不由得开始假设这两个人和高中校草方屿白之间的关系。 见搜索不到太多的有用信息,霍巳巳想了想:“你有方屿白的联系方式吗?”不巧,她和这位校草没什么接触,两个人没留下联系方式。 翟槃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有。毕竟人家校草是强威高中光风霁月的人物,哪里可能有精力理一个堪称他“对照组”的不良少年?强威F4里也就只有傅兮这么个闲蛋天天为了看他笑话而sao扰他了。 霍巳巳翻出了手机里的通讯录,在伏品骏和沈白月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点击了沈白月:“小月,能不能给我一下方屿白的联系方式?” “我有事想问下他。”贸然问一个受欢迎的男生的联系方式太奇怪了,于是霍巳巳就补充了这么一句。 不过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半,沈白月考上的是军校,估计已经睡了。或许是因为对面的街头艺人都准备收摊了,或许是因为看到了现在的时间感觉真的很晚了。虽然下午睡了一下午,霍巳巳还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确实感觉到有些疲倦了。 翟槃见霍巳巳一脸疲惫的表情,他也站起来身,继而蹲在了霍巳巳面前:“上来吧,我背你去开个房间睡觉。”在霍巳巳看不到的地方,他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他今晚想要带霍巳巳去比较高级的酒店开房,毕竟她现在经受的一切都是对她这个曾经“地表最强少女”的打击,他憎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无用,能够为她做的,也只有尽他所能的给她稍微舒适一些的睡眠环境了。 月色如水,在街道上蔓延开来。大都市的灯光在高楼间流动,将一片片雄伟的建筑物照的影影绰绰。少年背着少女,沿着街道慢慢的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哪个方向,霓虹灯光在他们的身旁闪烁,秋夜的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少女半眯着眼,脸颊贴在少年的后背上,带着些困意,却时不时抬起头,与少年聊几句悄悄话。 少年步履沉重,肩膀微微耸动,每一步都似乎花费了不少力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路灯下闪着微光。虽然疲惫,但他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仿佛背上的重量也成了一种甜蜜的负担。少女看着他的侧脸,笑嘻嘻地打趣道:“槃槃,你是不是老了呀?走这么一会儿就出汗了。” 少年喘着气笑了笑,故作委屈地回答:“要不是你到兆青吃胖了,我怎么会累成这样?”话虽如此,他的语气却充满了宠溺和纵容。少女听后,不甘示弱地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得更欢了:“哼,明明是你体力不行,还怪我!” 风轻轻拂过两人的面颊,带着一股凉爽的清新。少女忽然安静了下来,感受到少年背上的温度和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心里泛起一丝心疼。她的声音柔软下来,靠近少年的耳边,轻轻说:“要不让我下来吧,你也休息一下。”少年摇摇头,嘴角依旧带着微笑:“不用,我可以的。只要你在我背上,就算走一夜,我也愿意。” 少女的心头一阵悸动,原本的调皮和打趣变成了一种无言的甜蜜。她靠得更近了一些,轻轻抱紧了少年,仿佛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依赖和信任都交给他。秋夜的风继续吹着,卷起了一地的落叶,也吹散了疲惫,留下的是两颗心彼此相依的温度。 在这大都市的夜景下,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但那一段路,却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见到了一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酒店。翟槃拿出刚发的工资开了一间房,前台还热情的告知他们第二天早上有免费的早餐。办理完登记入住后,两个人手拉手的登上了电梯,来到位于酒店顶楼的房间。霍巳巳洗过澡后赤身来到床边,看着窗外浩瀚的夜景,心里心疼翟槃花了小半个月工资开房的情绪一下子就全没了。 翟槃靠了过来,伸手握住霍巳巳赤裸的胸乳,不太熟练的以指拨弄着她的乳尖,没几下便弄得她的双乳如莓果般挺立,下身也流水不止。霍巳巳伸颈喘了口粗气,侧首伸舌,顺着翟槃的脖颈开始轻轻的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