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少日拏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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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哆啦安稳的躺在婴儿床上睡着觉,圆鼓鼓的小脸嘟了起来,小嘴巴水润润的,看上去像一个洋娃娃。 霍巳巳由于生产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已经沉沉睡去。不多时,李憬、翟秋岩、徐千遇和蓝风铃相继赶到。产妇休息室里容不下那么多人,护士让翟槃和这一大家子人全都出去交谈。 翟槃一出门才发现陆磐也在,他站在门边,拘谨的不再前进一步,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他看着翟槃,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这三年里两个人联系甚少,但由于和霍巳巳的感情给予了他完整的爱,他本人的情绪也变得健康了很多,所以不再对陆磐有那么大的成见。也是因为霍巳巳这个地表最强少女是个光风霁月到极致的人,所以他也没有再羡慕过陆磐的成就有多光鲜亮丽。 霍巳巳和翟槃在孩子出生的半年前领了结婚证,领证之前俩人谁都没有告诉,领证后告诉了家里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毕竟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在一起又有诸多经历。翟秋岩和徐千遇喜欢霍巳巳学习好,是个好学生。李憬早经过为霍爱达昭雪一事之后对翟槃的态度大为转变,更是将他当做了家人。 此时翟槃站在门外,不安的搓着手:“憬叔…爸…我…”由于长时间不住在一起,他还是没有习惯管李憬叫爸,“我不知道巳巳怀孕了,巳巳自己也不知道她怀孕了…”这种事听起来真是稀奇,孕妇不都是挺着大肚子,并且会有很多孕期反应吗?怎么霍巳巳直到生产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李憬轻轻摸了下翟槃的头,眼前的年轻男人为了保持和自己女儿的发色一致,现在还顶着一头棕毛。作为霍巳巳的父亲,他现在除了欣喜女儿的小家庭添丁外,更多的是nongnong的担忧和深深地愧疚:“怎么会直到生产了才知道自己怀孕?这样的事也过于离谱了吧?你们怎么这么心大?!” 自从蓝岛省的“大老虎”们落网后,他不再需要去当那个无能的警界混子。这三年来,他为很多陈冤旧案翻了案,雪菟市的破案率对比三年前也直线上升。他的眼里再没了随意和散漫,与之相反,他如今动作干练敏捷,眼神锐利如鹰。只不过近年来他日夜兼程的处理案件,不知疲惫般的连续工作,让他的脸上隐隐可见风霜痕迹,鬓角有些早生的白发,为他增添了几分历经风雨的沧桑感。 翟槃低着头愣是不敢看李憬:“爸,巳巳平时吃的美睡得香,肚子也没有大起来,所以我们没有想过她有怀孕的可能…”这事太过离谱,以至于他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李憬瞪了他一眼:“那你们平时是不用措施吗?同房不知道会怀孕?”以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他不信女儿不知道要采取避孕措施这件事。 这下翟槃更没办法解释了,毕竟两个人发生关系的方式一直都…不可能让人怀孕嘛。他和霍巳巳就那么一次,谁知道就那么巧,正中靶心的让她受孕了。 与李憬这个长着双猫儿眼的“武夫”相比,翟秋岩看上去要文雅许多。翟槃虽然没有考大学,达不到他和徐千遇所期望的“好孩子”标准,但看着儿子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他心下也有些欣慰。但看儿子现在一副迷茫中透着不淡定的样子,他莫名的就是来气:“翟槃,成家了你还是那么不靠谱!现在巳巳把孩子生出来了,谁来照顾?她的身体和工作怎么办?这么大的责任你当不当的起?!” 李憬忙拍了拍翟秋岩的胳膊,示意对方此时不是指责儿子的时候。他随即从兜里抽出一张卡递给翟槃:“别怪你爸训你,其实这也是担心你。这张卡里的钱是你爸和我一起给你们存的,巳巳生完了孩子,暂时应该是没办法工作了。你这里也没有照看的人手,拿这些钱先给巳巳去请个好点的月嫂吧,等她恢复过来,如果还需要钱再跟我和你爸要。” 一旁一直沉默的陆磐此时上前了一步,将刚刚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翟槃:“弟,这个给你…”翟槃下意识的一看,竟然是一张支票,上面的数额还不少。翟槃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哥,你这是干嘛啊?!”这笔钱对于二人的关系来讲着实算是太慷慨了,就算是亲兄弟也少有这么慷慨的吧?! 陆磐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话他不太好当着翟秋岩和徐千遇说出来。他自小对于翟槃就有很强的亏欠感,后来翟槃自甘堕落成了不良少年,去当学校里的小混混,被舅舅舅妈不喜,他属实心里一直都不是滋味。现在如果翟槃明显是要用钱的时候,如果他能收下这笔钱,他心里也会好受些。 翟槃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过了支票。翟秋岩和徐千遇想要说什么,却被陆磐态度坚决的阻止住了。见养子这般坚定的态度,徐千遇只是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了在此事上纠结。她平时和儿子的沟通太少,距离也太远,导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眼前的情况。反倒是蓝风铃开了口:“其实嫂子这事,也不是什么史无前例的稀奇事。” 她说完又想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是稀奇,但也不是史无前例。国外就有新闻报道过关于单身女性不知道自己怀孕,突然就开始生产的事例。”特别是对于那些月经不规律,一年可能只来几次例假的女性来说,如果孕反很不明显,肚子又没有明显的鼓起来,发现不了自己怀孕实在太能理解了。 蓝风铃在高中毕业后就被徐百合送出了国,当年左思明补贴了蓝凛淞一大笔钱,这笔钱这么多年一直被徐百合存着,现在女儿高中毕业了,她想送女儿去国外的名校上学,谋求未来更好的发展。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蓝凛淞还在监狱里,当年他虽然没有参与杀害霍爱达一事,但也算是知情不报的参与从犯,所以还是没有完成他的服刑期,不得出狱。在国外人生地不熟,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的环境里,蓝风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父亲还在坐牢的事情被人扒出来。) (霍爱达之死当年向公众通报是意外事故,实际警局内部高层被收买,以意外交通事故的罪名送蓝凛淞入狱,为的是随时为蓝岛省发生的腌臜事顶包,也断绝其反水去找更高级政府举报的几率,少一张嘴,少一分风险。) 此时正值蓝风铃回国度假,她不知怎么的回国也不想在蓝岛省待着,反而十分喜欢往兆青跑。家里一下子三个孩子在兆青,只余一个备战高考的南黎夏在蓝岛省,平热热闹闹的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俩的心态倒颇有些失落,觉得“空巢”这两个字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结果唯一的亲儿子这时候在兆青给他们添了个小孙孙,虽然和亲儿子的关系不好,但两个人不禁又隐隐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几人在母婴室外简短的交谈着,却突然听到母婴室里传来婴儿的哭声。翟槃连忙推门而入,李憬对翟秋岩和徐千遇等人挥手送别,然后跟着翟槃进了母婴室。只见霍巳巳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一旁的小哆啦顶着白色的小绒帽,哭的小鼻子小眼五官全都皱成一团。翟槃连忙将孩子抱起,怎么哄也哄不好,还是护士找了过来,说孩子可能是有些饿了,拿了些配方奶喂了喂。 霍巳巳醒来时,发现翟槃和李憬都在自己的床边。翟槃还是那副带着点稚气的样子,尚无法让人将他和“父亲”二字联系到一起。爸爸则是一脸担忧,鬓角生出的几丝白发让他看上去更为憔悴。她想要坐起身,却发觉下体疼的撕心裂肺,不由得嘶叫出声。翟槃连忙按住了她:“你刚刚生完,现在不要乱动,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看着霍巳巳还是一脸迷茫中夹杂着不安的表情,他想要聊些什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嘿…你知道吗?中心公园野湖里的那个怪物被捞上来了,不知道谁在里面放生了只拟鳄龟…结果那个龟现在长的特别大,据说快把湖里的鱼都吃光了。你不是喜欢养小乌龟吗?我申请了领养那只鳄龟,等把你和宝宝接回家就可以看到它了…”哈,没想到吧,居然有人比他们俩还没素质,他俩只是钓鱼游泳,这人居然直接放生外来物种,严重危害了当地的生态系统啊。 霍巳巳咽了口口水,开口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我想看看女儿…”虽然也震惊于居然还有比她更没素质的人,居然放生外来物种。不过她此时最想做的还是看看自己刚生出来的小女儿。 翟槃立刻起身,把熟睡的小哆啦的床推到霍巳巳面前:“她刚刚吃了点配方奶,吃完就睡了,你再休息下,现在弄醒她咱俩就都别想休息了。” 霍巳巳扭头看向小哆啦,她皱皱巴巴的小脸也看不出来像谁,甚至和其他的婴儿都看不出区别。她的身体被牢牢的裹在襁褓里,看不到小手小脚,只有大脑袋露在外面,她睡的很安静,像是个漂亮的洋娃娃。 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宝宝,霍巳巳心中升起无尽的柔情。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期待过能和翟槃有一个小孩,但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突然,孩子出生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怀了孕,甚至没有给宝宝准备任何的玩具和衣服。 还好蓝风铃和徐百合想的周到,在接到霍巳巳突然分娩的信息后,徐百合连忙去买了几件婴儿服,让蓝风铃带去了兆青。蓝风铃则是在母婴精品店买了一只特别柔软的小毛熊,当做送给新生儿的人生第一件礼物。 由于护士要求新生儿的床铺上不能放毛绒玩具(防止新生儿不小心翻到毛绒玩具上窒息),所以翟槃将小熊放在了霍巳巳的枕头边。他打算等霍巳巳出院后再给小哆啦买多些衣服和玩具,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霍巳巳。 看到女儿疲惫而脆弱的样子,刑警队长一时感觉有些眼热,趁女儿女婿没注意,他偷偷的别过头去擦了一把眼泪。李憬努力保持着镇定,轻轻的拍了拍霍巳巳的手:“我女儿是好样的,生孩子这么艰巨的任务都能完成。孩子都生出来了,你也挺过来了。别想太多,有我们在呢,一切都好说。你现在只要安心休息。” 看着女儿一副还无法适应“mama”这个新角色,一副接受不了从少女到mama的角色转变的样子,李憬叹了口气:“现在,你也是mama了。可能还不习惯,但别担心,你会慢慢明白当mama的感觉有多特别。” “有爸爸呢,你不用怕。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一家人一起扛。” 李憬说完这些话,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襁褓中的婴儿身上。那小小的生命安静地躺着,裹在暖暖的襁褓里。鼓鼓的面颊泛着红润,微微眯着眼睛,睡得呼呼的,就像一片还未展开的新叶。 他忽然想起了霍爱达。二十多年前,他在医院产房外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也是这样揪心。巳巳出生后,他握住护士递来的小巾子,擦去妻子额上的汗,心疼又无措地看着她。霍爱达当时还冲他坏笑,说:“憬哥,你说咱们巳巳以后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有些 ‘顶撞’男孩子的癖好呀~” “憬哥这么好看,一定会是最性感的热辣爸爸。” 那一幕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那个调皮、不正经却又坚强的女人却已经不在了。 李憬悄悄吸了口气,压下喉咙里的酸涩。他侧过头,看着眼前疲惫的霍巳巳,眼里有一种沉重而温柔的悲凉。巳巳的轮廓,隐约带着霍爱达的影子——除了和他一样的猫眼,剩下的轮廓和小爱几乎一模一样,神态也是一样的倔强和柔韧。这一瞬间,他觉得时光仿佛循环了一圈,让他重新站在了生命轮回的起点上。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婴儿,动作笨拙却温柔。婴儿在他怀里动了动,忽然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哼声。李憬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这个新生命的呼吸,替霍爱达传递了某种跨越时间的温暖。 “小爱,”他在心里轻声唤着亡妻的名字,仿佛她正站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微笑,“你看见了吗?咱们的女儿长大了,她也当mama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他俯身将婴儿轻轻放回女儿身旁,声音变得格外柔和:“巳巳,你mama要是还在,一定会为你骄傲的。她最知道你有多坚强,也最清楚你能成为一个多么好的mama。” 霍巳巳微微怔住,看着父亲眼中的一丝哀伤和怀念,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她仿佛突然明白了,当生命新生的时候,也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告别——告别过去那个没责任心的自己,告别她一直在心中依赖的母亲。 “爸爸……”她喃喃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与父亲心意相通的情感。李憬拍了拍她的肩膀,强忍着情绪,笑道:“不怕,有爸爸在。” 此时正值早上六点钟,夏日的白天来的格外的早,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窗外的阳光悄然洒进病房,新一天的光芒映照在女儿和新生儿的脸上,仿佛替那未能亲眼见到外孙的霍爱达,传递着祝福与希望。 在医院待了三天后,霍巳巳出了医院。翟槃用李憬给他的卡为霍巳巳请了一位月嫂,在经过四十二天的产褥期后,霍巳巳生产后的贫血状况几乎完全康复,由于常年练武,她可以恢复到短距离的慢跑,孩子出生后的两个星期她从学校毕了业,但鉴于大学期间被室友窦蔻和倪青荞影响,她也动了出国读研的念头。 研究了半个来月,霍巳巳打算申请三一学院,因为该校的录取页面上写着“…Postgraduate teaching and supervisions are arranged by the relevant Faculty and not by the College. This means that there need be no necessary connection between the subjects taught by the Fellows of the College and those studied by postgraduates at the College. Trinity welcomes applications for any field of study pursued at Cambridge University.”(研究生教学和监督由相关学院安排,而不是由学院安排。这意味着学院研究员教授的科目与学院研究生学习的科目之间没有必要的联系。三一学院欢迎申请剑桥大学的任何学习领域。)而她想要做的,是一个比较独特、小众、专注的领域,所以自由且开放的学习项目可以给她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 “你觉得贫困地区出身的孩子,最缺少什么呢?”霍巳巳望着在小床上睡得呼呼的小哆啦,轻声问刚刚下班回家的翟槃。 翟槃对这个问题耸了耸肩:“缺钱啊。”都说了贫困了,肯定是最缺钱嘛。 霍巳巳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注意我说的是 ‘出身’,意思是或许已经因为教育、机遇等原因摆脱了贫困状态的人,他们最缺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一下子把翟槃给卡住了。他想都不想就直接将问题抛回给霍巳巳:“你觉得呢?他们最缺的是什么?” 霍巳巳抚了抚熟睡的小哆啦娇嫩的小脸,轻声道:“贫困地区的孩子往往最缺的是爱和家教。他们因为贫困,身处社会底层,往往应对的事不健全的家庭和父母的不负责,从小缺乏保护和关爱,使得他们的思维困锢在畸形扭曲的观念中。有一个词条叫做社会情感学习(social emotional learning/SEL),指的是个人(包括儿童和成人)获得和应用必要技能的过程,这些技能可以识别和管理情绪、建立积极的关系、做出负责任的决定以及有效处理人际关系。SEL专注于促进社交、情感和认知发展,以建立个人和集体福祉。” “我想做的研究生方向,是社会感情学习(SEL)在贫困地区的儿童教育中的应用。即将心理学中的社会情感学习理念融入计算机教育平台,帮助贫困儿童发展情绪管理、共情和抗挫能力,同时提升母亲的育儿能力。”霍巳巳看着眼前小小的女儿,说出了她大大的梦想。 “当初大学专业报的是计算机科学,是因为我一度是个没有任何人生方向的卷王,看到什么热门的方向就想去卷,想去获取胜利,想去当唯一的那个winner。但你要问我自己想做什么?我并没有确切的想法。这点我mama做的要比我好很多,她知道自己的人生方向在哪里,并且拼劲了她的全力、燃烧了她的一生去追求那个梦想、去推动那个梦想进步。”小哆啦有要醒来的迹象,霍巳巳轻轻将她抱起,把她放在了自己的rufang下,小哆啦立马用小嘴吸住了她的乳首,开始往外嘬奶。 “好在我现在觉醒也不算晚,想到我们此前经历的,关于站街女连环被杀背后的真相和起因,在看过mama的日记,听过李强威校长的故事后,我真的下了这个决心,要去帮助贫困地区的人创造更多的福祉。但这个福祉不仅仅是我去想办法给钱给物,而是要更彻底的根治他们曾经被迫被扭曲的思维,可以拥有一个健康的心态,用乐观积极、自信开放的态度去享受人生。” 翟槃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拥住她,他的指划过小哆啦的小脸,女儿的眼睛都没睁开,小嘴巴一吸一吸的贪婪的吸着母乳,嗓子里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她依偎在母亲怀里,一刻都舍不得离去。 “这些东西太高深了,你也知道我这脑子…听不懂。”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但并无卑微的态度在里面:“你放手去申请吧,你要真的能申请上那个特别牛逼的三一学院,我就可以四处跟别人说我老婆最牛了,以前是地表最强少女,现在是地表最强女人。” 霍巳巳噗嗤一声笑了,由于笑的声音有点大,把正吃奶半睡半醒的小哆啦都给吓哭了,两人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然后平静下来的小哆啦被父亲抱走去玩,留下母亲独自对着电脑继续申请过程。 小哆啦五个月大的时候,霍巳巳收到了三一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一家人欢呼雀跃,又去了中心公园旁的猪排饭餐厅,老板娘特地送了个蛋糊给小哆啦,连中心公园的保安大叔都给了小哆啦一个纯手工编的竹蚂蚱玩。 小哆啦十个月大的时候,霍巳巳打包好行李,在一天夜里挥泪告别熟睡中的小女儿和不舍她离去的丈夫,登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 翟槃抱着小女儿,心里盼着霍巳巳早日学成归来。将来无论她想生活在哪里,他都想要陪她去一起生活,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城市打拼。 谁知她这一去,几个月后便再也没听到过回音,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