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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只能下次再去听了的遗憾。 宣晟脑子一动,很霸气的与龙渊说,“不行,今日一定要听到”说罢,转身就走了。 过了一会,余耿介来说,宣太子出宫了。 龙渊垂下望天的眸子,转身去了勤政殿,虽是不来议事,但奏折还是一如既往的递了上来。 龙渊在勤政殿坐到了傍晚,双喜便来报,“皇上,德妃娘娘求见” 龙渊放下奏折,“让她进来吧” 双喜躬身出去,不一会儿,一个亭亭玉立的貌美女子便走了进来,正是德妃池夕,“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吧” 池夕言笑晏晏的走到龙渊身边,温声细语的说着,“臣妾近日得了一壶温风清液酒,皇上可赏脸去钟粹宫坐坐?” 温风清液酒乃是举世闻名的酿酒大师,三醉最得意的佳酿,不卖,只赠有缘人,世间少得可怜,更有得一温风,千斤不换的美名。 龙渊抬眸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吧” 池夕闻言喜上心头,连忙去扶龙渊,龙渊躲开了她的手,“朕不喜人扶” 池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乖巧的说了一句,“臣妾明白” 两人一道往钟粹宫而去,经过御花园时,龙渊瞥见花园中有一朵玫瑰花打了个花苞,鬼使神差的竟将那花摘了下来。 池夕见龙渊摘花以为是送给自己的,但又见摘了是一朵含苞未开的花,有些不解,“皇上,怎么摘这花苞?” 龙渊看着手中的花有些怔愣,随即又笑了笑,“没事,只是朕忽然想知道怎么才能让这花瞬间开花” “这.”池夕看着那花,一个花苞,怎么能瞬间开花呢?却还是要接话的,“臣妾愚钝,实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 龙渊不想在说这个了,就将那花递给池夕,“那就让它慢慢开吧” 池夕欢喜的将那花接过来,心想,难道皇上是在暗示她来日方长? 两人到钟粹宫的时候天际最后一抹斜阳也刚刚落下了,雨后的空气很是清新,龙渊站在院中,觉得很是怡人,便道:“晚膳就在院中用吧” “是”池夕应了一声,叫人将饭菜移到了园中小亭。 龙渊落了座,池夕为龙渊倒了一杯酒,“皇上尝尝这温风酒,看能不能当得起天下无双这四字” 酒一倒出,便有一股浓郁的香气铺散开来,饶是龙渊不常饮酒也觉得当得起好酒之名,一入喉,柔润细腻,仿若一股清流淌过,回味甘甜,唇齿生香。 龙渊赞了一句,“确是好酒” 池夕见龙渊喜欢,眉眼都笑得轻颤了起来,连忙又为龙渊倒了一杯,龙渊止住了她的手,“酒不可多饮,一杯足以” 池夕闻言几不可见的皱了眉,一杯够吗?心中到底有些不放心,便婉声劝道:“皇上,既是好酒,若不多饮几杯,岂非有辜负之嫌” 龙渊道:“饮一杯足以尝尽其中滋味,多饮便是浪费了” 池夕还要再劝,龙渊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了,“吃饭吧” 宫中规矩,食不言,池夕见龙渊也确实没有要再喝的念头,便也不往上撞了,只是心中暗自期盼着这合欢散可一定要起作用啊。 池夕进宫的时候,她娘就交代了,在宫中母凭子贵,只要能诞下麟儿,什么都不怕了,因着三位昭仪的事,龙渊竟一次也没踏足过后宫,她实在等不及了,况且若她先有皇子,那就是嫡长子,很有可能就是日后的太子,那是多大的诱惑啊,所以她才决定铤而走险。 第23章 放火 龙渊见池夕一直在发愣,就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池夕回过神来,朝龙渊婉婉的笑了一笑,给龙渊夹了一箸菜,“皇上尝尝这豆腐” 龙渊中午吃多了,压根了就不饿,刚想与池夕说,就见宫墙外浓烟四起,竟是走水了,连忙站起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连忙跑了过来,“禀皇上,不好了,有人在钟粹宫放火,还与侍卫打起来了” 池夕当时就怒了,这不是挡她的道吗,“就是是何人竟如此放肆” 小太监欲言又止,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龙渊见了,心里也猜到是谁,止住了小太监,“不必说了,朕过去看看” 池夕见龙渊要去,心中放心不下,便道,“臣妾也去” 龙渊道:“你就不必去了,自回宫歇着吧”说罢看着桌上的酒,“朕觉得这酒甚是不错,不知德妃愿不愿舍爱” 池夕心猛地一跳,这酒是万万不能让龙渊拿走的,于是只能冒着圣怒之险说道,“皇上,这酒不如放在臣妾这儿,皇上想喝便来钟粹宫坐坐” “既如此朕就不夺人所爱了”说罢就让小太监带了路,快步去了起火处。 池夕看着龙渊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脚,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是谁在外头放火?” 小太监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敢说。 看得池夕更是怒不可遏,一巴掌抽过去,“还不快说” 小太监被打得一个踉跄,连忙跪下了,“回娘娘,奴才听说是宣太子殿下” 池夕一愣,“宣太子?”他一个宣国太子竟然敢来后宫放火,真是胆大妄为,池夕紧紧握着手,不行,他不能让龙渊就这样走了,此事要是泄露了,她别说龙子就是妃位也不保了,于是连忙追了过去。 龙渊到时,看到坐在一摞侍卫上的人,微微一愣,片刻才回过神来,皱眉问他,“你怎么穿成这样?” 只见宣晟画着戏妆,穿着一身戏服,看样式还是后妃宫装,一副精致的头面已经歪斜的了。 宣晟从侍卫堆上跳下来,在一堆叫着走水的呼叫声中,愤愤的拉着龙渊走了。 岂料这一碰,龙渊脑子‘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甩开宣晟的手,一提气,竟然跃上房顶跑了。 这一跑不仅宣晟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搞不清楚怎么皇帝还上房了? 宣晟连忙追了上去,龙渊久不练武根本跑不过宣晟,不一会儿宣晟就追上了他。 宣晟一把拉住他,“你怎么了?”灼人的温度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借着月光,更能看见龙渊陀红的脸与鬓边的汗水。 龙渊一把推开他,“朕要单独待一会儿,你先走吧” 宣晟虽没在倌倌馆做过什么,但好歹也去过几回,对此自是心知肚明,一把抱住他,“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单独待着只会更难受,我运功替你散热”说罢就抱着龙渊就地坐了下来。 龙渊双手紧紧握着拳,死死咬着牙齿,紧绷着身体,这才勉强控制住心头的冲动。 宣晟一手揽着龙渊的腰,一手抵上他的后背,雄浑的内力输进龙渊的体内。 可谁知不仅半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