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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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永恒】领地上空。 倒悬着的空间虚影,隐隐能看出两个人影。 那身黑衣的短发男人,左眼处流出一道暗红色物质,格外显眼。他坐在左侧,漫不经心地抛着手里的棋子。 另一个身着长衫的长发男人,则是从棋篓里翻出一颗白子,放在棋局上。 那短发男人倒是对棋局没多大兴趣,将手里的黑子随意丢到一边,“哎,玩棋子有什么意思——讲那么多规矩真憋死人。” 老实说,要不是那些条例约束,他还真想一脚踹开地的门…… “不行,”那长发男人将丢到桌面上的黑子放回棋篓里,“要是那么做,我们就是以暴力来解决问题。” “固然效果是最快的,但我们又要以何种姿态来发声。” “简直是礼崩乐坏。” 虽然皆为组织之首的上五位之一,也都是官方手底下的老牌组织。 但做事风格上,【永恒】偏于规矩办事,绝不侥幸压红线。【十字花】则是灵活许多,因此也常被“以暴制暴”等词眼概括。 但再怎么说也是官方附属的组织之首,也不会有人头铁到敢直接找【十字花】的茬。 “好吧,我不做就是了。” 【十字花】的意识集合体,举起双手宣告自己已经投降。 但祂内心还是暗暗吐槽,这哥们真就像极了人机……怎么每次说话,都要加上一个“礼崩乐坏”啊。 但很遗憾,【十字花】在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在【永恒】这的信任度用完了。 如果能显示现在的数值,就该恭喜【十字花】获取人生中的第一个“零”了。 十字花对此毫不在意,不过一个零而已。当然啦,如果是那个零的话…… 也不是不行啦。 临近尾期的十字花,最近总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甚至会做出一些,连祂之前都预想不到的行为。许多组拟曾经提过这个问题,当时十字花还不以为意。 至于永恒,当然是信任这位老朋友了。 虽然十字花有时候……确实怪怪的,但也不难想。这位朋友最近总是犯头疼,应该是有些影响的。 “这棋,下还是不下。”永恒看向十字花,那双翠绿的眼睛就这样看向祂,或是担心、心软,夹杂着一丝无奈,使得永恒最后妥了协,放低姿态。 “下,当然要下……”十字花顿了顿,那右眼处的暗红色液体再次溢出,缓缓的留下,在十字花那张脸上显得格外显眼。 祂情绪激动时,总是这样。控制不住。“我想跟你‘下’~”十字花的语气堪称是轻浮。 永恒无奈的拿起一枚白子,正欲放到棋盘上,十字花便握住了祂的手。“等下,不是说要下棋?”永恒抬起眼,对十字花的行为表示不解。 十字花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笑容,右手握住永恒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手则是拿起一枚黑子。作为阵法为象征物的祂,对一些“封路”的阵法也极有见解。祂当时觉得有趣,就像是给一些生物在它们的区域上画划一条线,它们便会画地为牢。 在这里,也一样试用。 十字花放下第一枚黑子,把它当做阵眼。“反正想逃也来不及了哦?” “你这是礼崩乐坏——” “那又怎样,还不是你惯的吗?” 十字花将永恒抱起,将祂按在景石上,硬生生的扳开祂的双腿,笑着“人机…哥们,准备好接受欢愉了么” 永恒不停挣扎着,在石面上摩擦着,十字花笑着“这么饥渴么”在做了简单的润滑与扩张后,十字花将祂那青筋浮现的抵在了永恒的xiaoxue口,狠狠干了进去 永恒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声,最后的声音便被十字花吞吃入腹,两人的舌根缠绵在一起“十字花……轻点……”萦绕 rou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yin靡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与此同时还有永恒尽力压抑的喘息声,永恒眼角挂泪,咬牙说道“十字花……别这样……疼……” “啊,好吧。”尽管再不正经的十字花,也知道嘛,不能把祂逼急了。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啦,没有翻不过去的新章。(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