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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变态杀人头子。好一句无情无义,自是无心,这八字掷地有声,处处回荡着一股我很牛逼不要惹我的气息。 那边沈无心轻飘飘地走了,留下他自己在荒郊野外,可是他怎么知道落花门怎么去啊摔!这里又没有自动导航,再不济给个手画地图也行啊! 楚歌:“系统你出来!你告诉我落花门怎么去!” 系统默默上线:【你现在就在落花门脚底下,你会爬山吗?爬上去就到了。】 楚歌四下打量一番,看自己不远处果然有一座巍峨高山,应该就是传说中由落花门坐落的西孚山。西孚山重峦叠嶂,高耸入云,飘渺中却似围绕着仙气,西城的老百姓常说,西城风调雨顺是因有仙人保佑照看,应该说的便是常年神龙不见首尾的落花门。 只是这山也太高了吧!要让楚歌用脚生爬,怕是腿脚断了也上不去啊! 楚歌:“系统,你看你我也是相识有一段日子了,也算有些交情,肯定也不能见着我受苦受累,要么你给我变个竹蜻蜓,要么你让我会个轻功,你自己选吧。” 系统:【……我又不是多啦A梦,去哪给你弄竹蜻蜓?】 楚歌:“那就轻功,你让我学个什么一飞冲天,凌波微步之类的,你看人家沈无心,脚底跟踩着风火轮似的,嗖地一声就不见了,他那是什么招式,要不你教教我?” 系统服了软:【你获得额外技能:轻功聂云逐月。】 楚歌大喜道:“我该怎么使用它?我也不是武学中人,也不会气沉丹田啊,有没有什么简易的使用方法?” 系统彻底败了:【你在想使用的时候,心中默念三声“老子要上天”,你就飞起来了。】 这使用方法果然简便,系统诚不欺我…… 楚歌愉快地大吼道:“老子要上天,老子要上天,老子要上天!” 嗖地一声,他如同弓箭离弦一般平地而起,瞬间扶摇直上,耳边风呼啸而过,他稳住心神,只觉得自己飘飘然,从小做梦都想要的技能居然在中实现了!爽哉!快哉! ☆、落花门 “聂云逐月”这一轻功,轻而易举便可腾云万里,从山脚至山门不过几分钟便到了。 楚歌藏匿在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仔细斟酌着给自己起个什么名字才好。说起来,四大门派起名字都特别省事,落花门便是花字辈,映月派为月字辈,而自己手中这把剑的原主人隶属南崇阳,自然是阳字辈之人。 男孩子最讨厌起名字了,又麻烦又费劲,他憋了半天憋不出来,最后干脆套用自己的名字,带一歌字,起名阳歌算了。(虽然还是很有占人便宜的嫌疑!) 南崇阳以火为尊,服饰皆是sao气的大红色,象征旺盛的生命力(……)和对剑意至高无上的尊敬。怪不得那原主人一下山便被沈无心捉了去,穿的如此显眼,生怕人看不见似的,不捉他捉谁。 楚歌又敲响了系统:“系统,你给我变身崇阳校服穿穿呗。” 他现在懂了一个道理,人生在世,漂泊在外,靠己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系统,万能系统的储备库就像小叮当的袋袋,要啥有啥,只要说的有理有据,系统一般不会拒绝他。 果然,系统非常无奈地为他进行了一场变装秀。火红长袍在身,头上则用红丝带轻挽,扎成一个小辫,还……挺可爱的。 他清了清嗓,左右整理了一下衣襟,一幅衣冠禽兽模样,见没什么不适,大步阔云走向落花门正门。 门口左右各立了三位门童,见他此身打扮,倒是毫不意外,恭恭敬敬行了礼道:“阁下可是南崇阳特使?” 楚歌人模狗样道:“正是。路上有些耽搁,来的晚了些,还请诸位见谅。” 门童折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候多时,请吧。” 落花门修习影术,讲究的是“于无形中杀戮”,传闻初代落花门门主,曾在江湖之战中以一人之影戏耍百名绝顶高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众人还未看清局势,便已倒地不起。此后一战成名,成立初代落花门,坐落于西孚山之上,致力于将影术发扬光大。 若说将当今四大门派进行武功上的排名,落花门毫无疑问首屈一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杀伐之间必沾血的门派,却起了“落花”这等闲情雅致极富诗意的名字。 楚歌边欣赏着周围风景,边回顾着书中对落花门的讲解,一路闲庭信步,不一会儿便被带到了议事堂。 议事堂乃是门主及长老议会之地,那门主名为叶鸿福,看年龄不过四五十岁,端得一副和蔼面容,亲自出门迎接楚歌,将对崇阳的尊重身体力行做到了极致。 楚歌忙装模作样拱拱手道:“不敢劳叶门主款待,阳歌此次前来,乃是奉掌门之命,前来‘拜访’落花门,期盼与落花门交好。” 说得极其隐晦,主要是楚歌也不知道,那崇阳门主到底让那死去的冤大头来这边干嘛的,只能纯靠着对剧情的掌握瞎蒙,按照沈无心的说法,落花欲反,联合崇阳歼灭东北两派,则它此次来的任务,应该是商议具体策略。 叶鸿福为他赐了座,又命落花弟子替他斟了茶,才不慌不忙道:“此事不急,只是不知长老为何孤身前来?” 合着沈无心一剑捅死的还是个长老级别人物?楚歌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长老级别一般年龄都稍长些,而他这细皮嫩rou的模样,怎么看都与长老扯不上关系,万一穿了帮……要么死于落花门,要么死于沈无心。 楚歌接道:“实不相瞒,本是有三名弟子同行,可惜在半途中遭人毒手,只留我还尚有命在。” 叶鸿福挑起眉,惊讶道:“是何人竟如此大胆,敢对崇阳长老下手?” 楚歌叹了一口气:“正是那狂妄至极的沈无心。” 楚歌心道小沈啊小沈,不是我诚心卖你,你办的事忒不人道,我实在替你瞒不住啊。 与此同时,正在喝酒逍遥的沈无心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叶鸿福痛心疾首道:“那沈无心真是可恨,自从他坐上天下第一的位置后,似与四大门派血海深仇一般,逢门派弟子便杀。” 一句话燃起了楚歌的八卦之心:“只是他为何要这样做?” 叶鸿福摇摇头:“叶某也不知,只准备待此届天下第一大会开始时,好好与他算算账。” 叶鸿福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又转移话题道:“对了,说起来,叶某十年前曾有幸拜访过崇阳派,当时的门主还是林萧安林门主,那时我与他相谈甚欢,还要拜把子,只是后来叶某再无空闲得去崇阳,听闻前些年林门主染了病,不知近来可有些好转?” 看来这门主果然如沈无心所说一般,心思细腻,虽面上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