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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接着一只,结果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哑吜人居然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能够存活百年的时间。 而且瞧着哑吜人在这个地方生活的还不错,环境不错、吃的也不错。 倒真好奇,他们到底怎么过下来的。 佟晓喝着邙树汁液,他微微歪身靠在高个子的肩膀上,问道:“不知道鼠大王有没有恢复记忆,我有好多事想问问他呢。” 迪尤尔不搭话。 他希望鼠大王永远不要恢复记忆,如果可以选择,一个弟媳一个长辈,自然是弟媳这个身份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佟晓喝了一口汁液,瞧着小人参正弯身咕噜咕噜,他凑到高个子的耳边,小声得道:“鼠大王虽然不着调,可他的本事不小,说不准能让小人参出生呢。” 迪尤尔切rou块的手微微一愣。 长辈就长辈吧,如果叫他一声叔,就能够让小人参早一天出生,他也是愿意的,毕竟这样就能够早一天和个矮子亲亲我我,也不用瞧着鼠大王和安格斯亲热的模样眼红了。 尤其是现在,都快两三个小时了,还没任何动静。 迪尤尔轻哼一声,不过两三个小时,他还能大战一夜呢。 第52章 然而, 迪尤尔能大战一夜。 左澜也能够。 一众人吃了饭又睡了个安稳觉, 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消失两人的踪影。 黑衣人坐在桌子前,一手落在身边人的肩膀上, 手指不断摩挲着他的衣边, 仿佛不舍得松开, 而另外一只手,随意的拣起几粒果子,随意的塞进嘴里嚼着。 吃到一粒极甜, 他将咬了一口的果子递给身边的人,“尝尝,这个你准喜欢。” 安格斯不爱酸, 一丁点都不喜欢。 瞧着青色的果子, 他倒是张口咬下,满嘴的清甜味道还真不错。 安格斯问道:“个个都这么甜?” 左澜嘴角一撇,“个顶个的酸才是,里面难得有一个甜的, 都酸的我嘴都麻了。” 安格斯眉眼浅笑,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只是这个时候他的眉眼中, 却是带着笑意,是那种笑到眼底的笑意。 这抹笑意落在迪尤尔眼中, 压了一晚上的怒气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格斯的神情一贯以来都是很浅很淡, 发现他真心愉快的时刻, 迪尤尔想了很久都不记得有多少回, 可是现在,他想起了佟晓。 佟晓与他,也许就相当于左澜与安格斯吧。 有了这种想法,迪尤尔突然之间,不想插手阻拦了。 安格斯余光瞄想向来人,他侧身道:“哥哥。” 迪尤尔拉着矮个子上前,刚要点头,左澜却是一笑:“哥哥?” 笑意中着促笑,瞧着比之前的吊儿郎当,还要来的放荡,那副模样在放佟晓面前,却是露出大喜:“鼠大王你回来了?” “啧啧,再不回来你这家伙就要被吃干抹净。”鼠大王亦是左澜把玩着手中的果子,说归说,可是有安格斯在,他就算是讨厌,也不得不接受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佟晓笑得露出了虎牙,“已经被吃干抹净啦,鼠大王要不要见见你的侄儿,祂超级可爱哦。” 说着,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十分乖巧的坐在左澜的身边,手指扬起来,可小人参就是不见踪影。 这话,左澜是听得无语,直接伸手糊上佟晓的面上,他叹气道:“瞧瞧,一旦没人看着你,就吃了这么大的亏。” “以后我会看着他。”迪尤走上前,他单手轻放在矮个子的肩膀上,将他拉开一步,示意着他的归属权。 左澜挑眉,扭头对自己的夫人道:“怎么办,还是越看越讨厌。” 安格斯闷笑两声。 迪尤尔跟着道:“谢谢,我对你的感官也是如此。” 两两相厌,谁也看不惯谁。 偏偏一个要么是长辈,一个要么是哥哥。 这个诡异的身份,就是甩不脱。 等四人落座,佟晓先是好奇的问起:“你们真成婚了啊?” “自然。”左澜略显的得意。 将这个贸然闯进神迹中的人,抓着做了山寨夫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庆幸,好在他进来了、也好在他等到了,几千年的守候等来这么一人,是他的运。 佟晓垂眸,瞧着他们两人光秃秃的手指头。 不由就是举起了手,“不是结婚了都会有戒指么,你瞧我还没结婚就有了呢。” 这话迪尤尔听的高兴,顺势也是将自己的手给举了起来,秀了起来。 左澜眯眼,借着安格斯的身子在外面生活了十几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婚戒的含义,尤其这家伙在他面前嘚瑟,不由就是道:“谁准你这小子结婚了?想要结婚还得通过长辈同意。” 迪尤尔同样眯眼 :“没错,想要结婚,我这个当哥哥的都还没同意呢。” 在这里,他们就算是结婚了,在星际中没有盖章办证,就不承认这个关系,他抓住的就是这点。 左澜先是咬牙,随后露出笑意:“哥哥,你和这家伙的婚事,我当然答应。” 先应下来,等出去了就盖章,反正佟晓的长辈有九个,他就是答应了,还有另外八个,那八个妖,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鬼混着,要找都要找个百来年,想要结婚,等着吧。 光想着就够乐呵,左澜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深,更是决定着,一出去就扯证。 这两人一来一去,让佟晓和安格斯觉得是有趣极了。 随后,迪尤尔才敲了敲桌面,说道:“说说吧,那一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格斯才开口:“当年我带着人去往深渊,发现裂缝时是有想过进去探一探究竟,却没想到,刚好遇到左澜破开裂缝,打算闯出来。” 想进容易、想出困难。 两方同时对准裂缝的口子,却不想发生了变故。 “到最后,不止是打算进去探究竟的人就连守在外面以及哑吜人,所有离裂缝口的有生命力的物种都被吸入进来。”安格斯说着,那一年内他不止一次想着,这算不算是一种别样的缘分,“驾驶机甲的人相安无事,而没有驾驶机甲的人却被冻僵,倒是哑吜人再一次显露出他们的天赋,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他们能够生存。” “然后呢?”佟晓俯身问道,感觉就像是在听故事。 “然后?”安格斯重复一句,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然后这家伙就把我们给打了。” 左澜摸了摸鼻尖,他嚷嚷:“那也不能怪我,任谁看到突然冒进来的人,都会先下手为强不是,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的那些人那么弱。” 简直弱爆了,他还没怎么样呢,直接就是撕了机甲让人成了冰棍。 不过好在,安格斯虽然打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