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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什么不是恋人(窒息play)

    

哥哥为什么不是恋人(窒息play)



    (微sm,捆绑&窒息play)

    清晨

    诺娜是被白虎的敲门声吵醒的,但是浑身酸痛的她并没有力气给白虎开门,索性哑着嗓子让他进来。

    诺娜勉强的从床上撑着身子坐起来,白虎已经一个跨步站在了她身边,意识混沌不清的她正在疑惑为什么白虎一言不发,抬头看去,白虎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蓝色瞳孔中是散不去的阴霾。

    诺娜瞬间清醒了,坐直身体挤出了笑脸,仿佛全然忘记了昨晚发生过什么。

    白虎阴沉着脸掀开了她的被子,在诺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柔软的睡裙被肆意的卷了上去,诺娜只感受到白虎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然后下一刻,她便被白虎压在了枕头上

    「怎么了吗,找我有什么事吗」

    诺娜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试图无视他阴沉的脸色。

    白虎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都快气疯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总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别人趁虚而入?上一次是那个捡来的流浪狗,这次是那个恶心爬虫!

    为什么总会这样!为什么总会有人来和自己抢夺!下一次又会是谁?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类,还是其他别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光是想到这些白虎便不由得感到窒息,手掌落到她的脖子上,被那掐痕刺痛双眼。

    诺娜被白虎从床上拉起来洗漱,站在镜子前时,却被白虎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毛茸茸的触感让诺娜有些瘙痒,沉闷的呼吸声扑在肩膀上,白虎没由的突然舔起了她。

    诺娜盯着埋在自己颈窝的白虎,思绪却散发到昨晚的蜥蜴身上。

    虽然本意不是想和他滚床单,但是自己装成那样确实让他很受用,那为什么不呢,既然说是自己的老熟人,那一起收入掌心也未尝不可,而且对蜥蜴,自己确实有不一样的感觉。

    如果能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知道更多关于自己的事情,那就更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似乎久违的做了关于小时候的梦,和记忆中的不同,自己和白虎的身边,多出了一个蜥蜴。就像是温馨的时光被人横插一刀,和蜥蜴呆在一起的梦并没有多么美好,反而是冰冷的让人恐惧。

    梦中的自己看着蜥蜴被锁在牢笼中,任由不同的实验道具在他身上游走,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疤痕,浓重的血腥味让人眩晕反胃。

    视线重新聚焦在白虎身上,诺娜不禁多了几分怜惜,哪怕是出于这么久的陪伴,自己心中也不免想要偏袒他一些。

    二人就这么抱着,直到推车上白虎准备的早餐凉掉,门外传适时的来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来人径直推开了房门,基兰冷眼看着白虎怀中的诺娜,片刻,便走上前扯住了她的手腕。出乎意料的,诺娜很轻易的就离开了他的怀抱,被拽走的途中她转头看向白虎,他仍然的低着头沉默的站在原地。

    走出房门,基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捧住了她的脸颊

    「你和那个冷血动物上床了吗?他就这么给你的脖子留下伤痕……」

    眼神中的愤懑倒有几分真情实意,诺娜冷眼看着他,倒是和昨天一样穿的一丝不苟。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诺娜拍开他的手,抱着双臂远离了他。基兰没有生气,放下了举在半空中的手臂

    「边吃早餐边说。」

    扔下这么一句,他头也不回的往昨天的餐厅走去,诺娜虽然没有适应这莫名其妙的态度,但还是乖乖跟上。

    今天天气很好,明媚的阳光透过走廊的大落地窗洒在诺娜身上,餐厅门前的蜥蜴远远看到二人便熟稔的推开门,基兰脱下外套顺势扔在了他手上。而诺娜却站定在了门前看着蜥蜴,有些欲言又止的想要开口。

    尽管诺娜为他停下了脚步,蜥蜴仿佛完全没看到她一样,举了个请进的手势后,自顾自地将基兰的外套挂在衣杆上,然后离开了,看着与对方的影子重叠又分离,诺娜突然感觉有几分局促

    听到拉开椅子的声音,诺娜才如梦初醒的回头,餐厅内的基兰扶着椅背看着自己,似乎在询问为什么还不过来。

    下一瞬,身后传来了餐车的声音,转头看去,蜥蜴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诺娜,头也不回的进了餐厅。

    这次诺娜没脾气了,自己反而成那个斤斤计较的了,心一横,便撞着蜥蜴的身子坐在了基兰的面前。

    基兰为她铺好餐巾,从餐车的帘子下拿出一盘燕麦放在她的面前,温热的牛奶被放进手中,仿佛是怕单薄的睡裙让她着凉。

    诺娜抬眼看去,蜥蜴和基兰一左一右的站在她旁边,第一次被夹在中间吃早餐的方式让她浑身不舒服。

    诡异的早餐从她动勺子开始,哦不,应该是蜥蜴动勺子开始,因为自己的餐勺被他抢了过去。

    基兰从身后圈住了诺娜,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被喂下了一勺燕麦。

    「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近在咫尺的呼吸,但是却让诺娜没由来的感到颤栗,她的视线移向蜥蜴,他正低头吹着勺子中的燕麦,如果能忽视浑身的酸痛的话……

    「和……白虎……还有白狼一起聊天。」

    「聊完天之后呢?比如说,这个项链?」

    基兰锢在胸口的手移向了诺娜的脖颈,像是故意一般的用手背轻轻扫过脖颈上没有完全淡下去的掐痕,一把将那坠着紫色宝石的项链扯到她眼前

    「别人给我的礼物,这你也要问吗?」

    诺娜蹙眉,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心中本来就很烦闷。

    基兰听着这个回答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捏着诺娜的脸颊再次喂了一口早餐

    「你现在和那只白虎是什么关系?」

    下颚被捏的有些酸痛,诺娜努力的想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主仆」

    诺娜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下一秒,她看见基兰硬生生的,从蜥蜴的脖颈上拔出一块结晶,力道大的仿佛要扯下那块皮rou,伤口顿时又血流不止,只是蜥蜴仍然面无表情的帮她吹着早餐。

    「还有什么关系?」

    基兰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胴体一瞬间的僵硬,轻笑一声。

    诺娜这才发现,似乎蜥蜴只要在自己的身边,脖子上就会不断的冒出那些奇怪的结晶,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一样。

    「…………」

    诺娜迟疑了一瞬,紧紧的盯着蜥蜴的伤口。但是基兰好像对她的沉默并不满意,扯住蜥蜴的项圈作势又要多添一道伤口

    「……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

    诺娜挣扎着喊出来,她可不想在大早上看着这么血淋淋的画面吃早餐,这个自称是自己亲哥哥的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那只手停下了,扔下那只项圈重新缠回诺娜身上。蜥蜴顺势喂了一口早餐

    「那只白狼呢?」

    基兰的手一下一下的,从她腹部滑过,似乎是要缓解她的情绪

    「捡来的流浪狗。」

    诺娜回答的很果断。

    「……嗯」

    基兰靠在她肩膀上轻轻点头,蜥蜴看了一眼,便起身将餐车推出门外,除了那止不住的血迹滴了一路。

    诺娜瞥了一眼抱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便吃起了早餐。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要用她的早餐时间来玩无聊的问答游戏?本来自己打算出一趟门,现在计划泡汤了……

    真是两个莫名其妙的疯子,也不知道白虎为什么要把他们放进来。

    门外

    蜥蜴依靠在落地窗旁,瞳孔中倒映着随风摇曳的植物,花园被布置成了和从前大相径庭的模样,他暗暗的记下现在的她的喜好。不记得自己也罢,既然有时间相处,那他还有一丝能让她回忆起从前的期待,他轻笑着,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喜悦。

    淡红色的瞳孔不知何时变成了蓝色,是和白虎如出一辙的蓝。

    不远处,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去,是白虎目不斜视的朝这走来,看着他在餐厅前站定,蜥蜴下意识的搭上他的肩膀。

    感受到身后的气息,一直无视蜥蜴的白虎微微侧头,尾尖微翘,不耐烦似的左右摇摆着。

    「……我劝你不要进去比较好」

    蜥蜴微微耸肩,收回了搭在肩上的手臂,他看见白虎微微张开的爪子了。

    「那你想怎么样?」

    嘭的一声,白虎用力的锤在墙上,蜥蜴确信里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我们插不进去。」

    「那又如何?」

    白虎轻哼一声,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蜥蜴沉默了,看着白虎那双深蓝的瞳孔陷入沉思。

    门把手被转动,基兰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从背后禁锢着诺娜的身体,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向自己,两指夹着药片直直的戳进口腔深处,却被诺娜的舌尖抵住,基兰眼眸微眯,掐着她下巴的力道加大了几分。

    看着她闭上双眼有些痛苦的咽下,基兰抬起头看向来者。

    白虎就这么保持着握住门把手的姿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或许是出于震惊,愤怒,又或者是基兰目中无人的态度,仿佛宣示主权一般的挑衅,白虎只能呆滞的站在原地。

    基兰将诺娜的凳子推回餐桌前,托着她的胸口将她压在餐桌上,餐盘被他扫到一边,背后的长发被撩开,他贴着诺娜的颈窝俯下身,又一次掐住了她的下颚。

    「你的宠物似乎气冲冲的找上门了……要不要回答他一下?」

    说罢,捏着她的脸强迫的转向了门口,让白虎好好的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诺娜紧紧的咬住嘴唇,睫毛被泪水打湿,她有些看不清白虎的表情,不过猜的出来,大概是很希望自己说点什么。也许是药片的原因,诺娜只觉得guntang的身体仿佛被蚂蚁啃食着,头脑昏沉,巨大的空虚感撕裂了自己,她试图用力反抗着基兰,却被他更用力的抵在餐桌上,被粗暴的扯住了手臂。

    「……别担心,我明天来找你」

    诺娜猛的咳嗽了几声,深吸一口气仰起脸甩头,扬起笑脸看向白虎。

    白虎好像再也忍耐不住一般,紧握着拳头要砸向基兰,却突然被拦下,用力的扣住了肩膀,被来者拽出门外。

    蜥蜴抬眸看向他,白狼正气喘吁吁的看着白虎,下一秒,他握拳,替白虎将挥向基兰的拳头砸在了白虎的脸上。

    看着白狼拽着白虎离开,蜥蜴又回想起了那双蓝色的瞳孔,似乎在曾经,自己也和他一样不管不顾的,如此在乎过一个人,好似只要为了她,什么样的风险他都不会在乎。

    回过神时,基兰已经将诺娜抱在怀中走出了门外,他斜眼撇过蜥蜴,扯出一丝冷笑。

    「去找他们吧,你好像很想这么做。」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蜥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基兰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上,转身看向白狼离开的方向迟疑着,但还是往前走去。

    走进卧室,基兰将诺娜放倒在床上,便独自进了浴室。

    诺娜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温度仿佛要将自己从内融化,但她的头脑却十分清醒,蜥蜴和基兰的脸在她的脑海中交替着,与早已「死去的」双亲纠缠在一起,仿佛勒住了自己的脖颈。

    片刻,浴室走出来的基兰打断了这份幻觉。

    基兰看了一眼诺娜,她正举着手臂在空气中乱摸,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又突然放下了手臂。基兰没说什么,打开卧室里的酒柜,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葡萄酒。

    倒红酒的间隙,基兰瞥见诺娜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不久前才盛满眼泪的眼睛此刻变得有些亮晶晶的。窗帘在昨晚关上后就没再捆上,阳光照着窗帘,让房间内有些昏黄。

    诺娜侧躺着,摊开掌心示意基兰将酒杯递给她,二人视线交错之间,她看见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却又不尽相同的深紫色瞳孔。

    「那么喜欢我的眼睛吗?要不要贴近点看?」

    基兰将酒杯贴在她的唇上,诺娜顺势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背后,基兰就这么压了上来,酒杯微微倾斜,好似要将红酒喂入诺娜的口中,但在看见她皱眉后,又一把收回酒杯一饮而尽。

    水晶杯被随手扔在床上,任由它滚落在地而后摔碎,清脆的落地声响起,基兰勾唇笑了笑,掌心从后攀上诺娜的后背,将她贴在自己的怀中肆意拥吻。

    酸涩的红酒在二人的口中交缠,基兰看着怀中人的表情,但诺娜也同样的注视着他,脸色红润微醺,额头的碎发轻轻滑过。基兰抬手撩起自己耳旁的发束,伸手描刻着她的脸庞,熟悉的感觉让他神情微动,松开了诺娜。

    下一秒

    那双本该温柔的抚摸在诺娜脸庞上的手,却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颈。那是和蜥蜴完全不同的力道,如果蜥蜴是带着戏弄自己的想法,那基兰就是真真切切想要杀了自己。

    诺娜抬腿抵住他的腹部试图将他踹开,基兰却突然松开了双手将一件冰凉的物件贴在了脖子上。而罪魁祸首正笑着看她,不知何时手中正握着一把匕首。

    「我知道这样杀不死你,别这么紧张」

    基兰说罢,又将匕首放在诺娜的手心

    诺娜从床上撑起身,在基兰的手收回去之前,轻轻的覆上他的手背,轻轻的摩挲片刻,便用力将匕首砸向了房门。

    门后传来爪子摩过地板的声音,而后归于平静。

    基兰勾了勾唇,重新捧住诺娜的脸颊便要索吻,却被诺娜侧脸躲过了

    「那你又为什么要杀我?」

    诺娜瞥向身上的基兰,他没有说话,转而抱着诺娜倒向被褥之间,急促的呼吸声埋在诺娜的颈窝里,有些闷闷的。

    「为什么呢?诺娜……为什么呢……」

    他喃喃到,抽出压在身下的左手抚摸上诺娜的脸颊,不安分的嘴唇轻啄着她的胸口,锁骨,顺着脖颈一路往上,留下浅色的吻痕,直到吻离开嘴角,基兰抵住她的额头,呼吸相融间,深紫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双唇。

    他突然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许久的从前,孱弱的双手帮他擦拭血迹,生疏的蝴蝶结松松垮垮,以及站在角落的那个小小身影。

    基兰嗤笑着,握着一股银链,将她的双腿大开。当诺娜还在震惊他从哪拿出来的时候,基兰已经利落的将她的双手连同脖颈一起捆住了,另一段被他握在手中,正不紧不慢的收紧着。

    被红酒打湿的睡裙被基兰卷到小腹,裙子下空荡荡的,兴许是恶趣味的蜥蜴没有为她套上吧。

    所以基兰也毫不客气的将冰凉的银链紧紧的贴上湿濡的xue口,激的诺娜下意识缩紧了xiaoxue,却被基兰压着银链一同戳进了甬道。不过基兰很快将它拉了出来,银链被扯直,紧贴着柔软的xue口滑动着。

    花核被银链用力的摩擦着,基兰不安分的手指直直的插进淌水的甬道,丰沛的汁水好似要将他的手指淹没,不甘示弱一般,只要诺娜抖着身子流出yin水,基兰便会加上半指在甬道中的敏感点不上不下的剐蹭着。

    「好yin荡……你在他们身下承欢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吗?」

    基兰勾唇微笑着,手中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们会不会想到你在我手下被一根铁链摩擦的快要翻白眼?」

    「会不会想到如此敏感柔软的酮体被打上烙印,给你套上了项圈?」

    「好喜欢你这幅yin荡的模样……哈……」

    诺娜咬着牙才不让呻吟声露出,而不知何时,基兰将衬衫叼在口中,一只手在她的xuerou中抽插着,不时溅出的几滴yin液将他漂亮的小腹弄脏,另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roubang撸动着,诺娜看着那充血的roubang跳动着,从顶端的小孔中溢出的液体给柱身润滑。

    两股自渎的声音互相交织,诺娜只觉得尾脊骨传来一阵酥麻,双手下意识贴上基兰的手臂,对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手上不自觉的用力。

    白浊洒在诺娜的胸口,紧绷的身体剧烈喘息着,基兰迷蒙的双眼陡然清醒,看着手上的jingye和身下喘息的诺娜,抬手拿起了被浸湿的银链,用力一扯,便轻而易举的将双手吊在胸口,诺娜挣扎着,抬手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呼吸逐渐平稳,基兰反手捞起了她的双腿,并拢搁在左肩上,大腿内侧夹着的银链带着些许的凉意,和上下摩擦着的guntang的roubang成了鲜明的对比。

    诺娜看不清身下人的动作,guntang的柱身在腿根摩擦着,一下一下的,好似想要戳进大腿内柔软的rou缝中。被撩拨的有些难受,基兰的roubang被腿根夹住时,诺娜坏心眼般的夹紧了腿根,上下摩擦着。

    隔靴搔痒的摩擦让基兰不上不下,但他仍然执拗的,让腿肚将他的roubang吞食,动作太过激烈,以至于茎身跳动时,有意无意的狠狠碾过花核,但他又十分贴心的,绝不让roubang擦枪走火的cao进淌水不止的xue口。

    尽管诺娜捂住嘴,但止不住的喘息声被他顶的七零八落。

    用力呼吸的片刻,她抬眼看向基兰,原本被撩到脑后的发丝尽数在胸前摇晃着,刘海挡住了他的双眼,只能看到薄唇开合着,比自己还要更加剧烈的喘息着。

    是汗水吗?基兰的动作停下来了,鬓角和鼻尖落下了水珠,guntang的柱身仿佛又胀大了一圈,夹在腿肚中微微跳动着。诺娜用手肘支起身子,松开了对roubang的桎梏,跪坐在他面前想看清他的脸。

    跳动的roubang贴在她的小腹上,诺娜紧贴着他微微发抖的身体,被捆住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用双唇一点点的吻去了他眼睑下止不住的泪水,从始至终基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剧烈的喘息和发抖的身体出卖了他。当吻逐渐下移擦过嘴角时,基兰却突然动了起来,guntang的掌心攀上诺娜的脖颈,瞬间收紧的力道让她愣神片刻,便被直挺挺的压倒在床榻之间。

    长长的发丝垂下,深紫色的瞳孔蒙上水汽,却仍然上下扫视着诺娜,如同「野兽」一般。

    而后基兰直起身子,进身下的roubang送进湿濡的甬道,掐着诺娜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将银链压在她的小腹上,仿佛在感受温热的xuerou还能吞吃进多少。诺娜有些窒息,基兰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不少,但紧握在他手中的银链却是毫不留情的代替了手掌。

    直到湿滑的甬道将roubang全部吞下,诺娜已经来不及思考xue口被迫撑开到了何种程度,基兰已经俯下身子掐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抽送了起来。

    激烈的撞击快让她被顶飞了,只觉得roubang烫的吓人,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宫口,碾过层层软rou,却在顶到宫口后又悉数退出,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甬道分泌的液体被挤进抽出,溅在腿根上,又顺着股沟打湿床单。

    撞碎的呜咽声和拍打声混在一起,基兰被绞紧的xuerou激的一吸,松开了诺娜的脖颈,反手扣住手腕,拉到了小腹上,roubang的动作隔着小腹传到手心,想逃走却被他死死的压住。

    诺娜羞耻的感受着roubang抽送的速度,xiaoxue抑制不住的疯狂淌水,明明更多的是羞耻,却忍不住想要他再用力一些。身体有些发麻,甬道里的每一处仿佛都是敏感点,只是碾过便能让她剧烈喘息。

    「叫我的名字……」基兰边说边撞上了宫口,却抵住宫口不再有动作

    诺娜有些难耐的收缩的xuerou,一吸一吸的想让roubang动起来,好遏制住腿心深处的欲望。看着缄默的诺娜,基兰便将roubang利落的抽出,压在了小腹上,诺娜想握住,却被他躲过。

    空虚的xue口一收一缩,先前抽送出的白沫从中滴落,诺娜按耐着痒意喊了一声「哥哥」

    「……哥哥」

    诺娜闭上双眼侧过头,将手举的高高的,撑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用大拇指轻轻刮过他的乳尖后迅速收回了双手。

    基兰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一声,用手指代替roubangjianyin着湿濡的xiaoxue,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诺娜一惊下意识的缩紧甬道,却被他狠狠刮过那处敏感点xiele身。手指飞快的抽插带出了更多的液体,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熟烂的xue道被插的发麻,诺娜紧绷着身子微微发抖,基兰却抽出了手指,勾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趁着松懈的片刻将roubang重重的插进了收缩的甬道中,

    好深……

    诺娜的大脑一片空白,高潮迭起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只能不断的念到这两个字。

    基兰勾着她早已烂如泥的腰,抬起臀rou压在了roubang上,才抽送了几下,诺娜便开始咿咿呀呀的流着泪,他的roubang才cao开宫口便被死死的咬住,偏偏湿软的甬道又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激的他有些头皮发麻,握住臀rou用更重力硬生生cao松了欲拒还迎的xiaoxue,才将roubang送进宫口。

    诺娜的身子被cao的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基兰还勾着她,自己怕不是已经变成只会翻白眼的破布娃娃了。甬道都被干成他的roubang的样子,xue里软rou不论怎么粗暴cao干都执拗的继续吸绞着这根guntang坚硬的柱身。

    诺娜下意识的夹着roubang,就好像是和他们交合时一样,让jingye留在自己的体内一般,下意识的去迎合roubang,想让他再深点……再用力一点……把软烂的甬道填满的力道。

    基兰忍着射精的欲望,一遍遍撞开宫口的同时用手指狠狠的刮过花核,便轻而易举的将诺娜颤抖着送上了高潮。而那根硬到发抖的roubang却抽离了xuerou,将大滩的白浊悉数射在了床单上。

    基兰从床上下来,看着瘫软的诺娜闭上眼,将桌上浴袍围在腰上,遮住了依旧硬挺的roubang。将诺娜抱进浴室时,她费力的睁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基兰,好似在问为什么。

    直到刺骨的冷水淋在自己身上,基兰才敢看向浴缸中的少女。

    os:其实我不喜欢写互舔这种东西。。。所以我的文里不可能会出现这一类的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