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找不到厕所憋尿
宴会厅找不到厕所憋尿
贺京勋用遥控开了车门,庄祁钰仍旧站在车门边,没上去。 贺京勋收拾了两人钓鱼的工具,大步走过来,瞧见庄祁钰还愣愣地站在门边,有些诧异地打开后备箱,一边装工具一边开口:“怎么不上去?” 庄祁钰从前可是很懒散的,能坐着一定不会选择站着。 “...”庄祁钰闷闷地站在那里,没说话,一副赌气的样子等在贺京勋来猜。 贺京勋多看他几眼,懂了。 他收拾好东西,从后备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套干净休闲服递给庄祁钰:“裤子都湿透了,换这个吧,才洗过的。” 庄祁钰的眼眶还是红的,不想在贺京勋面前更丢脸了,低着头接过:“你上车去。” 贺京勋知道他是害臊了,勾起嘴角偷笑了下,也没敢让庄祁钰看见:“好。” 他目不斜视地上了车,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瞄,将庄祁钰换衣服的过程看了个彻底。 庄祁钰回头确认了贺京勋没偷看他,连着湿透的内裤一起快速脱了下来,看着腿上沾满的尿水,又看了眼袋子里的干净衣服,面色变得为难。 隔了半分钟,庄祁钰咬牙又把湿裤子穿上了,朝贺京勋坐着的主驾驶座走。 贺京勋立马把头挪正,假装看风景。 庄祁钰敲敲他的车窗玻璃,他把玻璃放下去一半:“怎么了?” 庄祁钰抿嘴,眼神飘忽,耳根红了起来:“有没有纸...” 贺京勋没忍住笑了下,从副驾驶找到一包抽纸递给庄祁钰,庄祁钰看见他的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抢过纸又往车后面走。 他躲在了车尾,贺京勋只能透过后窗大玻璃看见他的上半身,弯腰又直起来,脑袋毛茸茸的。 庄祁钰换完衣服径直上了后座,一直到了他家门口,他们俩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等车稳稳地停在了庄祁钰家的院子外面,贺京勋终于回过头,直直盯着庄祁钰:“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他开车的时候摘掉了鸭舌帽,明朗的眉眼完全展露出来,嘴角带着一丝很浅的笑,像个花蝴蝶。 庄祁钰抬眉睨了他一眼:“我们应该不是可以坐在一起吃饭的关系吧?” 贺京勋愣了下,笑容不减:“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 庄祁钰没想到贺京勋脸皮这么厚,分手时一句挽留没有,两年里也没有一丝联系,现在又说做朋友。 “不必了。”他又想起刚才丢脸失禁后贺京勋嫌弃的模样,冷冷地回绝,伸手拉门把手,没拉开。 “开门。”他瞪了眼贺京勋。 贺京勋把锁解开了:“下次见。” 庄祁钰没理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风风火火地拎着一袋子尿湿的衣裤下了车。 半个月后的周家寿宴上,庄祁钰又和贺京勋碰见了。 他跟着父亲进了待客厅,随手在侍应生手里的托盘挑了杯酒,一抬头就看见了周老身边站着的贺京勋。 贺京勋穿着黑色西装,领口带着点细碎的钻,在灯光下像星子点缀。他的头发向后梳起来,鬓角留了点碎发,与上一次见面又是另一种风格,成熟稳重,带着点疏离模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正在与周老交谈的贺京勋突然别过头,目光穿过待客厅往来的人,与他对上眼。 他心头一惊,放下高脚杯就回头往别的地方走,却被贺京勋穿过人群大步赶上。 “又见面了,小庄总,”贺京勋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庄祁钰有些无语,在心底腹诽:我也没想见你,你追上来干什么。 他没接话,贺京勋也不在意,继续和他搭话:“白西装很适合你。” 像漂亮高贵的小天鹅。 庄祁钰再一次沉默,他承认贺京勋今天非常地耀眼,整个人站在人群里颇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但他并不想恭维贺京勋。 贺京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走吧,我带你去和周老打个招呼。” 庄祁钰的嘴动了动,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其实他有点想先上个厕所的。 从公司下班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他爸拽着换衣服赶到这边来了。 “周老,生日快乐。”他跟在贺京勋后面,和周老打了声招呼。 实际上周老和他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念大学的时候,贺京勋和他一个学校,但不是同一个专业,周老是贺京勋的研究生导师,他只在某几次找贺京勋的时候见过周老。 他爸说参加周家的六十寿宴时,他还不知道说的就是这个周老。 周老瞧见他,多看了几眼,展开笑颜:“诶,我记得你,你是京勋的那个朋友。” “你们最近还好吧?京勋出国了两年,你们可不就是异地恋了。” 庄祁钰一愣:“什...” 贺京勋抢过了他的话:“挺好的。” 庄祁钰不知道贺京勋这两年毫无联系是出国了,也不知道贺京勋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地下恋情告诉了自己的导师,偏头瞪了贺京勋一眼。 分手了还装什么要好。 贺京勋故作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些:“他就是庄家的孩子。” 周老欣慰地看着亲昵的两人点点头:“你最近合作的那个庄家?” “是的。” “不错、不错。” 庄祁钰不自在地就要躲开,突然反应过来贺京勋是在向周老引荐他们家,愣了瞬,不动了,任由贺京勋搂着。 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借着贺京勋的关系认识了几个老板,庄祁钰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尿有点急,贺京勋的手握在腰上,那触感总是让他感觉腹部酸酸麻麻的,不由自主就收紧了腹,多站了点时间,括约肌都有些僵硬了。 这种场合他可不打算出丑,贴着贺京勋的耳朵低语:“我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搂着他腰的手条件反射地紧了下,目光扫过他平坦服帖的西装:“我陪你?” 庄祁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微蹙眉:“不用。” 他不着痕迹地拂开贺京勋的手,转身往走廊走,结果绕着这大房子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厕所。 关着门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打开找,即使私宅的一楼一般不会有什么藏着隐私的房间,以他的家庭素养也不应该主动去。 本来想找个侍应生问一下的,结果一路绕回了待客厅,也没有碰见一个人。 庄祁钰顿住脚步,夹了下腿,觉得确实是有点急了,肯定是忍不到寿宴结束,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他还是决定在待客厅找个侍应生问一下。 “尿完了吗?”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 庄祁钰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就觉得尿道里热热的,好在是没有被吓出尿来。他别扭地动了动腿,瞪着贺京勋:“说话文雅点。” 贺京勋弯起眼睛:“那上完厕所了吗?” 他总不能和贺京勋说自己找不到厕所吧,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回答:“嗯。” “走吧,一起去吃饭,你和我坐一桌,以后公司和其他企业的合作会轻松很多。” 才创业的时候庄祁钰不愿意倚靠贺京勋的家族势力,总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没必要投机取巧,时隔两年再看以前的自己,确实是有些假清高了。 这世道,要么看钱,要么看权,有些东西没点倚仗,还真不是靠实力就可以得到的。 他看着贺京勋,就好像是看着两年前单纯的自己:“好。” 一坐到桌子上压力就更大了。 姿势的变化使得满肚子的水都开始蠢蠢欲动,他在桌布下翘起了二郎腿,把yinjing挤压在两腿之间,借着大腿的力堵着。 他原本想随意对付两口就下桌,结果一圈全是商圈的前辈,他不好意思先离开,只能陪着聊天。 越坐就越觉得急迫了,下腹已经开始坠坠地疼,牵扯着尾椎一根神经时不时地跳动,他不舒服又不能伸手去揉,只能挺直了腰让那股牵扯变得稍微弱一点。 庄祁钰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注意力都放到憋尿上了,桌子上的人说话他也没听进去,只知道点头微笑。 说着说着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率先起身,端起斟满的酒杯,对着周老点头哈腰地恭维:“周老,今天您是过六十岁大寿了,小辈在这里祝您海屋今朝又添筹,杖乡之年再逢春!” 周围坐着的人无一不端起酒杯起身敬酒。 “周老,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老当益壮,长寿无疆!” 庄祁钰本是一点也不愿意摄入水份了,但这种情况也根本没有办法,他缓慢地松开腿站起身,尿一下就往下面冲,差点就漏出来。 “嗯...”他闷哼出声,颤抖着躬下腰,微微顶起胯部,把yinjing用力顶在桌子边缘挤着,生怕前功尽弃漏出尿来,在这里丢尽颜面。 好在一桌人都点头哈腰的,没人注意到他姿势的异常。 他脸色苍白地干了那杯酒,小心翼翼地顺着人群坐下了,一桌的人再次乐呵地聊起天,他却是一点也没精力附和了。 憋得要命,他恨不得就在桌布的遮掩下解开裤子撒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一杯酒下肚,都还没有流进胃里,他就感觉膀胱几乎要被新生的水给撑破了。 他憋得几乎直不起腰,微微驼着背,一坐下又紧紧把腿翘了起来夹住yinjing,不凭借这点外力,他恐怕真的无法忍受了。 贺京勋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微微低下头凑过去,用手背贴了下他憋得发烫的脸:“脸都笑僵了。” 贺京勋的手很凉,碰得他一个哆嗦,生怕自己的窘境被贺京勋看出来了,艰难地绷着脸色,在桌下交缠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