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流了挺多水(微h)
还流了挺多水(微h)
柯韫撑在身后的胳膊失去支点,整个人猛地瘫躺在车盖上,引擎盖下发动机的温度寻着后背传来。 眼泪跟蜜液一样滔滔不绝,整个人仿佛在高空急速坠落,心脏连同体温一路飙升,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才会着陆。 沈京霁按着大腿根,冠状沟在她逼口来回摩擦,强烈的刺激下,忍不住将粉嫩的guitou试探性地塞进xiaoxue,挺起腰慢条斯理地往里挪动。 “啊..”柯韫下面被撑开,眼角落下几滴水珠,分不清是热的汗,还是因痛而落的泪。伴着直击脑海的撕裂感,带着哭腔说:“沈京..霁..太疼了” roubang卡在xiaoxue止步不前,他垂眸注视着她的失态与放荡,放慢动作,让嫩的可以掐出水的逼口一点点吞着他的roubang。 白花花的奶子随着柯韫身体抖动,柯韫伸出手,试图推开握在她大腿上的手。 就在沈京霁准备将自己的所有埋进柯韫的身体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急促的铃声在柯韫最绝望的时候救了她一次。 铃声一遍又一遍响个不停,他将手机从自己口袋掏出,不耐烦地按下接听。滑动屏幕时,指腹在屏幕上留下一道水渍。 是柯韫的yin水。 沈京霁开免提后,把手机放到柯韫的小腹,继续将roubang徐徐插进。 真紧 手机随着柯韫小腹上下起伏,里面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停在地下车库回荡。柯韫连忙捂住口鼻,不敢发出任声音,紧绷的神经与情欲都在崩溃边缘。 “京霁,今晚回来吗?” 柯韫xiaoxue洞口被一点点塞满,只听的沈京霁在她快要嘤咛出声时,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爸,蹙眉看着下面塞不进去的roubang,烦躁开口:“有事吗?” “怎么你在忙吗?” “嗯,”沈京霁掰开肥厚的yinchun,连同xiaoxue也一起扯开,倒吸一口凉气,再次往里顶入,“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 干字让沈京霁吐出来,格外暧昧。 电话里的沈恒有点放低姿态的意味,“你爷爷今天晚上说要过来,他应该是听了什么风声,要不今晚你先回来。” 沈恒这是担心自己被老爷子骂,拉自己替他求情呢。 今晚沈家应该很热闹。 沉默一会,沈京霁眉头皱得更紧,忍着不甘将自己进去三分之一的roubang给退了出来,惋惜地看着柯韫潮红的脸庞,淡淡应声“嗯,可以” 手指刚按完挂断键,只听啪的一声。 一记巴掌响彻整个车库,沈京霁的脸庞瞬间留下了四指红印。 柯韫第一次打人没想到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手掌残留着麻木,快速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穿戴好,甚至连里面的内衣都来不及扣。 沈京霁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有些懵,先是不可置信地耻笑一声,然后随手提起裤子,从车里拿出一包抽纸,扔给柯韫,瞥了一眼车上那一滩不知何时流淌的yin汁,语气轻佻:“不擦一擦,还..流了挺多水” 柯韫将抽纸扔回,生硬地说:“不用了” 沈京霁将柯韫野蛮拽回,大概是刚刚打了他一巴掌,神色阴沉的可怕。掀起她后背的衣服,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坏事,没想到胸前一紧,沈京霁出人意料地扯过内衣两端,把一排内衣暗扣扣住,接着放下衣服,“我还有事,很可惜,宝贝,只能等下次了。” 柯韫正在气头上,听完他话语间的挑逗,更想怒骂他一顿,如果再有下一次,她不介意把他送去警察局。 可当凝视着他那张脸,什么话也都无法启齿,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放眼望去,左边眉肱那道渗血的红痕吸引了柯韫的注意,长睫轻颤,语气也放柔和:“你脸上伤还挺深的,回家还是上点药吧” 在这张脸上留疤还挺可惜的。 沈京霁愣住,呆呆地摸了一下眉头处的伤口,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还挺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