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掙紥(h)
2.掙紥(h)
一陣淡淡的腥膻味兒在空氣中散開。 “呦,這麼濃?難道還是個雛兒?”那人把手從褲子裏退了出來,沿著金澤南的小腹一路向上,把沾在手上的jingye慢條斯理地塗抹在金澤南的上半身,還特別關照了那兩顆小豆子。濕滑的拇指和食指不斷撚搓著本就紅腫的乳尖,惹得瘦削的少年隱忍低吟“嗯哈...別這樣...” “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可以讓我爸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他刻意忽略被掐弄得腫脹的乳尖傳遞的酥麻感,忍著渾身的不適,低聲怯怯地哀求。 “哦?多少都可以?”仿佛提起了興致,那人邊用指甲輕搔乳尖上裂開的小縫兒邊輕笑地問道。這樣的玩弄讓金澤南不禁將胸部前挺著往對方手中送,渴望著更多更烈的愛撫。 “對,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我肯定讓我爸給你打錢!我離開以後也不會報警,對今天的事兒我保證隻字不提!求你了,放我走吧!”聽到對方語氣中透露出的鬆動,他顧不得此時的狼狽,猛地把頭向後扭,額頭不小心嗑到了對方高挺的鼻樑上。 “嘶...賤貨!”突如其來的一擊讓男人鼻腔倏地酸脹,接著捏住他的下巴,“你說巧不巧...我對錢不怎麼感興趣。這樣吧,你像個婊子一樣張開腿讓我cao一回兒你的屁眼兒,我就放了你。怎麼樣?”說罷,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臉頰。 “唔...好痛!”他疼的渾身一激靈,白皙的臉頰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兒。他想把頭擰回來,對方卻掐著他不放。而被綁著的雙手也因為血液迴圈不暢,酸麻的痛覺佈滿整條手臂。 聽到這話,金澤南使勁兒搖頭,竟掙脫了對方的鉗制,“不要...我是個男的!我不好cao的!這樣,你放我出去以後,你拿著我爸給你的錢去女人!對!想找幾個就找幾個!”他開始口不擇言,想要打消對方這個駭人的念頭。 男人突然放開他,走到他身前,“咚”地一腳將他踢翻,踏住他的胸膛用力左右碾了碾,“媽的,狗東西!給臉不要臉,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今天老子非cao死你不可!” 金澤南的腦袋“哐當”一聲砸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在空曠的房間裏發出巨大的回聲。踹倒在地的身體被捆在背後的手臂硌的鑽心的疼,粗糲的地面將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擦出好幾條傷口,血珠止不住地往外冒。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不要這樣!”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金澤南用力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 可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這樣一樁密事就像蒙了塵的玻璃,既無人注意更無人知曉。 大顆大顆的淚珠浸濕眼罩後,順著布的邊沿滾至鼻翼。他抖著身體不停的求饒,“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想回家!嗝~....”他因為哭的太著急竟打了個嗝。 “呵呵,不錯~這才是我喜歡的樣子。”看著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狼狽樣兒,男人彎下腰用手輕輕拍了兩下他的臉,眼神如同野獸一般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而待宰的獵物卻不知道接下來他會面對怎樣殘忍的對待... ... 男人一把將金澤南的褲子褪到大腿中段,他害怕的要死,兩條腿胡亂擺動,拼命掙扎著踢向男人,險些將男人從身上踹翻。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金澤南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亂動就弄死你!”說著又拽著他的頭猛地朝地面磕了一下。 劇烈的撞擊讓金澤南頭昏腦脹,暫時失去了反擊的能力。可他嘴裏還是在不停地囔囔,“不要...不要....求你...我..不...” 見金澤南沒了力氣掙扎,男人麻利地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隨手丟到旁邊。淺灰色的內褲上一大片深色水漬,剛才興致昂揚的欲望此刻也萎靡不振的窩在裏面。男人的手撫上那雙緊致滑嫩的腿,正值荷爾蒙旺盛的青春期,金澤南的腿上卻毛髮稀少。 “娘炮,腿比女的都滑!故意脫的毛吧?為了勾引男人是不是?騷死了!”男人愛不釋手的上下撫摸,嘴裏卻吐出刻薄惡毒的話。 “不是...我沒有...求你,別這樣...” “嗯?別哪樣?別這樣嗎?”男人伸手抓住了他的隆起,五指內收微微用力的揉弄剛剛才發洩過的欲望。 “啊...哈...別...不行...”金澤南左右擺動著下身,試圖躲避男人的動作,但徒勞無功。男人的手就像利器一般狠狠嵌在他的身下,疼中帶麻的怪異感讓他欲仙欲死。 男人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勾住了他的內褲邊要把這礙事兒的東西脫下來。“不!不!變態!你滾!你滾開!啊啊啊啊!”金澤南曲起雙腿又踢又蹬,後腰用力把上半身也挺了起來,下體大力扭擺著不想讓男人得逞,本就哭的沙沙的嗓子此刻喊得劈了音。 “都是男人,裝什麼貞潔烈婦!乖乖讓我cao一回就放你...”“走”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男人就怔愣了,死死盯著金澤南的下體,“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本該是光滑的會陰處竟然有一個淺棕色的裂口,縫隙中還沾著幾絲透明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