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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烫伤。 饶是如此,刚刚剧烈的疼痛已经让西门庆挺立的性器有了些许的萎靡,可怜兮兮的软了下来,欧阳瑞用手蘸着药膏,在西门庆结实的身子上来回抹动,把那凝固在他身上的蜡油全都抹了下去,露出了原本小麦色漂亮的肤色。 随着欧阳瑞手中的动作,刚刚萎靡下去的性器这才开始又渐渐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诱人的小家伙,欧阳瑞禁不住低下头,一口便把它含进了嘴里。 没想到欧阳瑞竟然也会给他做这吹箫的勾当,西门庆大吃,心里更是泛起了丝丝的暖意,然而很快,西门庆便明白什么叫难捱的快感,欧阳瑞的舌头分外灵活的专门攻击西门庆最敏感的部位。 舌尖一圈又一圈的绕着guitou打着旋转,时不时的轻轻点着最顶端最敏感的铃口,每一次的舔弄都让西门庆忍不住叫出了声,巨大的刺激带动着强烈的射精感,却每每都在马上要爆发的瞬间,那舌尖却骤然离开,这快感积累到极致却差了一点点无法发泄的痛苦,让西门庆难过得无以复加。 “别……我要射……给我……”忍不住哀求了出声,西门庆来回晃动着身体,想要欧阳瑞让他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 “别急,这就给你。”欧阳瑞也终于忍不住把他那巨大的性器抵住了西门庆后xue的入口处,刚刚被蜡烛插过的地方此时正紧紧的闭合着,然而后xue周围的水光却清楚的反映着里面已经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分泌出了足够润滑的液体。 那粗大的性器刚刚探进入口便被贪婪的后xue紧紧的吸住,猛的一用力,整根性器猛然撞了进去,西门庆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小腹处一阵紧缩,一股nongnong的白浊色jingye竟高高的喷射了出来,不少落在了西门庆自己的胸口,也有不少喷到了欧阳瑞的身上。 射精的余韵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已经开始被狠狠撞击的后xue带来的灭顶般的酥麻快感便又向他涌了过来。 “啊……啊……嗯……不……唔!” 欧阳瑞粗大狰狞的性器完全从紧致的后xue中拔出,骤然产生的空虚感让西门庆不满的叫了出来,然而他的话音未落,整根性器又对准了刚刚有些闭合趋势的后xue入口,狠狠的顶了进来,整根性器猛的一查到底,两颗鼓鼓的双球重重的拍打到了西门庆的臀rou上,发出了剧烈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的分外的清晰。 “啊啊啊,还要,唔……那儿,还要,啊……”当那狠狠的撞击终于撞到了后xue最敏感的小突起时,难以控制的让全身都战栗的快感猛的袭击着西门庆,让那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之后疲软下去的分身立时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粗大的性器不住的在后xue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后xue都恋恋不舍的紧咬着粗大的性器,带出了点点红色的媚rou,而每一次的撞击又都狠狠的撞到最敏感的凸起,让西门庆一边大叫着,一边已经抬头的性器更加的坚挺起来,双眼早就迷离失神,断断续续的话直从嘴边溢出。 “好……好爽……还,还要……唔……啊……”西门庆无意识的话却让欧阳瑞的性器更加肿胀的厉害,紧紧咬着性器的后xue一波又一波的紧缩着,更是让欧阳瑞渐渐也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自制力超强的欧阳瑞每每都把持住了强忍着不肯射精,他要多看看西门庆这样茫然的表情,他还要多听一听西门庆无意识间吐出的话语。 然而欧阳瑞能憋着不肯射精,被频频从各个角度刁钻又猛烈撞击小突起的西门庆却控制不住的全身再度泛起了rou眼可见的红晕。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呜!”刚刚喷射过白浊不久的性器又颤抖着吐出了好几股nongnong的jingye,随着西门庆的这次射精,后xue也随之紧紧的收缩着,仿佛一张小嘴在吸着欧阳瑞的性器,欧阳瑞闷哼了一声,继续狠狠的抽动着粗大的性器。 “啪啪”、“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剧烈的抽动了十几下后,终于随着欧阳瑞的发泄而停止了下来,guntang浓热的jingye一滴不落的狠狠的喷洒进了西门庆的后xue,刚刚体验过第二次高潮快感的西门庆不由得抽动了两下腿,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欧阳瑞则是整个人趴伏在西门庆的身上,喘着粗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紧紧的贴着西门庆同样起伏的胸口,待到西门庆终于渐渐恢复了清明,欧阳瑞已经软下来的那性器还依然插在西门庆的后xue中。 “快,快拿出去。”西门庆推了推在自己身上的欧阳瑞。 随着欧阳瑞慢慢的把性器拔出来,性器上还带着刚刚射出的白浊色的jingye,欧阳瑞解下了西门庆的一只脚,整个身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之后,刚刚因为那姿势被困在后xue中的jingye便顺着xue口慢慢的流淌了出来,沿着这条被放下的腿流了下来。 这副yin靡的景象让西门庆刚刚褪下红晕的身体再度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气恼的狠瞪了欧阳瑞一眼,却换来了一阵激烈狂热的吻。 待这一吻结束,西门庆惊恐的发现,欧阳瑞本已经疲软下去的性器,竟又硬了起来。 不提欧阳瑞和西门庆关上门在回春堂里逍遥快活,但说他们走后的花府,花子虚对那让西门庆这女人堆里的班头改了脾性的男人可是好奇得很,此时他也无心听曲儿,便问起了应伯爵和谢希大。 “我去广南这半年,竟不知哥哥那边竟有了这样的变化,这清河县竟来了这么个妙人!” 应伯爵早料到了花子虚定然会问起欧阳瑞,此时听了这话便接过话来,把那欧阳瑞的事给花子虚说了一遍:“花二哥可别看他生得模样极好便觉得他是小倌粉头之流,这人复姓欧阳单名一个瑞字,在城东开了好大一间叫回春堂的药铺,也是个少东家呢!当初大官人一见了他便掉了魂,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我们这些人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二人竟真到了一处,不瞒花二哥说,我们一开始还以为着,他们两个和冤家似的,只怕最后是你死我活,哪里知道竟到了今天这光景。” 花子虚听了倒一点儿都不吃惊,那欧阳瑞长得是好看,但那周身的气势一瞧便不是普通人,虽然花子虚爱美人,但就那气势,他可是觉得有些凌人,模样好是一方面,他更偏爱爱春儿和惠哥儿这种娇柔型的少年,也就是西门大哥那种霸道的人,才能降服那样的美人罢了! 可叹若是花子虚知道他口中的西门庆此时正被他眼中的嫂嫂压在身子下面做着那事儿,只怕他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花子虚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