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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Alex苦笑,“恩,他也没提过……反正他去的时候我已经提醒过他了,腻了就散了,就那样。而西蒙斯那儿,换得勤着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低下头看着杯子,摸出一支烟,Anton伸手给他点上。 “谢谢!” “后来出卖西蒙斯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Alex摇头,眼里有点迷惘,“我也想不明白。他没有提过……由爱生恨?我不知道,不过他恨他也有道理……” “什么?为什么?”Anton问。 “恩,至少……”Alex看看Anton,明显犹豫了一下,“至少Jimmy他原来不吸毒……” “他真的吸毒?”Anton大吃一惊。以前Rene说过自己是个瘾君子,他并不太相信,看来竟是真的。 Alex看看他,明显戒备起来,抿上了嘴,“可能现在不吸了吧!Jimmy说你是个警察……” Anton点点头,“对。他跟我说过这事,我没当真。” Alex点点头“恩……他一般不会说谎,或者不说。我知道你们是朋友,你不会……” “我不抓他!”Anton打断他的话,“你往下说……他回来之后怎么了?” “他回来之后,变化不小……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他回来有两个最明显的变化,一个是吸毒了。他的反应,”他又看看Anton,“很强烈!应该瘾已经不小了。” “那你们怎么办了?” Alex看看周围,寻找着,Anton把烟灰缸推过来。 “他想戒,”Alex掸掉烟灰,摇头叹息,显出痛苦的神色,“让我每天下午出门时把他绑起来,晚上再回来一趟把他解开。有很长一段时间吧……纯粹地自己折磨自己,根本戒不掉!”他痛苦地摇头。 Anton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那后来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本来,在外头干活吸点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呢?你也吸吗?” “我坚决不碰。”Alex看看Anton,吐出烟雾,叹了口气。 “那另外一个变化呢?”Anton继续问。 “另一个,我看比那毒瘾还厉害——你知道,他想他,想Sam……想得厉害!”他看看Anton的目光,“恩,我们俩住一个屋子里,我能不知道吗?” “其实,Jimmy……是那种,欲望挺强的人。”Alex呆呆地说,“一开始,他是回来住,偶尔还回去两个晚上,后来,人家就不喊他了。反正是Sam甩的他。”他苦笑,“他自己这儿,还丢不下人家……” “我看他那样,实在太难受,根本不是办法,就让他打电话,一开始Sam还接,偶尔可能会见一面,后来,根本不接了。” “他回来了就再不肯出去,每天躲在家里,连超市也不肯去。” “后来我带他回‘港口’,其实就想让他活动活动,或者再找找男人,他那样随便找几个也可以了,用不着一根绳上活活吊死。” “但是那天,正好让希金斯给瞧见了。没出什么事儿,路易斯在,再说他刚从西蒙斯那出来,外边也不知道俩人到底怎么样,希金斯是当着路易斯开玩笑,说要拿三十万包他,我觉得也就那么一说。” “那后来呢?他去希金斯那儿得到钱了吗?” “钱……”Alex低下头,“我不知道……可能有一点吧,但也不会那么多……” Anton又大吃一惊。 Alex看出他的神色,“也许吧……我真不知道……因为他后来离开达拉斯时,留给我不少钱。不是原来西蒙斯的,我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而那个警官,就是莱恩,也没那么多钱……”他苦笑。 “那你为什么后来还……”Anton疑惑了。 Alex看看Anton,“他离开达拉斯后,我就回了老家。后来我父亲……恩,我的生父去世,我才出来。我就来了纽约,身上一分钱没有,就重cao旧业了。”他看看Anton神情,嘲讽地一笑,“钱在我继父那。他要照顾我母亲。我还有个同母的meimei……” “再后来,后来就出了那事……”Alex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岔开了话题。 Anton随便瞥过去,那只烟只吸了一半,是一只凉烟。 “什么事?” “那天我回来,他一个人在家……”Alex还依稀记得那天回到家时,看见家里被砸后凌乱不堪的样子,然后他在厨房里找到Jimmy,赤裸着躺在地上,“他给人折磨得很惨,我把他扶起来,洗干净上药,还怕他自杀,我还以为是希金斯他们干的,问他,他说是西蒙斯。”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没说过。然后他第二天就去了希金斯那儿,后来……” “什么?” “后来就传开了,说西蒙斯的一个情人卖了他。希金斯那几天里就成了达拉斯的老大,杀了路易斯,西蒙斯逃到了外地,就再没回去过。”Alex歉意地看看Anton。 “是他吗?你觉得?” “不,我不知道,我一点不知道……真的。”他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我不想知道,他做事总有他的理由吧。” Alex歉意一笑,朝远处一个人再次打个招呼,站了起来,“我一会还有个事情,你要是还想听的话,可不可以,明天……早一点过来?” “好,我改天再过来!” Alex微微一笑,“谢谢!你脾气很好。” Anton一愣,这个男人的笑容很温柔,也很宽容,“不,我脾气不好。” “不,我看的出来,你心肠很好。”Alex笑笑摆摆手离开了。 ◆·◆ 郊外的别墅里,月光下,床上的亚洲人无意中呻吟了一下。 地板上,Rene注意地看了那个人一眼,看看没事,重又对着窗户发呆。 月光照在旧别墅的彩色玻璃上,把上面一道蜿蜒的裂痕照得分明。 感情的裂痕,却像花瓶内胎上的暗伤,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