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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许久。 “那么……你杀了我好了……”终于,Anton沉重地说,伤心无比。 他转过了身。 山谷里沉寂了片刻,随后,“当”地一声枪响,震耳欲聋。 一片被惊起的山雀振翅冲向天空。 Anton急忙转身,那男孩儿已经倒在了地上,血从下颚边一直流了一身。 ◆终极往事Ⅱ(下)第107章 Rene听见枪声第一个焦急地跑了上来,看着地上的场面。 Anton跪在男孩旁边,抬起了头,看着他。 山谷里,风再次吹了起来。 ◆·◆ 警署门前。 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久,Rene看看时间,才刚刚七点多钟——从四点半俩人疯子似的开车从Rene家出来,到现在,还没到三个小时。 他们刚才只在山脚下一家小诊所简单看了一下,就赶回了警署。 Reon身上各有几处子弹擦伤,不太严重。相对严重的还算Rene的手,医生把陷在里面的刺拔了出来。他的手上再次被裹上了纱布,只不过,这次是双手。 Susan身上被石块擦破的地方上了点药,孩子意外的没有事。 他们就在警署门前告别。 Susan录过了口供。 Anton还要留在那儿跟几个警察处理Danny的事情。 Rene于是和几个送出来的警察在台阶上告别,预备送Susan回家。 一阵晨风再次吹过,突如其来的凉意提醒Rene已经是初秋了。 他看看身前Susan单薄的睡衣,小心地把手里的外套轻轻披到Susan身上。 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前面,那金发女人忽然极其凶悍地一抖肩膀,把他的手猛地弹开了,紧跟着Susan“呼”地飞快转过了头。 那剧烈的反应,吓了Rene一大跳。 他吃惊地看着眼前,女人那双秀丽的眼睛,一瞥之间忽然喷射出了无比巨大的愤怒、无法遏制的憎恨,那激烈的目光刀一般狠狠地掷在他脸上。 Rene一下子愣住了。 他轻轻缩回了手。 半晌他看了下周围,轻声喊过伊恩。 晨风中,Susan在伊恩身边缓缓地走下台阶,向路边一辆警车走去。 Rene转着头,呆呆地看着。 那一刻,他知道:那个女人什么都明白了。 ◆·◆ Anton到下午才处理完Danny的事情,回家陪了Susan几小时,马上连夜赶到马萨诸塞Young的父母家。 两位老人在儿子去世两年后,迁到了Youngjiejie所在的城市。Anton在那儿耽搁了大约半天,接了几个人回到纽约,然后抓空隙回来把特勤处的事情跟James和Matthew又交待了一下——最默契的Roger一直借调,他跟Matthew合作时间不太久,未免又耽搁了一些时间。 接下来Anton就忙着帮Young的父母、jiejie料理了一应要料理的事情,一边还抽出空回家帮了帮Susan——等所有事情一股脑安稳了,Anton最后去了Rene家。 Rene在新家里,刚刚下班回来,在门禁屏幕上看见Anton,赶紧开院门让Anton进来。 房门边,Rene低头把门打开。 Anton一只手上提着东西,门一开,探身往里就走。两人交错而过之间,Anton忽然伸出另一只空着的胳膊,一把圈住了Rene的头,把Rene紧紧揽到了自己肩上,用力箍了箍,大手在Rene脖颈上拍了拍,随即就大步向里走去。 他的动作飞快,一言不发,等Rene清醒过来,Anton已经走进去,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Rene重新关好门,Anton开口了。 “过来!” “什么?”Rene看着他。 “我看看手。”Anton的声音有点疲惫。 Rene站到他面前,像小学生那样,摊开包着纱布的双手伸过去。 Anton看着那两只手,纱布的边沿已经卷了起来,左手上蹭了一快油渍,他沉重地叹了口气,伸手到脚边袋子里摸剪刀。 Anton没有抬眼看Rene,麻利地给Rene换了药,然后像上次那样照顾Rene洗澡。 两人都还记得那一次:Rene因为欧文受了伤,Anton知道他不喜欢去医院,也是这样过来给Rene换药、冲洗。 浴室里,这一次Anton把衣服脱在了外面,水一起落在俩人身上。 Rene还记得那时,Anton如何分开他的腿,那粗大的坚硬就在那浴室的蒸汽里,湿滑地插进来。 Rene想着那情景,闭上了眼睛。 他靠在Anton肩上,听任温润的水流从胸膛从腹部从两腿间滑落,听任Anton的手和泡沫抚摸着他的皮肤,他静静地享受。 当手指进入他身体的时,Rene微微痛苦地皱了下眉,但只轻吟了一声,就咬住了嘴,没有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他的下体再次昂立了起来。 Anton的手握住了它。 “你就那么想要我……” 他听见耳边那人说。 Rene没有开口,依然闭着眼睛,紧紧靠在Anton胸膛上,水从他的发梢流到眼睛上,又从脸上流下来。 身后,那个人揽住了他。他感觉出那人低下头,唇和胡须坚硬的根部一起压在了他赤裸的肩膀上,接着那人咬住了他。 那啮咬让他剧烈一痛,但是那个人的吻随后覆盖了他的脖颈。 那一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人心里深深的叹息。 他们再次做了爱。 Rene自始至终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感觉Anton架着他,那粗大的东西顶在他的身体里,一下下抽动着,极其舒服地给予着,出乎意料地第一次没有那要把他碾碎撕裂的狂暴,却渐渐让他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