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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跟外部总会有些调整。 老警员和警花俩人分管设备和档案后,鸡飞狗跳的局面总算消停了点。 接着到了前天上午,又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儿,打扮很简单,却完全是个生手,管具体各类行政文件和外联。这女孩儿,目前大家还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Anton估计也不简单。他不知道Rene和雷诺那儿怎么样,反正自从Owen要走的消息一公开,特勤处岗位需要一公布,三天,他接了6个电话,全是让他帮忙说话的。 没办法,什么叫经济萧条,这就能看出缩影儿来。警察的待遇谁都清楚,加上又是在双子座内,又是在高层钦点的特勤处,谁都希望塞进个自己人。 然而,特勤处警官们都已经习惯了有任何杂事就找Owen一个人,这一下子变成了几个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索性都找到Anton这儿来了。 Anton自己也无可奈何,再加上Roger的事情,要忙着善后,大家心里都不好受。除了抚恤按最高标准走,新老同事还给Roger家人凑了些钱。至于其他该申请的,包括最后的警衔、追加表彰,葬礼等,Anton全要尽最大努力争取。 Owen要是在,一切显然会好办的多。 好在现在Anton的要求,雷诺全都点头。老行政也很有经验,新来的女孩表现不错,腿很勤快。 直到三天后,Anton终于有时间去了医院。 就在那一天中午,他听说了Alex的事情。 Anton在医院化验室的门前,碰到了原来警署的警察。 他们打了个招呼。 “我来这儿取个化验单。”那警官说。 “哪个案子?”Anton随口问道。 “就是东大街拐角一个服装店主死了,原来是那昆汀俱乐部的。” Anton一愣,不等他开口,那警察已经继续说下去。 “他正好刚刚做过HIV化验,”警察看了眼手里的单子,“不过结果是阴性。”他嗤笑了一声,“得排除感染报复……” “叫什么?”Anton等不急了。 “Alex!好像他以前是你们特勤处谁的线人来的……” “什么时候死的?” “嗯……四天前……”警察看了眼Anton。 Anton的心猛地一紧,那Rene怎么样了? ——他已经整整四天没有Rene的任何消息了。 无论如何,眼下他得找Rene谈谈:Roger的事,Alex的事,斯特林奇、科林斯,他们都得好好谈谈。 打了一天的电话,Rene的电话都没有开机,家里的电话始终忙音——毫无疑问,被拔了下来。 Anton心里渐渐焦灼起来。 傍晚十分,他赶到了Rene的住处。 Anton远远看着那熟悉的房子,所有的窗帘都拉着。 他想起Alex讲过达拉斯Jimmy离开Sam时的情景,心里再次一沉。 一瞬间,他忽然害怕进去时看见的是更不好的景象。 Rene这个人,除了Alex再没什么朋友了,Anton知道。如果在这房间里出了什么事情,大概很久才会有人知道。 他毫不犹豫摸出钥匙走上去。然而不等他把钥匙插进插孔—— “他出去了!”背后一个声音忽然说道。 Anrton听见声音猛地回头,一下愣住了。 房子背后,一个人正背着手转出来,冷冷地注视着他。 ◆终极往事Ⅲ第137章 “White?” Anton吃惊地看着那人,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自己的老同学,FBI警官White。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打量着White。White没有剃胡子,冷冷地目光忽然显得很陌生。 “你跟我来一趟!”White毫不客气地说。 “……”Anton看看房子,再看看White。 “他出去了,我的人在盯着他,死不了!!”White毫不客气地说。 “!”Anton一下惊呆。 “还要我请你吗?还是让两个侦探到双子座去请你?!”White说。 Anton跟着White上了车。 车上White一句话没有说,一直开进一个大院子,在一栋盒子样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把Anton带进了房子。 那是FBI的一个办事处。 White带着Anotn穿过幽暗的走廊,带进了一件房间,“哐”地一声,重重地带上了门。 Anton吃惊地看着眼前,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头顶一盏高倍数明晃晃的大灯悬垂下来。 ——这是一间简易的讯问室。 Anton看看White,整整衣服,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 White在他对面缓缓坐了下来,摸出包烟点了一支。房间里,烟雾袅袅地升了起来。 White隔着烟雾,一言不发地打量着Anton。 Anton也看着他。他知道White要说什么了。 许久,White终于开口了,“我的两个人死了!”他声音低沉,嗓子有些哑。 Anton低着头,没有说话。 “有一个在斯特林奇手底下呆了八年。”White缓缓地说,语气很平。 “八年哪!!!”他忽然重重一拍桌子,“八年,你知道是什么含义吗!” White瞪圆了眼睛,“八年,我们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聊天时,他可能在杀人!我们在聚会吃饭,他可能在躲警察的追捕!八年没正大光明地见过自己人,八年和匪徒为伍!妈的,就为了斯特林奇那伙人渣!” White愤怒地做着手势,“一样的警察啊!我认识他跟认识你一样久!” “Roger死了。”Anton平静地说。 White看看他,终于,忍了下来,没有再发作。 “恩……”他把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