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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让你在办公室等我吗?” 楚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那种闲得住的人吗?竟然留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呆在那里,早知道你这么没义气,我就不陪你来了……” 邢帆漠然的看着他俩在那一唱一和,也没有揭穿,“如果没事的话,你们就回去吧,禄高升,你的假期取消,从明天开始上工。”看来不给他找点事做,他就浑身痒痒,非要惹出点事才肯罢休。 这回他们惹出的事还真不好解决,虽然自己在发现楚林被追踪时,立刻切断了追踪者的“道路”,但那时追踪者应该已经查到入侵者的账号在杉英府了。想到即将到来的麻烦,邢帆就想把这个惹事的少年压到膝盖上,痛打他的小屁股一顿。至于楚林,直接扔到能量矿上去。 邢帆刚醒来的时候,本以为以前那种强制性控制网路的能力会消失,但后来他的脑子里总会浮现一些网路信息,那时他就知道他的能力并没有消失,而且好像那种能力更强了。而这次,他之所以会知道楚林做了什么事,就是因为那一刻,他脑中有种严重的侵犯感,所以才会刻意去查看。 呜呜~~我还有半个多月的假期呢?听到邢帆的话,禄高升的腿都软了,那些挖矿的活是人干的吗? 而狱长大人的这个决定可把楚林乐坏了,小高,咱们不是好兄弟嘛,早就应该有难同当。 邢帆刚往办公楼的方向走了两步,像想到什么一样,侧过身,对还呆在原地的禄高升说道:“禄高升,你过来一趟。” 禄高升一愣,“现在?” “恩,快点。”说完,邢帆转身接着向前走去。 楚林递给禄高升一个你保重的眼神,就大摇大摆的走了,看邢帆表弟那副别人欠他几百诺亚币的倒霉相,把禄高升叫去准没好事,他还是先走为妙的好。 楚林,你太没义气的。禄高升心里骂的厉害,但表面上也只能响应狱长的号召,匆匆追了上去。 走进办公室,邢帆意味深长的瞅了眼办公桌上的光脑,然后走到墙边,按了几下,就出现了一个隐藏的橱柜。 禄高升在后面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难道邢帆要给他什么东西吗?难道是定情信物?啊呸呸呸~~禄高升,你被邢帆的话误导了吧! 禄高升猜的不错,邢帆给他的确实是定情信物。 邢帆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坠子,面无表情的交给禄高升,“身为杉英府第一机甲设计学校的学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看着手心泛着银白金属光泽的坠子,禄高升就差全身颤抖了,他傻傻的点点头,这就是这个世界战斗工具——机甲,男人的伙伴。 虽然禄高升是机甲设计学校的学生,但因为低年级的缘故,他每天都只是学习理论知识,很少会见到实物的,更别提自己手心里有一架了。 “它是你的了。” “呃?”禄高升抬头吃惊的看向邢帆,狱长大人,请您不要把机甲说的像地上的大白菜一样好吗?不然我会被打击死的。禄高升不舍的将银白色的机甲坠子摩擦了一遍又一遍,但最后还是提着机甲顶部的链子递还给邢帆,“对不起,狱长,这个我不能要。” 看出禄高升真得喜欢这个机甲,邢帆不由的问道:“为什么?” “这不是我的东西,即使我想要,我也没有足够的福利点兑换。” “它不是公物,不用兑换,现在我把我的东西送给你,你可以接受。” 禄高升眉头一条,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你为什么送给我?” 邢帆仍面色不变的回道:“你是我未婚妻。” 禄高升:果然是定情信物啊!!!但我丫丫的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未婚妻了口胡? 面对死心眼的邢帆,禄高升真想拿着鞭子抽他两下,把他抽醒,不,还是直接抽死得了。 禄高升直接将坠子放到桌子上,微微鞠了躬,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见禄高升这副倔性子,邢帆脸色一黑,不由怒喝道:“禄高升,我命令你拿走它,如果真不想要,就帮我把它扔了。”他难道就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吗,他以为监狱是什么慈善基地吗?在这里即使有实力,也有可能被人杀死,更何况他这种无一丝自保能力的未成年呢? 禄高升被邢帆的怒喝声吓了一跳,心脏霎时“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不由抬头看了眼邢帆,但立刻就被那双黑的渗人的眸子吓得垂下头,同时伸出右手乖乖的拿起桌上的坠子,腿脚颤颤的走了出去。 邢帆虽然一直摆着一张死人脸,但他总是对自己很好,以致自己都忘了邢帆是三级监狱的狱长,在三级监狱里是不可违背的存在,即使他容忍过自己,但位居高位的尊严怎么允许他一直这么纵容下去。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禄高升刚一关上门就靠着门板瘫在了地上,看着手里的坠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为了它,邢帆第一次这么吼自己,呵呵,邢帆的怒喝让自己看清了现实,他该高兴自己的幡然悔悟啊,但心里的那股刺痛是怎么回事? 将坠子揣到怀里,禄高升捂着疼痛的心口,踉跄的站起来,按计划去找楚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犯人,不,他是一个蠢得要命的傻子,邢帆说娶他不过是出于责任感罢了,禄高升,你还真以为他爱上你了,你算老几啊! “楚林,你查到了吗?” 楚林点点头,将胸章递给禄高升,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难得隐了下去,“小高,你的脸色不怎么好,出什么事了?” 禄高升接过胸章,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那查到了些什么?” 提到这个,楚林的脸色更加深沉了,“这个胸章的主人的名字叫禄尘,是帝国一名中将,不过他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是吗?”禄高升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大喜大悲的神情,或许说一点变化都没有才更准确。 见禄高升这个颓废的样子,楚林真的担心了,他弯腰抓住禄高升的衣领,皱着眉,担心的问道:“禄高升,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禄高升挥开楚林的手,摇晃的站起来,道:“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了。” 楚林本来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