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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 压抑着的呻吟渐渐高亢,许凤庭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抗拒还是想要更多,从头顶到脚心都被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不要,可身子却不停使唤地一再挺身,想要得到更多更深的慰藉。 终于在有一阵巨浪中彻底释放,许凤庭不可置信地看着将那些东西吞入口中的邵明远,一时尴尬地手足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他慌乱地扯过帕子要给他擦,谁知邵明远咕咚一声悉数吞下,指尖轻轻划过他熟透了的柿子般的脸庞,喘息浓重而浑浊。 “没关系,你的东西,我全都喜欢。只不过……” “什么?” “只不过这里烫得厉害,求少君子也给我消消火。” 邵明远笑嘻嘻地拉过那人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裤子上,许凤庭被手心感觉到的热度和硬度惊得一颗心突突直跳,又听那人轻笑道:“怕什么?别担心,一定让你舒服。” 几乎还来不及细想,那人已经扯过一只松软的丝缎引枕塞入他的腰下,腰身被高高垫起,双腿不自觉地弯曲,身下那私密的旖旎风光却被那人一览无余了。 看着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深,许凤庭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guntang了起来,可经过了方才的一番缠绵,私处的空虚搔痒变得愈加绵密难忍,当男人的指腹轻轻贴上那已经湿润的皱褶时,他几乎没有能忍住一声自心口冲出的舒适的叹息。 在一起时越情动、越缠绵,就越容易受孕,这是越国男子的特质,邵明远深谙这个道理,先前许凤庭的身子实在太弱,就算渐渐正常有了月事,他也不敢胡来,夫夫欢爱总是中规中矩;这几个月眼看他一天好似一天,和他拥有一个彼此血脉相连的小宝贝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加上劫后重逢倍感珍惜,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了。 轻轻将一根手指探入,并俯身温柔地亲吻着那人平坦的小腹。 沿着甬道的四周不缓不慢地揉按放松,又加入一指,那里渐渐变得更加肥厚湿滑,而那人的呼吸声也更加恩恩啊啊急促得变了调。 随着他手指不断抽插的动作,蜜道有感应地一阵阵收紧,死死将他咬住,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多的蜜水,伴着许凤庭几近晕厥的呻吟而汩汩流下,淋了邵明远一手。 那人身上的皮肤早已因情动而染上了淡淡的粉韵,额上密密的一层汗,嘴唇微张,唇角蘸着因抑制不住的呻吟哀嚎而流下的一点银丝。 邵明远知道时候到了,一把揽住他的腰再度吻上了他紧紧闭着的眼睛,另一只手扶起自己肿胀得快要爆炸的小兄弟猛地一挺腰—— 呃—— 啊——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当然,这还仅仅只是一夜狂欢的开始。 许凤庭在浑身就像被巨轮来回碾压过后的酸痛中醒来,没想到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眼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令他忍不住抬起手去挡,却牵连得后背也阵阵发酸了起来。 他已经不记得昨夜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了,那个人…… 想起邵明远,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却只有平整的被褥。 身上是干燥整洁的亵衣,床上也很清洁很舒服,隐约记得昨夜的一片狼藉,看来他早已起来换过了。 不知不觉嘴角微弯,却听房门吱呀一声,正是昨晚的罪魁祸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细白瓷小碗。 “可醒了,再晚点就只好等着吃晚饭咯!” 邵明远笑嘻嘻地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许凤庭不好意思地笑笑,忙挣扎着要起来,可腰上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还得乖乖由着邵明远将他抱起,在他背后垫上了好几个枕头。 “这又是什么药?” 自从嫁给了他,每天喝各种药调理身子早已成了习惯,不过这气味闻着和以前喝过的又不太相同。 邵明远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什么,给你补身子的,你总是这么文文弱弱的,我就想把你养胖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见过傅涟动了胎气之后的惨烈,邵明远一早起来思前想后有点后怕,便又将从前给他用的方子做了些改良,减少了治病的成分,增加了益气强身的几味药。 许凤庭乖乖一口饮尽,谁知那人却凑上来索吻,这次更像小狗了,连他唇边的残渍都给舔了一遍。 不由好笑,“苦不苦?” 邵明远老实地点头,“苦,所以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苦。” 男人平实的话语似乎特别能感动许凤庭的心,他动容地轻轻搂了搂他的胳膊,“如今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只有甜。” 两个人难解难分地又腻歪了一阵,邵明远身强体健地早就又有了想法,可看他老婆那“备受摧残”的样子,想想都不敢造次,忙借口弄东西给他吃溜了出去,狠狠灌了两大杯凉水。 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好像少了个人,“黄文哪儿去了?早上就没看到他。” 许凤庭往他嘴里塞了一筷子红烧鱼,“我把他辞了。” “呃,为什么啊?他惹你生气了?” “没有。只不过我们以后用不到他了,不如早点辞了。” 许凤庭淡淡一笑,不等邵明远发问,跟着又道:“明远,如果我说我想离开京城,远远地去一个安静点的小地方过日子,你可愿意陪我去?” 邵明远意外地顿了顿手里的筷子,很认真地想了想道:“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那就好,快吃吧,吃完我们回趟我父亲那里,跟他告个别。” “好。” 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急匆匆地想走,可邵明远心想多半与他差点被人所害有关,总之肯定是为他好,他又何必追根问底让他更加心烦? 因此干干脆脆地答应下,就开始考虑结束抽盘缠和怎么处理育胎馆的事。 许凤庭知道这些还需要好好打算,便改变了主意提出还是自己独自回许家走一趟,而让邵明远到育胎馆去把要办的事都半一半。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远远地消失了,他才默默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枚已经被他擦拭地光亮可鉴的袖箭,上面的一个“齐”字在大白天里更加清晰。 试问有哪一个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候,会在身上留下这种暴露身份的标记? 齐王又不傻,甚至说还很精明,因此他更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刺客到底是谁呢? 许凤庭不敢再往下深想,只是下意识地想远离京城,远离尔虞我诈的漩涡。 第32章 “先生,你真的要走啊?那以后还会回来吗?” 六儿苦着张脸抱着药罐子,邵明远正小心翼翼地将书橱里的各种药典笔记一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