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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他的所有歌曲都是有人在后面包装才出来的效果,有人说是替唱,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元轩之前给简达随的包装一直走的男神路线,简达随的底子好,长相俊美,身高腿长,五官偏欧化,他亲自上阵言周教这个捡回来的男孩,然后把他留在身边,亲手给他打造了一个王国,简达随一步一步走的很稳,他本人也很努力,在嗓子坏掉之前,已经隐约有了华语乐坛歌神的潜力。 然而现在的一切都幻灭了。 有人直接爆出了简达随之前的经历,提出简达随并不是来自于什么贵族,根本就是一个从山村里来的土包子,披上了华美的袍子就冒充男神,根本就是土包子一个,爆料者言之凿凿,抛出一个又一个猛料,人民群众都是爱看八卦的,尤其是看这种飞上枝头变凤凰,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的场面,装逼者天天有,这时候痛打落水狗也丝毫看不出来。 爆料称简达随抱大腿,潜规则,隐形上位,假唱,替唱,冒充男神,然后又说什么整容,连元轩给简达随包装之前的照片都找了出来,陈芝麻烂谷子,真真假假谁管,最后一条终于触怒了大众的底线:简达随吸毒。 这像是一滴水扔进油锅里,直接被炸了出来。 有人质疑过真假,但更多的人在爆料之后就相信那是真的,空xue来风,没有空xue怎么可能有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吕清还在轮椅上装模作样,看八卦看的很开心,Frank不愧是个好队友,当初也不枉自己和他一夜风流,对于绯闻和黑料他向来拿手,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编辑手中藏事实。Frank直接黑掉版主的号连环发,再有倾向性的引导,最后哪怕你白的跟一张纸似得,都难免沾上污点,这条上过论坛头条,无数人讨论,之后无论删还是不删,都会成为人们心中的蚊子血。 到时候元轩从悲痛中来去澄清,公司开发布会,简达随宣布死亡,他上去抹两滴鳄鱼泪,说些好话,死者为大,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人都死了,谁还会查那么清呢,只不过简达随的名声被他彻底毁掉而已。从前是个干干净净的歌手,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死的早的,满身黑料绯闻的歌手,他的代表作就是他自己,倒是对得起第一张专辑叫。 吕清把浏览痕迹全部删除,他向来好学,跟Frank学了几手,黑客算不上,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东西半球的时差意味着,阮疏被囚在床上看月亮的时候,元轩被李叔砍昏之后一夜过去,醒来之后一言不发,冷着脸赶到机场,搭乘专机去的碧海,因为离得近的城市机场已经关闭,只能到稍远一点的城市转汽车前往。 吕清醒的很早,摇着轮椅故意从客厅过去,想要和元轩打招呼,阿轩,吃早饭了。 元轩像是没看见他,也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直接错身过去了。 吕清本来还淡笑着的表情凝滞,等人都出去了,脸才变色,他手中抓着报纸,指甲都要把报纸掐破了,停了近三分钟,才慢慢松开手指,将报纸慢慢展平。 保姆明婶看他的冷静的展平报纸的动作和眼神吓了一跳,清少爷,你怎么了? 报纸和你多大仇。 吕清笑的永远很亲和,刚才腿不小心阵痛了,这份报纸元叔叔看了吗? 明婶皱眉,摇头叹气少爷和老爷生气了,谁也不理谁,这不一大早,家里跟暴雪之后一样,冷的要命。说着自己打了个战栗。 为了个土包子还跟元叔吵架?吕清心里呵呵了一下,心想没事,反正以后也不会了,元轩还是老老实实做元家的少爷也好。到时候他可以想办法取悦元叔,反正婚姻法已经修了,他想办法和元轩结婚,以后就什么都不愁了。 流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快点稳定下来的最好办法,就是把敌人全部除去,抓紧事业和爱情。 他不信元轩和他小时候的那十年竹马竹马的情谊,居然比不过一个乡村的土包子。 元轩只是一时新鲜,之后很快会回到豪门生活里的。 吕清想到这里又笑了,笑的很和煦,明婶,能麻烦你煮份银耳绿豆粥吗,我想元叔喝点去火的东西比较好。大早上的动火,肝不适应吧。 明婶一拍手掌,哎呀,说的对,我怎么忘了这件事了,还是清少爷聪明。 吕清眼眸中闪过一丝光,我记得明婶的粥很香,当年的手艺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呢。 哎呀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明婶笑的眼睛都弯了,我这就去煮,对了,清少爷,你喜欢喝什么粥,我也一并炖了? 和元叔的一样就好,我不挑食,麻烦您了明婶。 哎呀不麻烦不麻烦。明婶兴冲冲的去煮粥了。 老人真好骗,吕清撇撇嘴,看着报纸居然娱乐一块有简达随,直接把报纸卷巴卷巴扔进了废纸篓里,眼不见心不烦,看不见真是太好了。 阮疏一直没睡,大约半夜的时候听到门又响了,他一震,决定装睡。 来人除了艾弗里还能有谁,只是这次他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钻进了阮疏的被窝里,抱着他开始睡觉。 阮疏: 他一天没有吃东西,醒来之后先是担惊受怕,后是思考处境,现在早已饿得饥肠辘辘,所以艾弗里靠近他之后一阵恶心,只有胆汁了,跟着元轩时间久了毛病就会很多,比如洁癖,比如强迫症,再比如他连和元轩之间都只有浅吻,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全身赤裸抱着你,阮疏除了恶心没有其他感想。 他努力调整自己离开,但手被桎梏,两只手都铐在床头,连肩膀都要断掉了,蹙着眉头忍着,不敢睡觉,然而清醒着更痛苦,他是冷感体质,身后热的要命,阮疏恨不得一锤子把艾弗里砸的头破血流脑浆直蹦,然后一想到这四个字脑补一下,更想吐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艾弗里又起身,开始穿衣服,摸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穿的,然后僵尸一样的离开。 阮疏好不容易把那种恶心的感觉给忘掉,脑子因为缺养分这时候已经快无法思考了,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刚才的艾弗里从头到尾一字没说,是不是在梦游? 在绝境中总要找到一些东西才能坚持下去,阮疏不可能一直被这么囚禁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囚禁在这一隅做男宠?艾弗里做梦,小心命根子断掉! 阮疏努力把现在的处境和他掌握的东西串联起来,想自己该如何逃离这里。 艾弗里清早起来就看到自己的美貌大嫂穿的像修女一样,跪在那里祈祷,他冷哼一声,阮谨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艾弗里心中恼怒,自己已经成功,这个蠢女人的老公都躺在床上起不来,居然还在这里求她的神,也是,年轻时候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