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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什么看!老娘长得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小、白、脸,说!找我相公做什么!” “在下、在下……”抬袖努力遮挡漫天喷洒的口水,明明这女人还站在高高的门槛里没迈出来,楚桥飞却被无形的煞气逼的节节后退,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怎么回事,外面这么吵?”帘子掀开,南风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见到那女人的第一眼就发出好大一声惊叹:“哇!!!我见到活的母夜叉了!!!” “噗……”楚桥飞喷笑。 “小兔崽子,说什么哪!”见又钻出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母夜叉脸色更黑一层,以为又是她家那个爱到处拈花惹草的断袖死鬼招来的桃花烂债。 凶恶的眯起眼睛,她冷哼一声,轻蔑道:“兔儿爷,到底找我相公什么事儿呐,我可告诉你,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跟我说也一样,崩妄想他那怂逼能带你们进这道门儿!” 什么跟什么啊…… 兔儿爷可不是什么好词儿,普通人听了要发怒的,但楚桥飞是个超级理性的人,绝不乱发火,所以只是动了动眉毛,放下袖子昂首挺胸道:“想必是夫人误会了,我等并非兔儿爷,来找夫人的相公,也仅是有一事相问,别无他意,还请夫人体谅则个。” “到底什么问题哪,婆婆mama啰啰嗦嗦的你烦不烦?!” 楚桥飞目光一凝,一抹狡黠悄然滑过眼底,缓缓的张唇道:“他敢不敢背着你金屋藏娇?” …… 马车走出好远,南风和茵儿还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受不了的嫌弃表情。 原因无他,楚某人很勇敢的用一句话点燃了炮筒,接下来就是震天动地的怒吼和辱骂声了,而肇事者还很淡定的点头自我肯定道:“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相公一定不敢这么做。” 废话,万一被这母夜叉逮到了,缺胳膊少腿掉层皮那都是轻的。 南风闭上眼睛,没甚诚意的花了三秒钟为那位可怜的男人默哀。 第二位的宅子依旧十分气派,但这种气派却并不是金玉其外的震撼,而是你不仔细看它绝不会引起你的注意,一旦你注意到了,就绝对会被它震惊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这家主人是个细心的人,黑色的大门边角还雕有对称的祥云云纹,敲门,出来开门的家丁称老爷出去了,暂未归家,若有事请晚上再来。 楚桥飞越过他往里望了一眼,一面墙挡住了他的视线,墙上还有用雨花石砌成的大大‘福’字。 “小公子还有何事?” “哦……没了,那我们等天黑再来吧,叨扰了。” “不会,请慢走。”年迈的家丁在他面前关上大门,楚桥飞顿了一顿,始终想不明白自这位老人开门后就产生的奇怪感觉出在哪里,他不甘心的摸了摸这扇黑色的铁门,最终还是扭头走了。 没结果就是好结果,他这样安慰自己,兄弟迟迟没有消息,他也很心急,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先乱,不然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既然没结果,那么只有等晚上出结果了,三人在附近找了家客栈先住了下来,因为两家都隔得不远,所以当真如楚桥飞所说,午饭之前两家都去完了。 当你在等待什么时,总会觉得时间流逝的格外缓慢,好不容易熬到了夜色降临,休憩了一下午的楚桥飞起床、穿衣、洗漱、束发,整装待发! 茵儿还未醒,南风权衡利弊,在他系好发带时,轻轻出声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留在这里陪着茵儿吧,我直觉阿巷一定在第二家的男人手里,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拜托……你一个压根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家伙…… 好吧,他其实也没厉害到哪里去,但就是不放心楚桥飞自己一个人去。 “你别忘了,他敢带走阿巷,就决计有他的目的,哪有这么容易交出人来,万一他想对你不利……那我可真没辙了,这里就数你最有用,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对方眉头一蹙,咬着下唇对着镜子沉思起来。 “你说的对,可留茵儿独自在这里……” 正文 【148】 推理能力MAX[下] “打点一下小二,让他多照看照看这边,路途不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何时见过这人这么犹豫不决过?只因是在乎的人,所以才两难吧,南风干脆出声,替他做出决定。 楚桥飞望了一眼犹在被子底下酣睡的茵儿,略一迟疑,还是点头道:“好吧……听你的。” 夜色苍茫,小马车再次启程,得得得的行驶在行人渐稀的青石路上。 临走时,南风顺手抄了把削果皮的匕首藏在袖中,以防万一。 再次叩响大门,这次前来迎客的不是年老的家丁,而是家主本尊了。 那个男人甫一从福字墙后露面,两人就双双吃了一惊,南风暗叹,天下何处不逢君?怪不得觉得小二的描述有点眼熟呢!敢情! “哦?是你们?”男人显然也认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他们,挑了挑剑眉,颇感意外道:“不知二位找上门来,可是因在下上次所付银两不够?” 啧,有钱,也不带这么炫耀的吧? “自然不是,”楚桥飞心念电转,嘴上依旧温声温气的应着:“我们这次来,只是想问阁下一件事。” “何事?” “阁下是怎么知道,阿巷和茵丫头是一对,并因此要挟阿巷的呢?” 南风蓦然一惊,万万没想到楚桥飞一出口竟然会这样问! 门口的灯笼随着夜风,小幅度的轻轻摇晃,映着男人坚毅英锐的脸,明明暗暗。 沉默少顷,男人才启唇道:“抱歉,在下不懂你在说什么,林伯,送客。” “你在心虚,你在撒谎,”他的反应更加证实了楚桥飞心里的猜想,他底气足了起来,“敢不敢透露一下,您白天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呢?” “这属于在下的私事吧,恕在下无可奉告。”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不敢说对吧,”楚桥飞莞尔一笑,“因为阿巷就是你带走的,他是我的好兄弟,而且,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我请求您,还是放了他吧,若您对他真的感兴趣,不妨可以试着用温和的手段,先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