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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什么样的家伙才有资格招来九龙天劫吗?” 南风举手:“记得!你说只有能力足够强大的人,和心智足够强大的人,才能招来这个。” “很好,记性不错啊小伙子!”他欣慰的捻须而笑。 “呃……难道我是后者?”自己心智足够强大?为啥自己都不知道? 地玄道人单手负在背后,慢腾腾的往前走,嘴里道:“老夫实在看不出你哪里像前者。” 唉……失策失策,这个渡劫的竟然对什么都一无所知,他感到刚找到的打败魔王的希望,正撒着欢儿的离他而去。 半路无话,地玄道人将他领出仙灵圣地,就地画了个圈,踏入其中,转瞬就被传送到一处奢华典雅的房间之中。 短短时间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南风倍感疲惫,到了之后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找了张凳子坐下,趴在桌子上就不想动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只要先恶补一番了。我记得有本书对九龙天劫有详细记载来着……” 刚刚站稳脚跟,地玄道人就迫不及待的摆出求教若渴的样子,把手伸进自己宽大的衣袖中掏掏掏…… 掏出一本,扔给南风,南风懒懒撑起脑袋,定眼一瞧:“?” “不是这本!”地玄道人一把将书抢过,扔在地上,继续掏书大业…… “?” “?” “……” “你到底想给我看什么啊!”地上的书已经乱七八糟扔了一堆,但地玄道人还是在掏,他有点抓狂了。 “啊!这个,一定是这个!” 他刚抱怨完,地玄道人就面色一喜,从袖中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本有三本汉语大词典摞起来那么高的大书,嘭的一声放在了南风的眼前——。 这么厚的书,地玄道人却不知看过多少遍般轻车熟路的翻找出关于九龙天劫的那章,指给南风看。 随后,他瞬间黑下脸色,把那堆宣扬做妖如何如何好的书跳着脚踩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最后,犹不解恨的,甩袖飞出一道火符,将那堆妖王送的破玩意儿烧了个精光。 古人对一件事物的解说,不亚于现代鲁迅写一句‘窗帘是蓝色的’,然后语文老师言‘蓝颜色的窗帘象征着作者强烈的被压迫和被束缚的抑郁的思想感情’…… 所以南风看了一晚上,终于凭借上了三年幼儿园六年小学三年初中三年高中的扎实功底,得出一个比较靠谱的结论: 这里所谓精神境界达到巅峰,简单来说就是拿得起,放得下,不是像魔那般没有心,所以没有七情六欲,而是有心,却依旧能掌七情控六欲。 听起来很流弊,但用起来……就不知道效果如何了。 正文 【170】 妖魔大战·前夕 天蒙蒙亮时,他阖上翻到关于九龙天劫这章最后一页的大书,轻拍着嘴巴连打几个呵欠。 这些年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让他眼皮打架,脑袋重逾千斤,意识混沌一片,只要一低头,就能马上睡去。 地玄道人震天响的呼噜声正自他身后的大床上传来,这也正是他坚持了一整夜没睡的缘由所在,不过此时听起来,那吵死人的威力立刻被nongnong的睡意自动屏蔽不少。 他往前一趴,枕着自己的手臂就准备补觉。 咚咚——谁知刚闭上眼,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他假装自己此刻已经睡着,任由铺天盖地的睡虫把他扑倒淹没。 恼人的敲门声在稍等之后,发现没人回应,继续不依不饶的敲起来,而且还有越敲越响的趋势。 “谁啊!”靠靠靠,明明不是他的屋子,为啥要他起来开门,回头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地玄道人,南风认命的起身开门。 再不开,门估计就要被敲碎了。 他慢吞吞蹭到门前,慢吞吞的开门,一张嗑了药般满带兴奋的妖野俊脸抢先映入视线。 “地玄老头,你……” “呃……” 看清楚对方的脸后,双方都是一愣。 “南……风?” “庄叔?!!” 庄纯良往他身后瞄了瞄,狗改不了吃屎的问道:“你师傅呢?” “他……我也不知道,我刚回来。”南风抓抓头发,又掩嘴打了个呵欠。 “回来?你去哪儿了?”见屋子里除了地玄老头外只剩南风,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瞬间冲上脑门,庄纯良脱口而出道:“你就是那只渡了九龙天劫的妖?!” “臭老头说是我,应该就是我吧。” “行啊臭小子!”庄纯良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和自豪,之前地玄老头去找的时候,他还在想到底是那只妖这么厉害,等请回来之后一定好好阿谀奉承一番,没想到哇没想到,竟然是熟人?!还是自己曾教过的熟人?那感觉,简直爽呆了! 正待他想把自己以前教过他的功劳吹嘘几句,南风就再也撑不住,眼睛一闭,身子朝前倾去。 “喂喂,投怀送抱也不用这么直接吧!”庄纯良被他撞的倒退几步,正好把人抱个满怀。 低头见南风已睡得天塌不惊,他笑着摇摇头,把人扶到床边,一脚把地玄老头踢下床,转而把南风放上去。 给南风拉过被子盖上,他狂肆不羁的眼眸透出几分欣慰和忧虑。 其实……一早听说有妖渡九龙天劫,他就一下想到了这个孩子。 说他是妖,又和妖有很大差别,说他是人,他又有大多凡人所没有的豁达开明。 而他之所以能招来这劫,一定是在某些地方受人点化,把什么都看开了吧。 真棒,这家伙没辜负所有人的期望。 他探出手,想摸摸这孩子比初见时更加丰腴粉嫩的诱人脸颊,也不知道是谁养的,真是越养越可爱了。 “啧,得不到人家师傅,就对徒弟下手,真是越老越不羞。” 庄纯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手一哆嗦,赶紧收回爪子,怒瞪了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坐在桌子旁翘着二郎腿的老头:“瞎说什么哪你!我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