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诱、厕所
五、诱、厕所
*本章含koujiao “要一根草莓味的,谢谢。” 秦清从摊主处接过一根冰棒,冰碴覆在粉红的的圆柱之上,她用舌尖小心地舔去那层薄薄的白。 摊主是个小男孩,貌似和秦清一般大,十五六岁的年纪,在误触她手指的那一瞬就害羞地收了回去,目光于是执拗地盯上秦白付款的手。 她偶尔会起坏心思,即使哥哥不太喜欢这样。秦清歪过脑袋,一双清澈的眼就这样抓住了对面那窘迫的男孩,他就这样面红耳赤。 青涩的少男和少女,在晨光下,在冰淇淋摊子前,就这样演成一出悸动心事,青春的暧昧感扑面而来。 秦白偏过头去看,莫名扎眼。 那是他和她不可能会存在的故事。 秦清就在哥哥一个揽肩中被带走了,甚至还没来得及道谢、道别。 “走吧。” “哥哥,那个,我——” 她努力仰起头,却只能见那凸出的喉结,他似乎没有回应的打算,毫无低下来的倾向。 “我,我累了。” “哥哥,我们可以去长椅上休息一下吗。” 秦白带她就近坐了下来,早晨的公园人烟稀少,眼见皆是空地。 少女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小手被另一张宽大的掌心握于其中,她又往右边挪挪位置,把脑袋搭在男人的左肩。 他在沉默中时不时揉捏她的手背,微风徐徐吹拂,如此惬意,如此舒适。 秦白望着,望着另一侧乖巧的她,不哭不闹,精致的五官立挺,若不是她还有一些人类的动作,不然从远处看,倒真像一只洋娃娃。 他无端蹦出一些荒诞的想法。 说来可笑, 明明是想总有一天,让她成为自由的鸟。 无法抑制的芽却在心底开花,他无法辨别这是亲情还是爱情,或只是无比丑恶的占有。 体内流着同一种血的亲兄妹,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亲meimei。 小时候,他拉着她的手咿呀学步,长大了,他拉着她身心交融。 不是一开始说的,为了拍视频赚钱而已,何来的醋意,他本应没有资格,他只是她的哥哥。 莫名反胃。 一股酸水挣扎着往上钻,秦白把那没由来的恶心感憋了回去,缓过神来,一双眼正目不转睛地凝视自己。 “哥哥...?” 秦清嘴里还叼着冰棒,说话含糊,因触及口腔温暖的冰在瞬间融化,来不及咽下,又在嘴角浅浅地流。 他不知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冰棒的顶端,在她缓慢地拉动下,时隐时现。 赤裸裸的暗示,却又会被她纯真的表情冲散。 秦清早就动起歪脑筋了。 哥哥刚才是吃醋了吗。 她好想知道。 所以秦清故意用刚买的冰淇淋来下功夫,松开嘴,舌头又环着柱身舔了一圈,冰棍化开的水留在舌苔上,她伸出来故意给他看。仿佛是一条通体雪白的蛇,眼神黏在猎物的身上,吐着蛇信子蠢蠢欲动。最后还要摆出一个极其无辜的表情,好像她对此一概不知。 秦白用手掌抚过她的脸颊,又以一个绵长的吻去体会那草莓的甜,舌头交缠在一起,把津液搅起水声,在口腔里翻腾,又都顺着她的喉咙滑进胃里,就好像一种无声地宣告,她会彻底属于他一般。 “哥...哥...嗯..” 娇软的声音细微,银丝在两唇分离没多久便断裂,伴随的,还有他那微乎甚微的理智线。 秦白又一次拉着她走了,没有选择回家,反倒是公厕的某个隔间。 门外是各种声音,鞋跟踩过的声,冲刷的水流声,还有时远时近的交谈声。 每一道都在触及她紧绷的神经。 秦清在努力吞吐一根庞然大物,即使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沾染了口腔,她也没有皱起眉,只是顺从地用舌头舔绕整个yinjing,再到极限中含住,把嘴都撑大。 他的手不由自主抓紧了她的发,那口腔深处像是在颤抖,又像有一圈圈软rou禁锢上涨大的性器,意欲收紧,在逼他不得不溢出唇间的粗喘。 她如同得到了鼓励的孩童,舔弄得更加起劲,扫在翕动的马眼,能听得他轻微的闷哼。 “哥...嗯...哥哥...哥哥的..好吃。” 被塞满了的嘴没法说清楚话,和她吃冰棍时一个模样,只是她的手不需握着木棍了,而是在两侧的囊袋上不停地揉搓。 秦白的掌心抵上她的后脑,指尖同时插进发缝,手臂上的青筋隐约凸现,他在借着这一支撑点发力。 yinjing碾着她小小的舌头突进,刺入喉咙口,像是借着她的口腔发泄,来回抽插,而那扣着后脑的手在无意识中不断收紧。 她被逼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打转,刺激到快要反胃,不过都一一憋下。嘴在一种侵犯中张到发酸,唾液不断透着缝隙,和她身下抑制不了的水一般流。 门外还有人。 水龙头开的很大,水流声掩盖住了一件见不得光的情事,只有隔间内才回响着压抑的舔吮声。 而他们在隔间里做着什么勾当?上演的又是什么戏码? 秦白在攀升的快感中,得到了一颗沉重的石头,始终压在心头。 他的meimei好像一个演员,和别人站在一起就是青春爱情电影的女主角,明媚而又美好。 和自己在一起,就要不得不挤在昏暗的房,在镜头前摆出最不见光的姿势。 ...他宛如一个枷锁,或者一个恶魔。 可他还是在巨大的愧疚中射了出来。 一股浓浊的热流直冲口腔,秦清还没来得及反应,细小的水流就迫不及待地滚落进喉咙,她甚至因此而呛出了眼泪。 他的手掌放在她嘴边,示意她吐出来。 可秦清没有。 不仅如此,还尽数咽下,没有太多腥味,只是jingye单纯的难吃。 她又吐出舌头给他检查,好像是见到主人要乞求表扬的小狗。 秦白把她抱起来,抵在侧边的门,猜想之中的衣服没有脱落,只有一个克制的吻,和在粘膜上舔扫的舌头。 他替她舔去自己肮脏的残余。 “...哥哥...我...好湿了。” 秦清的话尾还带着颤,剩余的皆是小口的喘息,那样扭捏的作态确实可以激起男人不小的性欲。 秦白又落了一个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回家。” 回家,回家做什么呢? 无非就是zuoai,还会有更多吗。 他拉着她的手走在路上,好像以前放学接她回家一样,又那么的不一样。 他玷污了她,他玷污了他们的亲情。 秦白又感到恶心,好想干呕。 她身上的红裙还是新买的,这么快又要被脱落。 他快不能再往下想。 难以脱离的本能,和崩坏的神经,他的意识在一步又一步中逐渐崩塌,施虐的人格像在慢慢突出束缚。 秦白知道,他又不能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