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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到金边坡的你x心狠手黑的幕后者x卧底多年的正义警察【上】

    

被骗到金边坡的你x心狠手黑的幕后者x卧底多年的正义警察【上】



    “放了我!”疲惫的身体和大脑让你分辨不清是说的多少遍。

    原本清润的嗓音变得嘶哑,为确保成色,看着你的人喂了些水后继续用胶带缠住嘴。

    “meiyongde(没用的)”销金窟的男人捏着你的下巴,劝了句。

    却更改不了你要被卖掉的事实,透着倔强的眼神直视男人。

    “jiutale(就她了)”这样鲜活的少女,透着莹润,区别于当地的粗糙黑黄,你在三边坡是极少见的。

    他们这次要讨好的是方权,寻常能见到的人,自然是不行的。

    被人像商品样买卖,你发誓不愿再经历一次了。

    短短数秒,你的命运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次是被拐,一次是被带走。

    颠簸令人发晕,更别提用来拉货的车更是杂糅着令人发呕的气味。

    “yo,zhecidehuobucuoa(哟,这次的货不错啊)”甚至不需要看到你都能想到那人的嘴脸。

    “yaogeifangyedema(要给方爷的嘛)”车门被拉开,你被粗暴的拉扯出来。

    没来的反应就被掐住脸供人观看,你只觉得羞辱,这种经历你发誓不要再来一次。

    “keyi(可以)”来自于上位者的应允,声音却是格外的冷淡,置身事外却又把握发展走向。

    你被转手到这个‘可以男’手上,除你之外还有几个从别的销金窟被搜刮来的女人。

    “daitamenshoushiganjing(带她们收拾干净)”语气甚至带上了些许烦躁,似乎极为不愿处理你们的一般。

    但很快你来不及再观察将你们买下得男人,就被几个东南亚妇人带走。

    “fansile,zenmezhemeduo(烦死了,怎么这么多)”语气里更为不耐,即便你听不懂也能理解。

    被掐着手腕一点点将脏污灰尘洗去,那群妇人又开始讨论。

    “zhecizhegekebuyiban(这次这个可不一般)”

    “shuobudinhzhennenggouyinshangfangye(说不定真能勾引上方爷)”

    “nadaoshihkejiubuyibanle(那到时候可就不一般了)”

    到了下一个环节,你们被带到了男人的面前。

    他挨个扫过你们几人,点出了六个人跟着他离开。

    让你不禁腹诽,什么人物跟选妃一样,只想快些被淘汰离开。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令你感到惊讶在东南亚风情的金边坡,居然会有中式建筑。

    从过于饱满色调搭配到含蓄内敛的中式装潢,仿佛跨越了世纪。

    典型苏式园林艺术,发散出清幽惬意的韵律,华国传统石林水桥,在日光映衬下,更显光影交叠之美。

    “人到了”纯正的华国口音,正向屏风内的人请示。

    却让你惊讶的抬起头,是华国人,或许是还残留的天真。

    你想要去寻求帮助,抬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背弯的极低,上面一只手紧紧的压制,腕骨缠着你不认识的珠串。

    “左边二四六八,留下,其他送去金云湖那里”三句话决定了你们的去留。

    其他人还有些云里雾里,但男人说的华国话你却明白。

    这时清楚的明白,你想要脱离这,就要抓住这个男人。

    “我是华国人!”喊出声,成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恩”他回答了你,语气更加慵懒随意,松开了压着跪着男人的手。

    你抬头看到了男人,与三边坡地方服饰完全不同却是你熟悉的唐装。

    思绪开始飘散,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喜欢唐装,看起来不会像…

    再想往上看清楚他的脸,却被灯刺到,只能眯着眼,模糊看到他高挺的鼻梁。

    “然后呢?”看出你的呆愣,他开口提醒。

    “我想回去”又多了一遍,你暗自计算,执着于此。

    逗笑了男人“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带着打趣他开始问你。

    “不知道”确实问住你了,这两个男人是你仅见的说华国话的人。

    “是金边坡,在这里没有回去,只会被套牢”他从逆光处走向你。

    抬起你的下巴仔细打量“长得不错,我能满足你一个小愿望”。

    与之对应你看清了他的脸,白,像被豢养的宠男。

    感觉一点都不像能有话语权的人,更像背后有人。

    “我…能有让那些人得到报应的权力吗?”你顿了顿,想到那些把你当货物一样交易的人。

    野心的种子开始发芽,在金边坡短短几天,足以让你颠覆之前人生。

    男人有些意外,他以为你会像菟丝花,去寻求他的庇护。

    “我是方权,你之后跟着我”方权给你了个机会,可以在金边坡一步登天的机会。

    有野心的小狼崽子,也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方权很期待,这里太无聊了些,他喜欢热闹。

    跪着的男人起身,站在方权身后“那…还要把她带进暗房吗?”

    “换她旁边那个,你带她去做对外”态度很明确,你暗自庆幸以为脱离了苦海。

    并未注意到旁边那个男人可怜的眼神,落到了你的身上。

    方权似乎想到了什么“均益,你带她”说完就摆手让人离开。

    “你叫什么?”跟你一起出来的男人问你。

    “钟朗清”你的名字很少见,大气又正派似乎不该是女孩子。

    “我是王均益,之后就是我带你”他边走边为你介绍。

    你的注意全在他脸上贯穿鼻梁得一道刀疤,翻出的rou还是暗红,足以见当时的凶险。

    在这片花田,全是在工作的小孩“那是花地,现在要去暗房。”

    “暗房是什么?”你好奇原本要被送去的地方。

    “这里的人,没有出去的机会,能发泄的方式和办法只有外面送来的物资,女人也是被送进来的,暗房是所有人娱乐的地方”平淡的语气。

    里面的内容让你心惊,所有人、娱乐、女人、物资不需要再明白了。

    “那她们”你不忍,那些女人听不懂华国话,也不清楚接下来要面临怎样的锉磨。

    “想救她们?”王均益看着你的脸,玩笑中藏着威胁说“那你去暗房替她们?”

    换来了沉默,你并非圣人,现在只想自保。

    这是金边坡教会你的第一课:管好自己。

    “要工作了”被叫醒,是王均益,从昨天被带到房间后过了三天他第一次来找你。

    “好”你飞快应下,换好衣服出门,就看到王均益倚靠在门边。

    着急的你直接撞上去,不像言情小说一样拥在怀里,是直接被王均益推开,再度倒在床上。

    你才发现他胸口那里渗出鲜血,原本包扎好的伤,需要返工了。

    顿时愧疚涌上,你开口想要帮他处理一下,被打断“不用,要去接货”

    王均益直接把你拉上车,不同于其他人的车有种难闻的怪味。

    反而是熏着清新橙子香气,像阳光哺育充足水分充沛的那颗。

    “一会点货你负责记录”他说着分工,像是完全没被伤口影响。

    “哦”你应答着,脑子却是在想王均益去做什么了?这看起来像枪伤?还是刀伤?

    到了目的地,是一个中转站,有人开着货车在等着。

    你们下车之后,他恭敬的向王均益打招呼“yige(益哥)”

    “en(恩)”王均益直接让他带你们去看物资,这是整个窝点的物资供给,不能缺一分。

    递给你的是定好的货单,长到从你的胸口延到大腿。

    扫了一眼价格,已经不只是虚高了,可乐都要800边坡币。

    “这个价格”你刚想问王均益,他却阻拦道“去点货”。

    码好的物品点起来很轻松,但是你还是按耐不住困惑。

    一直到回到车上你又问了遍“他们这个价格,太高了,你们就甘愿?”

    王均益只觉得你单纯,没有这么高的利益,哪里会有人愿意给他们这种臭名昭著的送物资。

    “在合理区间,他们接水走山和进货都需要利益,更何况,我们没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花钱”王均益在为你解释,更是在教你在金边坡一切都需要利益驱使。

    然后他说要教你说边坡话,既然方权要你做对外,听不懂话到底是不过关。

    “gongxifacai(恭喜发财)”是在金边坡常说的话,淘金地,总离不开这样的吉祥话。

    “gongxi…”你总是说不标准,这在金边坡是不行的。

    到最后,王均益直接拉着你的手覆盖在他的喉咙上,感受声带的颤动。

    皮肤下的血液涌动,带着热意,烫的你有些说不上来的发痒。

    更用力些压在上面,王均益原本正在重复的话停了下来。

    “你做什么?”他问你了,你怎么答?说感觉来了?压着感受一下?

    “gongxifacai”这是你最标准的一句边坡话。

    你的生活逐渐被同化,固定时间就是去接货、学习边坡话、练习射击。

    终于在你的墙壁上划下第六个正字时,你再次见到了方权。

    他问你这段时间怎么样,你有些忘记自己答了什么。

    一股脑的全说了,他在旁边坐着听你说话,像只歌唱的黄莺。

    养好的嗓子嫩的能掐出水,东方温柔语调,无端让方权想起来故乡。

    “恩,听起来收获很多,我记得…你是不是想让那些人得到报应?”他提到你之前说的‘小愿望’。

    “是”你还是坚定之前的想法,不想再被人看不起。

    “最近秦世纪那里有些不听话了,你去教教他们,顺便再把账点了”他随意的说着,捻了把鱼食,扔进了景观池,很快金红相间的鱼群就踊跃争抢。

    你是想报仇的,但是不想被当成靶子“我一个人打不过一群”。

    很直白,方权觉得之前真的该把你放在眼前养着,笨的有趣。

    “不是说让均益带你?”提点了你,表明让王均益带着你去。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太奇怪了些,方权为什么要帮你。

    问题不难回答,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弱点,却也觉得在这里的生活枯寂,这个金边坡对现在的他来说,更像是牢笼。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行将就木,他甚至都忘记了之前刀尖舔血的生活。

    “之后你就清楚了”带着敷衍,方权又开始打发人。

    “你想怎么处理?”王均益发现你在发呆,重新又问了一遍。

    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将你送进‘窝’的男人。

    你记得他的用左手捏的你的下巴“左手”刚开口就有人替你动手。

    直接捏碎,清晰的骨裂声,你觉得还不够“我想他后悔”。

    王均益“打一顿?还是直接了结?”试探的问。

    “前者,然后送去警察局”你坚持着法治的思想,要解决问题,必须依靠法律。

    旁边跟着来的小弟笑了“bushiba,songjingchajukaishenmewanxiao(不是吧,送警察局,开什么玩笑)”

    这次你听懂了“fangyebazhejiansjijiaohriwo,lunbudaonixiao(方爷把这件事交给我,轮不到你笑)”说完你把手里拿着的qiang对准到他身上。

    倒是王均益奇怪的看了你一眼,他有些意外,他以为你会动手,结果居然是交给警察。

    “wo!(我!)”那人还没继续说就被王均益一脚踢过去。

    “lundedaonishuohuale?(轮得到你说话了?)”语气不善,他本来说话就冷,这时候更加令人害怕。

    被踩断手骨的男人这时候才明白要向谁求饶,趴着你的脚“qiuqiuni,fangguowoba,wobushiguyiyao…(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你踢开,原本审视你的人匍匐在脚下。

    你清楚的认识到了在金边坡权力的重要性。

    “不是故意?那我也不是有意要人踩断你的手,更不是成心要送你去警察局”这只是一个走狗。

    已经形成的产业链不可能轻易被斩断,你想或许你要更恶毒一些,还没达到方权说的教训的程度。

    “qinshijizainali(秦世纪在哪里?)”处理完你的事情,就要做正事了。

    “zaizheli(在这里)”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chazhang(查账)”你也不拖延,直奔主题。

    “yige,jintianzenmeshinilai(益哥,今天怎么是你来)”秦世纪并不回应你的话,反而对着王均益说。

    被忽视,你想或许你明白方权嘴里的不听话了。

    明明刚刚就说过你是代表方权来的,这时候却忽视你。

    或许要找一个更能提醒他的办法,你低头就看到了手里的qiang,直接扫了一发到他脚边。

    “chazhabg(查账)”既然要教,你觉得就要从你看到的办法。

    之前有人昧了方权的货,你记得是要用qiang教。

    果然听话了很多,你拿到了账本,却不是全部的。

    只有表面上的,没有你经历过的关于这部分的入账。

    “shaoleyixie(少了一些)”你说完就得到了秦世纪的推拒,说他没有,这就是全部的。

    “woshicongnizhelidaofangyenalide(我是从你这里到方爷那里的)”有些话不用说全。

    按照之前的份例收账核对完,你才带着王均益离开。

    走之前你补上了一句“buyaozaizuohuaguonvrendeshengyi(不要再做华国女人的生意)”。

    “做的很好”王均益以为你会连账本都看不到。

    “跟你学的”算是讨巧了,借用上了

    王均益之前警告送货人的办法。

    去见过方权,说处理结果和你的想法。

    你说不想做华国生意,他说可以,你说之后如果他们再犯还要送去警局,他说可以。

    好像你做什么他都会赞同,你试探的开口“我也不想再有暗房了”。

    果不其然被拒绝,但不是明显的拒绝,说只要你能想到办法帮他们发泄出去,就可以。

    很难,在‘窝’里没有别的发泄办法,你要是取缔暗房,没人会同意。

    只要有需求,就会有人求利而动,暗房就不可能消失。

    从此之后,由你接手了金云湖的收账对账工作。

    直接向方权汇报,名堂一点点被闯出来,都让别人认识到方权身边出现了女人。

    他们将你视作菟丝花依附方权存活,忽视了无论是你对账的严谨,还是做事果决,

    秦世纪手里原本握着的两大销金窟,权力逐渐被分散。

    不满充斥在秦世纪的心中,有谁会甘愿将金山拱手让人。

    “weishenmeyaobajinyunhuzhanggeita(为什么要把金云湖账给她!)”闹到了方权这里,秦世纪在外面站稳脚跟已经很久没来过。

    “womanyi(我满意)”方权根本不在意秦世纪如何想,他甚至想把du场收回来。

    “我瞧瞧,谁来了”你从屏风后走出来,和方权配套的旗袍,看起来登对无比。

    “无关紧要”方权看着你笑道,全然不在乎秦世纪的跳脚暴躁。

    方权的笑让秦世纪脊背发凉,他从来没有见方权这样。

    态度十分明白,这些年秦世纪有些飘了,忘记这是方权给的饭碗。

    “想要金云湖吗?”方权接过你泡的金坛雀舌,问你。

    天上掉下金窟窿,哪里有不接的道理,你说完想要。

    秦世纪等不及,跪在方权身边恳求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du坊就是你最后的机会”最后的通牒,方权就让人将秦世纪拖走。

    你的手压在方权手上“那?金云湖是我的了?”

    忽视了有些越界的动作,你看到方权点头,开心的轻跃,跑出了茶室。

    只余下方权垂眸,感受接触柔腻到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