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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体验中心设备里每个动作都有一套标准的实景模拟演示。梅森在看阿克塞尔四周的演示时,心里一紧。设备中的所有数据资料都是经由ISU审核上传的,能落到体验中心里的每个动作,都必定是最达标的那个。4A的范例让梅森有种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头皮发麻。 这是俞游歌跳出来的4A。 梅森分析过无数遍比赛录像,这个跳跃已经记在他脑子里了。 晚上九点钟,团体赛的自由舞比赛结束,美国获得第二,加拿大意外获得第三。艾琳和戴维斯这组初出茅庐的小选手超常发挥,保住了加拿大在积分总数上的优势。 梅森站在自己的代表队中,看着场边和自家meimei拥抱庆祝的俞游歌。参加了短舞蹈的美国队友评价说,凤凰俱乐部带出来的选手们在动作上真是一如既往的精密。 而精密准确的动作,正是这个赛场上唯一不会蒙尘的。 团体赛的最后几天赛事安排得很是紧密,接下来的一天就直接搞定了剩下的三个项目的自由滑比赛。直到最后一场双人滑结束之前,所有人的心都是悬着的。 不得不说,加拿大在东京冬奥会团体赛上的排兵布阵很是会玩了。大半的看点都是由枫叶队贡献的。决策者公布阵容后,先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参赛队伍中实力强劲的明星选手和谁都没印象的年轻选手各占半壁江山,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说枫叶这次要把团体金的卫冕拱手让人了。 然而比赛真正开始了,观众们才感受到刺激和佩服。明星选手优势不减,各自把自己该拿到的积分全部捞到手之后,就已经能基本奠定前三的位置了。剩下的积分全部放手让小朋友们自己去争取。如果说明星选手们拼分数的动力是来源于自己的内心的话,那么年轻选手们求胜的动力则大部分来于外界的期待甚至质疑。 枫叶冰协的决策者火眼金睛,挑上来的年轻选手无一不是抗压能力超强,压力一大还能有意外惊喜的那种。这样下来,他们预想中可能会丢掉的积分居然没丢很多。 加拿大队在团体赛上依旧问鼎金牌了,他们几十年来在团体赛上的实力,居然还是无人能动摇。 俞游歌人生的第一块奥运金牌就这样诞生了。 樱花粉的场馆,洁白无垢的冰,观众们喊出来的他们的名字。 金色带花纹的奖牌,穿着和服的吉祥物玩偶,庄严奏响的国歌。 当然,还有在一起相处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队友们。花滑是一项个人成绩也许会大于国家成绩的运动,可是俞游歌是真的对队友们有依赖感和亲近感。 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大姐大在领奖台上流眼泪,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的便宜meimei在领奖台上偷偷咬金牌,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帕克在领奖台上向四周的观众们这么热情的挥手。 颁奖仪式结束,俞游歌在跟着队友们走下领奖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冰面上的自己的倒影。他对着承载了这么多人喜悦的冰,晃了晃挂在脖子上的金牌,冲着自己的倒影小声说:“你看,我们都有奥运金牌啦!”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的过渡章,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扯了些什么东西出来。。。 PS:个人赛上我要开始搞事了 还有,每一次都会忘记的“谢谢宝宝们的营养液和各种霸王票”,这次我终于记得了(捂脸) 特别感谢“不如归去”这位小可爱,你看得太认真了!我超感动的真的!!给你比一个超大的爱心!!! 第67章 个人赛前夕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这一天假期之后,俞游歌就再也没法从哈维教练手里抠出来一丁点的“格外开恩”来,不论其他,单看这紧凑的赛程安排,都不能允许选手们和工作人们有半点松懈。 个人赛中男单的比赛被安排在整个冬奥会的前中段,团体赛之后紧接着的是连着两天的双人滑,隔了一个休息日之后,就是看点最多的两天男单比赛了。 这个时间安排称得上是非常妙了。路人党和大赛党们对冬奥会的热情还处在热情似火,好奇心旺盛的阶段,先比完的双人滑也为这些门外汉们做了一些科普和宣传。再加上各国电视台的晨间午间晚间新闻必备的赛况预测和选手介绍是绝不会少的。这样一来,男单比赛的关注度就相当有保证了。 冬奥会的关注度不仅仅体现在比赛实时收视率和观众上座率上,还体现在赛后你接受的采访量上。后者极其残酷,因为它是要看选手最后拿到的名次的。换句话说,不是金牌的话,记者那里是没有你的位置的。 俞游歌刚开始对这些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虽然他知道奥运金和奥运银是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但是他对这些内部的“歧视链”完全是没见过没感受的,直到他看见了自家队里的双人滑jiejie躲在场馆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老公兼男伴痛哭不止。 爱德森夫妇在队里是老牌运动员了,他俩从年华正好,滑到了而立将近,过程中情投意合,定下终身,完全是一对神仙眷侣。他们很少在国家队队友和俱乐部里一起训练的选手面前展现出颓丧消沉的一面,他俩永远是笑眯眯的、热情的、阳光一样的。 这是俞游歌第一次见到他们相拥而泣。 爱德森夫妇的成绩差吗?并不差。他们只不过是又一次输给了中国选手0.4分而已。奥运银牌很拿不出手吗?也并没有。只不过银牌在金牌面前总是要矮上一截的。 甚至有加拿大本国的媒体记者偷偷抱怨说:“提前准备好的报道和新闻图又用不了了。” 双人自由滑在傍晚就结束了,男单选手在他们比赛的时候就在场馆地下二层的训练冰场做上冰训练。俞游歌也算是个小半拉的“现场观众”了,他们训练结束要比楼上比赛结束稍早一些,但也要等着一起回奥运村。 俞游歌坐在休息室的按摩椅上,瞪着给他放松大腿肌rou的程于非说:“这个比赛真的很不舒服,不管我们在干什么,都像是有一百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程于非顿了一下,又接着用手感知着他肌rou的状态,并没有接话说些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俞游歌要的是有人能听他说话,而不是每句话都回答他。 果然,俞游歌没给他留回答的时间就接着说:“而且我们每个人好像都会失态,做出一些平常根本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爱德森他们俩,我没想过他们会因为比赛成绩而哭。这真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那你对这两场比赛会害怕吗?”程于非适时接上话头。 “我不知道,好像是没有任何感觉的那种感觉,”俞游歌把手搭上自己已经结束按摩的腿,继续认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