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上垒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恋与深空】ABO彻回、云巅之恋(亲姐弟)、不替秋。[GL|BDSM]、港灣旅館(NP、高H、NPH+)、下雨了、黯无边界(1V1)、猫狗世界大冒险、相见欢(兄妹纯骨科 1v4)
我木讷呆滞的看向他,“小彻....你怎么在...” 他矮下身凑近我,用手指盖住我的嘴唇,“mama,你好可怜。” 两根细细的肩带早就滑落到了臂弯,两团雪白的乳rou袒露在外,蕾丝睡裙只堪堪掩住被蹭得殷红的乳尖。还有下身,洁白的裙子堆积在胯间,腿一掰开便能看见被父亲掌掴得像小山丘似的阴户。 女人仰着头,泪珠一串串滑落,长睫扇动间,根本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姿态有多放荡。 秦彻躲在床底时听见mama被父亲干出娇气的哭声时,会把自己jiba掏出来边撸边想mama哭得好sao。但是现在他只想把mama抱在自己怀里柔声安慰。 “mama,别哭了,我真的好心疼。”小彻坐在床边,用力地把我抱紧他坚实的怀抱里。 我回抱住自己的孩子,哭得更加大声,我讨厌被抛下的感觉,双腿用力蜷缩起来,拱进我十月怀胎,与我血浓于水的臂弯里。 秦彻温柔地用手掌从母亲的脖颈慢慢地轻抚至尾椎,一遍又一遍,温柔似水,像是母子身份彻底颠倒了。 我想到小彻小时候,他父亲从来不让我抱他,他每天早上都会在他父亲去上班后才磨磨蹭蹭出门,临走时会跑来我的卧室,他知道他父亲不愿意让他亲近我,所以每次都会趴在门缝偷偷看我。 和他父亲同样颜色的眼眸,却意外的天真可爱。 在他父亲的要求下,我极少数抱他,上一次是在他过十三周岁时,他把蛋糕弄洒在了身上,我牵着他去清理时,他靠近我的怀里,轻声叫我mama。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彻的肩膀变得这样宽阔,竟可以将我完完全全地锁紧自己怀里。 秦彻想,他和父亲还是有一定相似之处,比如,在某些时候之外他也讨厌母亲的眼泪。 他抬起我的脸,薄唇在我脸上细细琢吻,一点一点抹去令人厌烦的泪水。 我呆愣住,泪水洗涤后的眼睛清澈明亮,他一路吻到嘴角,他张开嘴巴,慢条斯理地含住我的在唇间碾磨。 我无措的偏过头,我不知道母子间竟还可以这样亲密。 他动作并不强硬,轻唤着mama,灼热的呼吸蔓延在我的侧脸,伴随而来的是他湿热的吻。 亲吻我被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润湿的鬓角,抚弄我被掌掴后赤红的臀rou。 “mama,我爱你。”存有几分少年音色的声线将我陡然唤醒。我慌不择路地逃离出他的怀抱,蹲在床头,我看着他和他父亲极度相似的一张脸,难堪地低下头,“小,小彻,你出去。” 下一秒,秦彻单膝跪上床,跪到我的面前,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抬起我的脸,“mama,你不爱我吗?” 我急忙点头:“爱,mama爱你。” 他开心地笑起来,凑过来又想吻我,“我也爱你。” 却又被我大力地推开,我对上他受伤的神情,捂住耳朵不想听:“出去出去出去!” 另我没有想到,他竟哭出了声,泪珠接二连三的掉在床单上。 “mama,我做错了什么?”他哽咽着问我,“我爱你也有错吗?” 看见他哭,我大脑的神经不停的被撕扯蹂躏,脑中浮现的是他幼时趴在门口小声叫我mama的场景。 我动作滞涩地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我想抹去他的眼泪,相反却涌出了更多,我学着他刚刚的样子,仰头去亲他的眼睛,渴望接住我儿子的所有泪水。 我问他到底想要mama怎么办。 他说:“我也想像父亲那样爱你。”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他偏执的想,父亲凭什么独占mama这么久。 我看着小彻和我丈夫相似的面容,只多了些许青涩,又添上与他这个年龄相违和的狠戾与偏执,却与他父亲诡异地重叠起来。 我艰难地吞咽了下喉咙,眼前眩晕起来。 秦彻接住如云朵般轻盈的母亲,他褪去碍眼的睡裙,火热的掌心在我身上爱不释手地揉捏,他格外兴奋,我能感受到他勃起的性器在我腿间不得章法地戳弄。 他弯腰舔舐我被扇得火辣辣的臀rou,灵巧的舌头从臀缝一直舔到逼口,留下一道yin靡的水渍。舌尖刺探进xue口里翻弄搅动,淌出的水液都被他一滴不漏地吞进喉咙里,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我趴伏在床头,难耐的仰头喘息,他瞄准时机,像是一条发了情的狗那般追着我的脖子舔。手上动作不停,三指并行地伸进xue到里抠挖嫩rou,直到yin水打湿整个手掌。 他得意地想,他不是父亲,他舍不得那样粗鲁的对待mama,他会做得比父亲更加出色。 他释放出肿胀得发疼的性器,鸡蛋大小的guitou在我xue口处跃跃欲试。灼热的触感让我往前缩了缩,他倾身压在我脊背上,附在我耳边道:“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mama。” 我闭上眼,即使我做好了准备,但是当铁杵一般的性器进入我的身体时,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秦彻也很爽,爽得头皮发麻,嘴里不停喃喃:“好爽,mama好爽。” 娇窄紧致的xue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jiba,紧得他抽插都十分困难。他眼角发红,凝视着身下女人脊背上那对翩然欲飞的蝴蝶骨,痴迷地吻下去。 这是他的母亲,他唯一在乎的人。不论是生是死都无法将他们的关系斩断,脐带是他们的锁链,相似的血液是维持他生命的药剂。 他无法割舍的,是父亲占据多年的。 他的jiba在母亲的xue道里开始抽插,yinchun好似一朵盛开得殷红颓靡的花朵,释放出yin荡的水声。 我紧闭着眼,侧过脸看他那张脸,恍然间觉得他就是他父亲,刚刚被抛下时的失落感在自己儿子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彻的肿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眼睛。和他父亲一样的眼睛。 他用力地回吻我,急切地说:“mama,你叫我,你叫我。” 像一个想要糖的小孩儿。 我想做一个好mama,我当然要满足他,被他干得嘴里吐出零星的几个字:“小、小彻,宝宝。”他是我的儿子,是我最亲密的人,在我心里他和他的父亲一样重要。 他很开心,回应我的是他在我身上更用力的驰骋与鞭挞。 我被干得几乎失了所有力气,趴在床头,像是被抽取了灵魂。 小彻应该是第一次,不过草草十几分钟,他就射在了我的身体。 我回过头,看见他懊恼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他竟然哭了。 我强撑着身体起来,摸他的脸,“宝宝,没关系。” 他眼角发红,可怜地又掉下了眼泪,“mama,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比不上父亲对吗?” 我失笑,“怎么会,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 ”我从来不会比较你们。” 他明明那么高大,却一下扑进我的怀里,腻腻歪歪地蹭我:“mama,如果能再回到你的肚子里就好了。” 那样的话,就算是父亲,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小彻将我抱进浴室里清理干净,又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替我掖好被角,离开时还吻了下我的额头。 我的心,被塞得鼓鼓囊囊,再也装不下任何。 书房里,秦父一直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灯光一盏一盏熄灭。他垂下眸,用力按灭烟头,推开窗等着凉风吹散身上的烟味后才离开书房。 他心不在焉地推开卧室门,预料着在门打开一瞬间时,他的妻子就会跳下床扑到他身上,软声撒娇。 但是没有,他连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脚步急促地来到床前,发现自己的妻子早已熟睡多时。 很遗憾,这次的服从测试,女人并没有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