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我都拔不出來(H)
吸得我都拔不出來(H)
謝言被嚴謙又深深插入,忍不住又想張口咬他,嘴含著他肩膀都還沒用力,嚴謙卻嗤了一聲笑著「怎麼開心不開心都想咬人啊?」他游刃有餘地維持著下身深插緩抽的動作,又說「是不是還欠教訓?」說完還威脅似的深戳兩下。 謝言怕了,乖乖地鬆口,咬著自己下唇,臉跟耳朵都紅得不像話。 嚴謙放輕動作,親親她的唇,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齒,溫柔又帶點霸道的吸允她的小舌。他的手輕輕地捉在她的胸前,感受著隨他的動作而晃動的胸乳,觸感柔軟細緻,握起來又富有彈性跟份量。 以前那個可愛的ㄚ頭,怎麼長大變得這麼性感。他暗自驚嘆。 謝言對嚴謙的吻特別沒輒,他的唇舌好像軟糖又像烈酒,又甜又火燙,總能讓她著迷又沉醉,就算她已經盡力保持清醒。 嚴謙看著謝言逐漸沈淪的樣子,心裡又想溫柔待她,又想把她搞得亂七八糟。這種感覺有些陌生,畢竟在不久前,他還只想著每天都能看到她就滿足了。 他輕輕舔咬了謝言的脖子一口,果不期然她悶哼著抗議。嚴謙猜得到她的想法,脖子的痕跡不好遮也很容易令人遐想,他們兩人一起在國外,後面還有幾天的考察行程,弄得嚴重點,很容易讓別人發現他們之間的不純關係。 此刻嚴謙想到吸血鬼,那種抵抗不了誘惑想狠咬她脖子,想把她標記成自己的所有物給全世界看的衝動,是不是就像這樣。他將自己的唇抵在她的側頸,感受著她的動脈心跳。 不只是想咬她,還想射在她體內,想讓她接受自己的全部,想看她下面的小嘴吞吐他jingye的樣子。 嚴謙想像那個畫面,也憋不太住,奮力衝刺了一陣,次次頂到最底,讓謝言都快招架不住地戰慄嗚咽著。 他埋首在她的頸窩,聽著謝言嬌喘的聲音,不斷糾結著要不要乾脆縱容自己,狠狠射在她體內,最好能讓她懷孕,讓她確確實實地留在他身邊。 他喘息著壓抑這股越來越膨脹的衝動,最終還是在緊要關頭及時抽出,射在她光潔的小腹上。濃濁又溫熱的jingye恣意噴撒在謝言平坦的腹部,好像在空白的畫紙上塗下鮮豔色彩,連畫面都賞心悅目。 謝言還沒緩過神來,白皙的手指下意識地輕觸腹部的液體,滑滑黏黏的還很溫熱,讓她頓覺得害羞又恥辱。 嚴謙見狀,調侃著說「好可惜吧?應該要射到妳裡面,讓妳好好品嚐一下是什麼滋味。」謝言全身脫力,無奈地抬眼瞪著他,卻引來他一個又深又窒息的吻。 嚴謙很難靠一次就滿足,他又邪惡地用下體輕蹭著謝言的腿根,射完的慾望全無軟化的跡象,因為他無時無刻不為她而瘋狂。 「謙哥?那個女按摩師還在你房間裡?」謝言似是察覺到他的意圖,扭頭拉開與他的吻。「你一直不回去?她會胡思亂想的?你不怕她出去亂說話嗎?」剛剛高潮過的她,聲音帶點鼻音,聽起來很撒嬌。 「我如果回房間去,就該換妳胡思亂想了。」嚴謙用唇輕蹭著她的耳鬢,手又撫上她白膩的大腿。「我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幹妳。」 謝言心跳漏了幾拍。為什麼這麼流氓的話,此時被嚴謙輕聲細語地說出口,卻有種曖昧又催情的意味。 她咬牙告訴自己振作一點,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全不可信,更何況是這個為所妄為的男人。 「宋、宋助理剛找你什麼事?是不是有什麼急事?」謝言ㄧ邊推拒著,故意轉移話題,還用膝蓋頂了頂他,想頂開一些距離。 「不是什麼要緊事。」嚴謙不耐煩地撥開她的雙腿,眼看著又要頂進到她身體裡。 「是不是跟盛哥有關?」謝言急著隨口亂問,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有用。嚴謙停了下來,垂眸看著她,眉頭微鎖。 「甘他什麼事?」嚴謙挑眉,語氣冷了幾分。 「我是?擔心盛哥?會為了救我?做出不好的事?」謝言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囁嚅說著。 嚴謙悶哼了一聲,冷臉下來,手指仍然在她的大腿側邊輕柔地繞著小圈「為什麼要救妳?妳在我身邊會遇到危險嗎?」他的嗓音仍保持著輕柔,但是謝言卻莫名感到寒意。 她自認為不是沒眼力見的人,但她偏偏看不懂嚴謙,每次嚴謙擺出那副淡然的臉,眼神變得漆黑,就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想法,總會讓她感到不安。 「可能?擔心?你會強迫我做?我不想?的事?」謝言侷促不安地咬著唇,嚴謙半身壓在她身上,表情不明,但有個地方還堅挺著抵在她的腿間。 「怎麼會呢?」嚴謙嘴角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弧度,他擺動腰,又把前端頂入謝言的xiaoxue中。她嚇了一跳,雙手抓住他的手臂,嬌嫩的雙唇委屈地扁了起來。 「我做的事情都是妳最喜歡的,不是嗎?」他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寸寸往內挺進,再次感受到她令人銷魂的包覆感。「喜歡到下面的口水都流個不停,妳看,把床都弄髒了。」他故意托起她的臀,大手從後面輕撫她的臀間,蜜液早就順著股間滴的床上濕答答一片。 謝言羞恥地搖頭不承認「我不喜歡?你胡說??」嚴謙的rou柱在她體內漲得充滿了存在感。 「要我跟妳說看看?妳有多喜歡嗎?」嚴謙的手指在她的臀部輕撫揉捏「妳下面這張嘴吸得我都拔不出來了,妳上面還嘴硬?」他色欲的吐息又落在她的頸間。 「要不要讓妳的盛哥來鑑定一下,妳這樣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他開始大力的抽插,維持著托著她的臀的姿勢,rou體撞擊聲啪啪啪地特別響亮。 謝言聽他在這種情況下提到黃盛,一股異樣的背德感竄上心頭,好像做錯事的羞恥感倍增,下面的小嘴夾更緊了。 嚴謙感受到她的反應卻不高興了,開始加大腰部的力道,語氣森冷「講到妳盛哥妳居然興奮了啊?下面都快把我夾斷了。」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細白的脖子。 她不住地搖頭否認,嘴裡的呻吟再也憋不了,嗯嗯啊啊地溢出口,表情又舒服又難耐。 「跟我上床的時候提到別的男人,是會讓我抓狂的,知道嗎?」嚴謙威脅似地輕咬她的耳朵,握住她脖子的手指施了幾分力,謝言感受到些許壓迫,但是身下強勁的抽插快感強烈,幾乎主導了全身的感知。 「謝言?想拆散我們,憑黃盛是做不到的。他別想,妳也別想?」嚴謙低沈的嗓音帶著冷意,充滿了侵略感,滲透進她的身體,她不禁顫抖了起來。 嚴謙像是發洩般,無情地擺動著腰,就連謝言被他cao到連連高潮,他都無暇欣賞,只一個勁的深入,後面甚至把謝言翻過身去,壓著她的肩,從背後狠幹了她二十幾分鐘,讓她又哭又叫,淚濕了枕頭。 這次嚴謙差點就失控射到她體內,拔出的時機千鈞一髮,jingye直接射在xue口。謝言已經高潮到失神,半闔著眼噘著屁股趴在床上,渾身戰慄,嘴裡還微微嗚咽著。 嚴謙看著自己的jingye沿著她的腿根往下流,滿意地笑出聲,這才抱起她進浴室沖洗。 謝言在浴室裏,坐靠著浴缸邊緣,被他假借清洗的名義摸著全身又去了一次,淚眼汪汪哭著求饒「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嚴謙卻不像之前一樣笑著放過她,反而面無表情地繼續用沐浴乳搓揉她的胸。 「讓妳選,妳要做我的女朋友,還是當我的砲友,每天都被我幹到天亮?哪一種?」他又抬握住她的腰,對準他的roubang準備插入。 謝言嚇得抱住他的肩膀,馬上啜泣著回答說要做他的女朋友,心裡知道其實他根本沒有給她其他選擇;要嘛被他幹,要嘛被他幹到死。 幸好嚴謙滿意她的回答,終於不再為難她。結束兩人光裸著身體抱在床上,謝言被他摟在懷裡,滿臉淚痕委屈的睡著。 接下來幾天,嚴謙難得規規矩矩沒再強迫她,頂多是趁四下無人的時候揉她幾把,或在車上抱著她吻,晚上鑽到她被窩裏面摸她,親暱地叫她寶貝,讓謝言原本擔心又害怕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但是她內心還是存在抗拒與不甘,每次嚴謙隨意碰她,她就像炸毛的貓咪一樣氣呼呼地要捶他好幾下。嚴謙卻絲毫不受影響,心情維持地不錯。 最近幾天,黃盛主動打電話給謝言的頻率提高了,幾乎是照早晚都會打給她,也沒特別說什麼,就是隨口問問吃飯了沒,像在確認她的人身安全。謝言怕他擔心,總是盡量分享些開心的事。 只是每逢黃盛打電話來,如果又剛好周遭沒人,嚴謙總會特別幼稚的抱住謝言上下其手,還會故意在話筒旁邊調戲她,問她寶貝喜不喜歡被這樣摸,逗得謝言總忍不住生氣低吼叫他閉嘴一邊去,他卻樂此不疲。 怪的是,電話那頭的黃盛,總像沒事人一樣,很平淡的問候然後道別,平靜地掛斷電話。有幾次謝言很確定自己因為被嚴謙揉到敏感處,不小心發出幾聲令人遐想的聲音,一定有被黃盛聽到,但他卻無動於衷。 同樣是這幾天,謝言也聽到嚴謙頻繁地接到宋俊的電話,內容卻不太妙。嚴謙接電話時,面無表情高深莫測,談論的話題謝言大部分沒有涉略,但有幾次聽起來像是幾位公司高層的股東,召開大會要彈劾他卻沒有成功,於是又試圖要剝奪他掌握的部分權力,以及他手邊正在進行的成功專利。 謝言暗暗揣測這之間有多少是黃盛的手筆,又擔心他會不會為了掀起這些風浪而犧牲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