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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赏他一次

    

那就赏他一次



    金漆龙凤纹云母屏风后,两名嬷嬷正坐在凳子上记录。

    另一厢,剪影映出一男一女的模样。

    陵安沐浴完干脆裸着,没穿衣服,坐在榻边儿,伸出脚踢方铎一脚,“跪下。”

    方铎丹凤眼尾上挑,隐含戾气。

    要说起这桩婚姻最后走到穷途末路,盖因着陵安这股子高高在上的劲头儿,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雌伏在女人裙摆底下,更可况武宁侯如此枭雄。

    他更喜爱依附于自己的,能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温软娇俏的佳人。

    俗话讲,两个人都是硬骨头,谁也不服谁。

    陵安一双水眸定定的盯着方铎,她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如果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有情欲,或者说是可笑的感情,那么她要测试一下,方铎能做到什么地步。

    方铎内心对于这种命令抗拒不已,但目光却黏在陵安胸口的饱满上,想到这个女人为自己生下孩子,还是冒出一股诡异的满足。

    嬷嬷记录,驸马爷跪在榻前。

    方铎单膝跪在脚踏之上,仰起脸看向陵安,“殿下可满意?”

    陵安讶异武宁侯的乖顺,毕竟这人现今就权势滔天,脚尖顺着胸肌往下踩在勃起的性器上,壮似随意的问,“平时怎么解决的?”

    方铎眉心狠狠一跳,强烈的占有欲升腾,想抓住这只雪白的脚踝狠狠亵玩。

    “打拳。”方铎伸手攥住陵安的脚踝摩挲,挑眉又说,“还有杀人。”

    武宁侯手下亡魂不知凡几,诏狱逼供手段更是骇人听闻,充斥着血腥和暴力,确实适合泄火。

    陵安才不信他满嘴谎言,上一世的事情历历在目,这个男人即便现在没有女人,日后也会有。

    想到这里,陵安眼眶染上怒气,冰冷的大帐中,她脱光了站在这个人面前,他居然说,殿下自重,明晃晃的拒绝扇的她脸疼。

    曾几何时,堂堂尊贵的长公主需要受到如此虐待,便是方铎也不行。

    脚趾踩的力气加重,方铎猛地的发出一声低吼,不知道是爽还是疼。

    但陵安是想要他疼。

    脚上力量加重,脚趾踩在硕大的guitou上碾压,陵安语气轻飘飘的,“驸马,不准发出声音。”

    方铎眼底的光快化成墨汁了,盘旋在陵安整个身体上,尤其是胸口饱满起伏的大奶子,喉咙干渴,胯下硬的生疼,又爽又亢奋。

    没错,方铎居然觉得爽,并且,他想要陵安的力气更大,那样会更爽。

    方铎有隐秘的性癖,杀人固然会爽,但是他受伤时候的疼痛会更刺激,甚至他喜欢把伤口一遍遍撕开,充分感受那种疼。

    所以,陵安的动作非但没让他疼,反而升起一种奇异的爽感。

    还有亢奋的射意,额头青筋暴起,肌rou绷紧,下颌线都勾出笔直的弧度,压抑不住的粗喘。

    陵安踩的也爽,这是一种上位者凌驾于人的快感,谁也不能让方铎这样跪着,谁也不能用脚踩在他的jiba上虐待,唯独这点特殊,让陵安产生了诡异的想法,原来可以这样控制一个人。

    像钓鱼,用一点点鱼饵钓着,然后把鱼养在池塘里,怪不得说御人之术很有意思。

    她看着方铎疼痛难忍的样子,更为舒心,没有比让武宁侯受委屈更宽慰的事了,这是最有乐趣的。

    陵安的脚趾也漂亮,粉粉嫩嫩的,软的像一团棉花,脚底已经蹭出来一层黏黏的yin液,摩擦起来更加润滑,方铎忍耐压抑着,喉结翻滚。

    燥热的空气里弥漫着yin靡的味道,男子粗沉的声音越来越大。

    陵安听进耳里,竟莫名觉得色情,脚底guntang的热度顺着小腿往上蔓延,一路烧到胸口,忍不住往后撑,她的脚被完全控制在男人手里,方铎嗓音很哑,“殿下没有力气了?”

    陵安恼羞成怒,另外那只脚朝着男人胸口踹上去,踹的很轻,更像是调情。

    “闭嘴。”

    方铎低笑出声,蓦地站起,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陵安,“殿下,玩闹过,该就寝了。”

    陵安这才发觉自己处在劣势,过往那些不好的记忆回笼,眼神冷彻下来。

    “今夜便就这样,你回吧。”

    方铎还是直勾勾盯着她,“殿下何意?”

    陵安想起正经事,“我身体不舒服。”

    方铎皱眉,像是在分辨她话中的真伪。

    陵安才不管他,今天的试探达到目的,这个男人还馋自己的身子就行,只能拿这个当鱼饵。

    “等避暑山庄那几天,你夜里过来侍寝。”

    方铎到底还是歇了心思,“殿下哪儿不舒服?可要宣太医?”

    陵安已经躺下,天气热,她还不爱用冰,裸着最舒服,脚底感觉黏腻腻的,全是男人的东西,吩咐他,“把我脚擦干净。”

    按理说,这等事轮不到方铎,他也不乐意干,可想到刚才的滋味,还是妥协了,出去把记录的嬷嬷撵出去,命令雨秋给他帕子,回来给陵安擦的时候,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方铎将陵安的脚擦干净,站在床前看了她许久,才转身往外走。

    驸马前脚刚走,陵安就翻个身,雨秋进来禀报,“驸马爷回去洗冷水澡呢。”

    陵安满意的点点头。

    鱼饵对鱼有吸引力才行,否则不是白搭了吗?

    所有妃嫔几乎全去避暑山庄,皇子中,只有陵安和最小的二十三弟跟着一起,其余在京城留守,这也是昭帝不放心的地方。

    却不知道,有人胆大包天,敢直接行刺。

    行刺是第五天的事,前几天陵安只管带着煜哥儿玩水,昭帝那边精神头儿也好很多,山间灵气重,且阴凉。

    第四天夜里,陵安召来方铎侍寝。

    方铎一席玄色锦衣,踏夜色而来。

    他身上戾气太重,掩盖住眉眼的英俊,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很凶猛,陵安坐在池子里,伸手招他过来,“驸马,进来同我一起洗吧。”

    今夜的计划,留下方铎,明日让他护送回宫。

    怎么留下呢?

    当然是用鱼饵。

    钓了这么多天,雨秋也说方铎没召过女人,那就赏他一次。

    且说书上讲,水里干那档子事最舒坦,陵安准备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