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还剩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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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前身本是青楼女子,见过男人rou体不在少数,可徐东身后屁xue纹路分明,如花叶一般,却是见所未见。 适才他呼吸急促,屁xue来回张合,满是生命力 ,唐静见了自是称奇,满是兴致。 忍不住咯咯笑道:“相公,你我成亲已有两月,两月来你敬我如宾,虽有名分却未行同房之实,也是难能可贵。只是今日—” 唐静顿了顿,附身吻住徐东耳沿,含住湿吻,随后舌尖探入耳內搜刮,含情笑道: “相公这屁眼,实在美妙,静儿今日才知,多少是沾点后悔。早该发现相公这般有点才是,有罪有罪~。” 古华派传到徐东这,只剩下了愣头青的侠胆。这位心怀天下的正直大侠客自幼好路见不平,却从不近女色。 耳朵被唐静满是性暗示的湿腻侵犯,jiba本能硬起。 可唐静的污言秽语,对他屁眼的点评,又让他心中一阵不适,羞涩万分,不知说何是好。 唐静贴着徐东的脸蛋,能感到到他脸蛋快速升温,他的屁眼在言语挑逗下也彻底闭合。唐静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他的屁股缝,中指在屁眼洞上来回滑动。 只要她愿意,中指立马可以插入徐东体内。 可她不会这么做,只因此时徐东面色凝重,屏息闷喘,实在太过诱人,理应好好欣赏几个片刻。 徐东心里翻江倒海,大丈夫应是豪情万丈,志在天下。 就算儿女苟且之事,他的男人本能也告诉他不该如此。 屁眼,那是男宠满足他人龙阳之喜的地方。 他徐东!怎么可能是男宠!正要开口说话,耳边传来唐静幽幽细语。 唐静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还请相公惩罚倩儿~” 湿润的舌尖在此侵入徐东的耳朵,徐东意乱情迷,没了抵抗,喘着粗气道: “我从不罚女人,何况……~嗯~何况你现在是我娘子。传……传出去,江湖人该怎么看徐某。 只是……只是。唔————娘子能否别再摸为夫的屁股——。 ” “好~”唐静应了徐东不再触摸屁股。挺直身子伸伸懒腰,淡淡道:“徐大侠侠胆仁心,要是的江湖名声。妾身明白。” 她撇眼徐东胯下硬起的jiba,不知何时已经挂起水珠,除了颜色晶莹剔透,剩下的与蛛丝无异。心想:“真实个极品sao货。当真有趣。” 唐静好像有点喜欢上徐东了,至少是喜欢上了徐东的rou体。 她继续说道:“江湖的事妾身不懂太多,可妾身总归知道大侠是说一不二的。当初我两拜堂,以天为父,以地为母。 妾身说了两条件, 1. 没妾身的同意,相公不许碰妾身身体。 2. 妾身辰时便会醒来,相公不得晚于妾身。 可有此事? ” “确有此事。”徐东刚回唐静,却又被唐静一鞭子抽打过来。皮rou深红的屁股似乎难以继续承受鞭子,这一鞭下次,已经出现了暗紫色的鞭痕。 很显然,徐东的屁股蛋已经开始出现淤血的情况。 他来不及惨叫,第二鞭接踵而至,只好咬紧牙关硬忍了下来,听唐静道:“之后的一刻五鞭,那可是你徐大侠提出来的。是也不是?” “是是……” 徐东匆匆回道,他现在心里其实也后悔, 当初听唐静说她醒来的时候总希望有人陪着,见其神情落寞,自是要答应。此乃常理,论不上悔字。 悔就悔在唐静问出:“若迟了又当如何。” 徐东随口答道:“用鞭子打。” 鞭子藤条,比起刀枪棍棒,是最适合女人的武器,尤其是不抛头露面的居家女人。 唐静听了欢喜,问道:“怎么打,说来听听?” “一刻五鞭,随便娘子打。” “那就照着屁股打。” 徐东见唐静笑颜,心里想着辰时起来也符合自己的作息,便应了下来。 他回忆完这些,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会让男人高估自己。 “啪!”又是一鞭子下来。唐静问道:“静儿现在打相公,相公可怪静儿?” 徐东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顾摇摇头。 唐静摸了摸手中的藤条,再用藤条划着徐东屁股蛋上皮开rou绽的深红色痕条。听徐东发出阵阵“嘶”叫反而更加兴奋。 在青楼,唐静没打过人屁股,也没被人打过屁股。他根本不知道,徐东此刻换做常人,已经疼的要晕过去了。 只顾笑道:“那就好,不怪妾身,妾身就放心了。” 随后,唐静左右轮手,藤条如暴雨梨花般洒下,每一下都夹带着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还有徐东接踵而至的惨叫声。 徐东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感觉他的屁股已经不属于他,屁股上的疼痛好像都集中在了心脏一样,活生生绞的他心脏疼,疼的连脑仁都快停止了运作。 他想反抗,他体内的雄性基因感受到危险想起身制服唐静。可唐静先前的话已经明确了徐东被打屁股是有约在先。 如若毁约,他还算什么男人。 守信,压制住了徐东的反抗基因。他一切的反抗情绪都变成了无处宣泄的委屈。不由嚎叫出来:"娘子,别打了!痛。好痛。快痛死了。为夫知道错了。" 唐静愣了一下。清凉的求饶声在耳旁莫名悦耳。听徐东道:“求娘子放过为夫,下次……下次再也不敢再犯。” 唐静咯咯笑道:“相公~还剩几鞭?答上来这次便作罢。” 徐东哪记得打了几鞭,还剩几鞭。尽管他努力回忆,但回忆中清醒的大脑只带来清晰的疼痛,和被打的无奈委屈。 唐静抚摸着徐东屁股上为数不多的好rou,静等几分钟。见徐东依旧没有回答,藤条抚摸着徐东的脊背,追问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