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强jian的真相/拳交手臂入xue开拓产道边喷水边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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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感觉自己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正在迅速溃散,这是即将陷入昏迷的前兆。 但他不能。 他知道自己就要早产了,这种情况下陷入昏迷对于分娩极为不利。 他被你抱着,榨取着最后的力气在你腰间摸索了几下,拔出了那柄尚且带着血的匕首。 就在他试图朝着自己的身体上狠狠地扎一下、以疼痛强行唤醒自己的神智之时,你拦住了他。 “不要伤害自己。”你说。 安室透怔了一下。 他是听过这句话的,在很多很多年前。 当时在幼儿园里,身为幼儿园义工的你总是会被诸多孩子团团包围,而他一个被众人排斥的孩子,根本抢不过他们。 该如何吸引你的注意力呢?小小的降谷零想到了办法。 他时常会被幼儿园里排挤他的那些孩子们欺负,尽管他当然不会站在那里挨打,他也会反击,但对方人多势众,小小的降谷零总是会处于弱势。 而这种时候,你便总是会站出来制止这一切。 在所有人都讨厌他欺辱他无视他的时候,只有你每次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下所有的欺凌与责难,温柔地替他抚平所有的伤口,给予他弥足珍贵的爱意。 所以说,只要被坏孩子欺负的话,你就能注意到他了吧? 小小的降谷零开始故意惹怒那些孩子,引诱他们主动和自己打架。而他自己则在回击的同时满怀期待于你的到来。 而如他所愿,你的确出现了。你一如往常那样驱赶走欺负他的孩子,给他检查伤口、替他清洗和包扎。 然而在这之后,他却并没有等到你的柔声安慰。他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你眉头微蹙满脸不赞同的神色。 小小的降谷零有些慌了。 是因为他经常和其他孩子打架,所以你也终于还是厌恶了他吗?你也把他视作了只会惹麻烦的坏孩子了吗? 不,只有被你讨厌这一点,绝对不可以! “对,对不起!” 小小的降谷零绞着自己的衣角连声认错,紫灰色的狗狗眼湿漉漉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却又被他强忍着不去掉下来。 “零君认为,自己错在哪里呢?” 头顶上响起你的声音,并没有平日的温和,而是极少出现在你身上的严肃。 这让降谷零更加地慌乱了。 “我不应该和他们打架。” “还有呢?” “还有不应该给别人添麻烦。” “还有?” “还有、还有……” 小小的降谷零想不出来了。 在他的支支吾吾中,你长叹了一口气。 “零君,你说的那些都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原本低垂着认错的小脑袋昂了起来,不解地望着你。 “这次你是故意挑衅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找你打架的,对吧?” “我、我只是……” 这下子降谷零着急了。他没想到这一点会被你发现,你一定是把他当成主动惹事的坏孩子了!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吗,零君?” “我、我……” 小小的降谷零根本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那你是不是会更加讨厌他? “是因为我吗?因为想要我陪伴零君?” 见降谷零说不出来,你索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与判断。对你而言,小孩子的心机实在是太过易懂了。 “嗯……” 降谷零不是会说谎的孩子,见你猜到了真相,他再次低下了头,稚嫩的小脸上竟显得有些落寞。 他一定是被你讨厌了,没有人会喜欢这样自私的孩子的。降谷零想。 你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开口时的话语无奈而纵容,“不要这么对待自己,零君。” 什么意思?小小的降谷零有些茫然。 “想要我陪伴的话,零君可以直接告诉我。请求也好,撒娇也好,就算是任性一点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非常喜欢零君,所以能够陪伴在零君身边的话,我很开心。” 紫灰色的狗狗眼一点点睁大,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要掉不掉的,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懵懂无辜。 “你、你没有生气吗?没有讨厌我?” “讨厌?我永远不会讨厌零君的。”你说。 在他明显因为你的话而一瞬间眼睛亮起之时,你又补充了一句,“但是生气的话,的确是非常生气哦!” “哎?” 原本刚刚升起的雀跃之情定格在了那里,小小的降谷零看上去很是有几分傻傻的可爱。 “零君是故意让那些孩子来打你的吧?只有这个,我绝对无法允许。” “不要伤害自己,零君。我不想说什么这会让爱你的人心疼这样的话,就只为了你自己,也绝对不要伤害自己。连自己都无法好好去爱的人是没有办法爱别人的,你要记得这一点。” 彼时年幼的降谷零还并不能完全理解你的话,但他很认真地点了头,很认真地记下了对你的承诺。 他有想要去爱的人,所以在那人回到他身边之前,他会好好地爱护自己。 自那之后,降谷零就很少和人打架了。当然,那些主动前来欺负他霸凌他的人他仍旧会毫不留情地揍回去。但他不会再挑衅别人,不会再去在意别人当面背后的奚落之语。他将时间和精力花在自我提升上,期待着终有一天以最完美的姿态站在你的面前。 他也许做到了,他考入了职业组,是无可争议的警校第一,是多少人眼中的传奇。 他也许失败了,好像每一次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时机都非常糟糕。他未曾向你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却因为现实种种而在你面前表现得这般不堪。 一个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一个用孩子做交易的心狠之人,一个被其他的alpha强行cao干、还带着满身不同男人jingye的omega。 这太糟糕了,糟糕到他全然无法想象自己在你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形象。 而现在,在他挣扎着试图以伤害自己的方式保持清醒时,却被你以与十几年前一般无二的方式阻拦了下来。 啊,果然是那个人,果然是你。 在这一刻,安室透心下这般的念头盘旋。 也许你和十几年前的确已经判若两人,废弃厂房里那六具尸体完美诠释了这一点。但他知道,有什么本质的东西仍未发生变化。 “罗曼尼康帝……” 他重复着这个陌生的代号。 “想睡的话那就睡一会儿。” 他听到你的声音。 “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相信我。” 「相信我好吗,零君?」 眼前还沾着血液面无表情的你,十几年前笑意盈盈的你。两幅画面反差巨大,却在此刻重叠而后慢慢融合。 不变的是你拥抱他时熟悉的体温。 安室透轻笑了起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在确定他当真陷入了昏睡失去意识之后,你的神色终于发生了变化,变得一点点扭曲起来,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事实上也的确正是如此。和刚刚表现出来的风轻云淡不同,现在的你所承受的苦楚一点也不亚于他。 因为你杀死了自己。 刚刚那个强行cao开安室透生殖腔成结内射的男人,其实就是你的分身之一。 并不是一早就存在的分身,而是就在不久之前刚刚创造出来的。 几个小时前,你调动了包括百利甜酒和小侦探在内的好几个分身,在调查和推理之下得出了安室透的境况。 结合那五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插手的话,会发生什么也就显而易见——他会被那五个人轮jian。 然而罗曼尼康帝距离此处太远,根本就来不及。 情急之下,你临时捏出了又一个分身,成为了这个已经溃散的极道组织原本并不存在的大哥。 你的存在影响着世界的规则。当你捏出新的分身时,世界会进行自动修复和补完。对于此世的人而言,你的分身便是真实存在于世的,他们有着相关的记忆,并将之视为真实。 所以你可以自然而然地以大哥的身份获得他们本不存在的崇敬和服从。但是相应的,你设定了这样的身份,也就必须遵循这个身份的人设,做出相应的行为。 于是你强jian了他。 这完完全全是出于你的私心。 对于安室透而言,他不可能知晓那个“大哥”和你的关系。对他而言,是被“大哥”强jian还是被那五个小弟强jian也许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在这场强jian的最后,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杀死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 这并非理智的行为,但你还是这样去做了,甚至宁愿为此搭上一个分身。 你有很多分身,但这并不代表着一个分身对你而言无关紧要。捏一具分身是非常消耗能量的一件事,不然当初你也不会为了废物利用而把幼儿园义工强行改变成罗曼尼康帝了。 同样的,一具分身的死亡对你而言也是一种巨大的打击。你不会因为分身的死亡而死亡,你永恒存在。但分身的每一份情感每一丝欢愉和痛苦都会影响着你,当分身死亡的时候,对你而言也正是经历过了一场真真正正的死亡。 而现在,你消耗了大量能量捏出了一具分身,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他亲手杀死。 事实上,对你而言,这也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你本是没有打算做到这种地步的。 在你原本的计划中,你会以大哥的身份出现并阻止那五个人的行为。你也许会和安室透zuoai以实现人设上对他应有的折磨,但你没有打算如此强硬地强迫他,没有打算进入他的生殖腔,没有打算将他折腾成这般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样子。 但你失控了。 当你以大哥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你看到他望向你时充满了警惕、厌恶以及愤恨的眼神。 你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 或者说,你不喜欢他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你。 你进入了他的身体,这本是遵循人设而必要的表演,但在那过程之中,你却当真产生了对他占有的欲望。 他怎么能以那样的眼神看着你呢?他应该喜欢你的,应该因为你的占有而喜悦,应该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你才对。 明明你用的是不同的分身,明明此刻对你的厌恶和愤恨才是正常反应。你不是没有被其他人厌恶过,你从来都把不同的分身区分得非常清楚,根本不应该出现不同分身之间的混淆。 但在进入他、cao干他的时刻,你却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了迁怒的情绪。把原本应该归属于罗曼尼康帝的情感放在了他的身上,并因此而感到了不甘。 被他所厌恶的不甘。 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影响着你的行为,让你舍弃了最初的计划而强迫性地占有他,一次又一次。 尤其是当你碰触到他的生殖腔,却被他激烈拒绝的时候。 为什么会拒绝你呢?因为这个孩子?因为这个根本不知道父亲究竟是谁的孩子? 你并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他通过科技手段怀上这个孩子是走了公安的途径,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查阅的记录,所以你对此一无所知。 因此在你的认知中,这就是他不知和谁滚上了床,怀孕之后却又用这个孩子来欺骗你。 这就是他对你的爱吗?所谓的他对你的执念,就是这样背叛你欺骗你? 事实上,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合理也不成立。 十几年前,是你率先放弃了他。十几年后,又是你主动躲开了他。他和你本就没有确定任何亲密的关系,他自然也就没有为你守贞的义务。 但只要一想到他和别人上床、在别人身下被cao干、因为别人而高潮的样子,那种名为嫉妒的情绪便无声无息地挤满了你的整颗心脏。 占有他,在你以“大哥”的身份cao干他时,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你的大脑。 你看他痛苦看他挣扎,看他因为你的cao干而高潮,却又因为高潮而绝望。你听到他的呻吟和呼喊,听他绝望地重复着试图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你本不是一个多么喜欢欣赏他人痛苦的人,但在这一刻,你却感觉到了某种扭曲的畅快与愉悦。 他在痛苦吗?这很好,他是因你而痛苦的。 孩子?不,你怎么可能允许他生下不属于你的孩子?怀了的话,那就干到他流产好了。只要没有这个孩子,那么你可以宽宏大量地原谅他曾经背叛过你的事实。 你可以重新占有他,在他身上落下你的标记。你会将他找一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锁起来,除你之外谁也见不到他。组织也好公安也好,你会切断他与外界所有人的一切联系,只把他养成你的禁脔。 你的这具分身彻底失控了。 捏这具分身时时间太过仓促,你根本来不及对其进行详细的设定,只随便安了个极道组织二把手、西装暴徒之类的设定就让其匆匆成型。 这具分身是为了安室透而生的,在捏的过程中自然受到了罗曼尼康帝对于安室透情感的大量影响。而这种本不应该属于这具分身的情感和其本身极道组织大佬的设定相互混杂,共同催生出了这样一个精神极不稳定、内核疯狂的你。 所以你根本没有去管之前的计划,也丝毫没有顾及到安室透的身体,只是放纵了自己的嫉妒、自私和贪欲,毫无底线地强迫性占有了他。 在最后内射他的时候,你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你终于彻底进入了他的生殖腔,终于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你的牙齿摩挲着他的后颈,可却迟迟咬不下去。 为什么呢?你明明已经做得那么过分了,难道还差这最后的一个标记吗? 你不清楚自己在犹豫什么。 或者说,只是你的这一个分身不清楚你在犹豫什么。 你知道,你就要死了。 你从来都太过理智,绝不会允许自己失控的部分留存于此世。你要杜绝自己的疯狂,所有的情感和欲望都克制而理智。 所以当你在某分身身上体现出了疯狂的特征之时,那么这个“你”便注定会被其他的“你”所舍弃。 你将被你所亲手杀死。 罗曼尼康帝出现在了废弃厂房之中,无声无息地掠夺走了那五人的生命,而你对此毫不在意。 你只是拥抱着身前的安室透,在这个拥抱之中感觉到你自己的逼近。 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致命之处,而你始终未曾松开这个怀抱。 你收回了自己的牙齿,轻轻舔了舔安室透的后颈。 这是一点也不符合你这个“大哥”人设的行为,但是你却依旧这么做了。 利刃刺进心脏,你缓缓倒了下去。 这个为了安室透而生的分身,仅仅只在这世上存活了几个小时的分身,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意识从尸体之中抽离,带着死亡的痛苦回归于你,而距离最近的罗曼尼康帝接收了其中的绝大部分。 那些汹涌澎湃的疯狂情感,那些遗憾不甘和嫉妒,那些痛苦欢愉以及贪婪的渴望,全都一瞬间冲击向了罗曼尼康帝、冲击向了你。 在创造出这个分身之前,你从未想过一个短暂到只存在了几个小时的分身竟然会有这样丰富的情感。那些情绪一刹那间如同海啸向你席卷而来,你费了好大的精神去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这才没在安室透面前露出与刚刚的“大哥”一致的扭曲神色来。 仿佛能够吞天灭地的海浪扑在岸上,却最终还是一点点褪去疯狂的特性,最终让位于理智。 “来得也太晚了点吧,罗曼尼康帝。” 你听到安室透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这才发现他的双手仍被捆在柱子上。 你解开了他的束缚,看着他如愿以偿地落入你的怀中。 你再一次拥抱了他,不再是以“大哥”,而是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 你无从去解析此刻他对你究竟是各种复杂的情感,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一次的你并未从他的眼中再看到他对你的愤恨和厌恶。 你感受到在落入你怀中的那一刻,他放松下来的身体。 他信任着你,因你的怀抱而感到心安。 可是这为什么呢?他一个公安警察,又为什么会对现在的你、一个刚刚在他面前结果了六条人命的杀手交付信任? 这也是他的演技吗?如同他这四个月以来发送给你的无数条信息一样? 你不知道答案。但在这一刻,你却想要亲吻他。 这是十几年前的人设残留吗?就像每一次他被欺负了、你都会揉揉他抱抱他,给予他安抚那样? 你低下头,只是最终落下的却并非一个吻。你只是用额头轻贴了他的额头,动作温柔而克制。 既然是人设残留,那就并不算失控。所以因此而稍微、只是稍微放纵自己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你抱着他,向废弃厂房外走去。 当安室透从昏睡当中清醒过来时,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鼻腔之中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这里是……医院? 他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尚未恢复清晰,视野中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自然卷短发的男人。 松田阵平?他警校时的同期好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瞳孔一瞬间紧缩。 但是很快,当视野一点点变得清楚起来时,安室透便意识到自己看错了。 除了自然卷的黑色短发之外,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同期并没有丝毫相同之处。男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出头,身材挺拔个子很高,五官的轮廓深邃,是典型的alpha式英俊相貌。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外面代表着医生身份的白大褂也穿得十分整齐,一丝不苟。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高冷禁欲的精英风格alpha。 这是你的分身之一,一位在东京的黑暗世界中十分有名的地下黑医。 现在的他毕竟是情报贩子安室透,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他隐密的需要,也就并不能轻易送往那些随随便便就能查到的、明面上的医院。但他又还没有加入组织,所以组织的医疗机构对他而言也同样不适用。 排除掉这两方之后,和情报贩子同处于灰色地带的地下黑医也就成了最理想的选择。 以安室透的聪慧,他很快便猜到了这些。乃至于这位地下黑医的名声,他也早有耳闻。 没人知道这位医生叫什么名字,所有人都以“那位医生”来称呼。是和安室透这个情报贩子一样、如同都市怪谈一般的传奇存在。 腹部传来明显的不适感,强烈的阵痛和坠胀让安室透下意识地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绑在了病床两旁的分腿器上。 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这大致是为了防止他昏迷中某些身体的自然反应、防止他乱动对分娩过程造成影响。但刚刚被绑在柱子上强jian的经历还是让他不受控制地全身紧绷了起来。 “你醒了。”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发现了安室透的变化,一边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无菌手套一边开口。 “放松点,你这样紧张的话我的手可进不去,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手?进去?进去哪里? 也许是安室透脸上的茫然太过明显,身前的医生很快便给出了答案。 “当然是进入你的这里。”戴着手套的手指碰了碰安室透的下体屄xue处,“你的生殖道太紧了,需要人为开拓产道。” “剖腹产呢?”安室透冷静地问。 “孩子的胎头已经很低了,这种情况下并不适合剖腹产。”医生回答,“不过你一定想要点选择权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 “你可以选择让我这个专业的医生来开拓产道,或者是让他来。” 他? 安室透顺着医生的视线转头,这才注意到事实上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床头从未离开的你。 “罗曼尼康帝……” 他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在此之前的四个月里,哪怕是他身陷险境,你也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本以为你这次破例的现身也就只到将他送到医生这里便为终点,却不曾想你竟会当真一直守着他。 但这意外却也不过只是片刻,他又觉得情理之中。毕竟这一次他要分娩了,那么你守在这里大抵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肚子里的、你的孩子。 内心有些酸涩,安室透敛下眼睑,并不再去看你。 “那就医生你……” “我来。” 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刚刚敛下的眼睑骤然抬起,他惊讶地看着你,有些不太理解为何你会做出如此选择。 事实上,你也不知道。 不管是医生还是罗曼尼康帝,本质上都是你。由他们之中的谁来为安室透开拓产道对你而言都理应没有区别才对。更何况医生是医生,从专业角度来说,他绝对比罗曼尼康帝更加适合做这件事。 可你却依旧选择了罗曼尼康帝。 就仿佛在所有关于他的事情上,只有罗曼尼康帝才是你。 这算是你在吃你自己的醋吗?你并不清楚。 你的医生分身倒是对此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非常干脆利落地让开了位子。 你来到了床尾、他的双腿之间处,撕开了一次性无菌手套给自己戴上,而后细致地往自己的手上倒上润滑液。 在这一刻,安室透忽然感觉你的动作和刚刚医生几乎同出一辙,就连一些细微的小动作都是如此相似。 是太过紧张所以产生错觉了吗?他想。 你的手碰触到他的下体,冰凉的润滑液让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等等,罗曼尼康帝!我还是……” 他似是想要从床上起身,却又被你的医生分身按住肩膀压回了床上。 “只是开拓产道而已,不需要多么高超的专业水平,所以你不用紧张。还是说你不信任他?” 医生的话自床头落入安室透的耳畔。 不,他当然不是在担心这个,也绝对不是不信任你,他只是、只是…… “哟,虽然安室先生你现在非常虚弱,但是看来小安室先生却倒是精神得很啊!” 你的医生分身如此开口,言语之中是明显的嘲弄和奚落。 这是你医生的身份设定,和高冷禁欲外表全然不相符的毒舌属性。 此时此刻,不过是被你轻微碰触了那么几下罢了,安室透的yinjing却颤巍巍挺立了起来,直白昂扬地宣示着对你的渴望。 安室透的脸也随之涨红了。 他当然听出了医生的嘲弄之意,可明摆着的事实却又让他根本无从辩驳。 这已经不能再归结于身体的欲望了,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被强迫性地高潮了那么多次。此时此刻他的情动,完完全全就只是因为你而已。 他在被你碰触,即将被你所进入。哪怕只是手,这样的事实却也足以令他兴奋起来。 “医生。” 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开口,声音里似是暗含着警告的意味。 医生发出一道嗤笑声来,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的手一点一点探入了他的身体。 大量的润滑液让你的动作十分顺畅,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他的屄xue又刚刚被alpha粗壮的rou棍cao干过,此时尚未完全恢复紧致。所以很轻易的,你便没入了两根手指。 “唔!” 他发出短促的闷哼之声,前头omega的小巧roubang颤巍巍抖了两下,似乎就要这么射出来。 然而你医生的手却从旁伸了过来,动作轻巧地捏住了他的roubang,完全阻塞住了他射精的渠道。 “虽然我对omega的持久力并不想过多评价,但我必须告诉你的是,从现在开始射精禁止。” 这当然不是你故意想要折磨他,而是高潮真的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尤其是对于omega而言。 在先前那番折磨之后,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好不容易这一会儿恢复了那么点力气,可若是再任其高潮上那么几次,恐怕他便会彻底失了力,也就根本无法保证分娩。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只能对他实行高潮禁止。 “呃啊……” 射精的通道被阻断,压抑的快感不得释放,这当然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这让安室透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你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安抚他,便只是尽可能地缩短这个开拓的过程。你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抽插开拓,却又小心地避开他所有的敏感之处。 手指一根根增加,到第四根的时候,开拓的过程便明显变得吃力起来。 “唔……” 他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因为用力而绷起凸起的青筋。他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嘴唇抿起,眉毛也皱成一处,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与此恰恰相反。 他不是因为痛苦才会是这幅表现的,而是因为快感。 他的身体正在因你而兴奋,八个月来空虚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这一刻得到填补。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哪怕你已经尽力不去刺激他的敏感点,可他仍旧无可遏制地因你而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填满。 “好涨……” 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屄xue的甬道自发地收缩吮吸你的手指,贪婪地渴求。 你并拢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第五根手指塞了进去。 “啊嗯……” 他的身体向后弓了起来,硕大滚圆的肚子向上顶起。你感到他的生殖道内一阵绞动,那是他高潮的先兆。 “坚持一下。”你开口,却在这时忽然发现有些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他。 你不可能在此时称呼他为「零君」,但你又不愿意以他编织出来的假名「安室」来称呼他。 最终,你选择了他和「零」意义相仿的名字。 “透。” 自他编造出「安室透」这个假名来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以「透」来呼唤他。 “呜嗯……” 一刹那间似有一道热流涌上心脏,他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声音来,一点点强迫自己后弓的身体重新平躺回来。 你的整只手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 “涨……呃……” 他呻吟着,不知是因为痛苦亦或是满足。 不久之前,他刚被一个alphacao干。那手腕粗细的rou棍捣进他的身体时,他所感觉到的唯有痛苦。可是现在,你的整只手都已经完全没入,可他却全然没有感受到任何苦痛,唯有被你填满的饱胀感,由衷地因此而满足。 他被禁止高潮,可此时此刻,他却在这种不得释放的折磨中因此而欢愉。 他感受着你的手在他体内的游移,一点点进入得更深。 他的屄口因为你而一点点打开,你的指尖一路向内直到摸到他的生殖腔。 那里面有着你们的孩子。 此时此刻,因为即将分娩,他的生殖腔已经明显向下坠去。你的手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生殖腔的变化,呈现出一种纺锤形。 他的腔口已经打开了不少,露出里面光滑柔嫩的胎膜。而隔着胎膜,你甚至可以摸到孩子头部的形状。 在这一刻,你百感交集。 你仍旧没觉得这当真是你的孩子。但在你碰触到它的那一刻,仿佛有某种莫名的心电感应似的,你对一个尚未出世的胎儿产生了某种怜爱和期待的情绪。 如果这当真是你的孩子就好了,你想。 事实证明,你的开拓还是很有成效的。他的屄口慢慢打开了,原本紧绷的生殖道也放松了下来,变得柔软而弹性十足。他的生殖腔口在你手指的帮助下也慢慢地张开,富有强大生命力的新生儿正在向外试图挤出他的身体。 被你抚慰的快感和孩子娩出的苦痛,这让安室透此刻陷入了某种忘我的境地。他已然无从去辨别自己身在何处,只配合着你的动作收缩挤压自己的身体。 医生在旁边给予引导,他也许听到了,也许没有。他的大脑嗡嗡的,耳朵也嗡嗡的。周围的世界似在距他远去,唯有腹腔之内一切的变化都无比鲜明。 安室透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度过了这整个过程。他在快感和疼痛间挣扎,感受着你的手一点点回退,而他生殖腔里的孩子一点点娩出。那些被你刻意避开的敏感点,却在新生儿被娩出的过程中不断地挤压。 所有的一切都在飞速地积累,快感也好疼痛也罢,还有那仿佛要被撑爆一般的感觉。 他感觉到新生儿在他生殖道内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到他和你的孩子终于挤出了脑袋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直至最后,在孩子终于脱离他身体的那一刻,安室透迎来了在这场分娩之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灭顶高潮。 射精、潮吹、失禁。 一刹那间,好像整个下半身都在欢欣鼓舞地以独特的方式庆贺,庆贺他和你的孩子降生于世,庆贺他终于得以享受高潮。 “罗曼尼康帝。” 在这样磅礴的畅快高潮里,在分娩的痛苦余韵尚未散去的时刻,他再次呼唤着你。 你医生的分身抱起了那个孩子,而罗曼尼康帝则是握住了安室透的手。 “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