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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穿的衣服,你是说我人长得不好看?” “醉得这么厉害,真难为她还能记得这句话。”安铁心想,他老实地承认,“刚才没仔细看你,你的衣服太吸引我了。” “那你仔细看看我!”,女孩仰起头来,精致的脸上一片绯红,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安铁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满身媚惑的美女,安铁身上越来越燥热。 安铁低头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美女,非常漂亮!” “算你眼睛没瞎,哈哈,来,干!”女孩拿起酒又往嘴里倒,她已经很醉了。 “你那么看着我干吗?是不是想跟我上床?你也写诗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写诗的更是狗屎,狗屎知道吗?”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小手握着拳头使劲地敲着桌子。 正在安铁手足无措的时候,她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纱巾,尽管酒吧灯光昏暗,她手腕上的那道暗红色的伤疤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看看,看到没有,这个伤疤就是那个写诗的狗屎留给我的,他一直骗我他没结婚,一直说多么爱我,当我发现他结婚后,跑去找他,求他离婚,他居然在他老婆面前说不认识我,说我是个疯子,呵,妈的,我居然还为了那个写诗歌的狗屎自杀!”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低下头,一抽一抽地说:“可是,我真的爱他,真的爱他!你说,你们这些写诗歌的怎么这么狗屎!”她居然气愤地对着安铁质问。 “我叫安铁,别你们你们的!”安铁一听到这事就来气,没好气地说,同时,那伤疤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安铁的心里,安铁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了,说,“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半夜醒来,安铁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儿。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一个赤裸的女孩躺在身边,眼睛正瞪着天花板,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 安铁一下子坐起身,跳下床,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在这时,他还发现床上有一滩血迹,安铁顿时就慌了,脱口而出“你,你不会是处*女吧?” “你别害怕,我不是处*女。”女孩的眼睛还没有离开天花板,“你走吧!” 安铁迅速穿好衣服,只听身后的女孩说:“我叫白飞飞。” 安铁犹豫了一下,拉开门,逃也似的奔下楼去。 第一部 第十章 未成年性sao扰 想想几年前的荒唐,安铁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恶梦,而只有面对瞳瞳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世界上还有那么一抹纯净。白飞飞是个精灵,自由的精灵,她可以为一个男人去死,却不会被一个男人束缚,在安铁心目中白飞飞也是圣洁的。 与白飞飞在川菜馆分手后的第二天,安铁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雾蒙蒙的,安铁感觉自己像躺在云里一样,有一种失重感。生活像一个迷宫,想找到一个出口是多么不容易。cao!这比喻太俗气了,安铁有点好笑。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无论将来怎样,你都得活着,而且要活得像个人一样。 正在安铁穿衣服时,隐约听到瞳瞳的房间传来细细的哭声。 安铁打开瞳瞳的房门,看见瞳瞳缩在被子里哭:“瞳瞳,怎么了?”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又把头缩进被子,紧紧拽着被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都有些嘶哑了。 “瞳瞳?是不是在学校谁欺负你了?快跟叔叔说!”安铁心里有些发慌了,他知道瞳瞳不会得罪别人,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欺负她。 瞳瞳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一把抱住安铁的脖子:“叔叔,我,快死了,我不想离开你。”说完,她又哇地哭出声来。 安铁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小丫头怎么了?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把手放在瞳瞳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没感觉温度很高:“瞳瞳,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我,我流了好多血,一直不停。”瞳瞳掀开被子,她的床单上、睡衣上都是血迹,像小朵小朵的梅花。 安铁先是一楞,接着笑了起来:“别哭了,别哭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你长大的标志。”同时,他在心里大骂中国教育,连来月经孩子都不知道,中国教育太真他妈失败。 “丫头,你是不是上生理卫生课没认真听啊,这个是女孩子都会发生的生理状况,别怕啊,我下楼去给你买卫生巾去。” “我们有生理卫生的书,可是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没讲,我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书上说的那种。”瞳瞳红着脸,把被子悄悄拉了一下,试图把床上的血迹盖上。 正当安铁在超市里给瞳瞳选卫生巾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秦枫。 “秦大小姐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请教呢?你们女人通常都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啊?”安铁以前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要给女人买这种东西,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狠狠地说了句“cao!” 从手机里传来秦枫异常微弱的声音:“安铁,你快点过来,我要崩溃了,呜呜……” 安铁顿时觉得秦枫遇到麻烦了,否则依她的性格不会这么低落,秦枫是那种偏于女强人的类型,但比那些女强人情商高,她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什么时候软什么时候硬。 “等我,我马上过去,你在家吧?” “恩,快点过来,呜……” 安铁匆匆从超市赶回家,交代瞳瞳从网上搜一下生理卫生的相关内容,随后赶去看秦枫。 秦枫把门打开就一头扎进安铁怀里,这让安铁的大男人主义又一次满足了一小下,女人啊,没有男人还是不行地,尤其自己这种男人,简直就是正义和爱的化身嘛,想到这儿,安铁严重鄙视了自己一次。 “怎么了?亲爱的,不哭不哭,你的金刚就在你身边啊。”安铁故意逗着秦枫,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秦枫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安铁,终于破涕为笑了:“这是什么时候啊,还开玩笑,猪头,就你还是金刚?呸!” “好好好,我今天就是猪头了,快说!究竟怎么了?” 秦枫刚灿烂起来的俏脸忽地一沉,把安铁拉到电脑前:“我被一个男人sao扰,好长时间了,原来我以为是热心听众无事献献殷勤,可渐渐发现这个人越来越过分!你先看下这些邮件,我再找下他寄过来的东西给你看。” 安铁点开秦枫的邮件,发现一个叫SUNY的人的邮件几乎要把秦枫的邮箱塞满了,逐一看着,越看越来气,邮箱里全是一些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