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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的那一件事。 那就是扑上去。 想来何式微不是个急色的人,现在却也真的是yuhuo中烧。他拽开领带往旁一扔,双手直接撑在了床中央,死按在了骆林的腰侧。作用力让床铺抖动一下,何式微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骆林的身上,算是把骆林半压制住了。 骆林将身体撑起来,背对着何式微想爬远些,却被何式微一手兜住腰扯了回来。骆林似乎是还想挣扎,何式微猛地将下身贴向了骆林的后腰,粗声道—— “再动我真要吃了你了。” 他的东西现在已经是完全准备就绪状态,发烫而硬,沉甸甸的跳动着,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因为那东西的大小实在是恐怖了些,靠在他人的腰上,只会让人觉得是一把热枪在抵着自己。 骆林就算是不清醒,还是乖乖的忍耐着不再动。 何式微闭上眼睛,紧紧的收拢双臂,将骆林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 如果以性关系来计数,何式微有过很多女人。 并不是说他在这方面不节制。只是很多时候都是生理需求所致,只要对象令人满意,气氛可以顺应着某些行为进行下去,理智也没有提醒他有什么后顾之忧——他就不会拒绝那些亲密的行为。 但是拥抱着骆林的时候,还是有哪里不一样。 除却脑中叫嚣着的欲望,何式微的胸口还鼓胀着些别的复杂情绪。那应该是一直压抑着的独占欲,和空洞感被驱逐出去的温暖。 非常不想放手。不想让别人对骆林做这样的事情。不想再装作留有余裕的样子,而是想占有面前的这个人。 想要像宣告所有物一样的,在目光聚集的公共场合,把骆林紧紧的搂着。 这样的行为他先前其实会反感,觉得太昭彰,有失绅士风度。只是现在才发现,这种情绪其实才是最真实的在乎。 何式微长呼了一口气,支起身子来,像个少年似地,在骆林的颈后,很轻的吻了一下。这吻的性暗示意义并不浓,只是他想要去吻——他总觉得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很幸福。 ……然而不管欲望是不是烧红了何式微的眼睛,那天晚上他终究没有吃掉骆林。 很长一段时间里,骆林都像只被捕获的兔子一样老实的趴着他身前,紧张得脖颈都渗出了些汗,大气不敢出一声,僵硬着背对他。 何式微觉得那样子可爱得要死,几乎就要按捺不住欺负他的心情。但他也知道骆林完全没有反应——别说是动情,完全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何式微叹着气,把一只手抽出来放在骆林的背脊上慢慢地安抚着。结果却是骆林愈加的不敢行动,而自己则愈加的火气难降。 简直是糟糕透顶的状态。何式微几乎是懊恼的用指节猛叩了一下前额,努力遏制住想强上的心思——以他的体格摆布骆林这种偏瘦的体型,绝对不会是难事。然而一想到骆林事后可能的反应,他则怎么都下不了手。 他了解骆林。知道骆林其实倔得要死,原则问题高于一切。要是不明不白的把事做了,大概自己会跑进骆林的黑名单,三百年都出不来吧。 所以何式微一直在忍。忍到他不能再忍的时候,他别无选择地跑进了浴室。 然而喝了酒的骆林果真不会给他省事。在何式微把自己脱了干净准备开冷水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乒乓的传来了一阵乱响——何式微拽了浴袍冲出来,结果发现骆林站在床边,正以歪歪扭扭的姿势撑着床头柜,一脚还踩在了打翻的冰桶里面。一瓶被弄翻的香槟在地毯上慢慢的滚来滚去,现在停了下来。 ……看来是骆林准备趁着何式微去淋浴的时候趁机离开,结果因为敏捷系数下降,不仅弄翻了冰桶,还把自己的行为暴露了。 何式微几乎是好气又好笑的站在那里,看着骆林慌张的左右看看,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来。他想,在某些方面,其实骆林在醉酒后更可爱也说不定。 想了一会儿,他问骆林:“是不是我在这里你就会想逃?” 骆林不说话。 何式微叹口气说:“裹着被子到床上去。” 骆林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何式微故意的加强了语气——“到床上去。” 骆林乖顺地照做了。 “在这里等着。”何式微留下了这样的命令,然后走回浴室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他再走出来,把房卡留在骆林的身边,然后故作恶声的说: “乖乖在这里睡觉。我就先走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走出房门前,他在骆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 关上房门的那瞬间,何式微忽然想笑。他想,自己真的是完蛋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等到他发现自己的钱包被落在了房间里时,这种感想变得愈加贴近了现实一些。 …… 再晚些的时候,来接何式微的人将车停在了酒店门前。 何式微坐上那辆印有LGM标示的黑色甲壳虫的副座,憋屈地让自己的长腿曲了起来。正准备调一下座椅的位置,他随意的看向驾驶座,然后真正的被吓了一跳。 相川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何式微下意识地用中文骂了一句,接着问道: “怎么是你?张奕杉呢?” 相川发动车子:“你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在睡觉。他说他想继续睡,不想理你。” 何式微无奈地叹了口气:“结果总是你比他靠得住。” “这么晚,其实我也不想来。只不过正好帮Ishan熨好衣服了,没别的事做,正好帮你个忙。” 何式微呛了一下:“这么晚了你竟然在帮他熨衣服?” 相川缓慢的扫了何式微一眼:“有疑问吗?” 何式微抬起手:“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敢有。不过我想问一下,LGM那么多车能用,你干嘛偏要选这辆?” “这辆车空间最小。Ishan说这样憋着你会觉得很不爽,他就会很爽。” 何式微摇头:“我真是疯了才要和你聊这些。” 已经是凌晨的时间,车上的两个人,不管是谁都有了些倦意。何式微没再主动开口,倒是相川在转过路口时先问道: “Ishan说你的钱包不在身边。出什么事了吗?” 何式微呼了一口气:“从Regis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落在酒店房间里了,出门才想起来。不然也不会想到麻烦你们来接。” 相川微微侧了侧头:“……你该去重新拿张临时卡的。” “我想过。但是我怕房间里面的人睡着了,闯进去又会把他弄醒过来。” “是骆林吧。” 何式微疲惫地扯了一下嘴角:“你明明知道答案,就不用再问了。” “你们没